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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大二寒假
放假回家,一个人在家旁边散步,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萌生这样的爱好,就是一边走一边想事情,也会看看路人,会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这两天在奶奶家里住着,没有什么事儿就在校园中闲逛,去宣传栏看一眼,居然有申请各种项目,其中有如何帮某某种子脱壳之类的,总之让人感到十分奇异,世界上怎么有人愿意研究这个,当然也许是作为教授必须完成课题,也许是世界上有足够的经费去支持各种奇思妙想。其实我也明白,因为在学校里面做过大学生创新实验项目,我把我室友都拉到一起,大家一起来不断研究,最后热情也不那么高涨,不过还是完成了自己的初步设想。
昨天看了王小波和李银河旧日合照,之前一直以为李银河一直是一个不大好看又胖的人,没想到居然漂亮有气质,这点完全没有想到,其实完全不要介意相机下的容貌,相片永远定格在过去那一瞬间,总会让人再次看去的时候,留下满满的回忆。照片不过是简单的黑白照片,后面也不过就是普通的居民楼,可是两人却稳重平和,充满了活力和生机。
前几届认识的师哥师姐有的已经毕业离校,看他们,我也不由得会想自己以后的发展方向,我们专业找工作最大的问题就是无法找到完全运用智力类的工作,当然很多人本来就没有多少智力,所以对于他们来说无所谓。
工作无聊分为两种。一种是知道自己不会做更高级的工作。一种是有更好的选择但也依然做无聊的工作。无论是银行、报社、媒体、公务员,都无法达到你想象的可以对自身的智力恰到好处地运用的那种程度。师哥师姐有去银行的,有去当公务员的,有去地产公司的,有去报社的,对于一个处于大二下学期的人已经非常焦虑,因为基本没有让我感到满意的。
可是我还是没想到自己适合做什么,我觉得做为一个中文专业的毕业生,如果能够当一名作家,应该是课考研进行创作。“创”字非常重要,意味着可以不死盲目地模仿,二十有所突破有所运用。
大二寒假里,高中的同学开始聚会,在学校的时候,见到同学的机会比较少,有一次在学校心血来潮和初中同学见了一面。
麻将、桌游吧、麦当劳鸡盒、红豆派、台球是一小段生活的缩影。那段时间有点堕落,回忆起来已经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大概就是这些事情反复去做,然后虽然有时候也很高兴,但是终究无法让自己达到顶级的兴奋。
这两天梦梦假期四处旅游,准备来我家呆几天,晚上一些中学同学约我去打桌游,梦梦也想玩,于是一起去了。
每次玩桌游选择游戏的时候都要完结才能找到大家共同的兴趣点,这群人感兴趣的不一定能够让另一群人玩得投入。每次有不同的人出现时,我们就要在桌游店众多游戏中挑出几个一试。
这次在了解规则的过程中还算不错,但是在玩到算是熟练的时候,已经不是特别感兴趣了,毕竟也就是个游戏,不过他们玩得挺投入,感觉像是已经把他们的智力运用到极致一般。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投入,如果说从猜的角度来说,也是猜不出来的,只能说有可能在出现明显漏洞之后才能感觉到,一般都是猜。
梦梦开始玩得不是特别好,不过也是越玩越好,居然玩得很嗨。本来没玩之前,我俩穿得不多,又喝了两杯星冰乐导致身上发冷,结果玩着玩着就热了起来。
玩完之后大家一起去粥铺喝了个粥,梦梦根本就是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我玩得也比前几次舒服一些。
有人提议要去打麻将。梦梦说:“好啊,于是就通宵去了。”还好遇到的不是一群不打钱或者输了交麻将社钱那种人如果出现那种情况,我简直是受不了,扑克和麻将这种赌博类的东西如果不用来赌钱,简直是亵渎。
梦梦要去,我也跟着去了,因为我和梦梦属于男女朋友,他们不让我们同时上,对方中两男一女是我高中同学,还有一个是同学的对象。
带女朋友来的男生属于熟练型,各种计算,希望能多赢点。一个属于文艺型打法,就是纯想赢大的。梦梦跟那个文艺男生有点类似,打的也挺随意。还有个女生则是那种外表保守,内心奔放型,打的偏谨慎,但也算玩得熟练,听说要通宵大战,立马拉着梦梦去洗手间把隐形眼镜摘了。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换上了学术气质的框架。
梦梦坐在打牌高手对家,文艺青年左侧,另一位女同学右侧。几年没见,我之前也没有好好端详过我那位高中同学,反正梦梦在看牌,于是不妨阶级看了看高中同学的侧脸。她戴着香奈尔耳钉,显示出不屈不挠的精神,希望以耳钉为根据地,星星之火燎原,最后全身都能穿上国际名品。
高中的时候,她还不化妆,现在已经认认真真化妆了,边打牌边聊天,知道她已经开始健身了,可能肚子上有了自己光着身子看不下去的赘肉,,于是每天做做仰卧起坐什么的。腿依然长而直但不够结实,皮肤雪白,有胸但不够丰满。
其实我们之前关系也属于一般,但是因为我跟所有同学都没有什么矛盾,既然打麻将是大家共同的爱好,正好可以尽力玩一玩。
打了两圈之后,梦梦有点困了,这种思考难度想来已经对她的思考能力有极大的挑战。她抽了一口烟,想一提提神,因为想戒掉,所以只抽了一口,就递给了我。
第二天基本上在家睡了一天,醒了之后,我们收拾停当,跟爸妈一起吃了个饭。我爸妈觉得我还小,也没有什么压力,态度相当开明,对梦梦也挺好。晚上我们随便聊聊天看了会儿电视就睡了。
再醒正好是上午,我开车带梦梦去了两个之前我也没去过的景点,其实她对这些景点兴致也一般。不过既然是景点,整体环境还算舒服,方便休息和边走边聊。
到了吃饭时间,我们俩去吃了点所谓的特色菜和宜家我觉得好吃的店。最近偏爱烧烤,我和梦梦一路都再说什么好吃什么一般,她有一些不爱吃的东西,我没有,顶多是印象一般。晚上吃烧烤的是一家小店,价格亲民。
我跟梦梦说:“难得能找一个人一起在烧烤店一直吃,每样都能尝一尝,不如咱们吃到半夜吧。”
梦梦说:“好啊,反正这儿又热闹又有电视可以看。”
我说:“要是别人的话我还怕耽误他们时间,这回可以好好尝一尝新东西。不过我之前也不是特别愿意尝试,在学校也是一直在几家觉得或许会不用地沟油的地方吃。”
梦梦说:“并不是这样吧,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个麻辣烫,那可不怎么卫生。”
我说:“也对,之前没觉得那家做得多么好吃,后来突然一去,觉得确实挺好吃。咱们碰上那两回,第一次是你帮人带着打包回寝室吃,还有一次就是你和朋友坐那儿吃,那一段儿算是我去吃的最频繁的一阵儿啦。”
“所以你就跟我搭讪了?”
“是的,其实我之前也没跟人搭讪过。我在人人网上看过你主持的节目,感觉不错,碰巧遇到了真人,也觉得多少能有些话可以跟你说,所以就主动搭话了。”
“其实我感觉也挺不一样的,之前别人跟我搭讪都没说什么具体的事情,就直接夸我两句就要电话想联系约吃饭什么的,你却说了点让我觉得确实值得一说的事情,又让我朦胧地觉得你似乎对我有意思。”
“嗯,你拎着装麻辣烫袋子的样子确实给我印象非常深刻。我当时也没想到我会去搭讪,相当奇妙的感觉。”
我们没喝多少酒,不过是渴了喝两口,也喝点橙汁。吃完之后,我们在街上闲逛,气氛不错,于是非常不想回家打扰家长,就在外面找了个宾馆住了下来。
第二天,我们俩收拾得立立整整跟我爸妈告了别,送梦梦坐火车回学校。
梦梦在火车上时,我们一直发短信聊天。我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就是明知道自己的女朋友不错,起码从外在上去看,让人羡慕,但或许我还是喜欢安静,所以相处起来并不是形神合一般地舒服,当然有可能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生活的本质就不像一个人那么自在,我应该去试着调整自己。我尽量去自己说服自己,但这种不满足感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和别人继续联系。
因为杜安马上就交流回来了。
第11章 杜安回来了
杜安回来了。杜安是我认识的聪明女孩中最娇媚的,懂得去表达和追求。跟一般的美女在一起时,我可能会觉得世界上怎么有这么美好的女人,因此感谢一次上帝;和聪明的女孩在一起的时候,我会觉得女孩比较聪明真的会让人感到舒服,因此感谢一次上帝。杜安把她聪明得正好用在我认为应该聪明的地方,从而我发现我可以两次感谢上帝。
跟我熟悉的人都知道,杜安有时候不是那么爱搭理我,但是大家有时候也跟我说那种美女一般都那样,而且杜安有属于能言善辩型的,每次我们两人有分歧都以杜安占上风结束,我则淡定地区操场打球什么的来缓解一下。
虽然我喜欢杜安,却不是一味粘着她。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恰到好处。因为对未来不确定,而且兴趣也有不一样的地方,我们就本着可和可离的原则正常交往,因为我们知道对方是优秀的人,伤害谁都是没有道理的。后来我和杜安分开了,因为杜安有自己的追求,但都是要与我分开为前提。她不善于忍耐那些一般人可能会忍忍就过来的事情,当然我自己也有同样不可推卸的责任。
三月份回来的时候,我约她吃饭,问了问她的情况,她跟我说去台湾听了民法大家王泽鉴先生的讲座。杜安问我:“你对法律感兴趣吗?”
我说:“完全不清楚,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完全不懂法律有什么必须要学的。”
我们一边说一边准备去吃饭。
杜安说:“嗯,走,我们去吃辣的火锅吧,在台湾吃辣吃得比较少,你比原来能吃辣了吗?”
我说:“太辣还是受不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吃别的。”
她说:“你知道的,我还是无辣不欢的类型。”
我说:“这里的吃的还可以,毕竟是市中心,不像学校那边,做菜的水平极差,当然一般好的饭店也不会开在那么偏的地儿。”
她说:“那你还爱吃学校的饭吧?”
我说:“还行,你走之后,我还是去回民餐厅吃,起码里面没有地沟油,你呢?”
杜安说:“我开始在食堂,你知道,那边的食堂也很好吃,后来就是去台湾那边学校后身有一整条街上的小饭店去吃了,。”
我暗暗感叹,我们学校里面食堂伙食的简单、粗糙,食材之差,让我们明确地知道,我们大学生到底不值钱到什么份儿上,不管之前的生活条件如何,基本没人对食堂的饭菜满意过,而发达地区的学生食堂,去让我们起码能吃到干净卫生又基本满意的菜肴,这点上就很有差距。
我们经常叫骂中国的贪污、食品、住房、教师素质、大学生素质等等,而想来想去,好像真正的问题是我们的一切东西都存在问题,每个人做得不够认真,很多问题的解决并不需要聪明的头脑,而是需要更端正、负责任的态度。
走进了她喜欢的餐厅,刚刚下午三点四十分左右,人不多。
我们点了火锅和配菜,要了一份土烧萝卜和一份铁板牛仔骨,饮料要的是一扎木瓜汁。
菜上齐了,我们就开始动筷子了,话慢慢减少。
吃到一半的时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