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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卓延目光锐利地扫了一眼天露的总裁。
张总见状不妙,连忙说道:“这是个误会,易小姐喝醉了,我们送她去休息。”
方卓延没有看向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笔直朝方路豪走去。
方卓延狠狠地踢了方路豪一脚,只见方路豪肥胖的身体滚向了一边。
“张陌嘉,你看清楚了,玩到我的地盘上来了。你知道这里谁是我的女人?”方卓延走上前去接过服务生手中的易逢佶,在转身走开前的刹那看了一眼站在男人身旁浓妆艳抹的女人。
他转身,只留张着嘴,一脸惊吓的于梦依以及弯着腰,五官因疼痛而极度扭曲着的方路豪。
“方卓延,你走着瞧!”低哑的声音宣泄着无力的愤恨。
张陌嘉对方路豪的咒骂不予理会,走至他面前伸出手,揽过于梦依。
“大美人没捞着,小美人给我玩玩。”他是来泻火的,不是来找晦气的。
“你……”方路豪只恨自己请了个瘟神来,却也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
于梦依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求助般地看向了方路豪:“方总,不要。”
方路豪看了她一眼,这个小美人虽然他舍不得,不过谁让她让他去动易逢佶的呢,现在他也保不住她了,毕竟天露的赞助还是公司需要的,总是要有艺人牺牲。于是便说道:“梦依她身子娇小,也是别有味道了。你们去吧。”
服务生便将刚才的套房的门开开。
“啊……啊……啊……不要,不要,放过我吧,求你了,唔……”于梦依慌乱的眼神如小鹿一般,却得不到面前男人的怜惜。
“骚货,你看看你这骚劲儿,说不要。真舍得哈哈。”一面调笑着,一面将女人压倒在大床上。
白色的大床上,于梦依的衣服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撕去。男人将她的一对柔软握在手里使劲揉捏,不停地变换成各种形状,美好的洁白上满是手指印,吻痕。
张陌嘉并没有脱去衣服,而只是解开裤腰带,将【囧——】释放了出来。于梦依双目紧闭,男人跪在她的嘴边,按着她的头,把自己粗大的【囧——】拼命的往她嘴里塞着,引发了她阵阵呕吐感。
接着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美丽的丛林也吞吐着男人的【囧——】,疼痛感从于梦依的干涸的【囧——】开始扩散。乳白色的【囧——】随着男人的动作从无法闭合的【囧——】中正缓慢地流出来。
“果然是【囧】啊,夹得真紧。”男人兴奋地掠夺着,如马达般大动作着。
整个房间充斥着一股浓重的淫靡味道,不停的传来身体拍打所发出的〃啪啪〃声和女人的呻丨吟声。
女人丰满的雪丨白自由跳动着,娇躯也随着摇摆,仿佛像一叶小舟,随着波浪高低起伏。这样的痛苦何时才是尽头呢?于梦依愤恨地闭上了眼睛,猩红的指甲掐紧了床单。易逢佶,我恨你。
抱着易逢佶出了宴会所在的酒店,方卓延看到易逢佶的经纪人安柏依然不知情地在外面等候,不由地恨铁不成钢。
“作为经纪人,竟连手下艺人的安危也不能顾及?”方卓延皱了皱眉,对易逢佶的这个经纪人颇有些不满。本以为他只是一个过于正直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个这么大年龄对阴暗面看似一无所知的傻大叔。
被责备的安柏对自己低咒了一声后,默然地跟在方卓延身后。
“最近的医院是一个中日合资医院。”他抱着易逢佶上车,而后朝安柏说道。“你来开我的车。”“不能去医院,如果不想把这件事闹大的话。”安柏有些嗫嚅道。
“闹大了我养她。”怀里逐渐灼烫起来的身躯,让方卓延把易逢佶的身体安危放在了第一位,不抽血化验他不放心。一双柔荑却突然攀上了他的脖子,而后颈侧徘徊至男人的下颚。
易逢佶的双眼突然微微睁开,眼睛望向他,茫然而纯净的眼神,勾人心魂。
怀里易逢佶不安稳的小动作,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真是折磨。
方卓延调整了一下抱着易逢佶的姿势,握住了她不安分的双手。
而她的唇又凑了上来,他只能说,如果不是担心易逢佶的身体安全的话,这种感觉真是不错。
一番折腾后,安柏看着被安置在病床上的易逢佶,心里的内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医生问了问大概的情况,便让易逢佶先躺在病床上。
不一会儿护士过来抽血。
抽血后要二十分钟才能出结果。
“水……”易逢佶突然睁开了眼睛。
“好,”抬手细柔地拨开易逢佶被汗水浸透的秀发,他枕头立起来,将她扶着靠在床头。将一杯水递到她口边。
而后又将纸巾打湿了敷在她的额头。易逢佶的双颊晕着不正常的红色,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医院的化验结果还没出来,而他打电话给方路豪想要质问他,那家伙也不接。他不知道该不该让医生给易逢佶打镇静剂,如果剂量不对的话,恐怕对她的神经系统伤害更大。
细微地叹了口气,男人将空调的温度调了调,为易逢佶盖好了被子,任由她在医院的病床上翻腾,他只是好脾气地重新给她搭上薄被。
“谁是他的家属,来签个字,”护士拿着针管和药走了过来。“看好了,这是镇静剂和神经拮抗剂的剂量,她服用了麻醉剂和神经兴奋剂。”
方卓延在单子上签了字。
急诊室的护士在易逢佶的手臂上找好了位置,扎了一针,而后翻开她的曈仁看了看:“睡一觉就好了,过一会医生会来看看有什么不良反应不。”
这针过后不久,易逢佶本有些紊乱的呼吸徐徐平缓了起来,面上不正常的潮红也悄然淡去。
半个小时后,医生来探视了一眼易逢佶,确认没什么危险了。
方卓延突然对安柏开口道。
“安柏,我要回去拿一样东西回来。”
“好,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的。”方卓延在心里想着,是把那样东西交给易逢佶的时候了,他自己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
晚上九点钟的时候,方卓延回到了病房,他带来的还有一个盒子和几样吃的。
“安柏,你先回去吧。”
“我陪着等她醒吧。”安柏因为对易逢佶的愧疚,想要守在她身边,并没有发现方卓延眼中的不满。
“不用了。”方卓延看着老好人安柏立刻没好气了。
方卓延是天鹰正牌老板的儿子,同时他的父亲方辉文的产业还有很多,这一家子一对夫妻,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经常出现在报纸上,网络上,安柏不可能不认识,但安柏却并不了解方卓延和易逢佶的事情,所以他担心易逢佶才出虎穴,又遇豺狼是不无道理的。
“敢问方少爷和逢佶是……”安柏开口道。
“我没有潜规则她,其中的关系你也不必知道了。你赶紧走就是了。”方卓延看着这个老实人愈发生气,要不是他易逢佶能这么惨吗?还好诚叔给他打电话,他即使赶到了,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所以他才决定取来秘密武器早日将易逢佶收入囊中。
安柏看着方卓延这样子,确实是给他一股信任感,便先行离开了。
易逢佶闭着眼,半梦半醒,四肢沉重,无法动弹。
清晨的光渐渐地盛了,奢华的宴会,被下药的酒,男人攀附在她身上的重量……
易逢佶几乎不敢睁开双眼。
这时空气中传来了一丝糊味。
强自镇静下的易逢佶动了动胳膊,偷偷摸摸地睁开了一只眼,视线触及范围居然没有人。
她撑着身子刚要坐起,便发现床边的小凳子的小腿边躺倒了一个男人。
天,难道是她昨天兽性大发,把要非礼他的男人用小凳子砸晕了。
不对,她这才发现躺在地上的男人蜷缩的英俊面容。
方卓延!
这时候,男子也感觉到了她的动静。睁开了眼睛。
易逢佶这才发现她的衣角被男人死死地揪住。
“你醒啦。”男人迷迷糊糊地还没有醒悟到自己正躺在地毯上。
“怎么是你?”易逢佶大惊失色。
从地上坐起身子的男人发现自己形象大失,同样大惊失色,不过强自镇定。
“吃货,起来吃早餐了。”然后,他在闻到了一股糊味。
貌似他忘记给微波炉定时了。
“昨晚不是你干的?”易逢佶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是方卓延赶到救了她。
“是我救的。”方卓延笑了笑,“吃货,你这德性,要是真被我潜规则了,还用出来混吗?”
他站起身来,打开了微波炉。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茫然的目光中仍是不解的神色。
“诚叔给我打的电话。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去拜访他,你陪同我进军餐饮业吗?他看过你的照片,昨天才想起来是你。所以,就给我打电话了。”方卓延将粥递到她手中,“糊了也要吃,就这样。”
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九点一刻了,这一觉,她睡得还真是沉。
“剧组那边安柏已经帮你请了半天的假了。”
“哦,帮我谢谢他。”易逢佶接过他递来的碗,既然是糊的,那她不刷牙就吃咯。
“算了,”他却又将碗缩了回去,“这里还有昨晚买的蛋糕,粥是今早买的,没想到你睡得够沉,都冷了。”
易逢佶接下了他递过来的小蛋糕,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他,她总是有一种熟稔的感觉:“也要谢谢你。”
“这次,你可是欠我一个天大的恩情。”方卓延笑了笑,“接下来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如果你收下了可就还不起了。”
“是吗?”和方卓延之间见面的次数不在少数,仿佛习惯了在哪里都能遇得到她,她说起话来竟是有些不客气了。
方卓延递给她的是一叠蓝色的斑驳的旧本子。
“这是你爸爸的日记本。”
易逢佶手忽然抖了一下,而后不小心咬到了腮,痛得她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睫。
“看完了,考虑一下我之前的提议吧,之前在美国时我和你说的。如果你不记得,我就再说一遍。”
“我记得。”易逢佶扭过头去,眼泪滑过了清丽的脸庞。不错,他曾经说过,会帮助她实现他父亲的梦想,条件是她陪在他身边,成为他的人。父亲的梦想啊,很宏大,成为餐饮业的巨擘之一是其一。其二,易逢佶这辈子从未见过自己的爷爷,不过,她听说过,她的父亲易青云,是爷爷赶出家门的,所以父亲迫切地想要用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回到那个家族中去。
“那我走了,下午记得去剧组。我等你的答复。”越是到了关键的时候,越是害怕她的答复是否定的。只要她一想起彼时在澳洲的回忆,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