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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他的一个情人来过这里。
车子质量不错,他开的也很谨慎,远处根本听不到有车驶来的声音。
下了车,他费了好大力气才翻过了高高的围墙,毕竟太久没有做过这种爬高上低的事了。
从后院悄悄潜过来,他看到了眼前的情景。
下车时,他从后备箱拿起一只扳手,沉甸甸的感觉,应该是能够砸得破绑匪的脑袋的。
“喵呜!”司徒百越发出一声猫叫。
“先生,你看看你的身后是什么?”司徒淼淼说。
她自然听出那是她弟弟的声音,从小到大他都喜欢在她面前玩儿这种把戏。
“同样的方法你还想骗我第二次么?”绑匪恨恨地踢了她的腿一脚。
虽然口里这么说着,但他还是忍不住回了头。
明明应该看到一只猫,结果他却看到了“司徒啸风”!
“哇!魔鬼!分身术?”他大叫一声,浑身一哆嗦。
自从斯科特&;#8226;罗兰落网之后,他的经济来源被掐断了,同时还要四处躲避警方的追捕,根本不敢使用以前办的信用卡之类的,手头的现金有限,在买侦探消息的时候,出手也不够大方,侦探自然不会给他全面的信息。
他只知道司徒啸风有个怀孕的老婆,有关他家人的信息一概都没有给他。那侦探还等着他再加钱,才舍得一点一点卖给他。
所以,当他看到长得一模一样的另一个司徒啸风时,自然以为他是用了分身术。
趁着绑匪发呆,手里的枪挪开了一寸的时候,司徒淼淼身子一矮,躲开了他的枪口。
回过神来的绑匪举枪对着司徒百越就扣动了扳机,不过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司徒啸风早已从口袋里抓起餐刀,一跃而起,从他背后砍了过去。
绑匪的子弹擦着司徒百越的肩飞了出去,同时他惨叫一声,回过头去,再次看到了司徒啸风。他又楞了一下,司徒啸风趁势一脚,将他手中的枪踢飞,然后轻松将他制服。
“你,你,你们!”绑匪的头转来转去,望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结结巴巴地说。
“傻瓜,这是我的两个弟弟,明白了么?只可惜,你再也没机会伤害他们了。”司徒淼淼得意地说。
三个人押着绑匪往车上走,司徒淼淼忽然捂住肚子叫了起来。
“怎么了,猫咪?”司徒啸风问。
“送我去最近的医院,记得挂妇产科。”猫咪疼得额上开始冒汗。
“啊?不是吧?猫咪,难道我要有外甥了?”司徒百越惊得差点儿咬掉了舌头。
“你外甥说不定被这绑匪弄掉了,痛啊!”司徒淼淼叫道。
司徒啸风再次飞车,司徒百越则忙着给自家姐夫打电话。
刚刚做完安然的破腹产,产科医师正准备回家睡觉,又被院长给拦住了。
同样的,外科医师也被留下了,毕竟这个歹徒已经被抓获,从他的嘴里或许还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三个人押着绑匪到了医院时,钟亦诚早已准备好了担架等在那里,猫咪捂着肚子,被担架抬进了产科,注射了保胎药,又仔细做了检查之后,产科医师长长地舒了口气。
“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钟亦诚紧张地问。
“你这个男人怎么回事?自己老婆怀孕了,你不好好守在她身边,却忙着照顾别的孕妇?难不成刚才生下的那对双胞胎也是你的?”产科医师瞪着他质问道。
“医生,你弄错了,那对双胞胎是我的孩子。”司徒啸风赶忙过来澄清误会。
“哦,对不起,误会了。不过你这个男人真是不像话,自己老婆是高龄孕妇,随时都有危险的,你怎么能放任她去做剧烈的运动呢?还好这个胎儿附着的比较结实,今天只是先兆流产,抢救得及时,没有引发实质性的流产。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不能让她随便剧烈运动,明白么?”产科医师原本今天休息,忽然被抓来,接生了两个孩子不说,现在又要她留下来处理一个先兆流产,她的火气自然有点儿大。
“明白了,医生,太谢谢您了!”钟亦诚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喏,这是孕妇手册,拿回去仔细看看,照着上面的细则认真做。”看他的态度良好,医师的气终于消了些,语气温和地嘱咐。
“一定,一定。”钟亦诚恭敬地接过那本手册,仿佛捧着的是一道圣旨,产科医师这才满意地离开了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司徒淼淼看到他被人训成小学生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
“老婆,笑可以,不能太用力,不然万一伤到咱家宝贝闺女就不美了。”钟亦诚一脸慌张道。
“你好歹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拿着鸡毛就当令箭?要是笑一下也能笑掉,这么弱不禁风的孩子不要也罢。”司徒淼淼瞪了他一眼道。
“可不敢这么说,当心咱闺女听到了会生气。”
“切!你开口闭口就闺女闺女的,你怎么知道她指定就是个丫头?万一是个儿子,难不成你还拿刀阉了他?”
“猫咪,你这像是个当妈的说的话么?要是儿子,我自然是更高兴了,我们钟家就后继有人了。”钟亦诚一脸骄傲说。
“哈,合着半天你在这儿等着呢,我就说嘛,男人都是混蛋,还没生下来就开始重男轻女了,丫头有什么不好?嗯?你说!”
“老婆。老婆,我怕了你还不行么?儿子女儿我都爱,只要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我都把他当祖宗供着还不成么?”钟亦诚举手投降,他总算见识了一回女人的胡搅蛮缠。
猫咪平时挺通情达理的一个女人,怎么忽然间就变成这样了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翻开孕妇手册,立刻注意到其中一条:
每一个怀孕的人,因内分泌以及身体变化不适应影响,心情会经常不好,容易变得敏感,发脾气,……老公的体量与安慰在整个孕期都起着关键的作用。
看完这长长的一段话,他总算找到了答案,立刻欣慰地笑了起来。
猫咪见钟亦诚半天不吭声,闷头在那里看书,心里多少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纯属泼妇式胡搅蛮缠,简直不像是她的风格。
正打算开口道歉,就看到钟亦诚莫名其妙的笑。
“老婆,是我不好,最近都没有好好关心你,连你怀孕这么大的事都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不过你放心,今后的九个月里,我一定会加倍关心你,再也不会让你受丝毫委屈。”钟亦诚一脸歉意加温和。
“老公,你今天怎么脾气这么好?”司徒淼淼有些惶恐道。
“你是孕妇嘛,孕妇老大,从此后我都会做你最贴心的贴身仆人,包管你随传随到,只要老婆一声令下,无论是上天揽月,还是下海捉鳖,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钟亦诚笑得一脸开心。
司徒淼淼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这人,真是她老公钟亦诚么?怎么有种他被人洗脑的感觉?
之后的九个月,司徒淼淼深恨起那本《孕妇手册》来,因为钟亦诚将它奉若神明,字字照搬,以至于她被他当成了唐瓷娃娃,彻底失去了海阔天高的自由。
215 满月宴
司徒啸风坐在安然的病床前,默默地注视着她熟睡的面容,她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外科医师说,幸亏子弹没有打中骨头,只是从肉里钻了个懂,不然她的胳膊以后都不能用力了。
产科医师说,她送来的时候,羊水都流光了,如果不是手术准备及时,母子都没有机会生还了。
他的心揪得一阵一阵地痛,想起飞机上的那个噩梦,还是一阵阵的后怕。
如果,他晚一天回来;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梦的缘故,提前打了猫咪的电话;如果,不是猫咪勇敢地用自己换下了安然……
他就不可能再见到活生生的安然了,他的小女人,他心尖儿上的宝贝,他实在无法想象,没有她的世界,他一个人该怎样走到生命的尽头。
等了许久,也不见安然睁眼,他忽然想起两个宝宝。
因为是不足月生的,出生时又遇到了母体大量失血,两个宝宝被放在恒温箱里特别监护。
隔着玻璃门,他看着两个孩子娇小的模样,实在不敢想象将他们抱在怀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恐怕稍稍一用力,他们的胳膊腿儿就折了。
忽然,其中一个宝宝睁开了眼睛,无意识地望着她的头顶,她的眼珠黑亮黑亮的,小嘴儿红红的,活像一个可爱的瓷娃娃。
他的心一下子变得柔软起来,初为人父的那种骄傲和温暖,让他顿时觉得自己变得高大了许多。
他看了看她身上的标牌,上面写着安雅馨,另一个标牌上写着安凌岚。
原来,小女人真的还在生自己的气,就连孩子的姓都不愿意冠上他的。
当然,也难怪她了,之前他一直否认孩子是他的,忽然之间就承认了,想必她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接受。
无论他们姓什么叫什么,他们都是他的骨肉,他血脉的延续。从此,他们就牵着他的心了。
整整一周,司徒啸风一直守在安然身旁。她睡着的时候,他就赶回家去替她炖各种补汤,鲫鱼汤、乌鸡汤、猪蹄汤,变换着花样给她补。
在他的精心照顾下,安然的伤口恢复得很快。
一周后,医生终于批准安然出院了。
表姨秦淑芬得知她生下宝宝之后,特意请假来伺候她坐月子,安然之前对她隐瞒了自己和司徒啸风离婚的事,所以她只得由司徒啸风安排,带着宝宝回到了南苑小区。
不过出院前她曾悄悄警告过司徒啸风,等表姨一走,她还是要搬出去住的。
司徒啸风满口答应,心里想的却是,先把老婆骗回家再说,一个月的时间,他就不信攻不破这个碉堡。
由于产前失血过多,产后孩子又被抱进了恒温箱,所以安然竟然没有乳汁分泌。
作为一个妈妈,没有奶水可以给自己的宝宝吃,无疑是一件十分痛苦和遗憾的事。
但这并不影响宝宝们对她的热爱,两个小家伙只要一凑到她跟前,就瞪大了眼睛望着她,还不住地把小脑袋往她的怀里钻。
表姨笑道:“然然,你这个妈当得还真是轻松,不用给宝宝喂奶,他们还是照样依恋你。”
“表姨,你不知道,安然为了他们俩,差点儿把命都丢掉了,他们是有良心的宝宝,自然不会忘记妈妈的功劳。”司徒啸风赶忙接口。
“那是,宝宝们虽然小,起码也是知道好歹的,自然不会像某些无良的人,翻脸不认人。”安然嘲讽道。
说来也怪,这两个宝宝似乎生下来就是要替妈妈打抱不平似的,一个睡了,另一个就醒了,哭着闹着要人抱。
表姨心疼司徒啸风晚上要给孩子喂奶,白天还要给安然做饭吃,想要替他抱一会儿,偏偏宝宝不让抱,除了爸爸和妈妈,旁人一抱就哭闹。
无奈,司徒啸风这个奶爸只能日夜辛苦,常常是抱着宝宝靠在床上就睡着了。
有一次半夜起来给孩子冲奶,瞌睡得手扶着奶瓶就睡过去了,知道奶瓶里滚烫的奶溢出来,把手背都烫红了,才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