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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樊季月纳闷的看着他。
“工钱是多少?”
“6000啊。”
苏培天叹气,轻声同她耳语:“多了。”
樊季月哪里懂得这里面的门道,一征:“多吗?那么大的柜子,很便宜了,而且,事先都谈好价钱了。”
一旁的工人赶紧附呵:“是啊,都谈好了。”
苏培天将樊季月拉到一旁,轻声道;“阿妈在叫你,你去看看她吧,这里我来处理。”
樊季月不疑有他,哦了一声,推门走了。
苏培天返回来,并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在柜子的边沿上摸索起来,终于,眼里有了笑意,他停下,转过身,声音依旧是轻轻软软,仿若拂面的春风:“这里磨掉了一些漆,后面还多了一些缺角,扣掉一千吧。”
到手的钱就要飞了,工人自然不同意。
“哪有这样的话?事先都说好的,你可不能欺负人啊!”
“是啊,你妻子可是说好了,哪有半路毁价的啊?”
苏培天静静的笑着,温润的眼角弯起一道好看的弧度,隐隐几抹笑纹,让他显得异常亲切:“市场里的价钱我也是知道的,四千五是顶头了,我家里那位不太懂行情,给了浮头,我也不多要了,这五百就留作你们的辛苦钱吧。”
“哪有这样的价格啊,你看看这漆面,用的都是最好的!五千五最少了!”工人们还是不依。
“我虽然看不到,但我能闻到一些的。”苏培天伸手摸了一下,“漆面虽然平整,却并不顺滑,如果我没猜错,是街里头第二家店里拿来吧,如果我去提,二百一桶顶多了,这还不算多拿来优惠,你们风里来雨里去,赚的都是辛苦钱,我也不会多扣,五百己足矣。”
工人一时窒住,本以为苏培天看不到,就能欺负欺负他,没想到这男人精着呢,比那些能看到的都明白。
没办法,五千就五千吧。
稍后的时候,樊季月又上了楼上。
看到苏培天正在拿着纱纸,蹲在一旁打磨着柜子上的棱角。
“怎么你在做啊?他们呢?我可是花钱雇了他们的!”
苏培天笑了一下,抬手擦了一下额间的细汗:“我让他们走了,怎么说也不如自家人细心,阿月,你来摸摸,还刺手吗?”
樊季月瞧着他笑容,妥协的走过来,抬手摸了摸,果然是光亮无比。
“用纱纸磨过,再刷上一层油,就能保持好多年,也省了工人来维修的费用了。”
苏培天解释的用心,樊季月蹲在他面前,吃吃的笑。
苏培天笑着抬眸,碧波的眸,散着无边无际的温柔,像片溺死人的海:“笑什么?”
“我在想你老了之后,一定是个扣门的老大爷。”
苏培天笑起来,仿佛觉得她说的没错:“能省一点总是好的。”
樊季月觉得这样的苏培天简直太可爱了,伸手夹住他的鼻子:“休息一下吧。”
苏培天也累了,放上工具停下来休息。
樊季月挨着他坐下:“阿妈在睡着,你就是想哄我下去呢。”
“记错了,是阿姨叫你。”
“阿姨出去买菜了。好啊,你也会骗人了!快让我看看鼻子有没有变长。”
苏培天笑着撇过头:“不给看。”
和樊季月相处的久了,苏培天偶尔也会有这样顽意的时候。
樊季月扑到他身上,嘻嘻哈哈的闹着。
闹够了,就倚在他胸口,数着他的头发有多长了。
苏培天望着天花板,一眸子染上了色彩,多了几丝生动的期待。
樊季月在他鼻头上吸了一下:“想什么呢?”
“我列了一个清单,要给阿妈换一个柜子,把阿姨的工资再提一提,厨房里的蒸锅,刀具也该换一换了……”他停下,眼眸飞快的眨了眨,又露出一抹细细软软的无辜来,“你的婚纱……孩子的婴儿床……都要预备的。”
“……”
“我可能没办法为你办一个盛大的婚礼了。”
“我不在乎!”
“我知道……我的阿月从来不在乎这些。”
他说我的阿月。
樊季月整个心都又软又甜,甜的快晕掉了。
“可是我在乎的,我在南边的市场里看中了一些木料,这个月的奖金下来,我就能拿下来了,小六会木工,小虎会刷漆,王哥会设计,我想求着他们帮帮忙,做一张大床出来……”他转向樊季月,“你喜欢什么样的床头?”
樊季月鼻子发酸,也挨着他坐下来,托着腮,和他一起憧憬:“欧式的太费木料,要省一些,就做普通的中式吧,刷漆也便宜,我昨天买漆料时店家还说下次再来会赠我一桶油料,一桶就够了的,油料就解决了。”
“对不起……让你为了这些斤斤计较。”
“这很有趣啊,每一分钱都都有了意义,我觉得每一天都好充实,等我毕了业,找到了工作,存了钱,换一所更大房子,我们在前面的菜园里种地,伙食费又省了不少。”
苏培天点头,眼里暖暖的漾着温柔:“还可心养一些牲畜,天暖了,就推着妈妈出去走走,我再学一些木工,做一些木马和秋千,你喜欢读书,再做一个手工的书架……”
樊季月将头靠向他肩膀:“想一想,就觉得真美好。”
“阿月,培天,下来帮忙。”
“唉,来了。”樊季月爬起来,顺手把苏培天也拉起来。
两人下了楼,发现阿姨正在往屋子里搬菜。
“阿姨,今天清仓大甩卖吗?怎么买这么多啊?”
“哪是我买的啊,是他们送的。”阿姨让开身,一脸笑意:“不好意思啊,家里乱,让你们见笑了,快进来怜进来。”
樊季月好奇的往外打量。
一张圆圆的小脸首先探进来,见到楼梯上的阿月,大大的叫了一声:“阿月,我想死你了!”
“宝宝!”樊季月一喜,笑着冲下去。
凌子墨紧跟着走进来,刀劈斧雕一般的面庞上没有任何表情,眼底却是一抹隐隐的柔情:“别跑,给我认真走路。”
宝宝才不理他,叫着冲向樊季月,两个女人狠狠的抱在一起,简直要乐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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