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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生来就万人之上的陈路,也是该着了。
八成这大少爷真的就是上帝安排来照顾他的。
刷不暴的信用卡,万年饭票,遮风避雨保护伞。
还有,纯度超过Cullinan钻石的完美爱情。
chapter 27
原谅我,但我太需要幸福的感觉。他是我生命中的一场爱情,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阿尔贝特?古昂《上帝之美》
早起是林亦霖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的良好习惯。
他喜欢刚刚洒下大地的阳光,喜欢清冽的空气,如果可以,更喜欢煮好咖啡趴在床边等待欣赏陈路醒来时的纯净目光。
独自求学的日子,小林子也是和高中如出一辙,会拿着课本找个安静的地方开始漫长而孤独的学习时光。
衣着干净整洁,肩上背着装满书的单肩包包,他正拿着本单词书叼着个三明治从单元门口走出来,手机蓦然响了。
看着来电;林亦霖很高兴又有点疑惑,接起来便说:“喂?你怎么这么早啊?”
“我想你了。”陈路的声音还是那么动听。
“…好好工作嘛,又发神经。”林亦霖无奈。
“我想见你。”陈路装着委屈却似乎还带上了笑意。
林亦霖只得安慰道:“十一我就回去,你再等等就到了。”
“不用了。”
“恩?”林亦霖没明白。
陈路沉默片刻,又温柔的说:“傻瓜,你回头。”
不敢相信的回过身去,林亦霖不禁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比模特还要高挑的身影,白衬衫牛仔裤简简单单的帅气,而那张绝对完美的脸,因为微微笑着,比灿然的日出还要美丽上几分。
晨风拂过,栗色的短发在风中微微颤动着,简直和做梦一样。
林亦霖还没来得及用理智控制自己的行为,就激动地跑过去扑到他的怀里,也不管会不会被人撞见,大大的一个拥抱,脸枕着陈路宽宽的肩膀,蓦然间无比温暖而安心。
习惯性的单手抱起他的清瘦身躯来;陈路笑着正过小林子的脸:“来;让老公好好看看。”
在清凉的晨间空气中,林亦霖的眉目干净的几乎透明,却也抹去了当年的冷淡,柔柔的看着那双蓝眼睛,比阳光要温暖的多。
陈路凝视片刻,又露出俊朗的笑颜:“还是看着我老婆最舒心。”
不回答他的甜言蜜语,小林子挣扎着落地,却还是拉着他的手问:“你怎么忽然就来了?”
“有一天假。”陈路简单回答。
“一天?那你不是半夜就得走啊,是不是半夜坐飞机来的,多累啊,胡乱折腾。”林亦霖明亮的眼睛里带了点责怪。
“我想你了。”陈路弯着眼眸说。
“才一个月没有见啊…”林亦霖的脸庞微微的羞涩,嘴硬着反问。
“那就是七百多个小时啊,多漫长的时间。”大少爷故意很沉痛的说道。
林亦霖实在无奈,只好拉着他往回走。
“你几点上课?”陈路问。
“今天逃课。”林亦霖笑着回头看他:“你都把我带坏了。”
陈路反倒得了便宜卖乖:“我说过很多次,叫你不要这么迷恋我,你就是不听。”
进了房间,陈路有点惊讶。
一个并不大的屋子,家具也很简单朴实,虽然干干净净的足够生活了,但怎么也不像郑洛莱说得那样。
林亦霖知道他在想什么,边蹲下找拖鞋边说:“我把家具退掉了,换租了个房间。”
“为什么?原来的不好吗?”陈路皱眉问道。
“不是不好…是我不需要。”林亦霖帮他换好鞋站起来,表情很单纯也很认真:“你不喜欢我住宿舍我便不住了,一个房子我还是租的起的,可是那么奢侈有点太过分,反正算回的钱你也不会要,我就帮你存着吧。”
“我是想让你过得舒服啊…你别扭个什么?”陈路和他发不起脾气,但还是有些芥蒂。
林亦霖浅笑了下,说道:“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爱你,不是因为我爱钱,我明白你在心疼我,但不要那个样子好吗?你给我太多只能让我迷茫我追求的究竟是什么了。”
陈路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颊,轻声说:“不能在你身边照顾你,我已经很难受。”
“所以,多给我几个电话,多多注意身体,多多的想我,就足够了。”林亦霖温柔的抱住他,说道:“你把我看得再脆弱我也是个男人,我能养的起我自己。”
“你不是脆弱,是很珍贵。”陈路无奈微笑。
林亦霖闻言收紧了手臂,很享受他身上的温暖,拖着长不大的娃娃音撒娇说:“老公,你来看我我好高兴,真的,觉得特别特别的幸福。”
再坚硬的百炼钢也敌不过小林子的绕指柔,原本还不打算放弃的陈路少爷,只得弃械投降。
简单的四菜一汤,林亦霖已经用冰箱里所有的材料尽可能做得丰盛了,却仍有些不满意的翻箱倒柜;却是陈路十分满意;添了两次饭还很有良心的帮他洗了碗筷。
那天重庆少有的阳光特别灿烂,两个人没有什么事情做,也不能若无旁人的出去玩,便简简单单的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你好像又长高了,以前上高中时你就鹤立鸡群的,现在这么大的床都放不下你,”林亦霖趴在陈路旁边郁闷:“我的个子大概永远都赶不上你了。”
“这样正好抱着你,天作之合。”陈路闭着眼睛浅笑,并不强烈的阳光透过窗户,在他优美的侧脸上镀上层迷人的柔金。
林亦霖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尖,也是笑,不说话。
陈路翻身便搂住了纤细的爱人,很满足:“昨晚在飞机上,我就一直在想,还有几小时才能抱抱你呢?现在抱到了,就让时间停止好了,我不想工作不想回北京不想离开你。”
“那我们私奔吧。”林亦霖弯着美丽的眼睛。
陈路忍不住轻吻着他道:“不要,我要明媒正娶。”
“讨厌,你就会胡说。”林亦霖佯装生气躲开他的亲昵,别过脸去。
“老婆不高兴的样子也好可爱。“陈路才不上他的当,占了便宜决不松手。
倒是林亦霖忽然不再玩笑,捧住他的脸认真地说:“我问你个问题。”
“嗯。”陈路欣然点头。
“你会不会有一天开始觉得有个小孩比较好…”林亦霖的表情决计不像是在开玩笑。
陈路默了片刻,轻皱眉头反问道:“…孩子?”
知道他超没耐心也无爱心,林亦霖只好气馁的垂着眼睫说:“可是我觉得小孩子好可爱…要是有个像你的小孩子就更可爱了。”
“你要是喜欢…我们就收养个好了,不过我不希望和别人分享你…”陈路故意垂头丧气的压住他不动摊:“养条小狗代替好了。”
“讨厌你,人和狗怎么一样。”林亦霖苦笑不得的推开他:“收养不收养现在说太早了,我是希望你想清楚…不然有天后悔就晚了,反正你赶我我也不走。”
“整天胡思乱想个什么,看来我必须把你带在身边好好看着了。”陈路大约是觉得好笑,侧头弯起眼眸。
林亦霖起身坐在那忧郁的看着他说:“我只是觉得…我能给你的太少了太容易被代替了。”
“少不少让时间说话,有谁能代替我聪明漂亮的老婆,就算有,又有谁能代替我的林亦霖。”陈路很温柔的握住了他一年四季冰凉的手。
小林子怔怔的发了两秒的呆,忽而又巧笑倩兮的趴到他的胸前问:“我是你的吗?”
还没等陈路回答,便吻上了他的唇,带着些掺有玩笑的挑逗,和埋藏到骨子里的爱恋。
修长的手臂渐渐的搂住林亦霖纤细的腰身,陈路很轻松的压过他,满是喜欢又亲了两下,很宠人的笑道:“好啦,我知道你很累,不要折腾了,我又不是特意来找你发泄的…就这样在我身边安安静静的挺好。”
林亦霖收起故意的讨好,带点羞涩的微笑:“我喜欢你。”
“喜欢不够。”陈路得意洋洋。
“我爱你。”林亦霖又说。
“爱我也不够。”陈路更加得寸进尺。
“那要怎么样才够?”林亦霖不明白了。
大少爷舒服的躺下,在淡柔的阳光中拥他入怀,声音却比眼光还要暖暖:“爱你自己,很爱很爱你自己,我就觉得足够了。”
是不是幸福也会让人忍不住地流眼泪?
比起那些伤人的青春,残忍地时光,促使我们不停娇贵不停脆弱的,反而是美好的爱情。
因为牵着你的手走上那段漫长的道路,丢弃的世俗面具,总是一天比一天多。
这样我们便更像个孩子了,喜怒哀乐都简单到了极致。
每天都在为生命添加上新的点缀。
信任,关怀,想念,理解。
也许这才算问心无愧的活过。
阿尔贝特?古昂Alert Cohen(1895~1981年)
古昂的原名是亚博拉汗?阿尔贝特?古昂,他1895年生于希腊,5虽是随父母举家迁徙至马塞。1908年,他考入帝耶尔中学,和Marcel Pagnol成为同学。1914年他来到格内夫报考法学院,进行法律专业的学习。1919年他来到瑞士。1930年,出版了他的第一部作品《漂亮的庄园主》从此笔耕不辍50余年。
chapter 28
“是的,爱你,我爱你,过去,现在,永远,此刻即是永远。”他说着,声音沙哑,仿佛是失去理智时对爱情危险的表白。
——阿尔贝特?古昂《上帝之美》
张教授在建筑学界待了四十多年,教导过无数优秀或者平庸的学生。他们有的远渡重洋,有的功成名就,有的嫁人娶妻。自认为已然历经桃李,但是那个无父无母的刚刚成年的小男孩,还是让他有了种别样的欣赏和骄傲。
林亦霖的刻苦在重大都是出了名的歇斯底里,他做什么都能全心投入精益求精,尤其是画起图来,能好几天闷在屋子里不吃不喝的弄到漂亮的眼睛布满血丝。很多老师都说,在这样一个过于缤纷与斑斓的时代,能够为一件简单的事做到如此的人,真的不多了。
零八年的冬天,林亦霖得到了第一个正式的建筑设计奖项,虽是新秀而没有拿到第一名,但在那些年龄和阅历都比他大了不只一轮两轮的前辈中间,也是非常了不起的。
得到通知的时候,就连著作等身的张教授都笑得合不拢嘴,他极少带本科生,但林亦霖确实是老头的心头宝。让同样在大学教书的发妻做了满桌的川菜,请了几个同事和学生,光白酒就喝了半斤,最后直到小林子帮师母把所有瓶子都藏起来才作罢。就连林亦霖坐飞机去领奖,他都是亲自去送的,要不是高血压又严重了非要定时诊治,他非得跟着去了不行。总之无数青睐让建筑系的人们都大大羡慕和汗颜了一把。
五星级高级酒店的大厅永远富丽堂皇,但颜女王一身黑色风衣带着很多高大却顺从的男人经过时,还是让那种普通人不得不仰望的环境黯淡了下去,她是很多人的衣食父母和投资走向指标,金钱万能的年代,她就是很多人的神。
“颜总,你看一下明天的日程安排,如果有什么变更,我现在立刻去做重新的安排。”日籍的助理办事最是小心谨慎,他端着大开的文件夹放在颜清薇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