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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楼下是一片很大的空地,没有地方避雨,我只好孤零零地站在雨中,焦急地等待着滕伊平安地打开那扇门。
心好像已经揪成了一个点,正是因为自己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才会更加的不安。
衣服已经湿透,紧紧贴在身上,难受极了,但我却浑然不觉,一心关注着楼上的情况。
雨不知道下了多久,楼上依旧没有动静,我开始感觉到身体有些疲惫了,身体一阵暖一阵寒的,四肢开始变得很无力,头昏昏沉沉的。
我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在看到滕伊平安出来决不能倒下。
腿部传来阵阵胀痛,肌肉在不满地抗议着。
不过掐了大腿之后,整个人总算清醒一点了。
屋内。
早已恢复平静的滕伊坐在软榻上,一言不发,眼睛空洞地对着前方,一张淡雅的俊脸反射出虚弱的光,他的嘴唇因为刚才疼痛时被自己咬破了,此时伤口已经结痂,那一小块鲜红仍旧触目惊心,他的胸廓起伏恢复了正常,却始终把自己关在屋内,好像要把自己与外界隔离开来。
第三百零六章
窗外传来了雨水冲刷空气的声音,空气也因此变得更加的清新干净,闻起来很舒服,还夹杂着淡淡的青草香和泥土香。
门被轻轻地叩响,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高不低:“少爷,那位小姐已经在雨中站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那看似平淡的话此时却深深地揪疼了他的心,窗外的雨声此时不再是美妙的夏日交响曲,而是像北风呼啸的冷冽声。
他似乎已经听到了自己的心脏碎裂的声音,疼痛不已。
非凡,怎么这么傻!在雨中待这么久会生病的!
窗外的雨不知为什么竟然越下越大了,那声音直钻他的心窝,他会因此不禁战栗。
不行,她不能留在这里,因为他一旦疼痛起来就会失控,如果她在他身边的话会被他伤害的,而且。。。自己的样子是那样的暴躁,那样的无助,那样的。。。狼狈。
“少爷,要不要叫她进来避避雨?”
门外的男人看着楼下的一幕,心里有些不忍。
他想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气息有些微弱地答道:“不用,让她就在楼下吧,时间久了自然会离开的。”
他最了解她的个性了,她不是一个会让自己吃亏的人,三年前的她,有仇必报,就算与人打斗,都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这次。。。也不会例外。
一旦她意识到,留在这里没有可能,她就会离开,绝对不会让自己继续做无用功。
他只需要让她知道他坚定的决心,自然就会离开了。
所以,这次他不能心软!
“是,少爷。”男人微微俯身行礼,正欲离开却被叫住了。
“等等!”他温和地开口,“她要离开的时候派车送她回去,一定要让她平安回到原来的地方。”
男人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少爷还是心软的嘛,他看了一眼仍在雨中的女孩。
这个女孩,应该对少爷有着特殊的意义吧,不然一向对女人冷淡的少爷怎么会对她细心到如此地步?
我无力地站在雨中,身上忽冷忽热的,感觉到身体有些摇晃,但是意志力还是让我坚持了下来。
而我没有看到的是,远处,伊势平滕舞撑着雨伞,仇恨地看着我,再将视线移向楼上,露出一抹饶有深意的笑容。
最后,雨小了一点了,不过那冰冰凉凉的雨水还是弄得我很难受,身体的异样好像越来越明显,最后眼前忽然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晕迷中,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在叫着我的名字,声音很熟悉,好像是滕伊,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他,可是却怎么挣扎也做不到,眼前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变了,我从屋外转移到了屋内,身上盖着整洁的纯白色被子,房间不大,装饰也很简约,有几张低矮的木桌,上面放着茶具,只不过周围没有冒着热气。
看看表已经是早上七点了,难道我昏睡了这么久吗?
地面已经干了,虽然昨天的雨已经不存在,但是留下的却是更加清晰干净的空气。
我掀开被子朝窗外一看,发现竟是一个我不认识的角落,但是看到周围的植被这么茂盛,我也能够猜测到这还是在宜林园以内。·
第三百零七章 神秘的信函
我掀开被子朝窗外一看,发现竟是一个我不认识的角落,但是看到周围的植被这么茂盛,我也能够猜测到这还是在宜林园以内。
大概是淋浴受凉的缘故,我感到浑身软弱无力,来到镜前一看,脸上有些苍白,凌乱的头发让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
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忽然露出了一个坚定的眼神。
亦非凡是不会轻易被打倒的!
某个明朗的午后,宜林园某个寂静的角落,传来了男子无奈而有些懊恼的声音,“这位小姐啊,你都一连来了一个星期了,我都说了少爷不会见你的。”
我冲他灿然一笑,充满信心地望向楼上那扇紧闭的日式推拉门,似乎在对自己说:“他一天不见我,我就会一直来。”
“你这人。。。唉。。。”男子预言又止,看着我认真的神情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转身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滕伊住得别院,我有些失落地往漱给我安排好的住处走,全然没有注意到一个工作人员打扮的男子一路小跑过来,“请等一等!”
我闻言抬头,男子气喘吁吁地看着我,好像是从滕伊的别院跑了出来,不过具体方向也没有看清,看着他着急的表情,我的心里一下子又燃起了希望,“是滕伊愿意见我了吗?”
“不。。。不是。”男子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颊通红地说道。
我有些失望地抿抿双唇,正欲走却被他拉住,然后将手里的东西塞给我,“这是。。。少爷托我给你的。”
我低头一看,是一封封好的信,正准备谢谢他时,却发现男子已经一溜烟跑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轻轻摇摇头,真是个奇怪的人。
滕伊到底给我写了什么呢?
我小心地拆开信一看,发现上面的自己清瘦而有力,用日文写的,过去并没有仔细观察过滕伊的笔迹,此时看到格外的赏心悦目,不管怎么样,已经成功了一半不是吗?
上面简单地写着:下午两点,宜林园的白溪山顶见!伊势平滕伊。
放下信的瞬间,我不禁疑惑,滕伊找我是要跟我说什么吗?可是。。。为什么要约在白溪山呢?而且白溪山十分陡峭,难以攀爬,上面大多裸露的石头,没有植物的覆盖,而且山顶四处没有遮挡,不小心就会摔下,加上那么高的山势,一旦失误就会必死无疑。
以滕伊现在的情况,他真的能够到达山顶吗?
虽然心里怀疑,但我还是决定明天去看一看,因为这四周都是滕伊的人,而且训练有素,所以玩恶作剧的几率还是很小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过于兴奋与期待的缘故,本来有些轻微感冒的我从中午开始就像打了鸡血一样,飞快吃完午饭后就借故外出散步,出了宜林园。
要想攀爬白溪山,就要先穿过一条曲折的山路,好在有人铺了石板,行动起来方便了许多。
我的打算是慢慢散步到白溪山山脚,以滕伊的习惯肯定已经早早在那里等候了,今天也许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心平气和地将过去的一切重温一遍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然而,就在我穿越小树林的时候,看到了一下修长的身影,熟悉的眉眼依旧带阴柔,白皙的脸庞看起来有些疲惫,他的双目收敛了许多锋芒,整个人好像比以前单薄许多。
出现在小树林里的少年是谁呢?
昨天晚上才动笔写,一个学期没碰了,第一人称写起来有些生涩,亲们多多包涵啊。很抱歉的是,某格到今天才更新,停更的这一个学期以来,谢谢亲们的理解与支持,目前文文已经离完结不远了,亲们的守候让某格很感动,这是某格的第一篇长篇小说,无论如何某格都会认真地写完结局,从今天开始恢复更新哦!
第三百零八章 亦非凡!去死吧!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的行踪不是只有极少的人知道吗?
我走到他跟前,犹豫了一会儿,如果他没看到我的话,还是悄悄从他身后溜过去就好了,毕竟这种情况下我也无言以对。
“站住!亦非凡!”就在我轻手轻脚从他身后绕行过去的时候,他忽然开口叫住了我,瞬间声音有说不出的疏远。
我的脚步停在原地,表情有片刻的窘迫,站在原地沉默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对他是很愧疚的,如果不是当日让他产生误会。。。也不至于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他沉默了很久,好像时间就此凝固了一般,正当我以为我们会一直保持着这样尴尬的状态下去时,他转身看着我,有些痛苦地说:“真的。。。连最后的希望都不愿意给我吗?”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的眼里似乎还有最后一点希冀,好像很期待我的回答,但同时又怕答案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最终的结果只是徒增悲凉。
“千裕,我现在有事,我们改天再说好吗?”我假装着急地看着手表,心里相见滕伊的心情是无比急迫的,同时又想逃避他的目光,我怕多看一秒就会改变自己早已做好的决定。
“你爱的一直都只有漱对不对?”他的声音变得有些苍白。
希望越大,希望落空,绝望也就越强烈。
所以就纯粹让一切希望都被掐灭好了。
我深吸一口气,理直气壮地看着他,“是,不过是两年前还是现在,包括未来,我都只爱他,心,只有一颗,没办法容纳两个人!”
话音落下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他的眼眸瞬间灰暗了,我清楚地知道,当他今天主动找我时,就说明他已经放下了他所有的自负,哪怕是不属于自己的幸运,也要争取。
但毕竟。。。感情不是施舍啊!
“我明白了。”
这是他离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不带一丝的温度,像是从北极吹来的寒风,可以瞬间把人冻僵。
看着他负气远去的背影,我还是将自己心里想要留住他的冲动压制住了。
有时候当我们认为对别人好的事情,不一定都是对的,在最后一刻,他收敛了自己心里所有的脆弱,彻底恢复到从前的样子时,我开始问自己。
这么做对吗?
。。。
经过一段无比艰难的过程后。
我攀上白溪山的山顶时,身上已经沾满了湿润的泥土,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但心里那种急切的心情是无法言说的,就好像滕伊已经触手可及了一样。
可当我处理好身上的泥土后,抬头一看,周围光秃秃的没有植被,只有边缘的泥土上长着几根稀疏的杂草, 最重要的是,在我视线范围内没有一个人的存在。
如果滕伊在的话,随行的人肯定很多,但也不可能没有一个人。
所以只剩下两种可能:
一、滕伊还没有出发。
二、这根本就是一场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