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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是一场大亏本买卖,当然,亏本的那一方是丹尼尔,尽管他们知道那一个月的陪伴其实远远应该不会只是陪伴那么简单。
慕梅有那么一刹那觉得绝望,尤连城有多迷恋马她不是不知道,而在他们八年的合约上注明着在不存在着身体伤害的条件下她得无条件的配合尤连城提出要求。
在慕梅以为会从尤连城的口中听到那声“好的”的时候她的手被握紧了,然后身体从沙发上被扯了起来,下一秒她被揽到了他的怀里。
十九岁的尤连城有一米八二的亚洲人最标准的身材,虽然他的臂膀没有想成年男子那般的宽厚,但有那么一瞬间慕梅觉得这样的怀抱已经足以让她获得安全,有那么一瞬间慕梅贴在尤连城怀里的脸想微笑,那种很莫名其妙的微笑,就像你在看着一组甜蜜的镜头时发自内心觉得欢喜然后就抑制不住的想微笑。
尤连城在众目睽睽之下拿起了慕梅放在沙发上的包,拿着包他顿可顿,说。
“丹尼尔,布莱恩家族的荣耀,政坛上的未来之星,他们预测你甚至有可能入住唐宁街,可是,你又相不相信你会因为你今天的一时冲动到最后变成了一段街头巷尾都知道的花边新闻然后成为你的政敌攻击你的武器。”
在尤连城的灼灼目光下丹尼尔不自然的撇开脸去。
“还是,亲爱的丹尼尔,你是不是真诚的想和林慕梅交往最后娶她,一个没有身份背景在英国人眼里看起来不怎么样的亚洲族裔?”
丹尼尔脸色微微的泛白,张了张嘴,曾用三分钟的演讲让那些认为他太年轻的保守派哑口无言后起之秀现在也显得哑口无言。
尤连城站在那里,目光一一从他的朋友身上越过,再次淡淡的开口。
“你们,谁也不许打林慕梅的主意,我不允许,你们也不要用你们那肮脏的脑子来想象她,在我看来,她比谁都还要纯洁。”
尤连城转过头,对着丹尼尔:“还有,布莱恩公子,如果你真得想继续你的政治生涯甚至于想有一番大作为,我劝你还是停止类似的荒唐行为,在中国有一句成语叫树大招风,树大招风的意思就是说一旦一棵树长大了就会招惹来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风,你想一想,我觉得这个成语应该会对你有所帮助。”
全场一阵静默,有的只是煽情的音乐,唱功极好的女歌手低沉的嗓音在吟唱着,有人开始讪讪的开口打圆场,好了,好了,今晚是一个狂欢之夜,我们继续,继续。
好像,尤连城今晚谁的帐都不买,他拉着慕梅的手来到了门口,以金字塔会所主人的身份宣布,今晚的派对到此结束,因为他心情不好。
十九岁的尤连城不是最高的年龄也不是最大的,但随着尤家的势力的扩展随着他不可阻挡的锋芒于这群人却是风向标般的人物。
那晚,这些脑子里就像装着最精确计算机的男孩们一一的来到了尤连城的面前说sorry。当然,也包挂丹尼尔。
布莱恩家族所在的工党每年都会从尤家这里得到大笔的政治献金。
乱(07)
尤家有两辆劳斯莱斯,一辆是黑色的在白天尤连城喜欢黑色的劳斯莱斯,而另一辆是银白色的,尤连城晚上出门的时候会选择那银米白色的劳斯莱斯,他觉得银白色的劳斯莱斯行驶在路上就像月光下海洋的磷光。
银白色的劳斯莱斯的车厢是巧克力色和米色两种色调,她躺在巧克力色的后车椅上,黑色的头发散开着,车厢里优柔的灯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照出了她带着一丝丝的茫然惊慌的表情,她的腿因为车椅的长度有限只能微微的卷缩着,她的手护住了自己的胸部。
关于女人的身体,尤连城见过,活生生在面前的,图纸上的,高清摄像头缔造出来的,三维动画模拟出了的,等等等,五花八门,无一营造出来的都是令人遐想的,在面对着这些时尤连城可以和自己的朋友一边谈笑风生一边品头论足。
他的朋友说他是一台冰冷的机器,可他的朋友们不知道当你拥有一个每时每刻都在高速运转的脑子时你在面对着那些活色生香时你总是怎么也集中不了自己的注意力。
有些人天生对于某些事物有免疫力。
而好像林慕梅是不同的,起码,此时此刻,她把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她的身体上了,甚至于他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去轻吻她的每一寸肌肤,甚至于……
甚至于想进入她,甚至于他隐隐的知道她的身体会为他带来了他朋友所形容的那种极致的狂欢。
尤连城脱掉了自己的外衣,然后是穿在外衣里的T恤,贴上了她的身体,触碰到她身体的那一瞬间时,他产生了某种的错觉。
尤连城觉得他们的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仿佛都是相爱的,都在相爱着。
唇就这样听从了自己的感官,沿着她的唇一路往下,来到了她平坦的小腹,手也开始从她的大腿内侧延伸,触到那和胸衣同款的蕾丝时,尤连城宛如站在了狂欢的临界点。
车厢里,仿佛一切都是静止的,那从他衬衫里头掉落了的物体打破了这种静止。
那是他的皮夹,里面有着一直忠于他的,一直在等待着他小小向日葵。
在皮夹掉落的声响同时惊醒了两个人,还没有等慕梅去推开身上的人,尤连城就从她的身体离开了。
他低下头捡起了掉落的皮夹小心翼翼的打开再小心翼翼的合上然后再小心翼翼的重新放进了外衣的口袋里。
慕梅从一边拿着刚刚被脱掉的洋装来掩盖住自己的身体,看着尤连城穿上了T恤,外衣,慢条斯理的整理外衣那些刚刚纠缠的褶皱。
完毕,他眼睛望着车窗外,声音恢复了那种清冷:“林慕梅,把衣服穿上吧。”
从车椅上起来,慕梅穿上了衣服,和尤连城肩并肩坐在,手指在整理着那些被他揉乱的头发,脸对着另一边的车窗,车窗外果然是公园,只是公园里没有慕梅想象中的那片花海。
仿佛,慕梅听见了自己心里头的叹息。
“为什么,刚刚不推开我,不提醒我?”尤连城的声音染上了不悦:“就像每一次我快要控制不住的那样。”
“是啊?”慕梅对着公园上里又远又近的灯光,幽幽的说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推开你,为什么不提醒你,我们说好不上床的。”
说完这些话时慕梅转过头来看着尤连城,而尤连城也正在看着她,叹了一口气,慕梅向他靠近了过去,把头搁在了他的肩上。
“连城,你说会不会是我因为更爱你了,因为更爱你了所以我忘了去提醒你包挂我自己,十几岁的时候我这样告诉自己来着一定要把我的第一次献给我的丈夫因为他会是我孩子的爸爸,会是温暖的家的男主人,可是,连城,好像,我现在舍不得把自己给他了,我这么的爱你我觉得……”
“别说傻话!”他叱喝着她,在叱喝着她的同时拉开了和她的距离,皱眉。
林慕梅今晚的脸皮好像特别的厚,胆子也特别的大,她用力的把尤连城的脸转到自己的这边来。
“不许皱眉,一个人一旦常常皱眉了会提前变成老头子的。”慕梅撅嘴,娇嗔。
尤连城的眉头皱得更凶了,眼里的聚集的戾气在昭示着他不高兴了,他要发脾气了,慕梅叹着气。
“好了,好了,我不说傻话了,你也不需要生气,我刚刚的话其实我也不确定我只是猜猜而已。”
在尤连城冷冷的目光下,慕梅放下了贴上他脸颊的手,垂目,低低的问出。
“连城,你有没有一点点的喜欢我。”
“林…慕…梅…”
“连城,你有没有哪怕是短短的一霎那和我在一起时想不起她来。”
“闭嘴!”
车厢里迎来了短暂的沉默。
“林慕梅,你不适合问这种蠢问题。”
慕梅重新拉开了和尤连城的距离,把脸贴在了车窗的玻璃上,自言自语着:“是啊,因为是林慕梅所以不能说一些傻话,因为是林慕梅也不可以问出一些蠢问题,那么,连城,你告诉我,林慕梅应该做些什么?”
尤少爷开始不悦了,慕梅从玻璃的反光中见到尤连城不耐烦的解开了他外衣上面的两颗扣子。
尤少爷说话了:“林慕梅,好像,你今晚变笨了,你以为今晚没有把你交换出去就代表你对于我就是那个特殊的存在了,不错,我是很喜欢你,你聪明,善解人意,永远知道我需要什么,可是,我也喜欢尤蓝,我也不会拿尤蓝去交换任何东西的,我这样说你应该明白吧?所以,不要凭着你所说的你爱企图去改变什么,明年,你的合约期满,我和你的关系就结束了,也许,在你走后的我会花一点的心情来想念你,毕竟我们相处了这么漫长的时间,只是,我真的不敢肯定那些想念能延续多久,也许一个月,也许是三个月,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那些想念会很快就烟消云散的。”
原来,还真是的,林慕梅对于尤连城就像是那叫尤金尤蓝的波斯猫。
慕梅觉得十分的头疼,不知道椿妈妈听到了尤连城此刻说的话会不会指着她的脑袋大骂她是一个蠢蛋,许久以前教她的那位日本女人说得没错,让那一个男人迷恋你的身体很容易但让一个男人迷恋你的灵魂却是最困难的,也许就是你穷尽一生也追寻不到。
椿妈妈,到底要怎么办?能怎么办?
“林慕梅。”尤少爷冷冷的发出指令:“你下去吧,我觉得你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
慕梅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银白色的劳斯莱斯如一道白月光般的从她的面前扬长而去,大不列颠帝国上的星空稀稀落落的,在凌晨时分极亮。
他让她思考,是啊,她的确需要时间来思考,今晚的林慕梅到底是怎么了,夜风从她的耳边经过,慕梅低头看着路灯下自己的影子,有点寂寞的样子。
拿起了手机,在自己少得可怜的手机联系人名单里找出了排着最后一位的赵锦书,过了好长一会电话才被接起。
显然,邻居家顽皮的捣蛋鬼赵锦书生气了。
“锦书,姐姐让你快起床尿尿。”慕梅咯咯的笑着,然后把手机拉离自己的耳边,果不其然,震耳欲聋的谴责排山倒海。
等他用中英语发泄完了,慕梅用一直很吝啬给予赵锦书的温柔声音说着:“锦书,给我讲讲北京的事情吧。”
慕梅很喜欢听赵锦书讲北京的事情,他孜孜不倦的讲着,她孜孜不倦的听着。
于是,隔着电话赵锦书开始讲北京的后海,讲北京里的三里屯,讲留在他童年时代时的北京天桥,讲天桥上下棋侃大山的老人们,讲那些让他怀念的棉花糖。
“慕梅,为什么这么喜欢听我讲北京。”仿佛他讲到口水干了,最后,他问。
“北京啊……”慕梅抬头望着星空:“锦书,我觉得我会不会也像你一样其实是一个北京人,宋修女说我被发现的时候包着我的大毛巾上有北京青年宾馆这样的字样,锦书,你说会不会我的父母是北京人,或许,他们在你说的北京的天桥边开了一家叫做北京青年宾馆,你说,会不会他们是一对不被祝福的恋人,类似罗密欧和朱丽叶那样的,所以放弃我其实他们很心疼,是不是他们现在每天都在想念着我就像我在想念着他们一样,嗯?锦书,你说,会不会是这样子啊?”
“慕梅……”哑着声音,赵锦书喃喃的说着:“慕梅,林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