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贞观十六年十月初,房府之二男的两本小说《封神演义》,《仙履奇缘》同步发行,一时之间,大唐又掀起了一股子评书热,很是大卖,至于《三国演义》已经再版多次了,发行量己径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料,竟然高达近二十万本之数,莫说是我,就连跟我合股的股东们哪个不被吓了一跳,光是这近二十万本地《三国演义》,带来的收益就不下十万贯之巨,再加上精装版、典藏版、袖珍版地印刷和出货量,同样也挣了近十万贯,而且眼下还有远来的书商还等着订货呢。
至于新出的这两本书册,同样,光是初始的订货量就高达了五万册之多。印书馆眼下就像是印钞机一般,钱如流水一般地唰唰流淌进了咱们的口袋,李叔叔也盯着自己的分红连连砸舌,没想到当初就那么一句话,每个月都能有那么多的收益,这可是收归李叔叔自个的府库的私房钱呢,哪能不高兴。
至于造纸坊,这个原本最不起眼的小东西,赚的钱更是印书馆的数倍之多,为啥?人人都要用纸呗,自从纸张改良之后,分成了几种类型的纸张适合各种使用场合,古人代的智慧果然不是盖的,就连手纸,这种软质的纸制品,同样也已经在达官勋贵和富豪人家已经流行了开来,废话,用手纸,总比丝绸布匹便宜吧?再说了,也比使用厕筹那恶心的玩意让人感觉舒心得多,毕竟这东西是一次性消耗用品,而且价格低廉,几乎人人都能买得起。
而且在各位股东的努力下,还有在李叔叔的暗示下,造纸坊已经有了散布的趋势,不过嘛,专利权还是被咱们紧紧地抱在手中,当然,也正是由于造纸坊的出现和工气的改良,眼下,寒门庶族亦不用在沙盘上练字了。
-------------
这一切莫不让我在读书人的眼中获得了极大的好感,而且,也已经有些有志于此的士子拿着自己闲暇作所的小说登门拜访,那意思明显得很,定也是想出出名,很好,既来之,则用之,当然每一位士子我都给出了相应的稿费,可是有些士子根本就不屑得很,觉得我是拿钱来庸俗他们。
比如眼前的这位,王义方,得授晋王府参军一职,李治亲自介绍来的一位很有名望的士子,他自个撰编了一些关于儒学方面的独特见解,想要拿给我品评一二,然后发布,可我要拿钱给他的时候,王义方却觉得我是在污辱他的人格,眼下正朝我吹胡子瞪眼的,靠,这老小子啥子意思?我可是在帮你。
李治也抱着自个的脑袋蹲在一边,很是头疼自个请来的这尊瘟神在我家中发彪,若说是李治的话,怕是这小屁孩还有可能会跟我多争取一些稿费,可眼并这位倒好,竟然觉得我污辱了他。
还拿什么君子不受嗟来之食的话来顶我。可把我给气的脸都绿了,可又不好当面骂人,加上这王义方我也知道,这家伙是个直人,别说是我,就连李治这位晋王殿下也经常给他顶得无言以对,可问题他也说的在理,所以李治既生气,又觉得无奈。据说他当年考明经科,便前来长安,中途遇到一个徒步赶路的人,对方自称父亲是颍上县令,听说父亲病重,要日夜兼程前往,目前只能徒步,赶路十分困难,但又毫无办法。王义方听罢,二话不说就解下自己骑的马让给他,没有告诉对方姓名就离开了。
这事儿不之后,就因为那位借了他马儿回家的人来长安找他,一时之间,王义方的事迹风传了开来,许多人都对他的品格赞誉有加,不久之后,他就被授以了“晋王府参军”之职,魏征魏叔父很是喜爱和器重他,曾径提议把自己夫人的侄女嫁给他,可却被他婉言拒绝了,不禁让李治和诸位同僚奇怪起来,这么好的一门亲事,他又没有成亲,也没有定亲,可为啥子放着这么段好的姻缘不要呢?
第434章 稿费:一种新的收入来源(下)
后来李治再三追问于他,他才说道,我拒婚,那是因为魏大人身处高位,我不想趋附权贵。
李治听了这话之后,还拿当笑谈朝我言过,不过这倒是让我对这个人物留上了心,而且他对于儒学上的见解,确实有着他独特的一面。
他认为大圣先师,也就是孔子并未主张歧视工商业过,并且主张博采百家之长,而且孟子也主张尊重民意,以为民意才是大唐立国的根本,孟子的民为贵,社稷次之的话正应合了李叔叔百姓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概念。
此刻王义方依旧朝着气鼓鼓地瞪着眼,一副受到了污辱的模样,边上的李恪和李治哥弟俩没一个好货,李治歪头歪脑的,而李恪倒是悠闲,抿着茶,斜躺着,似乎是在看一场好戏一般。
深呼吸,长吸气,好半天我总算是平静了点,朝着这位书呆子露了露两排门牙,表达了下善意之后,我决定要扭转他这种不正常的心态。
“义方兄,您的钱够花吗?”我示意王义方喝茶,然后问了一句。王义方灌了一大口茶水,回答得到也痛快:“餐餐皆有肉菜,衣物也有凌罗,顶头遮风挡雨之盖。”看样子,这家伙想学我也整上一篇陋室铭不成?
赶紧抬手示意王义方,我知道他的经济状况了,清了清嗓子:“我大唐子民千万,如义方兄者,有几成?不如义方兄者,又有几成,还有几成食不裹腹,依旧苦读的分寒士子?”
“这个……”王义方翻了翻白眼,估摸了个半天,很拿不准的语气:“王某以为,如某者,怕是不多,食不裹腹者,怕是要占多数。”
这会子李治可来了兴趣,他知道我又开始教训人了,坐得端直,一脸乐呵呵地盯着我跟王义方,似乎很想看一场好戏。
——————————————————————————
“哦,这样啊?我问义方兄。您在为官之前,靠什么来生活?”我继续诱导。
王义方老脸微红:“自然是靠父母。王某未得功名之前,一直依靠家中的薄田来维持生计。”
“您的父母尚在吧?对不起,义方兄,小弟问这一句实是有缘因的,还请您照实作答。”我朝王义方笑了笑,嗯,总觉得自个的形象很有点大灰狼地模样。可又不得不如此。
边上的李治一脸诡笑,也颔首示意王义方他老实回答我的问话。
()
还好,王义方的双亲尚在。“那么也就是说您取得功名,成为晋王府参军之前。是由您的父母供养呢?”
王义方很爽快地点了点头,这一次他承认得很是痛快。“既然如此,那些无家无业,又或是父母早亡的寒门士子靠何而话?靠什么来买粮米,靠什么来换取路费和纸笔,来长安考科举,以期来日有养家糊口之资呢?”
这点我也很明白。一个靠友人或者是亲朋地捐资,还有的甚至变买家业。以期凑齐路费,来长安谋一条安身立命之路,不过,像这样的士子何止千百,经常很多贫寒士子流落在长安,最后,命运好一些的,受到某些达官贵人地赏识,成为他们的门客,或者被推举做官,又或者,,在长安里为了养活自已,不得已,去做个帐房,又或者有些口才好地士子干脆就当起了说书的艺人,这我可是亲眼目睹的。当初我让李恪帮一批读书人我好进行培训的时候,其中就有不少的寒门士子,就是填饱自个的肚子,有衣物遮身,迫于无奈只能来做说书的艺人。
听了我所言,王义方垂下了头,眉头皱得紧紧地,看得出,他也不好受,“嗯,,房大人以稿换筹之策,倒也是一个能让寒门士子有劳而获地生存之道,不过,王某现既已为朝廷之命官,家用足矣,此番心得,不过是欲与天下有识之士共同论解先贤尔,所以,还望房大人把此钱
留给更需要他的人。”
“唔,王大人不愧是我辈之楷模,光是这份胆气,就非是常人所能及之。”边上的李恪禁不住击节喝了声彩,靠,打啥子岔,没见我这儿还没完吗?
恨恨地瞪了一眼,李恪作了一个无辜的表情,边上地李治朝我挤挤眼,那意思是王义方怕也就是这么个人了,俺一王爷都稿不定,您房大人能搞得定不成?
“不知道王大人可曾听过了个关于孔子如何看待弟子赎买奴隶的故事?”没事,你不想拿稿筹,咱还有办法,你不是一天倒晚自喻为儒学先锋,孔圣人的隔代子弟吗?今个,我非要让你口服心服不可,也让这俩位王爷见识见识博学多闻,饱读诗书的房府之二男的儒学大家的真面目。
“孔子的弟子赎买奴隶?”这边地李治也好奇地凑到了跟前来,对于这个故事很是好奇。“孔子还干过这事?”
王义方皱起了眉头:“王某似乎曾经见过这则故事,不过天时日久,想来已然记不起具体的内容了。”
“哦,还真有此事,俊哥儿快快说来,为兄也想知道,这事能跟王大人地事扯上什么关系。”李恪笑道。边上的李治也用力地点了点头,很想听听我能忽悠出啥子来。
没功夫理这俩个家伙,我朝着王义方正色道:“当初战国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事情,就是如果在别的国家看到自己国家的奴隶或者战俘什么的,商人们可以出钱买回来,之后国家再给商人返回钱款。孔子的一个弟子,这名弟子,房某也忘记了是子路还是子贡了,就是这位弟子在国外看到了一个本国的奴隶,他给买回来了。他很有钱,道德也比较高尚,于是他没有管国家要钱。本来他以为孔子会表扬他,可是孔子说:一切都应该按照规矩来。你这样做了,别人看到奴隶如果买回来了要钱,那么就显示人家品格不如你。如果他不要钱,那么他又未必有这个实力。长久下来,就没人再肯买奴隶回来了。你这样一来,表现你了品德,可是那些在国外的奴隶就回不了国了,国家也损失了人民,商人们也无法表现他们的善良。你一个人好面子的作为,损害了所有人的利益。”
这一席话下来,不仅仅是王义方,就连李恪也露出了沉思之容,李治脑筋一转:“那俊哥儿的意思就是,孔子的弟子,应该向国家要钱,这样一来,所有的人照章而办事,虽然没有彰显自己的品格有多么高尚,却让国家的人民得到了求赎,也让商人们表现了他们的善良,是这个道理吗?
--------------------------
我朝着李治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儒子可教也,正是此理,而现在,王大人就是孔子的那位弟子,而您的书稿就是那需要您赎买的战俘,那些比您贫寒得多的士子,便是那些个商人,不知道王大人是欲听孔子之言呢,还是欲行自己的高尚,当然,房某并非是言说大人的行为有过失,而是因为您作为一个有威望之人,就该做出一个表率,由此一来,自然能形成了一个规矩,也让那些家境比较贫寒地士子看到自食其力还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实现,而且,也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之所在,不知道王大人意下如何?”
()
这一次,王义方终于不再推辞,起身向我长躬及地:“王某险些因自己之颜面,而枉顾了大人一片坦诚之心了,既如此,王某便却之不恭了,不过,王某还是觉得,这钱是不是太多了些?”
“不多,这完全是按印数的提成所得。”我赶紧解释道。王义方凝目半晌,方自又道:“此财非是不义,乃某之心血之回报,那某便多谢谢房大人了。”
轻过了这事之后,虽然还有些老儒生叽叽歪歪,不过好歹我也算是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