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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我也很喜欢方方,我今天都认他当弟弟了,他也叫我安然姐呢。”安然跟着点头称赞。
“诶?老婆,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忽然就跑到这里来了?”司徒啸风问。
“这当然还要感谢我的好弟弟方方了,他说你失血过多,我担心你,所以才……”安然又想起了那个靠在他胸口的女人,不由得气上心头,一下子挺住了。
“老婆,还是你心疼老公。”司徒啸风心里一动,猛地凑过去,在她脸上偷了个香。
“哼!要不是我担心你,又想给你个惊喜,又怎么能看到306病房上演的温情戏码呢?”安然忽然变了脸,气呼呼地说。
“老婆,你什么意思?什么温情戏码?”司徒啸风终于听出不对劲的味道了。
“事到如今你还敢装?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安然提高了嗓音吼道。
司徒啸风脑子飞快地转了一遍,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该死!他的小女人不会正巧在铁如风靠在自己胸口的时候,出现在306号病房的门口吧?
“哼哼!看起来我们的司徒团长记忆力并没有出问题,想起来了吧?你放心,我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女人,更不是那种喜欢死缠烂打的人,你有了红颜知己,根本无需背过我偷偷摸摸,只要明白地通知我一声,我会立刻跟你去办手续,替你们腾出一条合法的路。”安然从鼻孔了哼了一声,冷冷地说。
“老婆,你听我说,这件事我会解释清楚的。”司徒啸风急得伸手去拉她。
“滚开!少拿你的脏手碰我!”安然猛然一推,他根本没有堤防,竟然被推倒在地上。
“嘶!痛!老婆,你想谋杀亲夫呀?”司徒啸风故作一副痛极的模样说。
“哼!你少给我装,就我这点儿力气,怎么可能谋杀得了你?”安然不为所动。
“真的,老婆,我觉得腰好痛,你过来帮我看看,是不是腰摔断了?”司徒啸风仍旧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
安然有些慌了,走到他背后,撩起他的衣服,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他的后背。
这一看,倒把她吓坏了,只见他的后背有好多大大小小的伤口,原本光滑的极北几乎被纱布弄成了地图。还有几个伤口因为刚才用力过度被挣开,血透过纱布渗了出来,看着竟然有些惨不忍睹的样子。
“天哪!你背上怎么这么多伤口?伤成这样了,怎么刚才还敢那么不要命地做,做……”她又气又羞,说不下去了。
“做什么,老婆?”司徒啸风再度无耻起来。
“你混蛋!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情一会儿跟美女诉衷情,一会儿又跟我,做那个,你背上长的究竟是不是人肉?难道就不知道痛么?”安然气得直跺脚,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语气中流露出的疼爱。
“老婆,你别着急,那些不过都是皮肉伤罢了,一点都不疼,我刚才喊痛,是吓唬你的。”司徒啸风见她真的急了,又有些不忍心了。
“胡说!怎么可能不疼呢?我们赶紧回病房去,我让护士帮你消毒包扎。”安然急得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哎呀,老婆,老婆,你别说风就是雨呀,你刚才不是说306病房里的事么?等我给你解释清楚了,我们再回病房去包扎。”司徒啸风搂住了她的腰。
“放手!那个事回头我们再说,现在处理你的伤口最重要。”安然急得要挣扎,又怕他一用力伤口会裂得更厉害。
“这么说,老婆你不生我气了?”司徒啸风一脸讨好的笑。
“呸!气还是要生的,但是总要先把伤口弄好了再说。”安然只想着赶紧带他去包伤口,顾不上跟他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
毕竟,天大地大,大不过人的生命,大不过这个男人的健康。
某上校只得由着她,任她拖着自己的手,一路往医院的院部走去。
看到自家的小女人腮帮子鼓鼓的,一脸焦急的模样,他那颗曾经孤寂冷漠的心,就化作了一池春水。
有女人可以爱就是好,被心爱的女人关心就是幸福。
两个人手牵手走进了病房,却看到病房里端端正正坐着一个气势威严的男人。
134 看不清自己的心
两个人手牵手走进了病房,却看到病房里端端正正坐着一个气势威严的男人。
“军长,您早上刚来过,怎么这会儿又辛苦一趟?”司徒啸风双腿一并,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哼哼!看着你这军礼,行得倒是够标准,只不过我这个军长的话,你这个团长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耳朵里去。”秦天柱脸色一沉,讥讽道。
“军长,嘿嘿!我知道我不该私自离开病房。只不过,我爱人来了,我刚才带她去招待所,然后,就陪着她多说了会儿话。”司徒啸风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
“哼哼,臭小子,爱人来了,自然也是奔着你的伤来的。住的地方,完全可以打发方方去安排,没必要由你这个病人亲自去吧?”秦天柱说。
“是我不对,军长您要是生气,打我几拳出出气好了。”司徒啸风嬉笑着说。
“你就是仗着身上有伤,我不敢打你是吧,臭小子?行了行了,别杵在那儿了,还不赶紧给我好好躺床上去!”秦天柱笑骂道。
“军长,这位是我爱人安然。”
“安然,这位是我们一分区的秦军长。”
司徒啸风赶忙将安然推到身前,替他们做了介绍。
“军长?这么大的官儿,我还是头一回见呢。秦军长,您好!”安然惊得长大了嘴瞪圆了眼。
“呵呵,安然同志,你好!怎么,我看起来很吓人的样子么?”秦天柱亲切地玩笑。
“不是不是。我以前从电视上看到的军长都是白胡子白头发那种,没想到秦军长您看起来这么年轻!”安然一脸天真道。
“哈哈!司徒臭小子,你的眼光不赖,这个媳妇儿很对我的胃口,像个军人的家属。”秦天柱笑得十分开怀。
“我才不是他的家属呢,我们是独立的两个人,我是我,他是他。”安然撇了撇嘴说。
“呵呵,安然同志,你既然嫁给了我们的军人,就是军嫂了。按规定,司徒小子的级别家属是可以随军的。怎么样?想不想来我们军分区呀?我保证给你安排个轻松的活儿。”秦天柱试探地说。
“谢谢秦军长的好意。我还在上大学呢,而且我学的是建筑专业,将来必定是要做建筑设计的,不知道你们部队上,有什么地方可以用得上呢。”安然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哈哈!司徒小子,这会你是真遇到了对手了。安然,嗯,不错,小姑娘,我这个傲气冲天的臭小子,就交到你手里了,你可得替我好好修理修理他。”秦天柱满意地点点头。
“我哪儿敢修理上校大人呢?”安然瞪了一眼司徒啸风说。
“我说可以就可以,要是他小子不服气,你只管跟我说,我替你教训他!好了,我老头子也不打扰你们小两口恩爱了,我也要回去巴结巴结我那黄脸婆去喽!”秦天柱说着,起身告辞。
秦天柱前脚刚走,安然赶紧叫来了护士,替司徒啸风包扎好伤口。
鉴于某男是个病人,安然也不好同他多计较,看着天色慢慢变黑,就打算着要回招待所去。
司徒啸风却一把拉住了她。
“老婆,时间还早呢,你看我刚刚被军长骂了,哪儿都不敢去,一个人躺在床上,闷也闷死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多陪我坐一会儿吧?我保证不碰你了,还不行么?”司徒啸风做出一副可怜相,安然虽然对他还有气,但终究还是又有些心软了。
“我都有些困了。”安然小声说。
“我也不会讲什么笑话逗老婆开心,不如这样,我给你讲讲我们这次执行任务的经过,不知道老婆你愿不愿意听听?”司徒啸风说。
“好呀,那你就说来听听吧,看看和电视上演的那些警匪片儿是不是一样的。”安然点点头。
司徒啸风暗暗一笑,便把这次去曼谷的事,从头到尾,细细地讲了一遍。
安然听到惊险处,紧张得手心都直冒冷汗,就好像身临其境一般。
听完了之后,又是激动,又是后怕,凑到司徒啸风身旁,紧紧挽住了他的胳膊。
“老公,没想到你这次真的是九死一生啊。对了,你说的那个铁如风姑娘,她替你挡了子弹,受伤肯定很重,是不是也在这家医院啊?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好不好?我一定要当面感谢她,谢谢她救了你的命。”安然又是感激,又是庆幸。
“我们都是战友,易地而处,我也会这么做的。你也不要太过意不去了。”司徒啸风故意说得轻松。
“胡说!救命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好好感谢人家呢?你快说,她住在那间病房?我这就去看望她,就算她睡着了,我隔着病房门看一眼也是好的。”安然果然急了。
“她住在306号病房。”司徒啸风淡淡地说。
“什么?是她?你的红颜知己?那我还是不去了,不然她见到我会不舒服的。你放心,我明天就走,什么时候你想要办手续,我保证不会拖一天的。你们是生死战友,又彼此相爱,我不会做出那种横刀夺爱的事的。”安然先是吃惊,跟着就神色黯然地表了态。
能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的司徒啸风,她满心都是对铁如风的感激。虽然满心都是酸涩,但是她却也说不出半个挽留的字来。
“老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成全别人?难道老公在你心里就是那种随便可以爱上一个女人的不负责任的男人么?”司徒啸风又是生气,又是感动。
气得是,自己的小女人动不动就想把自己推开;感动的是,她为了成全别人,毫不犹豫便牺牲了自己的感情。
或许,她还没有意识到她对他的爱。但是他却看得十分清楚,她是爱他的。
她对于学业的重视他是清楚的,那次休假时,他无论折腾得她多么累,一有空她都会坐到电脑前绘制设计图。
而现在,她为了他,毫不犹豫地请假,大老远奔波而来。
如果不是为了爱,还能是为什么呢?
只可惜,她完全看不清自己的心,竟然连争都不争一下,就要把他推到别人怀里。
“可是,我明明听到她问你喜不喜欢她,你说了喜欢,然后她靠在你怀里,你也没有推开她呀,这难道还不算是彼此相爱么?”安然说着,心里忽然有一丝抽痛。
“老婆,你既然看到了前面,为什么不多呆一会儿,看完全部情节呢?”司徒啸风叹息一声。
“喂!司徒啸风,你也太过分了!你们在那里秀恩爱,难道还要我在一边做观众?你不嫌臊得慌,我害怕长针眼呢。”安然一下子火上来了。
“老婆,你先别急着生气,听我说完后面的细节,再做定论好不好?”司徒啸风一脸严肃说。
“我不想听你们腻味在一起的细节。”安然又是生气,又是心痛。
“怎么?吃醋了?”司徒啸风凑到她耳旁说。
“呸!谁爱吃你的醋,你以为你是金镶玉,可我偏偏还就不稀罕!”安然气呼呼道。
“还说不吃醋,瞧瞧,这脸拉得都和面条一样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