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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观察,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呵呵呵,好,至理名言尔,贤婿果然高见。唉,天下间,又有几人能明言此理啊……”李叔叔迈着方步出现在拾翠殿门外,一副感慨地模样。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赶紧收回了准备偷袭李漱的魔爪。恨是恭顺地站了起来给这位帝国头子问好。
“呵呵呵。坐下,都坐下,老夫散了朝,听闻贤婿已来授课,闲来无事,就特地来这走走,不像,又听到了贤婿的高论。”李叔叔很和蔼地朝我露了个笑容以兹鼓励和嘉许。扭脸朝着两位小王爷肃声道:“你等可要用心专听,莫要负了为父的一片苦心,更不要辜负了你们老师的一番教导。”
“儿臣明白……”李治等恭顺地答道。
“贤婿,那疫苗之法,现下如何了?”李叔叔哪里是闲来无事。分明就是有事来找我。
“那几位接种了牛痘之人发烧,出疮之后,现在已无大碍,孙道长已经收集了很多地资料,并且,以身试毒……”简略地说了一遍。原本想把孙道长拦住,谁知道老家伙存的是什么心,硬是悄悄摸摸地在自个的身上种下了牛痘,发了一晚的烧之后,第二天跟个没事人似的上窜下跳,说什么他需要到疫情严重的灾区去进行更进一步的活体试验和研究,以期取得更多地信息,丰富他的医学知识。
“这个孙思邈,”李叔叔不由得无奈地笑了笑:“老夫几次让他入朝为官,他就是不干,倒是治病救人的活计,没人请他他都会去,难得啊……”
“是啊岳父,像孙道长这样不计名利为百姓疾苦为首要的人确实难得。”我也很赞同李叔叔的观点,毕竟,像这样埋头实干,不为名利的人确实少,任何时代都能感动人。
“唔,对了贤婿,我大唐军事学院还有多久才能完工?”李叔叔又抛出了个问题。
“岳父大人,还有一个月多的时间,对了,小婿正有一件大事欲禀报岳父大人,此事关系重大,还望……”我突然想打了一件事,上次李叔叔喝醉了酒,没机会跟他说,后面又出现了瘟疫这些情况,一直没找到机会跟李叔叔说。
“哦,如此,贤婿,你且随老夫来。”李叔叔听了此言,示意我跟前他出去,李叔叔迈着方步在太液池边溜达,我还有侍卫头子赵昆跟在他屁股后边,行至了太液池的水榭,李叔叔示意我坐下:“贤婿有何要事,且说来听听。”
“小婿遵命,此事实与军校有关,小婿久观学院内的士卒操训,天长日久,也颇有些心得,而现下,小婿将三府之兵全盘打散,以老带新进行操训之时,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士兵常起傲慢之心,时有争执,而且,”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叔叔给打断。
“哦?待老夫想想……”李叔叔可是骑马打仗多年地高人,一听我言,自己想显摆,赶紧打断了我的话头,作思考状,然后扬起了眉头:“莫不是兵不知将,将不知兵?”
“岳父大人果然高见,果然一语中的,不愧英明神武,文武双全……”得,赶紧摔上个马屁,让李叔叔沾沾自喜下先。早有宫女端来了茶点瓜果摆在案前,然后悄然退下。
“呵呵呵,老夫常年征战沙场,大好的江山,我大唐就是凭着锐利的兵锋而取之。”李叔叔眼角都眯起了鱼眼纹,很得意地像抿酒似的滋了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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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这话在理,小婿所想的说得,正是这个,古代以来,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特别是不同属的兵将之间,在战争之中,很难的纠集在一起,就其原因,自然是平时谁也不认识谁,饭没吃过酒没喝过,也没集体出去过过夜生活啥的,什么感情基础都没有,关键时刻,你跳人家跟前,让别人冲锋向前,打生打死,当兵的咋知道你是官,你是那根葱,你有啥子身份证明,没有?那我干吗为你卖命?你喊一句就让我去冲锋?你怎么不冲?总之,卖命是可以的,冲锋也是可行的,但你得给个理由先。”我摆出了架势,两手一摊,说出了周星星的名言,李叔叔直接愣在当场。…………………………………………………………………………………………………………………………………………………………………………“小婿常常深夜苦读兵书,观摩前人战绩战术……”站起身来,很是严肃地道:“观诸战例,部队若是失其将领,必群龙无首……在军事学院这段时间,小婿终于想到了一个方法,既能激励将士为国效命,又能明确上下级关系的方法,使之在战争之中,部队直属上下级关系之间失去勾通和联系时,士兵能知道他需要听什么人的指挥,也使得军官之间,能第一时间知道该听谁的指令。”回身,朝着李叔叔行礼,很郑重地提议:“故尔想请岳父大人准小婿在军事学院之中试行军衔制。”
“军衔制?”李叔叔还没回过味来,看样子我这番话给他的震撼不算小。
“对,军衔制……”拿手指头蘸水在案几上写下了这几个字。
其实军衔主要是针对战时的战场指挥。因为战时如果部队打散了,不是一个部队的人就不知道谁的职位高,那时候就是看军衔,军衔彻底的服从军衔高的指挥,这样很容易能再把队伍聚拢起来,形成一定的力量再次反击或者防御。
“……主要是有利于提高军人的荣誉感和责任心,加强军队的组织纪律性,方便部队的指挥和管理,促进正规化建设,对军队间的交往也有重要作用,也是一个国家武装力量的标志,军衔是区别军人等级地位,权力责任,荣誉待遇的符号和标志。”
267章 标准化作业!生产流水线!
李叔叔没有开口,只是望着我点头,示意我继续发言,还能说啥,口干舌燥了都,灌了口茶水,想了想,作出了总结性发言:“岳父大人您其实也明白,军衔的最大作用就是建立上级对下级绝对威严,这对于维系军队的紧密团结和管理有着很重要的作用!也可以让将士们直观感受到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军衔提升的成就感,身为我大唐帝国的军人,本身就是这极高的荣誉感,如此一来,更让他们明白,只要你努力建功立业,也同样能在领口上别上更高军衔的荣誉。有很多时候,精神奖励的重要甚至不亚于钱帛的威力。”对李叔叔继续进行蛊惑。
说实话,打小的时候就喜欢看那些军衔,经常跟院里的小朋友们分帮帮打仗时,特地拿圆珠笔在自己的衣服肩头画上一枚枚东歪西倒的星星,为此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依旧乐此不疲。现在,我更渴望军衔能够实施,至少,算是完成而是的一个梦想,在自己的领口之上别起一枚帅气的将军军衔。
“如此一来,每战,何人敢不尽力,军中数年,若是连个……”
“妙哉!”李叔叔一拍大腿,猛地站起了身来,却似乎又想起什么,一屁股坐了回来:“只是我大唐数十万将士,此法……”李叔叔的表情说明这事不容易开展,而且困难。这有啥了?
“故此,小婿才向岳父大人进言,先在军事学院内施行,等待时机,再做定论,一来嘛,岳父大人也可以瞧一瞧,毕竟,学院的将士,就是咱们大唐军人的缩影,也是一个样板,有了样板,其他的,自然可以……”朝着李叔叔意犹未尽地挤挤眼。
“哈哈哈哈……”李叔叔笑得小舌头都在抖动,很好,咱总算是把这事初步给搞定了,接下来的怕还会更多。
“老夫晕你便宜行事,不过,所有的章程,都必须让老夫过目,你可知晓?”李叔叔凑到了我跟前,小声地道。“这个自然,小婿才疏学浅,许多军中要务不甚明了,就连这军衔制,也不过是班门弄斧尔,岳父大人,到时候还望岳父大人多加提点、批评指正。”
“好好好,不愧是老夫的东床佳婿,哈哈哈……”咱们翁婿一老一少,乐呵呵地相互吹捧,共同展望美好的前景与未来。赵昆以无比的定力站在李叔叔身后,目光很憔悴,表情很悲壮,照这么下去,怕是这位强悍的侍卫头子可能真要患上神经衰弱了。
………………………………………………………………………………………………………………………………………………………………为了迎接数月之后的大唐军事学院的开学典礼,学院的主体建设已然完工,训练正在紧锣密鼓、紧张而又有序地进行着。而不远的大唐军事装备研究所的建设已然接近了尾声,许多的机密作坊已经开始进入了投产使用,其中最令人称道的便是望远镜研制,以每天三副望远镜的完工率进行生产。
“三副?”我眼珠子都有些绿了,瞪着武研院的院监大人钟骅,重复着他的报告词。
“下官已经下了死力气了,可这活,可真为难他们了,三十位经验熟练的老匠师可都是拼了命的在干了,再快,下官可真怕要出人命了。”钟骅以为我在为难他,赶紧辩白道。
“三十位老匠师?”我翘起手指头算了算,不对啊,望远镜的制作艺术虽然需要时间,可是这样的产出率也实在太低了。
“走,你带我去瞧瞧。”拍拍钟骅的肩膀,示意他给我带路过去看看,咱好歹也是挂了个主事的名头,不来瞧瞧,也实在说不过去。
独立的大院内,进了门,就能瞧见那些个老师傅们咬牙切齿地拿着水晶镜片在绒布上打磨,钟骅在我耳边絮叨着制作水晶镜片的工艺流程。
“首先要做的便是根据不同功效的望远镜的直径大小,先做出粗切,然后再进行细切,切割下来之后,就是打磨……每一位老匠师可都是从事了做宝石首饰多年的老师傅,绝对能保证每一副望远镜一定能够清晰。放大的倍数也是根据要求各有高低,因为大块的透明度高的水晶实在是太少,所以只能做出几种规格的。”
听着钟骅的介绍,继续溜达着,那些老师傅们都专心致志地制作着,根本就没人理我跟钟骅,嗯,这才是干实事的人,可是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可有说不出来。
“我们再去瞧瞧其他作坊,还有哪个作坊正在动作的?”
“骑兵刀的工作坊现下也开工了,大人您朝这边。”钟骅赶紧在跟前引路,不错,武研院的择址不错,就是一个巨大的山谷几乎把所有的重要作坊都包裹在其中,渭河就在边上,流水涛涛而过,武器作坊就在河边不远处。远远地就能听见那敲击的叮当声,很热闹的场面。
看了一圈之后,果然,我头脑里的那个念头是越来越明晰了,看了一圈之后,“走,去你的办公室,咱们坐下来再细谈,这里面,问题还很大啊……”
这声叹息一出口,吓得钟骅一个踉跄,连连追问,我摇头不语,到了钟骅的办公室之后,茗了口他递过来的茶水,我这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钟大人,其实大伙儿都在下死力气地做事,可是却不得其法,以至于事倍功半哪……”
“大人你刚才那话是何意?下官有些不明白?”钟骅确实是不明白,表情很是认真和委屈。
“此事怪不得你,只是房某当时太疏忽了。”朝着这位院监大人笑了笑:“大人可知道什么叫标准化作业,还有生产流水线吗?”
“标准化作业?生产流水线?下官不知,还望大人解惑。”钟骅人不错,不懂就是不懂,很诚实也很谦虚的斯文人。
“其实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我就知道一些,咱们俩一起来探讨探讨……”朝着钟骅露出了个很是诚恳的表情,做事情,我最不喜欢就是独断专行,毕竟人多力量大,集思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