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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副一丝不挂躺在男人身下的狼狈样子出现在曜华面前。
她想说点什麽,却又不知应该说什麽,只张了张嘴,曜华的视线已然向下移去。偏偏长琴丝毫没有拿衣物或者别的什麽遮挡的意思,好似全然不知房间已经不再只有他跟她一般,手指抽插愈来愈快,抓著她胸|乳的手指也愈加用力。
曜华将视线移到她如娇豔花朵般绽放的蜜|穴之後就没有移开过。他双手仍拢在袖中,朝床走去,在不到一尺的地方站定,默不作声地看著。
他的目光清冷,炎君却觉得被他看著的地方好像要著起火来。
她年少成名意气风发的样子,曜华见过;她受情伤颇深,一蹶不振糊涂度日的样子,曜华见过;她被心魔所摄,嗜杀成性如妖魔的样子,曜华见过……
他们相伴多年,没有谁比曜华更了解她。可是唯独这个样子,她不想被他所见,尤其在挑明他收养她只不过是为了养沧落的元神之後。
耻辱、难堪、羞涩种种曾经与炎君无缘的情绪交替出现在她脸上。她没有法力,解不开长琴的定身咒。她历劫回来之後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修为全失。
自打曜华进来後,她的眼睛就像张在他身上似的不曾离开过。她的表情一点不漏地落入正对面的长琴眼里。他暗自咬碎一口银牙,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地柔和起来。长指连根没入她的蜜|穴内,他顾不得感受手指被她软肉全然包裹的紧窒便将并拢的两指分开。
炎君瞬间被长琴的动作吸走了注意力。内壁被手指撑开的感觉明明涨得很难受,难受过後又带著一丝快慰。她为了制止自己发出什麽奇怪的声音,忍得全身都出了薄汗。
她隐忍的样子惹得长琴又是一阵不快,手指就这麽在她狭窄的甬道里勾起来,再伸直,再勾起来,再伸直……|穴肉被指尖强硬地抠挖,强烈的快感从碰触的地方窜上来。
“……”炎君喘著粗气,连分心叫停的精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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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乎乎的蜜洞里又流出了更多的液体,慢慢溢出|穴口。长琴揉弄著她Ru房的手回下来,食指在|穴口沾了蜜液涂在蜜|穴周围,不止花瓣,连蜜唇都泛著爱液的光泽。可以的话,他更想用舌头。手指在蜜|穴里抠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一室安静中显得更加突兀。
下体再度传来涨裂的感觉是长琴把另一手的食指也插了进来。两手分别向左右用力,将她圆圆的蜜洞拉成了长条形。
里面……也被曜华看到了……
炎君的脑袋里只剩下这个念头在盘旋,|穴肉在此刻再度痉挛般地抽动起来。她的高潮来得又猛又急,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红唇轻启,鼻翼微微闪动著,花|穴仍被长琴拉开著,半透明的花蜜一股接一股地从洞口吐出,淌过肿胀的花蕾,向她的小腹流去。
此景比最露骨的春宫图还要能刺激男人的欲望。却不包括曜华。他上前一步,炎君的定身咒被解开了。她无力地瘫在床上,双腿垂在长琴身侧。曜华的手终於从袖中伸出,随手一指,一件青色衣衫凭空出现裹住她的身躯,不顾她微微的抗拒,一手搂住她的背,一手抄了她的膝盖,把打横抱起来。
长琴欲上前抢夺,被他一句话钉在了原地:“玩够了,就还我。”在曜华眼中,长琴方才对炎君所做的不过是在“玩”,一丝一毫都不值得让他放在心上。“还给他”更是彰显了炎君的归属权。曜华语气极其不耐烦,话语中透出的不在意与理所当然让长琴心里都快怄出血了。
“她早就入了我的门,何来还你之说?”长琴扯过衫子披在身上,一手揽住了炎君的腰,桃花眼微挑,便与曜华对上了。
曜华很高,长琴也不矮。曜华身形笔挺,丰神俊朗,华贵雍容,犹如骄阳当空,让人不敢直视。长琴较曜华清瘦些,俊秀柔美,端正了神色,金相玉质,便宛如皎皎明月一般,竟也不落下风。
“哦?”曜华拖长了声音,“怎麽我不曾听闻?”显然是不信。炎君也顿时傻眼,自己嫁过人,她竟然不知道有这回事!
“帝君一向神踪难寻,自然不知。炎君历劫之後,长琴便自作主张迎了她的牌位过门。”长琴说得风轻云淡,末了又加上一句:“仙牒跟月老的姻缘薄都记著。”
炎君心头突地一跳。
曜华忖思了一会儿,将炎君交与长琴,走之前还回头丢下一句:“本尊就暂且将她留下。不过她要是自己跑了,就不关本尊的事了。”他虽总是盛气凌人,却极守礼法。既然炎君以嫁作他人妇,他就断没有再强行带她离开夫家的道理。他有的是法子让炎君自己出榣山!
曜华一出去,就有个娇小的女孩子眼睛红红地冲进来,生生在门口站住,飞快朝长琴跟炎君行了个礼,又扑向那个红发男子,吃力地把他驮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长琴跟炎君。
长琴把炎君放回床上,自己在旁边的凳上坐了:“方才不得已而为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原不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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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是什麽让他“不得已”到要那样对她。他不解释,她就不问。况且他方才做了那麽多事,炎君吃不准他为的到底是哪件事,但是不管哪件,她都不能放在心上。因为就算上了心,她也无法对长琴做些什麽。说不在意真的不可能,毕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清醒意识的交合初级体验。不过既然是他希望的……
炎君点点头:“好。”
一时无话,气氛有些尴尬。
知道她对什麽都不太在意,但不在意到这种地步,长琴还是需要深呼吸才能制止住抓著她猛摇的冲动。
起初他只不过是怕炎君没了坐骑不习惯,才让驺吾在後面悄悄跟著。能把炎君带回来,完全不在计划之中。既然炎君来了,他自然也没有再让她去别处的意思。依著那位不依不饶的性子不可能不跟著过来,为了让那位彻底明白到底谁才是炎君的归宿,才有了刚才那一幕。加之时间紧迫,长琴不可能让她慢慢培养情欲,只好采取非常手段。
就算炎君冷不防地告诉他,她於他有杀父之仇,他也没有放弃她的打算。他的记忆里没有所谓的“父亲”,只有她。或许他以後会恨她,但是眼前他还不想放开她。以後的事,以後再说。
并不是不想告诉她原委,只是她感情一向淡漠,就算他说了,她也未必会理解男人的占有欲是什麽东西。
只是那位毕竟是那位,反应实在太高深,长琴差点被反将一军。怕那位当场暴怒,事先布在床边用来争取缓冲时间的四重结界,竟然就这麽轻松被他破坏了。要是真跟上古神族直系遗族打起来,长琴只有七成把握能堪堪打个平手。
“你我成亲之事是真的。”长琴的声音飘进她耳朵里。
炎君一个激灵,望向他:“什麽?”
长琴脸微抬,瞳孔里映著摇晃的光影,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最後才道:“用名分拴著你,要回来不怕找不到路。即便……你真……没了,留个念想也是好的。”
第12章
“这主意是谁说与你听?”炎君身後那只手攥成了拳头,面上却是平静无波。那时长琴还是个未长成的少年,断不可能自己凭空冒出这等荒唐至极的法子来。那麽,到底是谁?
长琴见她脸上一片漠然,分明丝毫没将他的情意放在眼里,心若刀扎:“是玄龙帝君。”
“帝什麽君,根本是个邪佞小人!!!”炎君气得浑身直发抖,恨不得将玄龙剥皮抽筋才好,她一走,能与瑶琼说说体己话的几乎就没有了。玄龙见不得瑶琼伤心,便教了长琴这不靠谱的法子。长琴虽平素稳重,毕竟年少,竟也听信了。原本玄龙能坚持这许多年,炎君也很是佩服。只是他拖了长琴下水,让她如何不怒火中烧。
她顾不得还虚软著的身子,撑著站起来:“我去把仙牒跟姻缘薄上你的名字划掉……”这事做起来并不是那麽容易,仙牒大不了毁了去,姻缘薄却难改。月老向来把那破本子当宝贝,轻易不得见。但她说什麽也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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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仙牒、记姻缘薄便是将双方姻缘系了死结,再无其他可能。眼下即便她回来了,也不可能与长琴厮守,更别说万一她没回来了。长琴即便与自己做了那档子事,也不一定是心里喜欢,情欲冲动更多一些。他情窦未开便与自己下了死定,日後他若遇上心仪的女子,要如何是好?
以往炎君也只不过觉得玄龙散漫风流而已,如今发现此君甚是自私阴毒,为了一己之私竟能全然不顾旁人如何。
他自幼失怙,她又不是个温柔体贴的,从少年成长的过程中她又离开了,他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如今长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孤独终老的结局又全是因为自己。思及至此,炎君就无法对他做的任何事生气。
只是方才的情事对炎君来说委实刺激大了一些,腿到现在还软著,下了床膝盖一软就往地上倒。
长琴忙接住她,语气黯然:“原来你不愿意……”
炎君按著他的手臂,表情恳切:“我怎麽忍心让你孤单度日,总要找个贴心的……”
“我有你一点都不孤单!”长琴急切道,与她相视的瞳孔里光影流转,里面盛著她看不懂的深情与压抑。
炎君只当他是雏鸟情结,放软了语气:“有朝一日,你总会遇上喜欢的姑娘……”她想起以往也不时碰见过有龙阳之好的男子,顿了顿,“……或者公子,你便会想著要与她(他)白头偕老……”
她的话没能说完,长琴便腾地站起来,背对著她:“你很好,我很喜欢,不会再有旁的谁。你且好生养著,一切有我。”然後摔门离开了。
炎君第二天便意识到自己被长琴软禁了。
一大清早,她就在床上躺不住了,想出去透口气,打开门却看到四个从未见过的少年。四张一模一样秀丽的脸皆生得男女莫辨,若不是穿著男装,她都不一定能认出来。她初时以为自己眼花重影,还使劲揉了揉眼睛,後来才发现原来是四胞胎。
“麻烦让让。”
於是,四个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她站到外面才发现,屋前一派热闹景象。前面的空地近有一半摆满了桌椅,还有几个壮汉一手提了一张桌子,上面又叠罗汉似的叠了好几张,手臂虬结的肌肉便凸显出来。他们玩杂耍一般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总要换个五六次才将桌子一张张放好。打扮粉嫩面容姣好的少女们拿著果盘、酒瓶往桌上摆,脸上笑容明媚,不时打闹嬉笑一番。几名俊秀的青年拿著红灯笼往绑在树枝间的绳上挂,红灯笼从门口一直延伸出去,炎君放眼望去像是一条红色大蛇蜿蜒缠绕著榣山。
可她周围是安静的,一点吵闹的声音都没有。
“在下白荣。太子说,不能扰了夫人清净。”四胞胎里有个笑眯眯的凑到她面前自发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