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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他的嘴,从后门悄悄退了出来。而接着的事情,需要另一个人来告诉你。”
范寒歌神秘一笑,我疑惑地看着她,再看看申万秋,他也只是淡淡地笑着。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了,我呆愣愣地看着门口,好半天挪不动脚步,最后还是那人利落地拍着我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小河!你这个臭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反应迟钝的毛病啊!”
我惊叫一声,吓了所有人一跳:“林婉菊!你!你!你对不对得起我啊!”经我这么一说,两个人顿时哭了起来。范寒歌和申万秋很知趣的退了出去。
在我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的时候,她躲到哪里去了!自从林伯伯去世之后,我没有了她的任何音讯,就好像世界上从没有这么个人存在过一样!
“好了,是我不好!”
我拼命地摇头捶打着她:“臭丫头!就是你不好!不是说了当兵之后就可以保护我吗?你说话不算数!”她任由我发泄着,好久没这么哭过了,这么亲昵的肩膀是我长久以来需要的,看着林婉菊就像看着过去的自己,每过一天,所有昨天的不快,只要依靠着痛哭一场,都像是在对着过去说再见。而这么些时日来的过去积攒了太多太多,自然我发泄起来耗费的时间就长了很多。等我们各自都恢复后,我这才仔细打量起她来,一身职业的黑衣,腰间似乎别了很多武器。
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她理了理衣服:“这就是我不能见你的原因,现在我的身份是秘密的,高天翔已经被秘密扣押了,相信新闻报道你已经看到了,之所以报道地那么含糊,是因为现场已经不是由本地,甚至是国内警方掌管的范围了。高家我们已经布控很久了,一直查不到什么,跟高家有过生意往来的固定客户的资料在现场没有搜到,导致我们工作进入了僵局。”看着她认真思考的神色,我则是一头雾水。
“呵,小河,忘了说了,我现在是隶属于政府下的国际犯罪秘密调查组织,帮各国清扫不法犯罪,就是那些政府无法出面的犯罪。追着国外的线索找到了高家,本来想放长线钓大鱼,可是今天却发生了意外。”
“那……柳青山这个人呢?”
她站起身:“柳青山可以说是我们组织的老主顾了,那人的现状看上去岌岌可危,可是每次将他身边的合作者扫清后,他一样可以明哲保身。依旧是难啃的骨头,做我们这行的,必须要有毁灭性的证据,不然再严密的计划都是隔靴搔痒,他们一样可以全身而退。”
我灵光一闪:“那么,饶一诺呢?饶一诺这个人呢?”
林婉菊转过身对着我:“没听过哎,可是又觉得很耳熟……”没听过?那就太奇怪了,看饶一诺的架子,绝对是个老手,可是与他的年龄又极不相符。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就在两人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的时候,一个金发的外国青年推门进来,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大体我还是听懂了,意思是要找的东西没找到,他在询问林婉菊下一步的行动。
林婉菊颇有气势地说:“清理现场!严密拷问犯人!”门外便是一阵骚动。
林婉菊拿起对讲机:“注意了,所有报道此事包括守在门外的记者一律扣押,与各报社走法律保密程序。行动开始!”
“怎么了,什么东西没找到吗?”
“高老爷手里的名单,”她神色严肃地望着我:“那份名单在清查现场的时候莫名地消失了,这份名单至关重要,它决定着很多事情……”刚要说下去,一个提枪的黑人壮汉走了进来,在林婉菊耳边耳语几句,林婉菊脸色立马变了,说不出是喜悦还是愤怒,她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快速地交流着。
看着她熟练老成的样子,心里颇是欣慰,照这些排场还有这些手下看来,这丫头年纪轻轻就坐到了很重要的位置,而且经验十足,这些年她所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也算是对她当初对我许下的诺言的另一种凭证。
因为她似乎近年来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想必那些曲曲折折我不说,她不问,算是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54。正文…弄巧成拙(二)
没容许我多少时间想完,叙言扯着领带走了进来,我正想介绍时,竟看到林婉菊没有多少吃惊的样子,反而似乎很熟悉地打起招呼来。
林婉菊笑了笑看向我:“小河,虽然我不能见你,但是你这些年我查的一清二楚,这是你弟弟,我知道,我悄悄地关注你很久了,以我们组织的实力查到这些并不难,希望你能够原谅我这些年的缺席。”我心里微微地舒了口气,点点头。
叙言搭上我的肩:“姐,先不说这些,我想问你是在哪里找到孩子的?”被他问起这个,我下意识地看向林婉菊,想起刚刚问她这个人时,她的一脸漠然。
既然他们都对这个人不知情,那么我还是没必要再挑起一桩事情了。我跟饶一诺的这些事情,就把它简化为给宋清越换骨髓的交易吧。
我果断地摇头:“很轻易的事情,不要再追究了。难道你信不过我?”看得出叙言依旧很疑惑,只是我说到这份上,他便没有再多问。只要孩子平安地回来才是最好的,至于饶一诺那边,我得先抽身出来,回到宋清越身边。林婉菊秘密地扣着高天翔拷问去了,门口的记者都散了,再次打开电视机,之前的新闻再也找不到了,这件事情仿佛没发生一样。而他们就像没来过一样,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一直等着申以乔的出现,亲口道别,可是过了很久,都没有他的踪迹。鼓起勇气打去电话,都是关机。
或许是我大半天的焦躁不安,申万秋似乎明了了我跟申以乔之间的破裂。临走时,老刘叔悄悄地给了我一包整理好的衣服,在我耳边说:“老爷说,就当是旅行,心情好了再回来!”我心里暗暗嘲讽,申万秋明明就知道这不实的婚姻,谁都看得出来,一开始就是错的,怎么能继续进行下去呢?
我没有回答直接上了车,老刘叔又跟了上来,心急地敲了敲窗户,看着他眼角的皱纹,还有这些日子来的相处,对我的照顾,心里有些难过。
“少奶奶,您千万别当真啊!”我知道,他是想说对待让我们分开的误会别上心,可是老刘叔,你自己心里也知道,我眼里只有宋清越,这是不能取代的。
呵呵,申以乔,是我们掩饰地太好了吗?让别人,是所有人都认为我们之间有那么舒服地存在着的真爱,而这所有人中我居然看到我自己。
我摇摇头,阻断这些念头:“老刘叔,替我好好照顾他。”说罢,头也不回地踩起了油门。申家在后面越来越远,我拐了弯还是能看到它的建筑。
难道是它在我的心中已经占据了一定的位置了?我对于它的存在那么敏感……
开往庄园的路是那么熟悉,一路上没有什么人,车身笼罩在橙色的余晖里,我的世界静的听不到任何声音。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宋清越的这个方向,身后的一切随着距离与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远,逐渐定格在了回忆里。
回忆就是回忆,过了一小时,一分钟,一秒钟,它也是回忆。
爸爸,我的现在有多少是你所期盼的,而我的未来,你又预见了多少呢?直到我到达目的地,宋清越的电话还是语音信箱。不过这些丝毫不影响我要见到宋清越的心情,急急地推开门,这个点应该有柳墨禾安排的保姆修剪花园里的植物,而还有一些应该会去温室里放肥料。
自从婚礼之后,我再也没有去过那间温室,一开始是因为不想让宋清越难过,再后来,就是我知道了饶一诺对宋清越的迷恋,加上那间温室是他亲自设计的。想到这里我全身都是鸡皮疙瘩。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将为您转接语音信箱。”我挂了电话,徒步走过去,一路上的景色甚是赏心悦目。
寒气混着各种清澈的香气,甚是畅快。
那间经常进出的门虚掩着,脑子里想起了上次宋清越跟申以乔的在这里的初次见面及摩擦。
“清越?”我试探性地喊着,客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我放下包,解下围巾,心想着或许他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地上了楼梯,快要靠近的时候,有硬物抵住了我的腰部,心里一紧,这感觉太熟悉了,那是一把枪。
我想转过去,可是身后的人强按着我的头,我根本动弹不了,只得任由他推着我向前,这算是一种指引,虽然方式是这么粗暴,可简单。
推门的瞬间,我呆住了,柳青山拿枪正抵在饶一诺的头上,质问着什么,而饶一诺则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为什么这两个人会旁若无人地出现在这里?宋清越呢?柳墨禾呢?
看到我被保镖带进来,柳青山这才缓和面色,突然笑得很开心,收起枪:“你这孩子,不知道叔叔年纪大了,你早说我侄女过来嘛……”
他笑嘻嘻地转向我:“侄女,好久不见了?来我女婿家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啊?”
我不舒服地动了动腰,压着我的保镖顺着柳青山的眼色一把把我推在了椅子上,我这才狠狠地转过去瞪了他一眼,脑子里快速地转着,不知道柳青山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难道,高家出事后,他们真的就过来找宋清越了?
柳青山搓着手,一步一步靠近我,一旁的饶一诺一边用手绢细细地擦着手,一边鄙夷地看着柳青山:“我说柳叔叔,这个女的可是我的。”
柳青山并不理会:“我的好侄女,告诉你柳伯伯,宋清越呢?宋清越哪里去了?”听到这话,我的脸色变了,那饶一诺的脸上也是惊疑。
那饶一诺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守在宋清越身边,宋清越也跟我说过自己被习惯地监视了。我现在才知道,这个宋清越也是个不简单的角色,他才失踪了不到一天,这两个人就已经大张旗鼓地到他的宅子里,甚至问我要人。
那么我是不是该想的简单点,宋清越的安危至少一半安。能逃出这两个人的监视,那他还是很有本事的。可是,除了这个地方,我实在找不到其他可以找到他的地方。
“柳伯伯,”我面色沉静,“你就是这么有求于别人的吗?”
他干咳一声,一巴掌甩到刚刚压着我的保镖,清脆的声音很是尖锐,我不适地捂住耳朵,心想着这老头子还真是心狠手辣,那人高马大的保镖竟跌坐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笑嘻嘻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询问。
我心里打着鼓,现在该切入正题了,刚刚他虽说惩罚了那个粗暴的手下,其实对我也是一种示警。
我也不知道宋清越在哪里,而我知道柳青山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像我这样无关紧要的人一旦发觉没有利用价值,真不知道他会拿我怎么样。
“先给我个理由。”说这话的时候,我看着的是饶一诺,他擦指甲的手顿了顿,然后又继续擦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我希望饶一诺明白,柳青山不是好惹的,虽然我很看好饶一诺现在的实力与地位,可是他毕竟不在林婉菊所说的名单之内,宋清越最好是不要落入他手中,宋清越消失一定有他的理由,上一次的消失就是柳青山派人追杀,那么这次呢?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