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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杨柳氏最先领会,朝我的方向一躬身,朝大家伙的道:“国家正处危难,我等妇女也该尽一分力,如这戏里的角色”。
杨柳氏摘下她的珠钗,玉佩随身的佩饰,连腕间的手镯都取下,身上再无半点装饰品。
孔雀大王见头功被杨柳氏抢了去,只恨自己猪脑,没立时想明白,于是,哄带着旁的贵妇纷纷得拔簪子,褪玉镯。
一时间,贵妇们发髻松松,宝器全无,只剩下一双双的红眼眶,不知是仍沉浸戏目剧情里,还是心疼自家的宝贝。
阿秀清点了宝贝,数目以孔雀大王捐献的最多,也最值钱,我让阿秀拿出事先准备好,桃花亲写的匾额,匾额右下角清晰加盖御笔朱印,清晰的写有巾帼英雌四字,把孔雀大王喜得差点休克,让别的贵妇们后悔自己藏了掖着,不然这亲笔御赐的匾指不定是谁的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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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言语赞誉杨柳氏聪慧,着太监去杨家喧口谕以示嘉奖,我只是希望可以为她挣得一些薄面,这样的好女孩确实可惜了。
第二日的朝堂上,官员们比往日更多了几分爱国热情,想是那杨门女将的故事刺激了一干大老爷们!
这一场持久战
戚武从前线传来战报说,这场仗是持久战,双方各有优势,宁炎焰还让降将顾惜为之卖命,这顾惜是个会打仗的,只是被鸷国昏君所误,被诬陷下了大狱,还是宁炎焰亲自赴鸷国地牢,游说劝降。
顾惜见旧日家国不在,又见宁炎焰还算明君,于是感恩追随!这次他是攻打耀国的主帅,耀国没发兵护国时,耀国守城边将就是被顾惜斩杀。
戚武遇见了生平劲敌,所以传书说会是持久战,怕耀国经受不起硝烟长久的弥漫耀国上空,桃花回书,让戚武只管放心,放开手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全盘交给戚武担当。
我对着满朝的文武,下了一道严令:参战者独子不要,鳏寡孤独者不要,每户农家必须要有至少一个轻壮劳力在家耕种,每户商家必须不得借机抬价,造成哄抢。对贫穷无力耕种者,县衙继续提供劳力为之耕种,官员不得私自召集武力以自保,不得强征不愿参战者入伍!不得借机搜刮百姓财物,敛财奉朝廷。
大臣们焦急万分,因为这道严令而犯愁,旧齐国没多少民众愿意参战的,耀国的男丁,除去独子鳏夫,没剩几个参军。
管征收兵力的大臣几日夜的不睡,管征收钱财的大臣日日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纷纷的闹着辞职回家,都被傅博雅压着。
最后还是方无涯给这两人指了明路,说显贵氏族家里的护院,壮士,奴隶多的是,何不求求这些人?
两官员跑断了腿,没一个贵族愿意奉献劳力。
最后,由桃花出面,请那几个受重用的年轻氏族子弟出去游说,这几个年轻人做事干脆,没几天功夫就办好了旁人办不到的事。
我才不由得佩服博雅的远见,他预料到了难题,并早早的提供了解决难题的最佳人选。
博雅的大舅子和表兄是不可多得的年轻武将,去了边城会带给戚武很多助益,氏族子弟早就盼着能重振雄风。武将黄功德及其子等早等着杀敌立功,有很多双眼睛指望着氏族子弟再掀历史新篇章。
战争初期出现的不安定和恐慌在不得乱征乱收法令下达后,民众逐渐情绪平稳,也许是即将面临的死亡,各家都变成了超生游击队,产婆忙的连上厕所都没时间。
民众们因小生命的到来,显得生活吃紧不富裕,但若以长远看,耀国人丁越兴旺,赢得战争的机率就越大。
我让阿秀尽可能催成一切买卖,哪怕是对昕国的生意,我让阿秀照做不误,只要有钱赚,赚了钱可以让铁匠制作兵器盔甲,赚了钱可以让绣工们赶制士兵的冬衣,赚了钱可以让士兵们多吃些肉,过的舒服些。
民众按例交纳的粮食和棉花等,我和桃花只留下够皇宫用的份量,一律交给戚武,让他和士兵们不挨饿,不受冻。
我的心思,无一不是钱,钱!只要能赚钱的法子都用,矿藏开采出的宝石器,我就让阿秀拿了到齐地去卖,矿藏里出了铁,我就让全国的工匠奋力打造兵器,盔甲。矿藏里出了铜,我便令人造钱币,使之流通。
少数的一切可利用的,都利用上,齐地主要开发矿藏,由朝廷增派官员治理,齐地可以不参军作战,但能利用的矿藏必须是朝廷管治。
齐地有不少生活困苦的人,他们因为各种原因没分到田地,只得哄抢,犯罪,乞讨,挨饿,我让桃花花钱雇佣这些亡命之徒,派将领好好的教他们,判死囚的死刑犯如果愿意征战,得了军功可免死罪。
一时间,齐地聚集的一帮乌合之众也加入了军队编制,戚武对他们除必要的训练杀敌外,并不苛责,齐人处放羊吃草的恣意悠闲状态,可是效果却是惊人的,
这一帮齐人凶狠残虐,杀敌不顾自身生死,拼命的狠冲直撞,而他们对谁都不敬服,独佩服戚武,唯戚武的军令是从。
戚武还真把这些亡命之徒给制服了!
仁慈的好报
百姓们最惧怕战争,然而当他们意识到,他们并没因为战争失去土地,失去传宗接代的轻壮子孙时,他们渐渐希望国家稳定,正是因国尚在,所以他们依然可以填饱肚子,有了种种认知,民众们由消极应战转为积极的参与,有的甚至不要朝廷的钱财,白送粮食和衣物!
这种全民参与的景象令滞留在耀国的昕国商人羡慕,感叹耀国皇帝的治民有方,甚至有了在耀国定居的念头,从昕国传来的消息称,昕皇不顾百姓死活,一味的征集财物,召集强壮男丁,搞得民众怨声载道,哪像耀国,想参军的男孩子,朝廷硬是不要,纠缠过甚者,甚至关禁闭几天,再叫家人领回。
昕国商人一打听,才知耀国民众的独子一律不给上战场,发现者送交归家,着家长严加看护。
曾有一个孩子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是家中老二,死活要入伍,应征官就答应了,还没离开家乡,村里的邻居检举,应征官亲自押了那孩子归家,严词呵斥,称其违反了法令,因其是爱国之士,所以不予严惩。
昕商观之啧啧称奇,又见铁匠们不分昼夜的劳苦,便询问铁匠。
铁匠道:“俺们多打造一把兵器,士兵们便多杀一个敌人,俺们多打造一副铠甲,士兵们就能多保得一条命在,俺凭着这手艺,虽不能上战场,但俺的功劳县衙都记着帐,俺家已在功劳簿上有名!呵呵呵,俺没想到,俺个铁匠也能挣到功名!”
昕国商人摇头感叹,愈发觉得昕皇不得人心。
许多年前,耀国差昕国太多,然而现在的耀国,国民士气旺盛,上下一心!虽是战时,但百姓劳作,生产皆有序发展,丝毫不乱。
这样的国家,这般的民众,这么英明的统治,耀国怎能不胜?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这是一场持久战。
仁慈的统治自然换来民众的仁慈,民众回馈的更多,更慷慨。这便是仁慈的帝君得到的最大回报。
昕国商人决定将家里人秘密的转移至耀国,人总得往高处走,反正以后还是耀国皇帝的天下,那时还分这国那国的?
得民心者得天下,古人的话到哪里都行的通。
昕国商人的眼光,放的长远,有什么比在耀国扎根更好的打算?到那时再杀回昕国,做的生意必定会大杀四方,满盘皆赚。
绣花针艺术
璇儿拿着绣布,撒娇的要我传授绣花艺术,却被我一脚踹进了楚氏绣房,才多大的孩子就被逼着做活。烨儿本来好好的读书写字,被我拽去跟林默习武,两个孩子都不明母亲为何这般安排。
阿秀领璇儿见识楚氏产业,并有意识的教授生意经,宁璇在阿秀身边到比在她母亲身边的时间更多一些,烨儿跟在林默身边,时常吃苦挨饿,林默一板一眼的性子令烨儿畏惧,学的也专心。
桃花对我的安排无异议,后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他要做的不过是扮红脸,做做好人,赏俩孩子好吃好玩的,闹得俩孩子每次见了他,亲热劲跟见亲爹似的。
我奇怪为何宁炎焰不再急着讨要这两孩子,问桃花,桃花说:“昕国若赢了,孩子自然会回到他身边,若昕国输了,俩孩子还不如呆在耀国宫呢!”
我想想也是,让阿秀潜移默化的激起璇儿的兴趣,她一个女孩子总会长大,自食其力总好过凡事依靠夫郎,她将来的地位会很尊贵,但她的人生不能仅凭尊位就能够保住!长大后的璇儿会遇到挫折,来自世间的闲言闲语,和世人骨子里的幸灾乐祸!她毕竟不是桃花的亲生女!
烨儿是个男孩子,承受力会比女孩子强一些,可是烨儿若是一个柔弱读书郎?那么,欺负他的将会大有人在,林默会用心教烨儿,但不会宠着烨儿,烨儿毕竟是宁氏的子孙,林默心里会结疙瘩。
若要把铁棒打磨成一支绣花针,那需要时间的打磨,世人的黑暗无情,远比他们想象的更残忍,即便我和桃花有多爱护宁璇和宁烨,总会有空挡子,总有防不着的空隙,不管敌人是他们自己或是外人,最终能保护他们的只是他们自己!
无论将来继承皇位的是谁,我希望他们兄妹能自力更生,我或许是个自私的母亲,会偏爱自己的‘亲生子女’,不管将来桃花的决定,至少,乘现在我尽我所能,为之筹谋。
宁骅和崇意柳的前途!这两个男孩子,全在桃花一念之间,我拿不准桃花的决定,在柳儿未成年前,一切都还是未知,桃花不会把辛苦得来的江山交给无能之辈,若论血统,柳儿首先就占了先机,而骅儿虽有材质,他毕竟是宁氏!
仗还未打完,我便已惦记了日后的皇位传承,我是否考虑过早?被孩子叫一声娘亲,便有了无尽的牵挂,老天!我干吗不是少女穿,婴儿穿,非得来三个孩子的娘穿?
头痛啊,绣花针艺术一旦掌握不好,被戳的十指鲜血淋漓,肉痛,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只希望这三根铁棒,不要绣花针没磨练成,反倒被他们蛰了手指就不好了!
很多年以后
很多年以后,宁璇已经成长成大姑娘,她大半的时间都在店铺里,秀姨虽还帮着她,可是秀姨三天两头的就被叫进宫里,意柳那家伙简直烦人的很,每次秀姨回来总是唠叨,陛下如何想念姐姐,陛下如何哭泣说姐姐不要他!
宁璇很烦,很烦这样的幼稚招数,怪不得意如急匆匆的撇下亲弟,随娘亲和崇原爹爹游历山川大河,宁烨也是好命,游侠一个!银子不够了,就会在当地的分店里支银子,家里的事从来问都不问。
大哥宁骅到好,当初娘说让大哥当皇帝,大哥硬是不肯,最后把意柳那小子倒腾上了宝座,几天功夫就把娘亲和崇原爹爹吓得外跑。
大哥宁骅是任劳任怨的帮意柳处理政事,可那小子老是抱怨缺少亲情,成天的缠腻着兄弟姐妹,他们兄弟姐妹统共就那么五个,宁烨是最先逃了,意如是和娘他们跑了,就剩下大哥协理政务,就剩下她打理生意,才脱不开身没跑掉!
秀姨笑眯眯的和她说,意柳要在宫里大肆的为她办一个生日宴会,她才不笨,不是相亲宴就是叙旧宴,所以,她急于处理完手上的事情,乘意柳没来活逮人,赶紧的逃吧!
秀姨神色尴尬的领进一人,宁璇一抬头,立马黑了脸,不做声。
“璇儿,你连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