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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帝王割开五十名童男童女的脖子,让新鲜的血液充满了金色的水池,抱着青锋浸了进去。从此,抹不去的血腥味深入了青锋的骨髓。
“锋儿,我的锋儿不需要吃肮脏的东西。”
帝王端来乳白色的牛奶,一口口地用嘴给青锋喂食。从此,青锋的一日三餐都是流质的奶类,再也没吃到固体的食物。
“锋儿,不要再试图反抗,淑妃的命可还不一定保得住呢。”
帝王轻轻地抚摸着青锋赤裸的身体,从敏感的喉结一直到修长的小腿,然后让青锋屈辱地跪趴在龙床上,扒开细嫩的褶皱,将浸泡过药水的玉势插了进去。从此,每日都会有更加粗大的玉势充斥着青锋的后穴,一直开拓到他习惯为止。
“锋儿,我的锋儿不需要走路,到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帝王将锁链的的源头拿起,扣在自己的胳膊上,抱着青锋上了早朝。
于是终于有一天,一个老臣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盯着青锋身上跟帝王一模一样的龙袍试探道:
“陛下、陛下难不成是要立七皇子为太子?”
帝王大笑,搂着怀中的青锋戏虐地摩擦着:
“太子?太子这样的称谓怎么配得上我的锋儿。”
朝堂上顿时有如菜市场一般嘈杂起来,众臣子交头接耳揣摩帝王的意思。
帝王看戏一般看着底下越来越混乱的臣子们,宽大的手掌伸到青锋的底裤下,在被玉势扩大的后穴上划着圈:
“呐,锋儿,你已经不是我的皇儿,也不再是大魏皇朝的七皇子,那么,我该给你一个什么新名分好呢?”
青锋恼怒地紧紧闭着嘴,心里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拿鸡蛋碰石头的行为绝对是送死的表现。所以,目前自己必须忍耐、再忍耐……操,老天爷他妈的到底在发什么神经,为什么自己的生活会变成这个样?青锋强烈地怀疑自己是否曾经十八辈子没做好事,所以上辈子才会枉死,这辈子更加倒霉地遇上百里龙御!
帝王怜惜地抚平了青锋紧皱的眉头,待得朝臣们重新恢复安宁,才冷冷对着下方说道:
“拟旨,皇后上官培香仪行不端,处理后宫事务素有偏颇,朕欲废除上官皇后,立萧青锋萧氏为新后。”
萧姓乃青锋母妃的姓氏,萧青锋不就是百里青锋?
帝王这轻轻一石顿时激起了千层浪,大臣们宛若受了惊吓的马群,洪峰般朝殿下涌来:
“陛下,陛下不可!”
“陛下,七皇子百里青锋妖媚祸主,国之不祥!臣恳请陛下为大魏皇朝计,除此妖孽!”
“陛下三思啊,皇后素来端庄娴熟,从无过错,怎能轻易废后?”
“陛下、陛下……”
青锋对那个喊着妖媚祸主的大臣佩服得五体投地,老子明明就一健康阳光的好男儿,咋到你眼里就成狐狸精了?这词儿怎么算怎么也是正宗的狐狸精妲己才能用的嘛!这位大臣果然是变态手下的非人类,高明!
朝堂上嗡嗡嗡嗡顿时成了恼人的菜市场,帝王脸色下拉,猛地一拍龙椅,站起暴怒道:
“够了!朕意已诀。退朝!”
不再理会那班彷徨的大臣们,帝王抱着青锋疾步穿过龙和殿,坐上宽大的龙撵,然后恼怒的表情再也撑不住,搂着青锋开始狂笑:
“哈哈哈哈,这群腐儒的反应实在有趣!锋儿,若不是因为你,朕哪能看到这样的好戏?”
青锋鄙视地看着帝王,你够狠!无聊到竟然拿朝廷重臣开玩笑!!你就不怕大魏皇朝比秦朝还短命,一代而亡?!
帝王看到青锋鄙视的目光,会意地笑了:
“锋儿,难不成你以为朕是在开玩笑?朕告诉你不是!君、无、戏、言!朕说出去的话,驷马难追。这天下是朕的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臣!朕倒真想看看这世上有谁敢违逆朕……就算,朕是要立历史上第一个男皇后,他们又能耐我何?”
青锋的脸色变了,仿佛看到妖魔鬼怪一样瞪视帝王,震惊、焦灼……汹涌的情绪如同热流岩浆从心底冒出。这个人,彻底疯了!逃、必须要逃!再不逃离,自己迟早会被这个人拆卸入腹,啃得寸骨不留。
帝王笑呵呵地吻上青锋迷人的眼睛,一直到那水色的红唇:
“大魏皇朝实在太平太久了,是该闹一闹了,就让那些大臣们翻腾吧,朕跟锋儿一起看戏就好。看看他们到底能在朕的手掌心里玩出什么花样来!”
八、母妃(修改)
九米宽的龙撵载着两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了龙御殿,用完对于帝王来说精美但对于青锋来说单调的早膳后,帝王带着青锋如往日般来到了御花园的荷池旁。
此时正当盛夏,荷花齐放,粉的、黄的,点缀在一片碧绿的荷叶上,顿使满园生辉。
青锋老老实实地坐在帝王怀中,手腕轻提,数笔过后,身前宣纸上一朵丽而不艳的粉荷已经跃然纸上。既然暂时无法反抗,不如干脆随遇而安,对于自己乐观心态,青锋向来很是自豪。
帝王曲指拢起青锋垂下的一缕发丝放到唇边,仿若不经意地问道:
“锋儿每日都画荷花,难道不倦吗?”
青锋手指摩挲着眼前的各色颜料,黑色的瞳孔中一丝流光闪过,淡淡地笑了:
“不倦。”
怎么会厌倦呢……只有这样才能集齐足够的矿物质,提炼可以腐蚀玄铁锁链的浓酸。这种二十一世纪的化学知识,即使是学富五车的帝王也无法得知,更不要谈察觉出青锋行动中的任何不妥。哼哼,随遇而安不等于坐以待毙!老子堂堂一个新人类,难不成还真的载在你一个古人手里不成?
“不倦就好。”帝王在青锋的脖子上又种了一颗草莓,这样的青锋总是会很乖巧,所以他不但不阻止,甚至会不时纵容这种行为,千方百计找来各种青锋指定的画材。
两个各怀心机的男人宛若真正的情人般,安静地相处着。不能!!”
徐徐的暖风吹过,荡起层层水波。
回廊远处,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走了过来,扒在姜公公耳边嘟囔了几声。
姜公公点了点头,垂着双手走到了两人身旁,咳嗽一声,压着嗓子禀道:
“皇上,淑妃娘娘快要不行了。”
“咣当”一声,青锋手中的笔杆摔到地上,呼吸一瞬间凝滞了。
“知道了。”帝王不闲不淡地应了声,大手抚上青锋的后背,体贴地帮他顺了顺气。
青锋垂下了眼睑,低沉地问道
“万年龙玉不是给太医了吗?”
姜公公抬眉瞥了上首的帝王一眼,没有在帝王漠然的脸上发现什么,于是恭敬地回道:
“回小主子话,是王老太医的药剂用量有些问题。老奴已经吩咐下去,按例赐死王老太医。”
好一个赐死,一句话就粉饰了太平!
青锋强行按耐着心头冒起的怒火,一扭头,双手狠狠地抓住帝王的衣袖:
“我要见母妃!”顿了顿,又咬牙加了句:“求你!”
帝王眼睛一弯,唇角上翘:
“好。”
抱起青锋的身躯,帝王一个示意,姜公公扯起了公鸭嗓子:
“摆架琼华宫——”
穿过层层殿门,走过几重宫阙,整整半个时辰后,帝王浩浩荡荡的仪仗由西华门进入了琼华宫。
即使是将要面对自己的妻子和儿子的母亲,帝王仍然没有丝毫尴尬,自若地抱着青锋,毫无顾忌地踏进了密不透风的淑妃寝室。
宽大的病床上,消瘦的淑妃昏昏沉沉地仰躺着,满面死灰,似乎已到了弥留之际。
青锋脑中一阵天旋地转,似酸似苦的滋味迅速从心底涌上喉间。
“锋儿……咕……咳……”
像是察觉到两人的到来,淑妃的喉咙动了一下咕哝了一句,吃力地侧转身,浑浊的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
青锋一愣,待要伸出的右手轻不可见的微微一颤,放回了原处。母妃从来不曾叫过自己锋儿。因为自己说过锋儿这个称呼就跟疯子的儿子一样,难听。所以母妃和兄长都是直接叫自己青锋。
心里转了数念,青锋面上却不敢露出半点不妥。咽了咽嗓子,青锋悲呼一声母妃,想要从帝王怀中跳下,却被健壮的双臂牢牢锁住。
青锋回头狠狠地拍打帝王的胸膛,假声大哭:
“你放开我!出去,滚出去!让我跟母妃说话!我要最后陪着母妃!”
帝王无奈叹了口气,人无完人,锋儿就是这点不好,哭起来就跟熊在叫、狼在吼一样,难听得简直天下第一!也罢,毕竟今后锋儿就是想看淑妃也看不到了,这次自己就如锋儿所愿吧。
解下系在胳膊上的锁链源头,然后接到一根从腰带中抽出的天蚕丝上,帝王揪住另一头缓缓地放松丝线走了出去。
直到帝王退到殿外,青锋才慢慢停止了哭泣。然后动作迅速地钻到了淑妃的床上,放下了幔帐。这些幔帐都是一种特殊的蔓藤丝做成,没有别的作用,就是隔音效果特别好。
待到青锋放完幔帐,淑妃的床底下拱啊拱地开始翻滚,然后戚无伤的蛇脑袋从床板下冒了出来,兴奋的红舌将口水毫不吝啬地涂满了青锋的脸孔。
青锋眼泪中擒着笑颜,一把捞起自己的贴身侍卫缠到了身上:
“无伤,我好想你。”
“青锋光想着你的蛇儿,就没有想过哥哥吗?”一个戏虐的声音从青锋头顶响起。
青锋嘴巴差点儿咧到脑后勺去,一个狂扑把来人抱住:
“三哥!”
来人正是百里青寒,他的神色透着憔悴,原本红润的皮肤如今是不健康的苍白,布满血丝的双眼昭告着眼睛的主人已经至少两日未睡。
青锋从兄长怀中退出,惊慌地抚上兄长失去光泽的黑发:
“三哥,你这是怎么了?”
“只是一路上被刺杀了几次而已。”青寒脸上的笑容敛去,凌厉、阴冷的神色来回变换,最终化为嘲讽:“青锋,咱们的好父皇想要杀为兄呢。哼哼,不只如此,他连母妃都下了手!”
听得此话,青锋黝黑的双眼中顿时闪出愤怒的火花。这是他此生最爱的母妃和兄长啊,那个人,那个人竟然敢痛下毒手!不可原谅,不可原谅!!即使自己遭到羞辱时也没有过的仇恨从心底熊熊燃起,青锋浑身散发出冷酷的杀气,眉头拧成了重叠的川字:
“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只是因为百里龙御看上了你!所以即使一开始对我下毒手的不是他,之后的却绝对是他!”淑妃咳嗽着被青寒扶起,靠在了软垫上。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只是呼吸还有些喘。淑妃珍惜地审视眼前出色的两个儿子,仿佛要把他们永久地珍藏到心里。然后断断续续地开口道:
“百里龙御这个人是占有欲极强的人,凡是他看上的东西就必定会想方设法让它绝对属于自己。但是他又是个喜新厌旧的无情之人,前一刻还喜欢得不得了的东西,下一刻如果厌倦了就会毫不犹豫地丢掉,不,不只是丢掉,甚至是毁灭!”
淑妃满脸讽刺,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