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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电梯来了。
阮聿尧和邹念一起进去,一前一后。
电梯门关上,其中一个同事说:“你猜,总裁和她进去干什么了?”
“进电梯当然是上楼啊,还能干什么?”
一个同事不屑地看着电梯方向说道。
思想邪恶的女同事已经想歪了,跟几个关系无敌好的女同事说:“你们闭上眼睛,想象一下,阮总进去就霸道的把女助理按在了电梯壁上,摸大腿,握住女助理的胸,哎呀想想都觉得好刺/激……”
“小心你明天就不用上班了!”某同事喝斥一声,然后摔文件开始整理东西,嘀咕着:“为什么我就没有那个好命呢,人家都能找到称心的男人!可是我呢,相亲都相了一百八十回了,咖啡喝到嘴巴酸,腰间盘坐到突出,男人却还没找到一个!可惜了我的天生丽质,唉,没有男人懂得欣赏。”
同事们:“………………”
一个按耐不住八卦还想说的同事说道:“不过你们发现没有?阮总刚刚站在女助理的身后,那个女助理一直在低着头,不敢抬头看阮总,她的样子瞬间就不是走进公司那会儿的严肃摸样了,小鸟依人的!真幸福,能近距离闻一闻阮总身上的男人味道,闻一下一天工作都精神!阮总就是我心中的一株薄荷!”
同事们再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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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层的办公室里,邹念背对着办公室门口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低头把外套脱了下来,轻轻搁在一旁。
她觉得浑身酸疼难受,抬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肩。
“喔……”她惊呼,身体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是熟悉的男性气息,邹念转头惊讶的问他:“你干嘛来了我的办公室?”
“调/戏下属。”他把她的身体扳过来,用微用胡茬的下巴蹭着她娇/嫩的肌肤,唇边漾起几分下流的笑意。
邹念推他:“出去。”
他纹丝不动地抱着她,“董助理今天一整天都不在,没有我的命令,就不会有任何人上来打扰,今天,只有我们。”
邹念精神有些放松了……
“即使就我们两个,那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吧,昨天,昨晚不是刚做过?我很累,今天我不行了……甚至看见你贴近我就全身酸痛。”邹念低头害羞地,想起昨晚跟他的几次激烈,她的脸红的热了起来。为了掩饰尴尬,她不敢抬头地用手指绕着他的领带。
“昨晚,你舒服吗?”他把薄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
他的话带有几分*,散在她的耳蜗深处……
邹念不回答,被他坚实的身体抱着,被他问话,她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软了,如果此刻他放开她,她想她已经不会走路了。
阮聿尧只是把热气喷薄在她的耳蜗里,嘴唇边,继续问她:“给我口的时候,你流了很多水,你自己知道吗?”
“……”
邹念的骨头不光是软了,已经彻底酥了……好像,身体也生出了什么奇怪的反应,近乎不能正常的呼吸。
他说:“我摸到了,你很多的水。”
“聿尧,不要说话,求你了先别说话……”邹念呼吸不畅,被他的言语和嘴唇sao/动的,那女之间的情爱,真是千百种,言语挑dou有时比行为挑dou更具有杀伤力。她把烧烫的脸颊贴在他结实的胸前,感受着他的心跳,还有他厚实的臂膀,她在努力压制平复着自己乱了的气息。
阮聿尧的身体用力挤压着她的身体,把她抵在他的身体和办公桌之间,他蛊惑地问:“宝贝儿,你身后倚着的办公桌硬,还是你身前我扎着的东西硬……”他用支起的某物,用力在她的腿/间游离。
邹念被他弄的身体不适了……
“让我摸摸,你又湿了没有?”他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他会觉得这很舒服,性的感觉如此旺盛,皆因他还怀念着昨晚的缠/绵,想起会心颤,身下的某物也会颤抖,他很想要。
成功被他弄的缴械投降的邹念,只能任他在办公室里摆布,虽然她已精疲力竭,无法像昨晚一样配合他。
阮聿尧吮着她的嘴唇,低喃:“躺下,享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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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身体恢复以后,邹念觉得自己已经要被阮聿尧折磨的体无完肤了。
她的身体上,有很多处他弄的吻痕,深浅不一。还未消去就会添上新的,现在这个季节不似夏季,不会露出来,但每天邹念回家都要万分小心,忐忑不已,怕母亲无意中看到吻痕。
每一次跟他亲热时,到了激动之处,他都会控制不住趴在她身上疯狂的吻她脖颈,每一次邹念都要从感觉中清醒,用力推他,保护着自己的脖颈,否则被他吻完就会是吻痕狼藉的一片,一定会被母亲和别人看到!
跟阮聿尧在一起后,办公室,车里,以及包里,邹念几乎都装了卫生湿巾和纸巾,这些是必备的。
阮聿尧不同于那些会浪漫的男人,他很实在,爱你,呵护你,抱你吻你,他只会释放情/欲,不会做那些清新的浪漫事。
也许是因为他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也许是因为她从不喜欢那些东西,所以他不会做。
星期三,下午一点。
向阳打电话叫邹念出去喝东西聊天,向阳说她谈合作经过阮氏集团这边,而且向阳的公寓也距离阮氏很近,才叫邹念。
邹念和向阳以前是形影不离的,每天上下班多数是同步,白天两个人在宏远工作也要上下楼的常常见面。一转眼,两个人单独过了好几个月分开的生活,邹念有了母亲和阮聿尧,在分她的神,向阳有了陆元和工作业绩在分她的神。
不只是向阳想见邹念,邹念也想见向阳了,闺蜜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邹念跟阮聿尧请假,阮聿尧点头同意。
一点多,邹念离开公司大楼。
向阳的车停在阮氏大楼门口,邹念下楼就直接上了向阳的车。
“昨天我和陆元发现了一家咖啡店,在做活动,里面的甜点很好吃,带你去尝一下!”向阳一边开车一边对邹念说道。
“好啊。”邹念舒服地坐在车里。
车只开了不到五分钟,就抵达了在阮氏集团和向阳公寓之间的那家咖啡店。邹念打开车门,下车。
向阳把车锁好,笑起来挽着邹念的胳膊走进去。
两个人找了一个角落的安静位置,服务员在她们坐下后就迅速过来,向阳点了两杯拿铁,邹念和她喜欢喝一样的。甜点是点一杯咖啡就赠送一份,仅限换店主新开业的这十天,向阳让邹念去前面选。
邹念跟着服务员过去,眼睛一个一个地看着甜点,然后选了一样的。
装甜点的柜子是玻璃的,会反光,能还算清楚的看到门口那边走进来的人。邹念正在弯腰浏览甜点的花样,这时她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林素?这么巧?
邹念并没有转过头去看林素,背对着门口,从玻璃中看林素。
林素四处张望了一遍,可能是没见到自己要找的人,就拿出了手机,打给了谁。在林素拨通电话的时候,有一个和林素打扮风格类似的女人进来,和林素站在一起。
“小姐,两份请拿好。”服务员把邹念点的东西给她。
邹念接过,没有转过身的直接就绕着路回了座位。把东西放下,邹念回头看了一眼门口,发现坐在向阳和她的这里,并不容易看到门口位置,难怪林素四处看了一遍却没认出向阳,原来是看不到。
“怎么了?你看谁呢?”
向阳问她,也循着视线看向了门口。向阳大幅度侧头时就看到了打电话的林素,惊呼的缩回脑袋:“这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
“在咖啡店遇见林素,这是第一次。”邹念说。
两个人一边喝咖啡,一边悠闲的观察着门口的林素,就听林素拿着手机在门口突然凶了起来,对电话中的人喊道:“这新换了老板的咖啡店是你的吧?我已经听说了!做人不要太忘恩负义!卓笛,你最好给我出现,把这件事情给我解释清楚!”
“……”
邹念和向阳对视了一眼,齐齐无语。
这咖啡店是卓笛开的?
向阳叹气,顿时觉得眼前这咖啡也没了醇香的味道,甜点看着也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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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那边,挂断电话的林素仍旧很凶的态度,拦住了服务员,问道:“你说一说,你们店的老板叫什么名字?”
“对不起,这个我不知道。”服务员微笑地说。
“我问你,你们的老板叫什么名字!你是傻子吗,你们的老板叫什么名字你也不知道?”林素气急败坏的样子。
那服务员被气的不轻,脸色难看,但还是忍下了,说道:“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和老板还不熟悉!”
“都有病——”林素找了一个空桌,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和林素一起来的女人,坐在对面。
向阳用手指挡着自己的脸颊,对邹念小声的说:“呆一会儿?”
“嗯!”
邹念点头,想知道这母女二人怎么回事,胆子大了一把!
向阳也点头,挑眉专心地听着那边在说话。
……
“这咖啡店一定是卓笛开的没错,我那个朋友不会看错,也不会查错!”
林素她此刻抱着手臂,气恼地不停深呼吸着,调匀气息,对一同来的女性朋友说起这话。
那位朋友问她:“那你打算怎么办?”
“反正也不是我的亲生女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会客气!卓笛现在还不知道她不是我亲生的,如果她手里真的有一大笔钱,我就告她!说她不是我的女儿,只是寄住在我家里的人,偷了我的东西,还骗了我的大笔钱财!她必须给我如数的吐出来!”林素说道。
“有人信吗?”
“怎么没人相信?卓笛她哪里有钱?我把她赶出去的时候她几乎已经身无分文!我有打听过,她离开就住到了朋友的家里,借朋友的接,喝朋友的吃朋友的,穷酸的很!我还见过她的朋友,让她的朋友不要理她,她是有病,会吃穷你无止境的!现在卓笛一下子开起了咖啡店,兑下来这家店的钱不是一笔小数字,她还买了跑车,房子!这笔钱她抢银/行得来的吗?我真是越想就越气!”
林素情绪还在激动,可是林素也在注意说话的声音,在减小,这会儿林素不如在门口的时候那么嚣张,那么大声,也许是这些话比较不适合喊出来的缘故。
可是,邹念和向阳距离林素很近,只是互看不到罢了,隔着一个转弯的地方。如果邹念和向阳不弄出动静,也许林素都发现不了墙背后还有一张桌子。
……
林素的那个女性朋友点了一杯咖啡,服务员不敢得罪人,很快就给上了……
“你也是作孽,怎么就养了这样的一个人!你可真的够能忍,换做是我肯定不行,不是亲生的一天都养不了……”
林素回自己的朋友:“如果没有利用价值,你以为我爱养啊?还不是为了钓住那个条件好的男人,以为能嫁!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