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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扬,尤连城摘掉了慕梅的耳机,一提,把她从地上提前,连拖带拽的把慕梅从游戏室里拖出。
五分钟后,慕梅被尤连城压在他房间的门板上,慕梅的身体一贴上门板就听到尤连城恼怒的责问。
“为什么关机?”尤连城双手贴在了门板上。
“你猜。”慕梅处在尤连城手中形成的像小型的笼子里,昂着脸,笑嘻嘻的。
“林慕梅,我讨厌你现在这样笑。”有时候尤连城觉得林慕梅的笑是世间最飘忽不定的,像风像雾。
“好的,尤少爷,我记住了。”慕梅收起了笑,静静的望着他。
尤连城心里又开始烦躁了,那个无聊的婚礼使得好像一切都变得不对劲了起来,笑和不笑的林慕梅都让他烦,闭上了眼睛,索性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林慕梅,这些日子你是怎么了?”尤连城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最近你好像一直在逃避着我。”
“你猜看看,连城。”
“不要给我耍嘴皮子,说看看,这些天来为什么不让我吻你?”
尤连城睁开了眼睛,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有丛林中狡兔的娇俏,她耸了耸肩做无可奈何状。
“真糟糕,被你发现了?连城,你猜看看答案好不好?”
尤连城冷冷的盯着她。
慕梅举着手:“好吧,好吧,我来告诉你答案吧,连城,你听好了,我移情别恋了。”
“移情别恋?”尤连城浅笑了起来,手从门板里缓落了下来沿着慕梅的头发往下手指经过她的脸颊捏住了她的下巴:“移情别恋?慕梅,你又说傻话了,该不会你接下来要告诉我让你移情别恋的对象是朱亚伦吧?”
慕梅吸着气。
尤连城步步紧逼:“移情别恋?慕梅,你舍得吗?嗯?你真的舍得移情别恋吗?”
慕梅没有回答,只是别开脸去,一层薄薄的雾气开始在她的眼眶汇集,越来越浓她就死死的睁大着眼睛,尤连城一滞,手松开。
“我不舍得,连城,我怎么都不舍得。”她轻声的说着,睫毛一抖,晶莹的液体从她的眼眶中低落,她没有去理会就这样继续的说着:“连城,我好像变得像以前我很看不起的小心眼女孩子们一样了,连城,不让你亲我其实是为了让你发现,为了让你想念我们亲吻的时刻,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可是,连城,我高兴着呢,因为你终于发现了。”
尤连城嘴张了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缓缓的伸出了手用自己的大拇指去擦拭她脸颊上的泪水,可是没有用,一向不喜欢掉眼泪的林慕梅一掉起眼泪来好像一个不可收拾,怎么擦也擦不完。
最后,尤连城用自己的唇代替了手,落到自己唇上的林慕梅的眼泪里有着苦涩的味道,像海水。
“慕梅,宝贝……”尤连城一边吻着她,一边喃喃自语着,这个时刻,尤连城自然而然的想要用世间最亲昵的称呼冠在现在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女孩:“慕梅,宝贝,对不起,那个无聊的婚礼让我烦透了。”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慕梅踮起了脚,手在迟疑了片刻勾住了他的脖子,回吻着他,主动的把身体贴了上去。
慕梅头上的发夹掉落了下来,绸缎般的头发软软的落到了肩上,尤连城的手拨开了那些头发唇落在了慕梅的颈部上,她贴着他的身体柔若无骨。
尤连城手已然不听脑子使唤的从她的毛衣下摆钻了进去,熟门熟路的停留在她的胸部上,握住,那种触感带出了眷恋,正是这种丝绒般的感觉催生了午夜里一场场的春|梦,梦里迷迷糊糊的情景总让尤连城迷茫,愧疚。
迷茫与为什么会如此迷恋林慕梅的身体,愧疚于在遥远国度信任着自己爱着自己的小小向日葵。
冬小葵于尤连城代表的是什么这是属于尤连城心里不可告知的秘密。
慕梅毛衣的衣领已经被尤连城从肩膀拉下来,尤连城的唇印上了慕梅的肩膀,片刻,一顿,想起什么似的,头从慕梅的肩膀上离开,手也停止了在她胸前肆虐,面对着面。
“林慕梅,你没有穿内衣。”尤连城粗声粗气,林慕梅除了一件毛衣外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穿,女孩子家竟然这么的不懂的矜持。
“没……没事……”慕梅喘着气:“这毛衣很厚,别人不会知道的也看不出来的。”
“怎么会看不出来?”尤连城又恼又怒:“你又不是飞机场。”
慕梅抖着肩膀,终于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得意洋洋:“尤少爷,你终于认可了我的身材好了。”
尤连城脸涨得老红,可是,现在他还需要确认一件事:“林慕梅,你不许笑,刚刚在游戏室里你是不是也没有……”
收住了笑,点着头,慕梅抢过他的话:“刚刚你不是把我从游戏室里拉出来的吗?这期间我不是和你在一起的,你应该很清楚我没有那个闲功夫回房间里脱掉自己的内衣啊……”
听了慕梅的话尤连城心里犯堵。
“以后……”尤连城心有不甘的警告:“不许你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就算穿多厚的毛衣也不许,你知不知道朱亚伦不是好东西,他最喜欢研究姑娘们的身材了,他说他的眼睛就像海关里的电子扫描仪,只需一眼就可以扫出她们的三围,说不定……”
慕梅忍俊不禁,可又不敢放肆的笑出来惹尤少爷发脾气。
她的嘴唇因为亲吻红艳艳的,她的脸因为憋气也红艳艳的,她的凌乱的头发落在了被他扯落下来而□出来的肩上,如专门诱惑男人的杂志上集狂野和纯真于一身的女郎,她因为极力的忍着笑喘气着,胸部如起伏的山峦,秀气而旖旎。
尤连城低下来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乱(17)
在尤连城吻住慕梅的唇的时候,慕梅再次伸出手去勾住了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唇一直往下,她的手指变成了只能落在他的头发上。
尤连城的头发极软,软得如一帘温柔的梦触碰的到却拥有不了,慕梅闭上了眼睛,手指深深的□了他浓密的发脚里。
他在扯着她的毛衣,有点恼怒有点急切如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慕梅垂下了手,让毛衣很顺利的从她的肩上滑落,毛衣太大了,只两个动作就被他如脱裙子一样的拉到腰间。
她的上半身没有遮挡整个呈现在他面前,尤连城迫不及待的用唇兼并着舌尖去述说着对于这个身体的想念,他在她胸部的最顶端久久的流连着。
眼前的她让他想起了七岁时偷偷的和着一群住在救济所里的孩子们去偷看一位专门画人体的穷画家画画,那时他们躲在有着破洞的铁皮屋外,那些孩子只关注那位人体女模特,而他只关注那位画家画布上的人体,那位画家的画感很平庸,可是在着色这方面却让人眼前一亮,他用艳丽的红色玫瑰花瓣充当女模特的乳|尖。
尤连城总记得那抹艳丽,在斑驳的墙上有多处掉漆的画室里,那抹艳丽宛如是世界末日前的一场绚烂的烟花表演。
多年后,尤连城已然忘了那个画室在什么地方,忘了那群带着他去到画室里孩子的名字也忘了那位穷画家长着什么样的一张脸,却独独他记住了那玫瑰花瓣。
此时此刻,林慕梅仿佛成了尤连城幼年时眼里玫瑰花瓣的色彩,不能自己的牙齿落在了她胸部最顶端的所在,想在那里留下自己的牙印。
尤连城的突然之举使得慕梅深吸了一口气,有什么要冲出喉咙似的,想大声尖叫来着,想大骂尤连城是一个混蛋,想质问他为什么会是宋舒悦的孩子,想指责他告诉他他是她从四岁时就开始的梦魇。
最后,那些愤怒,那些怪责变成了一声声充满破碎的,连城,连城,连……城……
随着她细碎的呻吟随着她或快乐或生气的一声声唤着自己的名字尤连城觉得自己仿佛要变成了一个爆炸体,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自燃的爆炸体。
手开始贴上她的腰使劲的让她的身体来贴紧自己僵硬灼热的所在,身体也开始使劲的往她身体蹭来舒缓着自己,汗水开始密集的布满了自己的额头。
“连……城,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的。”她轻吻着他额头上的汗水,轻吻着他的耳垂,引起了他的一阵阵颤栗。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的,她说着,这次不是从前的那些陈腔滥调,不是连城我们不可以,连城,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她今天穿着一件又肥又大的薄牛仔裤,布料极软,看似粗犷的麻绳取代了常规的纽扣,尤连城的手指落在麻绳上,只需要他轻轻一挑,这件布料极好的牛仔裤就会从她的腰间滑落,她就是他的了。
一些些的画面如倒带的胶卷,硬生生的把手移开。
林慕梅是我见过过把普通白衬衫穿得最性感的女孩,丹尼尔说过,这点,尤连城也承认,当林慕梅穿着白衬衫的时候他总是会涌上来属于那种潜藏着的劣根,想撕开她的白色衬衫,想让她在自己的身下承欢,用一半妩媚一半纯真的声音哀求着自己,哀求着自己用身体去爱她。
可不行,林慕梅比谁都渴望拥有一个完美家庭。
趴在她的身上,尤连城喘着气,不可抑制的轻吼着,以此来驱散汹涌的情潮,此时,尤连城所看不到的是林慕梅的表情,充满着悲哀的,嘲讽的表情。
慕梅心里轻轻的叹气,唯一的,坚守的,仅存的身体好像也诱惑不了他啊,咬着牙,慕梅手伸进了尤连城的衣服里,像蛇一样轻柔。
“林慕梅,住手。”他喘着气叱喝着。
慕梅的手停在,声调黯然:“连城,你不想吗?”
“再过几个月你就会离开我了,你不想说你孩子的爸爸一定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尤连城哑着声音和她拉开一点点的距离。
手从他的衣服里抽了出来,慕梅昂起头去看天花板,这座老房子的天花板还保持着半个世纪前的原貌,天花板上是壁画,壁画上美丽的少女提着花篮走在田野上,周遭都是美丽的鲜花,慕梅呆呆的望着,依稀透过天花板望见了自己四岁时的模样,眼角再次湿润的时候慕梅把目光从天花板上收了回来靠在了尤连城的肩上手环住了他的腰。
“还有一件事情你没有说吧那就是你的小向日葵一个月后就会来到你的身边了。”慕梅淡淡的说着,淡淡的笑着:“连城,你好像变体贴了,你知道一旦你说到她就会惹来我的伤心,还好,你没有说出来,不然我真的会觉得伤心。”
听说,这世上有一种香唤作女人香,那种香是任何香水师也无法调制出来的,那是一种发至灵魂深处的香气,那个时刻,尤连城仿佛闻到了来自于林慕梅灵魂深处的香气,那种香气里有泪水的成分。
在往后的岁月里属于林慕梅独一无二的香气一点点的融入了尤连城的骨血让他为之疯狂着。
“连城,你现在很难受吗?”慕梅手在他的身上点着,尤连城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手从他的腰间移到他的皮带上,他还穿着参加婚礼时的正装,黑色的意大利手工西服,酒红色的领结已经在刚刚纠缠时被他扔到了地上,尽管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但还是那个让伦敦城里女孩们迷恋的住在城堡的王子。
随着那声皮带扣解开的清脆的声响尤连城意识到了她要做什么,手艰难的去拉住了她拉开她西裤拉链的手。
“连城,让我帮你。”很从前的很多次一样,她低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