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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呜呜呀呀地挣扎着,图腾男一皱眉,大手一扯就将暴躁男抓了起来,扔了出去。
暴躁男却不管不顾地又撞了回来,冲着我眼冒火星地跳脚大吼起来:“操!老子让你忘,让你记不得老子,妈的!活吞了你!”
我在他的咆哮中缓缓地松了一口气,丫地,原来都是我的情债啊。就说我嘛,像我行情这么好的女人,怎么身边可能没有几个像样的男人?望着暴躁男痴痴地笑了起来。
我这一笑可不好,愣是吓坏了一干美男,皆做悬疑惊恐状地望着我。
既然大家等待解释,我当然不可能将真正的想法道出,只能顺着暴躁男的八百尺高火线浇去,赞道:“呵呵……这个……暴躁的家伙,挺可爱的嘛。”
鸿塘一愣,脸上瞬间蹿起两朵不自然的红晕,人亦哼了一声转开身,避开我趣味盎然的目光,却又随后转身过来,一屁股坐到我旁边,凶巴巴的说:“蠢货,你还挺有眼光地。”
我耷拉下嘴角,怎么我一夸他,他还骂我?还真不是个东西!
这时,那个看起来很温柔的狐媚男子也爬上我的小床,大手抚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道:“真就想不起来了吗?”
我摇头,继续摇头,却在下一刻抓住他的手,热切的问:“你们之中,谁是我孩子的爸爸?”
咣当……图腾男原本倚靠的书架就这么被他压倒了,在地上散碎开杂乱的痕迹。
气流在呈现数秒的真空状时,四个男人的手同时抓向我,异口同声地答了声:“我!”
四色妖冶醉痴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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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所有男人都愣了,在所有眼神的噼里啪啦碰撞间,我发现三只黑眼最后都落在了那只灰眼上,而灰眼则是荣辱不惊地环绕着我的颈项。如猫咪般摩擦着,唇边勾起一抹绝色的浅笑:“我的米粒真厉害,一同诱拐了四个美男。”
这个……听他如此褒奖的话,我怎么觉得阴嗖嗖的呢?
那个图腾男亦坐到越发拥挤的小床上,在酷酷的脸孔下用那双若深潭般的眸子凝视着我,只是唤出一个沙哑的名字,却扰乱了心中的一湖秋水:“小米……”
暴躁男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我,看样子是想撕裂我,来消心头之恨。
我下意识的往后缩缩,白衣狐媚男子却伸手摸上我的肚子,眼神萦绕起朦胧的情绪,若看不透的一张网,将我牢牢地捆绑其中,听着他幽幽道:“早就该想到的不是吗?当自己付出足够的真心时,得到的也许就是这样背弃的下场。米,再一次次的背叛中,也许你找到的是放纵的快乐,但给予我们的,确实难以支撑的伤痛。”
他的神情悲哀而落寞,让我心疼得想将他拥入怀里,但他接下来的话却注定将我推远,远到他触碰不及。他缓缓闭上眼睛,手指抚摸着我的肚子,神情哀痛道:“既然你始终无法选择,那么就由我先放手。即是不想再痛,亦是给你自由。至于这孩子,无论是谁的,我们都不会再争了。因为他,只属于作为母亲的你。”
在他隐匿的痛楚决然中,他缓缓低垂下头,将柔柔的唇畔印落在我的眉心,然后跳下床,望着其他三个男人。
暴躁男亦是愤恨地扫我一眼,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态度,那就是转身离开。
图腾男望着灰眼与我的亲近,终是缓缓低垂下眼睑,开启丰厚的唇,祝福道:“小米,你要幸福。”
三个男人一同望向灰色,仿佛在等着他一同离开。
然而,灰眼却是极淡的一笑,声音由我的颈项间传出,有些暧昧得不真是:“你们走吧,我留下陪米粒,无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都会照顾好。正如白湖说的,因为那是米粒的一部分。”
就在我的心深含不舍的挥泪告别仪式中,那个最先说要离开的白衣男子却又转了回来,仍旧是完美的无懈可击的笑颜,在我的眼前缓缓绽放,与刚才的决然简直判若两人道:“哦,既然花青不走,我又怎么舍得离开呢?至少在教育孩子上面,我应该多费费心的。”
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暴躁男亦蹿了回来,冲着白狐就咆哮道:“操!白湖,你就玩阴损的吧!”
被称之为白狐的男子侧目扫去,唇角勾起狐狸式的算计:“鸿塘,你也不是想将这一屋子的男人拉走,然后自己返回来带走米吗?”
鸿塘哼哼道:“老子不过就是顺脚踩个梯子,谁像你连弄走花青的本事都没有。”转而瞪向段翼:“你就不会先将花青砍昏?”
在我的裸露注视下,被唤作段翼的图腾男将眸子转向我,浅浅地勾唇一笑,有着说不尽的……魅惑。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喝!都是好重的心机啊。
原来,他们都在算计着彼此,想将对方支走,然后……将我这个大肚婆带走,白捡个爹地做。
咯咯咯咯……看来,我的行情不错啊。
没心没肺地痴痴笑着,将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我这两天就在想着,这周围小镇的优品男人都被我考察了个遍,正祈祷什么时候天上掉下个极品帅哥给我,这不,还没等玩天外飞仙,今天就自己蹦出了四只螃蟹,看得我这叫个口水哗哗流,都能做免征水洗面膜了。
自从知晓他们没有敌意,我的腰杆瞬间就直了,当即蹬鼻子上脸地伸伸腿,撒娇道:“喏,孩子爹地们,给我揉揉,都浮肿了。”
鸿塘眸子一立:“操!老子就是把你惯地!”虽然他吼,但他的手仍旧压在了我的小腿上,比较笨拙地捏着。
白狐也拾起我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腿上,力道适中的揉捏着,眯眼笑道:“怎么样?舒服吗?”
我点头:“成啊,手法不错。”
白狐谦虚道:“这不是跟你学的吗?”
我张口:“我……教过你吗?”我本想说,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可又觉得语气不对,就转为请教的方式。
白狐听我这么说,仿佛恍然想起般笑道:“是啊,你哪里会这些。”
我狐疑地扫他一眼,觉得他这是在试探军心。
转眼向按摩着我右手臂的段翼望去,笑嘻嘻道:“你的纹身真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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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翼的手微挺,望向我道:“你喜欢就好。”
我点头,狂赞,续又问:“纹的时候很疼吧?”
段翼的眼露温润笑意:“还好,不比心疼。”
我一下自己哑然了,貌似是我让他心疼的?霍霍……看起来我很……厉害嘛。能让一个男人心疼的女人,是个好女人;能让一群男人心疼的女人,是个坏女人;不让他男人心疼的女人,就不是女人!(玉米怪癖论之一)
我觉得,在物质横流的今天,做个坏女人,才对得起自己身为女人一回。
所以,我享受着。
只是……为什么看见他们眼底的苦涩,我的心会痛啊?看来,我的功力还没有练到葵花宝典大成。
左边的肩膀被纤细的手指揉捏着,被唤作花青的男子就这么安静地依偎在我身边,让我产生了华丽丽地膨胀感,有种想要照顾他的冲动。问:“你的眼睛一直看不见吗?”
花青抬起没有焦距的眸子望向我:“米粒说要做我的眼睛,却丢了我,我找不到家,无法过活。”
嘶……心又痛了。
我揉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自我安慰道,这是个妖孽横生的年代,谁能想象我一趟超市之旅,竟然逛回了四只鲜美多汁的钳人螃蟹,真是……痛并快乐着。
坐拥美人膝,我高姿态地享受着美人们的服侍,大有建立庞大后宫体系的味道,在偶尔被刺痛心脏的同时,狠狠吸着明显过于茂盛的口水,真是越发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离开他们。
于是,我问出了这个悬疑,四个人皆对望着彼此,将罪过功到他人身上,却对我愈发殷勤起来,尤其是在段翼将耳朵贴在我的开花肚皮上时,更是令我那点小小的母爱开始泛滥,直美得人面桃花,令四只螃蟹食指大动,纷纷摸索过来。
就在我以为NP之路之差一裤之隔时,那该死的门铃声响起,我目露凶光地欲从床上爬起,结果晃悠了两个来回愣是没起来。
鸿塘望着我笑的前仰后合无良状,段翼的嘴唇更是抽筋般的欢快这,白狐捂着胸口已经笑的上不来气,花青睁着无焦距的眼,听着大家的欢笑,而悄然弯起唇角,感受这份难得的欢愉。
幸好,这些男人还算有几分良心,在彼此的冷嘲热讽中将我扶起,看着我拖拉着拖鞋一步步愤恨地区开门,在门开的刹那,我的身体呈现半刻的呆滞,然后努力勾上自然的笑意,说:“回来了?”
四色妖冶醉痴香(三)
屋外的雄性是个好男人,从我到这里开始,就一直照顾我,虽然我总是记不住他的名字,但他仍旧会出现在我周围,帮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例如……陪着我散步,陪着我买菜,陪着我看书,陪着我吃饭,总之,就是我认识的‘一多陪’。
话说,他的行情不错,还是这里的小学校长,三十岁,单身,样子虽然不是顶级的璀璨,但绝对是这个临海小镇上的黄金宝座。
很明显,他在追我,而且表示,愿意当我孩子的爹地。
在门外的他一手提着乌鸡,一手拎着水果,就这么笑望着我,说:“开完会我就去市场,给你买了只乌鸡补补。”身子自然往屋子进,我虽然有意阻拦但却不好硬挺。
当一个如同自己的男人与四个横七竖八倚靠在床上的男人打了个照面后,两方的厮杀都变成悄然间的硝烟弥漫,虽不见血刃彼此,但那气味却是呛人无法呼吸。
我轻咳一声,‘一多陪’立刻拦住我的腰,非常真挚地关心道:“没事儿吧?”
在四只螃蟹的虎视眈眈中我有些不太自然‘一多陪’的亲近,微微闪开些身子,介绍起‘一多陪’道:“这是……我的……”
“未婚夫。”‘一多陪’自我总结道,脸上洋溢着痴痴地幸福:“我已经向米儿求婚,她……没有拒绝我,我一直等着孩子生下来后,就和她举行婚礼。”
嘶……我的纤细神经里突然射进无数的冰凌,有种被生生刺穿的如坠冰窖感。
这……‘一多陪’,你这是要害死我啊。我是没有拒绝,可却说要考虑一下的,你……这理解也太偏差了吧?
四只螃蟹在无声中由床上支起身子,在不同的表情下悄然靠近,如同要猎杀动物般紧紧盯着我和‘一多陪’。
我虽然不晓得四只螃蟹的手段,但单单从刚才的交手中就可以感觉到,那都是绝对不好招惹的终极腹黑兽。
也许是怜悯弱者吧,所以我圆滚滚的身形一晃,便挡在了‘一多陪’身前,在四只螃蟹的欲杀之而后快的表情下,充满介绍道:“这四位是我的……亲属,恩,亲属。”
鸿塘噌地蹿起,一把拦住我圆滚滚的腰,呲出一口想要要人的牙齿:“操!老子是……呜……”
我一记手拐下去,鸿塘成功噤声。
白狐低低一笑,眼中精光四蹿,瞟的人毛发战栗,亦站起身,踱步到我身边,也不知道从哪里拔出来的一把刀,当即就卸了那乌鸡一条大腿,在血淋淋的咯咯尖叫中,对‘一多陪’笑容可掬道:“我们一家人都有些怪癖,希望你能习惯。”
‘一多陪’的额头有隐约的汗水,手指开始颤抖,笑的有点费力。
段翼伸出‘友好’的手,面无表情地与‘一多陪’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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