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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尝试了很多方法,派了很多行动组的同事去梁霄德身边潜伏,但都暴露了。因为我们之中有叛徒。后来,我和你母亲一筹莫展。我们在一个咖啡店里再次接头时,她那双淡淡的,灰蓝色的眸子只看了我一眼,说,‘让我去吧’。”
“我十分不放心,于是在你母亲和梁霄德接触的第二天,我就去梁公馆应聘了男佣。没想到一做就是二十年。我看着你母亲一步一步获得了梁霄德的信任。但是却一步步走向危险。你的母亲总是能化险为夷,每一次我们都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交换彼此取得的情报。”
“我虽然担心你母亲的安危,却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就在我渐渐放下心,让你母亲一步一步靠近三军核心机密的时候。她怀孕了。”
“我问她,孩子是谁的,她不告诉我,她只说不是梁霄德的孽种。于是,我开始想尽一切办法,让你母亲离开广州。但是我却没有办到。梁霄德知道你母亲有身孕的事后,竟然什么也没说,反而提出要与她结婚。”
“他们的婚事非常浓重,你母亲那天非常迷人。我想,梁霄德大概就是陷在这种迷人的气息里,无法自拔了。你母亲嫁给梁霄德之后,为了她的安全,我们没有再接头。她是少奶奶,我是佣人。我们用彼此的假身份过着正常人的生活,期待着你降生的那一天。”
“这一天终于来了,我煲了一碗乌鸡汤给你母亲送去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她的尸体……”
福叔的面上已经涌满了泪水,仿佛再说下去,就要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梁霄德杀了她!因为她在生下你的时候喊出了你父亲的名字,而你父亲则是当时军统安排在广州的头号间谍,他的代号就是凤凰。”
“梁霄德收留了你,他把你留下来,把你养着。我看着他每天都在不断的折磨你,少爷……”
梁凤成双眼无神的看着福叔,过了有多久,他们都分不清时间。
“你是说梁霄德杀了我妈妈,并且后来找到了我爸爸,杀死了他?”
福叔点了点头,这仿佛是他一辈子最艰难的一个动作,那么无力。
“你是说,我和自己的仇人一起生活了二十年。”
福叔说,“但是,少爷,他已经死了。”
梁凤成抬起脸道:“是啊,他死了。”
“却不是被我亲手杀死的。”
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砸死我吧,砸死我把,你们不砸死我,我就自己砸死自己~~~~
这文是有很多bug,原因我不想多说,因为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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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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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凤成望着那茫茫的泛着蓝色海水道:“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你已经知道了,我是毛人凤的手下。”
梁凤成突然定定的看着福叔道:“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身世的人,是不是?”
“原本梁霄德也知道,不过自从他死后,的确只剩我一个人知晓。”
福叔不急着告诉梁凤成更多的讯息,反而问他道:“少爷,我十分好奇你是如何知道我是毛人凤派来的。”
梁凤成像是轻轻笑了一下,脸上却露出一丝看穿秘密的孩童般的天真笑容。“我做的每件事,杜其声都知道。我不怀疑你,又怀疑谁呢。”
“那天,我回到梁公馆,看见你正在收拾东西,便觉得十分可疑。你向来是不会扔掉任何旧东西的。甚至你还嘱咐我,任何东西都不能随便丢了,特别是带着记忆的东西。我想,你那么好的记性,总不会忘记那袋子里的盒子是海林最珍爱的东西吧。”
福叔沉默了半晌,梁凤成便道:“那天接受密报的时候,我故意和你一起,并且同你说了杜其声的计划,后来杜其声马上改变了他的计划。”
“这一切太巧合了。”
梁凤成道:“福叔,那天我看到你抄密码,速度在我之上,你说,不是一个从事专业谍报工作几十年的专家,能达到这种水准吗。”
福叔突然漾开眼眸笑了,道:“你说的没错,你和母亲一样聪明。”
“可惜,你母亲就是太聪明才害了自己。”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母亲就是因为太过于相信梁霄德对她的感情,才放松警惕,死在了梁霄德手里。梁霄德一听到她刚刚生下你昏迷在病房时,喊你爸爸的名字,便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后来梁霄德果然就根据你父亲的代号找到了他,其实也是因为当时你父亲正在和其他行动组的人员接头,为了保护其他的同事才不得已暴露了身份。梁霄德不仅杀了你父亲,还杀了你母亲。但是,他没有杀你……就是因为……你母亲临死时求他放过你……”
“如果要讲你父亲和你母亲的故事,那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我爸爸是谁,他的代号是凤凰,他叫什么名字?”
福叔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原来曾经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演员。他擅长化妆和伪装,从来没有人知道他到底长的什么模样,甚至,也许你母亲都不知道。因为你父亲总是以不同的外貌出现在公共场合。”
福叔突然眸子一紧,道:“你还有什么问题,就快问我吧。”
“为什么?”梁凤成似乎有些警觉,这位老年佣人的神情似乎不太寻常。
“因为我现在还有最后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
“杀了你。”
福叔突然将枪放在梁凤成腹部,道:“少爷,我是军统的人,我发过誓,一定要为党国流干最后一滴血。”
梁凤成却毫无畏惧的看着他,道:“我早就可以杀死你,那天接受密码的时候,明知道你是间谍,我却没有动手。”
“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福叔那张皱纹满面的脸上果然怔了怔,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关心过我的人。如果连你都要置我于死地,那我倒不如死了的好。”
梁凤成仿佛是眨了眨眼睛,道:“我听说这世上对付坏人的方法有很多,但对付好人的方法只有一个。”
“什么?”
“真心。”
福叔的手抖了抖,那枪似乎有些不稳。
“少爷,你没有进入军统,没有受过训练。你永远体会不到理想和信念对于我们来说是多么重要,重要到为之毫不犹豫的付出一切。”
梁凤成的眼里仿佛是一派平静,福叔十分想要看穿这眼里到底是什么神色,却没法看清。
“少爷,我的最后一个任务,恐怕不能完成。”
当福叔举起枪对着自己的眉心时,梁凤成听到最后一句话是,“你要好好照顾海林少爷。”
梁凤成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人时,心却没法痛,那颗心,大概是早已经空了。
他突然跪倒在地上。
“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残忍?”
…
“自从他走了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看见他……如果他回来,我希望他能给孩子起一个名字。”
“什么名字好呢,他当然不能姓梁,他必须……”
梁凤成手拿着一本厚厚的羊皮壳日记,封面用金色的拉丁文刻上了漂亮的缀花。他念到日记本上这一段文字时,突然顿住,因为那后面的一段字被划去,黑色的墨迹在纸面上漾开,虽然日记本已经上了年月,却还是可以看得出它的主人是多么爱惜它,封面上没有一丝刮痕,用丝绸做了书皮包好。
梁凤成念到这里时,突然抬起眼,看看床上人的反应。
那人眉目清秀,脸颊上的疤痕在落日的余晖里仿佛是清晰了许多,但整张脸依然十分好看。
“你知道吗,我从小就爱看这个日记本。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两样东西中的一样,还有一样,就是现在戴在你手上的镯子。”
“每天,我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开着灯,一个人看母亲写的日记。”
梁凤成突然翻到一页,念了起来,“今天梁(梁霄德)带着我去了军事博物馆,他说他要将这个博物馆扩建,以便将战后的物资都转移到地下室。他还在我面前表演了一套刀法,在我看来,刀剑这种东西都是没用的。现在已经是远程武器时代,将来我的孩子长大后,一定要有一手好枪法。我绝不会让他学什么刀剑这类无用的伎俩。”
“以前,我去你们学校的时候,你和毛子琛一起比试刀法。其实那时候我想说,我真的很羡慕你,因为我根本不会这玩意。”
梁凤成仿佛是自嘲一般笑了笑,道:“因为小时候看母亲的日记,她就说这是没用的东西。”
梁凤成手抚着厚厚的封皮,道:“这是她唯一留给我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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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
梁凤成站起身,走到床前,为聂海林掖了掖被子。他突然弯下身,在这一张带着疤痕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一吻。
聂海林却毫无反应,仿佛是熟睡了过去。自从那天广裕码头的爆炸案后,他就一直躺在这张床上,已经一月之久。
一位穿着白色褂子的护士走了进来,她刚走进来时,便听到梁凤成正弯着腰道:“你很幸运,你是唯一一个让三军司令帮他盖被子的人。”
听到这一句温馨之中带着遗憾的句子,那年轻的护士怔了怔。她走过来,手里端着托盘,“梁将军。”她轻轻唤了一声,过了许久,梁凤成才将头抬起来,那双灰蓝色的眼眸仿佛已经向下陷了陷。人仿佛是经不起折磨的生物,一旦憔悴,便会以始料不及的速度萎靡下去。
梁凤成十分自觉的将手移开,又十分自觉的站起来,走到窗边。
“我觉得他应该会喜欢这家医院。”
“啊?”那护士以为这位将军是在对自己说话,转过头来惊讶的应了一声。
梁凤成背对着她道:“你看看,这里可以看到海。”
那护士随着他的眼神一起向窗外望去,碧蓝的天空,沉静的颜色。
“不好意思,您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护士淡淡的答了一句,继而弯下身子,将聂海林的手托在自己手上。
“没什么。”梁凤成便转过头来。
这时,那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