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樊季月话音未落,就见一只修长匀净的手从男人的侧边伸来,似乎想撑起身体。
樊季月一急,推开助理,一蹦一跳的走进来:“我很快的,真是对不起了。”
助理看向男人,男人下上打量了一下樊季月,樊季月始终垂着头,凌乱的发丝把脸庞遮的干干净净。
光是从外表看去,倒是与护工没什么两样。
而樊季月也很利落的拿起工具,开始打扫起来。
“看好她。”男人最后说道。
助理点头,倒像是看起了犯人,一眨不眨的站在她身边。
男人转过身,拉了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口气己经转来和气。
“哥,你可不要怪我,我也是有难处的,当年大伯出了那样的事,我们一时没个主意,倒让你们受苦了。”
“没什么。都过去了。”苏培天的声音依旧清朗,可终还是因为虚弱少了一些清亮。
樊季月拿着抹布心不在焉的擦着阳台,偷偷听着两人的对话。
心里也是震惊不己。
苏培天还有兄弟?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看对方的打扮来头还是不小。
樊季月想看看那个男人的脸,不料刚一抬头,就被那个助理喝斥:“看什么看?还不快打扫?”
樊季月哦了一声,垂下头,心里冷哼。
要不是为了培天,我会让你对我大呼小叫?!
“哥,我在报纸上看了你的报道,这些年你过的太辛苦了,不过我己经找到你了,今后我会经常去看你和大伯母的,我们也要经常走动,可不要让亲情淡了。”
“这是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药,听说治疗刀伤最有效了。”
“大家都不容易,我这些年也过的很辛苦,有时候真想回到我们小的时候,无忧无虑,哥,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为我扎过风筝,飞的比任何人的都高,转眼己经这么多年了。”
男人絮絮不止的聊了很多曾经的往事,苏培天只是偶尔的才应了一两句。
聊了一会,男人才站起身。
“你安心养病,我下午还有事,就先走了。”
男人接过助理递来的帽子,戴好,突然俯下身握住苏培天的双手,一脸怀念:“哥,能找到你太好了。”
咔咔咔
三道白光亮起。
一旁的男人摆弄摄像机,伸手比了个OK的手势,男人才彻底起身,将帽沿压低:“哥,我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四五个人哗啦啦的又走了。
樊季月把抹布扔到桶里,一蹦一跳的跑向床边。
就差一点摸到床畔,苏培天忽然侧过头,温柔的眸光隔着清晨灿烂的阳光落在她身上。
“阿月,是你吗?”
樊季月立即红了眼睛,两步扑到床边,脸颊微微鼓起:“不是我。”
苏培天浅浅的扬起唇角:“怎么生气了?”
“你就是不想看到我。”樊季月娇嗔味甚浓,与其说是生气,更不如说是撒娇。
苏培天微微转头,努力的抬起一只手,摸到她的头顶,轻轻揉了揉,语气清和,带着一丝温柔的溺爱:“我知道你来看我。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那你为什么不睁眼看看我?”
“我也想的。”苏培天静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浅笑,无可奈何的样子:“再不醒来,不知要被某个调皮鬼弄成什么样子了。”
樊季月所有的恼火就扑拉拉的飞了,红着脸低声嘟喃:“你醒了又怎么样?我想弄你敢拒绝?”
苏培天很慢的摇摇头,又在她头顶拍了拍,这才开口:“你的脚伤了?”
“没有。”
“还想骗我。”
“……一点小伤。”
“阿月!”
“好吧好吧……伤了骨头,可能要养上一阵了。”
“胡闹!”苏培天征时就要起身,又重重的跌回去,用力喊出声:“小六!”
樊季月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苏培天伸手拿过,樊季月干脆整个人扑上去,用唇压住他。
苏培天摇头想避过,樊季月灵活的小舌像是一尾小蛇,紧紧的跟随着他的唇,将他所有的声音都压在唇畔里。
苏培天渐渐的安静下来,气息却开始凌乱起来,压住她的手此时却不知要往哪放了,虚虚的举在半空,倒有些无所适从的尴尬。
樊季月咬着他的唇,一双眸子睁的大大,将他细碎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唇角不禁得意的扬起,舌尖故意使坏的在他唇上扫了一圈,成功的看到苏培天眸光一敛,这才在唇间低语:“你快叫他进来啊,一个够不够,要不要多叫几个?”
“风光旖旎,春~风无限,这春日的阳光,真是灿烂的耀眼。”樊季月低低的笑,双手揪着他的耳朵,轻轻的揉,“你几天不理我,我现在饿的像只小狼,你可别惹我。”
苏培天微微张唇,吐出的气息灼热灸人,只好尴尬的闭上,
樊季月使完坏,便再也不想起来了,蜷在他胸前有一下没一个的啄着他的唇。
一旦他要开口,便凑上去吻个天翻地覆,临到末了,苏培天一张唇饱满丰盈,甚是诱人。
于是樊季月更不想起来了。
两人难得能有这样的时光,都异常的珍惜,即使只是依在一起,都觉得幸福无比。
☆、第688章 :番外之我家有宝初长成(29)
小六在外面敲门:“嫂子,快出来吧,一会就要换班了。”
苏培天轻轻推开樊季月:“明天不要再来了。”
樊季月哪里肯依,又倒在他胸口,闷闷的不开心:“见不到你,我的伤怎么可能好?”
“又胡说,你整天跑来跑去,伤到了骨头怎么办?你不是很喜欢跳舞吗?落下了后遗症怎么办?”
“你不怕。”
“我怕。”苏培天轻轻叹气,“不要任性了,我这里有医生和护士照顾着,不会出事的,反倒是你,整天跑来跑去,我总是不安心。”
樊季月脸热,把头埋在他怀里噌了噌:“那你要想我。”
“……恩。”
樊季月竖眉:“不许看小护干,好看的也不许。”
苏培天失笑:“我哪里看得到?”
“想也不许!”
“都依你。”
樊季月总想拖些时间和他多呆一会,想了想,无理取闹:“我还是不放心,那些小护士一个比一个漂亮,没事专往你的病房里跑,准是打了其它的主意,都怪你,都怪你长这么帅。”
苏培天只是浅笑,一脸包容。
樊季月也知道自己胡搅瞒缠,可是能怎么办?
越是爱一个人,分分秒秒都看他是最好的,总怕被别人抢了去。
“我们勾手指,你若敢动其它的心思,就让你……让你……”还是说不出狠话,看他淡笑如宜,愤愤的凑上去咬了他一下,“让你找不到老婆!”
苏培天点头:“听你的。”
樊季月这才笑开,小手指勾想他的,轻轻摇了摇;“一百年不许变。”
苏培天待她话落,突然加重了声线,那一秒,他澄净的眼眸突然敛了风景,好像一只流浪的鸟终于找到安息,卷起他的黑翅,低哑的嗓音坚定而浑厚:“这一生都不会变。”
这是苏培天说过的最重也是最直白一句情话了。
樊季月被震动,久久没有说话。
苏培天左右摇着手指,最后用大姆指盖了章。
两人的手指还勾在一起,好像天生就该在一起一般。
小六又来破坏所氛。
“嫂子,还有两分钟了,嫂子……”
“知道了。”
樊季月不得不爬下床。
苏培天始终细心留意着,唯恐她会出意外。
樊季月在床边,又握了握他的手,苏培天反手将她握住,明明看不见,目光却随着她的动作变化。
“按时吃饭,听医生的话,不要闹脾气,听话。”
樊季月嘟嘴:“我又不是小孩子。”
苏培仍是不放心:“答应我。”
“好好好,我都答应,大警长你就放心吧。”
“慢慢走,不急。”
“知道了……那,我走了啊。”
苏培天点头。
樊季月慢慢的往门口跳去。
苏培天的目光始终跟随着她。
樊季月忽然转身,又跳回来:“我后悔了!”
“你啊……”苏培天早己料到会是这样,却没有任何责备,只是稳稳的接住她。
樊季月埋在他怀里,一秒钟都不想离开,为什么其它人谈个恋爱这么简单,而他们就一定要偷偷摸摸?
他们又没有伤害到任何人。
他们只是爱上了一个人,这有什么错?
樊季月想不通,心里布满了委屈。
可当苏培天问她怎么了,她又摇摇头,将所有的委屈都憋回到肚子里。
“我真的要走了。”
樊季月怕自会舍不得,狠下心猛的转过身,一跳一跳的出了病房。
正与前来采访的人顶了个碰头。
樊季月压下心惊,垂下头默默的离开了。
自那天起,樊季月便再没有去过苏培天的病房,听说这几天采访的记者也格外的多,几乎不曾间断挝。
上面对这个案子十分的重视,特别成立了专案组,苏培天的名字不断的被人提起,上面正打算趁这个时机对他进行嘉奖,所以需要媒体继续跟进造一些声势。
樊季月依旧每天从保洁阿姨那里买来报纸,把所有关于苏培天的新闻剪下来,收集成册。
从报纸上她也得知了苏培天的更多的消息。
原来他的眼睛是在十多年前一次辑DU任务中被炸伤的,当时这组小队负责在最前线辑拿逃到册里的DU犯,当时本不该是苏培天的班,但是他临时替换了其它周事的班,硬是跟着去了前线,结果,由于误信了线人的信息,小队中了埋伏,全队十五个人,最后只有苏培天活了下来,但是视力却永远的消失了。
据当时救摇的同事回忆,现场简直惨不忍睹,人的四肝和遍布了方圆几公里的地带,没有一具尸TI是完整的,苏培天当时走在队伍的最后,幸好保全了一条性命,却也是重伤错迷。
在此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苏培天曾经进行了长时间的心理干预,整整半天,他才从当时的阴影里恢复过来。
众人当时猜测他一定会放弃这个职业,可是令人没想到的是,恢复之后他便马上来局里报道,之后的十几年一直矜矜业业的工作在这个岗位上。
樊季月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景。
他拄着一个拐仗,在黑暗的胡同里找到她,澄净的眼眸胜过满天的星辰。
这样的人,谁能想象出他经历过这样残酷的经历?
樊季月觉得自己再也等不下去了,她想去看他。
樊季月换上护工的衣服,鬼鬼崇崇的避开林景文的眼目,悄悄的溜到苏培天的楼层。
今天的门外依旧只有一个警卫。
樊季月暗叹自己的好运气,镊手镊脚的往前走。
离病房还有几步远,便见一队人远远的走来。
十几个将狭窄的走廓挤的密密压压。
打头的男人她仿佛见过,仔细回想了一下,正是那天在病房里喊苏培天哥哥的那个男人。
男人今天的穿着的打扮都朴素了许多,只是细细观察,能看出他化了妆。
两个摄像一直跟跟前跟后的拍摄,四五个记者尾随着,两个助理则在身后帮忙指挥。
可谓是气派十足。
樊季月一征,摄像机扫过她,定格了两秒,又扫到警卫的脸上。
男人和警卫低语了两句,警卫让开身,十几人呼拉拉的涌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