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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愣住的,却是卿禾。
被他冰凉的手摸得怪舒服,她按住他,不叫他走。另一只小手,顺着他腰间的衣摆处,火烫的手就开始往上摸。
卿禾腰上有“痒痒肉”,被她不轻不重地摸着,痒得受不了,拼命往后躲,这一躲,重心不稳,被她抓个正着,直直向身下的她压去。
“啊……”他失口出声,脸正好贴在她软软嫩嫩的胸前。
两个人耳鬓厮磨十几分钟,衣衫早就凌乱。
他没起身,因为根本不想起来。
软玉温香在怀,饶是无情也动人。
《西厢记》有云:“软玉温香,休道是相亲,旁若能够汤他一汤,倒与人消灾障。”
可是顾九狸不仅不能与人消灾,反而是能闯祸惹事的!
然,他偏爱她这么个糊涂蛋,惹祸精。撑起半个身子,他斜着眼睛,戏谑地盯着她看,想在她迷茫的脸上找出一丝情欲。
她不自在地扭着身子,沉重的压力叫她有些透不过气,却引来他的一阵抽气声。
“别动……”
他哑着嗓子去制止她,声音里满是紧绷的欲望。不叫她动,可他却动得厉害,两只手齐头并进,卷起她下身的小内就在里面往上爬。
回忆起上次的销魂,卿禾食髓知味,一直想再来一次。
这会儿九狸在他身下又噌又扭,把胯下的小禾禾逗得瞬间直立,摇头晃脑。
她的大腿传来他身上的温热,九狸侧着头脸红心跳地喘气,令人亢奋的芬芳的热气喷在卿禾耳朵上,使他更加坚挺。
她似乎感觉到他胯下的变化,眼神中透出有些惊惶的哀怨。这尺寸到底是大了些,上次痛得她不想再试。
“快碰碰他,它都急死了……”
他收回不老实的手,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头陷在她胸前,闷闷地请求着,摸着她的手就往下够。
从桃仙机场开出来,浑南开发区的高速路上一辆黑色车疾驰而过,大道两边的树木一闪而过,齐墨捏着手机在发呆。
半个小时后,他在一家私人会所的高V包房里见到了微笑着的周谨元。
后者尽管眼圈发青,一看就是彻夜未眠的样子,但礼貌而疏远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她在哪儿?”齐墨皱着眉,这是两个人第二次单独见面,每次总是剑拔弩张的。
周谨元示意他坐下,优哉游哉地亲手为了斟了一杯茶,淡道:“这茶味道不错,败火,这季节喝了正好……”
他一手接过,倒也不急,徐徐吹了吹杯中的浮沫儿,冷笑道:“原来你是叫我来看笑话的。”
周谨元吐出一口积郁许久的浊气,靠在沙发背上,似乎很是疲惫,抬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闭眼无奈道:“齐墨,你我都不再年轻了,我有这个必要么……”
这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
“顾九狸跟顾卿禾在一起?”齐墨试探出口,满脸难以置信,“那你在干什么?”
周谨元猛地睁开眼,暴躁道:“怎么,她若是跟了我,你就开心了?”
被他噎得一时说不出来话,齐墨懊恼地跟着在对面坐下,手指插到短短的发中,纠结道:“我……顾卿禾他……”
乱糟糟的关系,他烦极,却仍是理不清。
半晌,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平和下来,周谨元点了一颗烟,白色的强人烟雾几欲逼出他的脏话。
“呵,人道是温香软玉,其实就是个烫手山芋;顾九狸命好,不然以她这性子,这脑子,丢到外面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猛吸了一口鸦故O碌拇蟀敫毯莺莅丛谘谈桌铮醋潘で湫危偕煲狻?
齐墨冷眼旁观,不置可否,忽然想起什么,拧着眉出口:“周谨元,别跟我说你和维克多?布特不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动非法武器进中国,我可以姑且当做你救人心切。只是下不为例。”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扬名军火届的维克多?布特,曾任苏联军队少校,后从事非法军火买卖,向联合国实施武器禁运的国家实行武器买卖,被称为“禁运破坏神”。
1999年在非洲国家,布特因他麾下的运输机队而扬名天下。2008年在泰国被捕,目前正在美国受审。
尽管他人在狱中,但他势力范围内的军火交易并没有减少,有人接管了他的生意。
周谨元似乎闻言一愣,但很快恢复了镇定,拍了拍手,貌似赞扬道:“不愧是欧洲势力的王者,这么快就摸清了我的来头。不过你放心,你和布特有过君子协定,非洲和俄罗斯是我们的,欧洲和亚洲这一块儿,我们不动,是你的还是你的。”
齐墨慢慢点头,慢慢开口,“如此,最好。”
周谨元交叉了双手,垫在脑后,眼神有点儿空洞,“连战争之王都走向了末路,我们是不是该解甲归田娶妻生子了?”
齐墨这才抿了一口微凉的茶水,闭了闭眼,心里刺痛,“是啊,只要你别动她,就好。”
周谨元大笑,调侃道:“那你还是把她带到欧洲,反正到了那边,是你的天下,何苦舍家撇业来中国当个上门女婿?”
遥遥一举杯,齐墨出言亦不逊,“你可不要后悔!”
76
九狸晶莹剔透的眼中蒙上一层雾气,一张脸因生病而红彤彤软乎乎,像个水分充足的水蜜桃,大眼睛直勾勾的,对他的请求好似没有反应。
卿禾等不及,抓着她的手握紧,接着就是上下一阵套弄,她的指尖轻划过蘑菇头的小缝,刺激得他嘴里咝咝的。
“啊……就是这儿……爽……”
九狸这才稍回神,哼了一声,“你丢不丢人啊……”
望着她害羞的样子,卿禾支起头,手上却继续忙个不停,“有什么丢人的,这又没别人。”
他故意把“别人”两个字咬重。此时的他只是个欲火、妒火焚身的男人,只想狠狠占有、爱抚她每一寸细致光滑的白皙肌肤。
他的大手在她玲珑有致的女性曲线上游移着,火热的唇就势埋在她的雪胸前,耍赖般任她如何去推都不肯起来。
他享受着抚摸着她的感觉,掌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感觉是那样细嫩、光滑,虽然滚烫,但仍像块羊脂玉那样润泽。
在光线的照射下,她的肌肤看起来晶莹剔透,因着兴奋,淡粉色的光泽隐隐邀请着他的采撷。
金针刺破莲花蕊,不敢高声紧皱眉。
她禁不住弓起身子,迎合着,完全强迫自己忽略掉从心底升腾起的厌恶感觉。
是的!厌恶!
她想将自己的一切全都交给他,让自己沉溺在纯粹的感官世界里,不再去想任何事情,尤其是那个奇怪的神秘男人在她身上撩拨起来的莫名之火!
可是……
她体内流窜过强烈的试图洗刷肮脏的饥渴,令她无意识地蠕动着身子摩擦着他。
身体的确诚实地不停反应着,她都已经感觉到那汹涌澎湃而来,不断泛起的湿意。小小的花瓣也在他的抚慰下,敏感地一开一合,似在叫嚣它着要抚慰要抚慰!
可是似乎在心里的最深处,她开始讨厌起这种原始的男女欢爱来。
尤其是那曾经沾过血的地方,更是掀起一阵痛痒感来。
卿禾到底年轻,经验不足,对于前戏,是宁缺宁滥,恨不得直接跳过去这步骤。
不过是因为顾忌九狸的身子,他这才强忍冲动,手劲轻缓,试图引出她更多的花蜜,以便稍后进入得更顺畅。
一根,两根……插入手指开拓着他的领地,不停抠弄着。今夜她属于他!
他难得的有耐性,用拇指指肚儿轻揉着,同时不断地用昂扬的小禾禾在她下面抵着,恶意地磨蹭着,带给她无尽的空虚感。
感觉到她湿意的泛滥,也惊讶此刻的她兴致不高,怎么了,煽风点火偏要非要的人不是她么?
他的前端已经分泌了不少润滑的体液,加上她的,足够润滑。
腰一沉,也没分开她的腿,就那么压着她一寸寸缓缓推进。
刚进|穴。口,强烈的紧致感一下阻碍了他的长。茎,密密麻麻的|穴肉一下全数包裹住他,像是会自动吸吮的小嘴儿,咬得死死的,还有规律地一动一动。
卿禾早就一脑袋汗,这会儿更是脸色憋得通红,低头留意了下她的表情,一狠心,猛地使劲,不顾她眼神里的哀求,迅速用肿大填满了她的最深处。
九狸闭上双眼,想细细体味这极致的充实感觉,当他开始抽。动时,她只能抱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死命地抱着他,纤长的手指抓在他的后背上,她快要被他撑裂了。
敏感的身体,开始自救,通过分泌更多的润液来减轻痛楚。她一紧张,幽深的蜜。|穴止不住的收缩,层层压迫着他的利剑。
“唔,松开点……要命了……”
卿禾动作间不忘扒掉她其余的衣物,想了想,又怕她着凉加重病情,捞过一旁的棉被就把两个人捂起来。
“这样好黑……”
她不满地抱怨,推了推压在自己胸肉上的卿禾,指尖不经意扫过他两个已经坚硬的小小红果。
“喔……”
原来男人也会呻。吟。
他抽气,身下动得却更快,大力地抽送。着,每一次都是尽数抽出,然后借着力再疯狂地顶入,撞得她单薄的身子不断抽。搐着。
“轻点……”
求饶声不断,她眼前阵阵发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棉被中的空气稀薄,被他顶得又深又急,她胸膛好一阵起伏,昂着头像是想躲着他无度的需索。
前所未有的尝试,狭小而憋闷的空间,被窝里的大肆“厮杀”令卿禾有一种别开生面的过瘾,他如同骄傲的将军一样,狠压着她驰骋。
“啪啪……”
小腹撞击后所发出的“啪啪”声响回荡在整个房间,烘托出淫。靡的氛围。
淫。靡却并不显得下流的响声冲击着两个人的耳膜,贴得紧紧的下身严丝合缝,好像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紧密无间。
忽然,卿禾掀开被,一身粘腻,遇到空气,终于得了些许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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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她散乱的目光,他一把抱住了九狸的小蛮腰,收紧,火龙在里面跟着用力转了一圈,差一点把她掀翻过去。
九狸知道他是想要换个体位,可怜巴巴地瞪着他,摇头想拒绝:“我不要小狗式……”
他胡乱亲亲她,哄着:“乖,换一个……”
接下来的体位从后面进入,九狸必须用肘膝跪着,然后把屁股抬得高高,花道大敞,两片柔情蜜意的花瓣微微翕动,紧紧包裹住他,更加方便他的攻城掠地。
原本沾满花露的娇艳花朵顿时变得雨露纷呈,并慢慢地绽放了开来。
虽然换了姿势,可两个人一点儿也没分开,磨蹭间,体内的巨物似乎又大了几分,顶得她发痛,扭了扭腰,她转过头来呜咽着:“这跟小狗似的……”
卿禾一乐,拍拍她的小脑袋,顺着脖子往下划过光洁的背,另一只手摸着她因弯着腰而下垂的饱满胸部,轻捏慢揉,拉扯着一颗粉红的蓓蕾,在指尖把玩。
“宝贝,这样进入得深……哦……”
却是他先忍不住,率先哼出声。
快速的进出,她丰泽的汁水被他带出,淅淅沥沥地洒在床单上。
随着他的动作,原本透明的爱。液也变得浓稠,显现出一股白色来,黏黏地附在二人紧密交合的地方。
散落在枕上的秀美长发映衬着双颊上犹未褪去的潮红,以及情动的双眸,她散发出诱人的艳光。
她两条腿之间的通道感觉到像是一条沸腾的情欲的河流,又热,又湿,并以它自己秘密的节奏跳动着。
极度缺氧极度兴奋的大脑暂时停止思考,她眼前缭乱,想喊,但是喊不出来,张着嘴大口地拼命吸气。
散乱垂下的长发伴着胸前坚挺的双峰,在不停的撞击下,一阵阵地不停荡漾着;细密的汗水覆在赤裸光滑的脊背上,在灯光的照映下,发出闪亮的光泽。
“卿禾亲亲就不脏了……”
他胡乱地说着,断章取义她方才的话,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