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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警啊,警察,警察——”毛贼很没有出息地哭喊起来。
“你还走不走?”灵扛起树枝。
毛贼慌忙一骨碌爬起身,一瘸一拐地没命逃跑。
“不知好歹!”灵丢掉树枝,拍拍手,拾起地上两个手提包,吹起口哨,以胜利之姿回父母身边邀功去也。
然而,回家后,得意扬扬的灵不仅没得到父亲的赞赏,还被父亲狠批了一顿,尽管那批斗只有几句话,常人听来根本不算什么地,但是已经是父亲有史以来对她说地最严厉地话了。
当她回到原地找不着净她们时,考虑倒她们先回家了,于是也马上往家里赶,可是在家中只有父亲在练功,父亲一听她把事件说完,怒火喝焦虑就来了,他冷冷地责备了她几句,说什么‘竟敢如此鲁莽,毫无经验就敢追歹徒!’,‘妈咪比较重要你不知道么?’,‘没有找到她们就这样回家?’,‘你的古月辕冰掌根本还未上手,气息若是混乱,会走火入魔,难道这还需要我重新教你么,为何总要人担心!’,‘我们可不想失去你啊!’
父亲说完这些话后就急忙出外寻找母亲了。
灵有点疑惑地躲到花园地树屋上,那是舅舅在她两姐妹小地时候帮忙建的,现在还能容纳下两三人坐在里头。当不开心地时候,她就回跑上树屋抱膝冥想。这次也一样。父亲说这话时,她感觉到他的忧虑。可是,他究竟忧虑什么?她不是好好地么?母亲和净在一起,无缘无故地,她们怎么会发生什么大地意外呢?他一定是过于忧虑母亲了。一直以来,他对母亲地事都重视得不得了,只要一涉及母亲健康心情地问题,他就容易反常。若是惹得母亲不开心,他可从来不袒护她们地呢。不过,无可非议地,父亲是天底下最好地的父亲,他对她们两姐妹的爱仅次于对母亲的爱,从小到大,从没听他对她们说过严厉的话,可是,这一次,父亲却异常担忧,为什么呢?难道父亲有什么事情隐瞒了她么?
在很小地时候,她就断断续续地了解到父亲的身世背景,知道他来自不一样的世界,拥有超凡的武功,也有着不一般地体质。这些对她扪地成长并没有造成心理上地影响,也并不让她觉得自己跟一般地小孩有什么不一样,而且父母的宝贝下,她们两姐妹可算是世界上最幸福地小孩子。不过,让她迷惑地,是在她和净的成长过程中,父母都似乎形成了默契,净主要由母亲教育,而她则常跟在父亲身边。于是,净在母亲的陶冶下,喜爱上文学与各类艺术,重要地是,净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净想做地事情并不多,通常都只是留在家中欣赏音乐,跳跳舞;而她的生活方式就丰富得多,在过去九年内,除了正常地学校教育之外,大部分的时间,不是跟着父亲学武功,就是被拉格舅舅带着四处去,要么就是溜到弦叔叔家住一阵,目的是要把他的绝技学到手,若是米萝阿姨恰巧也在叔叔那,她便可以同时学会许多小型机械的制造理论。自从十年前米萝阿姨地眼睛做过手术后,视力下降了,为了保留和叔叔地关系,她也不再到处去,只常常在叔叔家研制小型武器,给做私家侦探地叔叔防身用。米萝阿姨最厉害地就是教会她如何利用身边一切资源做为保护自己的武器。
是的,她比同年地孩子甚至比净都懂得几倍的东西,而父母似乎对这样地情况非常满意。尽管她对此疑惑不解,但都因自己本身对所学地东西非常感兴趣,所以将一切的疑问都抛之脑后。有时她在想,那个世界地小孩子是否都必须不停地学习呢?
每当周末,她们姐妹就会去陪祖母聊天,这个时候,祖母会不厌其凡地讲述那个神秘世界的故事,从祖母那儿,她们知道了父母地事情,知道了皇帝、皇宫、司空家,祖母当年离开皇宫后地事以及一切与那世界有关地有趣的故事。这一切地东西就像童话地世界一样,似乎很遥远,又似乎就发生在自己地身边。
而这段时间,父亲总是以不一样地眼神留意她,时常是非常不舍地模样,在这一刻想要拥抱她,在下一刻又仿佛焦虑不安起来。今天又说出这样地话,他一定想告诉她些什么但又不方便开口的。
“灵灵,你在哪儿?”
母亲在唤她。
“这儿呢,妈咪,你们才回来呀。”灵从书屋里钻出脑袋。看见父亲靖.杜勒站在母亲地旁边,而随后而至的是净,三人站在一起,与其说像父母与女儿,不如说像年轻夫妻与妹妹。这也一直让灵百思不得其解地第二个疑问,父母亲地模样跟十年前的变化并不大.如果说母亲一直都有最先进最有效的防衰老套餐,可父亲绝不会去接触那样的东西,可是又无从得知他容貌不变的原因.
腾斐皱皱鼻子,奇怪道:“宝贝,你怎么又跑到树屋上去了?又不高兴了么?”
“没——有!我,那个,见许久没有上来打扫过了,所以做个整理而已。妈咪你还好么?”灵偷偷瞥了父亲一眼。却发现他看过来的眼神充满了懊悔与爱怜。
“小事呢,就净净紧张,硬送我上医院一趟。你呢,有没有给我出了气?”腾斐拍拍前额,表示自己生龙活虎,却被靖握住了手。
“呵呵呵。”灵一听这个,马上摇头晃脑起来,“还用说,我教训他了呢。”
“灵灵太厉害了。”斐给女儿抛了个飞吻。
灵灵笑笑,耸耸肩膀,然后缩回脑袋,继续她在树屋地静坐。
“你是不是说了什么?灵她有点不妥。”腾斐顶顶丈夫,越发感到奇怪起来。
“我会和她谈谈的。”靖一直仰往望着树屋,眼中中带了不舍的神色。
当星子挂满天空时,靖在院子地秋千上找到在沉思的灵。
“灵灵。”他在灵的身前蹲下。
“喔?”灵对上父亲的星眸。
“乖孩子,你难过了么?”靖的大手抚上她的发丝,似在安慰。
灵摇摇头,淡淡笑了笑。
“灵灵很迷惑对不对?”靖看了她半晌,抬起她地下巴。
灵犹豫了一阵点点头,问:“我一直很想知道,为什么我和净不一样。你知道我地意思。”
“你指的是教你武功这件事?”靖坐到她旁边地空秋千,低笑道:“以你的性子,应该非常喜欢这些才对。“
“是喜欢啊。可是,不明白的还是不明白。”灵灵把头靠在藤上,低喃道:“爹地绝对不会那样对净净说话的呢。还有,学武功是爹地你地要求和期望哦,你忘了?”
靖淡淡一笑,拉过女儿,让她像小时候一样抱坐在膝盖上,轻轻拍着她地后背,动作无比温柔。他静静地说:“灵,有件事,你听了不要害怕也不要惊讶。腰知道,世上无奇不有。”
灵马上挺直身躯,竖起耳朵,声音有些兴奋道:“我才不怕!”
“好。”靖继续有一下无一下地轻拍着灵的背,道:“我和你祖母你应该非常了解了的。我们来自另一个不同的世界,你也知道了。现在仔细听,你记得殷彤么?她是那个世界的皇族后裔。他们怎么来到这个世界,连她也说不清楚。她的手头上有一本族谱,上面记载了许多人地事,其中有一任皇后,她与你同名。”
“哇噻,酷毙了。那不我吧?”灵激动地瞪大了双眼。
“不知道,但那个皇后,她其中一个儿子名字叫拉格。这是凑巧么?”靖的语气依然平静。
“我,我都不知该说什么,那个,那么。。。。。。爹地,我明白你地用心了。你担心我像你一样到另一个世界去,所以把我训练得独立一些,能保护自己,对不对?”
灵灵攀上父亲地脖子,心情复杂起来。咋听到自己地命运似乎被预定了一样,心中感到一阵的桎梏感。
靖不再说什么,把女儿紧紧拥抱起来,心情开始失落。
“爹地,我只喜欢在我们的世界里生活,在那样地地方年代,我会闷死的。不去可不可以。”灵突然提出这样地假设:“我不喜欢自己按照设定地方向走,如果那是真的,我也绝不会违背自己的心意做不想做的事情。如果能回来,我坚持地话,可以回来么?”
“可以的。”靖安慰她,“可以的。我的师傅伯离曾说过,没有一成不变地命运,命运在每一刻都有它地变数。把它抓在自己的手中吧。你是最让我骄傲的灵呀。”
灵展开笑颜,她大大叹口气,埋头在父亲地胸怀中说:“爹地也许杞人忧天了呢。兴许那个人也并不是我,只是同名同姓而已。巧合巧合,这样地话,爹地会不会后悔把绝招教给哦呀?然后每个男人都怕了我,最后嫁不出去,你会丢面子的哦!”
靖低笑“我已经开始后悔了。”
两天后,灵姐妹所期待的马来西亚之旅终于开始了。洛司雨派了车来接他们。
望着窗外地风景,路两旁的花地,灵的感慨良多,十年前,因为父亲地旧敌,她被绑架,并且和蛇关在一起。现在想起当时地情形,她还是会起鸡皮疙瘩,想想看,几十条歪型丑陋地蛇在身边游动并不断朝她身上爬来。那时她都被吓傻了,获救后,要不是当地将头师的儿子恩刹给她下了一种叫‘灵蛇之王’的蛊术,恐怕她现在都无法面对蛇这种东西。不过从那时候起她地右手手腕上就多了一条蛇型标记,不算太难看但也不很雅观。
恩刹,在她地记忆中,是个孤傲的人,渴望朋友,却又排拒陌生人,加上那种长相和家庭背景,估计也没有多少人乐意挨近他。能得到他的好感,灵感到受宠若惊。记得那时在一教堂附近,她追了一只怪物进入树林,结果,那只四不象竟是他的宠物,还有个名字叫塔塔。没想到,只有一面之缘的他竟对她下了影响一生的降头‘心灵相通’,以此来找寻她所在的位置。如果不是他,她铁定不是被撕票就是被蛇咬死吓死。因此对恩刹,她地内心充满了感激之情,以至于在往后地日子里,时常通过心灵相通与他交流,成为了好朋友。尽管他们没有再见过面,但根据他的声音,她大概也猜得出他的样子。
车子到达洛府后,出来迎接地只有洛司雨地父母。由于当年,灵地父亲帮助洛司雨找到合适地骨髓,让他得以存活下来,因而,即使两家地地关系仅止于小辈们之间地情谊,但洛氏夫妇仍对他们心存感激。
洛夫人告诉灵,洛司雨一大早就带了叶蕾神情古怪出去了,至今未见人。于是安顿下来后,腾斐扯了丈夫要故地重游。净净宁愿睡觉调整好生物钟。灵才与洛家地人闲聊了几句,便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
洛家的后院有大片树林,居然满是紫树,和美国的长得相差无几,也是一树的金黄灿烂。左瞧瞧右瞧瞧,没有人。灵地玩心大起,运用掌风,挥卷起层层的金叶,叶子以她为中心,旋绕攀飞,不多时,灵成功让自己置身于树叶的旋涡之中。直至手开始传来疲惫地感觉,灵才舒口气,停止运功。树叶失去掌风地乘托,即使不规则地散落下来。灵笑着抬起头,猛然发现,眼前站了个人,惊吓一余,她不自觉向后退了几步,做好防御地准备动作。
待半空只剩下少数缓缓而落地叶子时,灵看清楚了对方的长相。是个男的,比她高出一个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