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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了?”尤连城感到头疼。
“那是!”冬小葵的口头禅。
接过了尤连城手上的书,一会冬小葵才发现自己严重的跑题,把书架在了尤连城的脖子上,冬小葵恶狠狠的:“尤连城,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说,你有没有为林慕梅心猿意马过?别告诉我没有,她长得那么的好看!”
“冬小葵小姐。”尤连城双手按在了她的肩上:“在我身边最不缺乏的就是美女,所以,我可以向你保证对于美丽的女孩我绝对有免疫力。”
“所以就像时装界里最著名的那句话,在服装设计师面前只有好的模特没有长得美不美的的模特。”冬小葵压住了自己的笑。
“聪明!”尤连城点了点冬小葵的鼻尖:“就是那个道理,对于我来说林慕梅的能力比起她的容貌来得更重要。”
冬小葵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笑了,事实上这个答案她觉得满意。
如椿妈妈所说的那样,冬小葵的到来让这个一直都死气沉沉的老建筑开始多了一些的生气,因为冬小葵是一个好奇的姑娘,她总是会提出很多的问题,良好的家庭教育让她即使在面对着尤公馆里印度籍的洗衣工也表现出了谦和的一面,这让住尤公馆的所有人都乐意详细的为着这位有着灿烂笑容的东方女孩讲解,尤公馆的人都喜欢她,用他们的话来形容,小葵从来不吝啬她的笑容以及善意。
一切还是和往常一样,慕梅照常会在所规定的时间起床,在规定的时间做规定的事情,所不一样的是在她和尤连城之间多了一个冬小葵,喜欢讲话,喜欢提问,可以自信到没心没肺的冬小葵,早餐的餐桌上多了一个位置,那个位置紧紧的挨着尤连城,那个位置上会摆上了可口的中国式早餐,每天上学院的时间也提早了半个钟头,因为尤家的司机要用这多出来的半个钟头的时间送冬小葵到离哥伦布学院有四英里的英格兰艺术院校上学,于是,慕梅从一直坐着的后排车座变成了副驾驶车位,在车子行驶在伦敦繁华的街头时慕梅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而坐着车后面的尤连城会握着冬小葵的手很耐心的给她讲解伦敦的建筑还有建筑背后的故事,因为冬小葵来到伦敦的第一阶段开始着迷起了伦敦的建筑,于是,尤连城好不吝啬于自己的口水,从伦敦塔到大本钟到白金汉宫……
一个礼拜后,冬小葵送给了慕梅一副肖像画,那是她们第一次见到时慕梅站在八角亭台阶上时的画面。
“我一般不喜欢画人物的,可当你那时你站在那里的时候我就想我非得把你给画下来不可。”
冬小葵把她画的很有意境,在一片朦朦胧胧的灯火中她的身影鲜明,收下了画,慕梅对着一脸期盼着自己说些什么的冬小葵淡淡的说了声谢谢。
“喂,林慕梅,你不该说点什么吗?你瞧,我可是把你画得的多好啊!”冬小葵有点不甘心,那画可是她花了三天才完成了。
“冬小姐,你对你的作品满意吗?”慕梅晃了晃手中的画。
“嗯!我一向画风景的,而很少画人物,画的时候也勉强,而你是让我画起来不感到勉强的,所以,应该说我很满意。”
“所以,在让自己满意的画面前多余的歌颂只是锦上添花而已。”慕梅学着尤连城常常对冬小葵做的动作,点了点她的鼻尖:“再有,小姑娘,我本来就那么好你的画对于我来说其实也是多余的,刚刚对你说谢谢只是对于你的劳动成果的一种尊重。”
慕梅笑着摇头,从冬小葵的身边越过,打算离开这个画室,尤连城几乎集中世纪一些名画家常用的画室格调给克隆到了这半百坪的空间之中了。
走了几步,她叫住了她。
“林慕梅,你对我有敌意!”冬小葵如是说着:“不要和我说没有,也不要低估一个艺术狂热份子的直觉。”
慕梅回过头来,和冬小葵面对面。
“我可以问为什么吗?”冬小葵毫不忌讳的望着林慕梅,看着她在听完自己的提问时表情似笑非笑,眼里堆砌起了若有若无的嘲讽。
“你的直觉还行,是的,我是不大喜欢你可还不至于对你有敌意。”慕梅一点点向着比自己身高还要高的女孩靠近:“是不是你又要问我为什么了?”
“冬小葵,在爱的领域里你已经是国王了,又何必在乎我是不是和别人一样喜爱你,不要太贪心了!你是一个幸运儿你拥有的已经够多了,而且,我也不会去喜爱你的,我的爱一向很吝啬的,我的爱就只用来爱自己,还有,你不用在乎我,我对于尤连城是毫无影响力,连城的爸爸那一关你已经过了,我觉得你最应该去在乎的人是有连城的妈妈,而那位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只要你适当的应用技巧应该很快的就会让她喜欢你的。”
这些天来慕梅一直看着这个看似天真的女孩却在不露声色的讨好着尤连城身边的每一个人,她一直在贯彻着只要是连城爱的我也要爱这样的爱情条约。
冬小葵有些窘然,也有小小的恼羞成怒,最后,只能呐呐的笑了,呐呐的:“我的小心思被你看出来了?”
“只是,林慕梅,我觉得去用技巧去争取很多的爱并没有错啊!”
爱是瘾,冬小葵需要很多很多的爱来装饰自己明媚的表情。
涩(15)
离开画室的时候慕梅听到了冬小葵这样的说着,林慕梅我特别希望和你做朋友。
慕梅假装没有听到,做朋友?冬小葵倒是把漫画里充满战斗力的励志女孩发挥得淋漓尽致,做朋友?不知道被阳光包围着的女孩在知道了有一天自己和她一心一意爱着的人上床会不会还来要求她和她做朋友?
不知道冬小葵知不知道悲伤的形状,慕梅突然很想看到冬小葵悲伤是什么的模样了。
走了几步,慕梅被一个身影挡住了,抬起头,尤连城站在她面前,因为离得太近的原因,慕梅都分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从那天在书房到现在慕梅和尤连城已经在私底下不说一句话了,因为,一直都是冬小葵在和他说话。
倒退了几步,慕梅继续垂下头,想从绕着从他身边走,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手被他拉住了。
尤少爷的气场很盛啊!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慕梅停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尤少爷,如果你为刚刚我从冬小葵的画室出来而不安的话,那么,我告诉你这不需要,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很会识好歹的人,起码,在伦敦,不,只要我还在英国我就没有胆量做出让你不高兴的事情,所以,也不需要防着我。”
“林慕梅。”尤连城忍着气:“你就这么认为?”
“嗯!”慕梅试图想挣开他的手:“不然我实在想不起来你现在生气的原因。”
“为什么这些天来一直在用那种鬼样子对着我,你让我觉得我好像欠你很多似的,我讨厌你让我有这样的感觉。”
“鬼样子?”慕梅有点想笑:“那么,就请尤少爷告诉我到底是我的那种鬼样子惹到你了,我改就是了。”
尤连城讨厌林慕梅现在的表情,似笑非笑的,仿佛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令她头疼的孩子,尤连城还讨厌林慕梅现在在面对着他唯恐避之不及,更紧的拉住了她的手:“为什么这些天来一直不和我说话。”
“不和你说话,尤少爷,我哪敢?只是,那天在书房不是警告我了吗?现在我可是在很好的执行你的命令。”没有被抓住的那只手抚上了额头:“我还觉得自己做得很不错,而且,我还等着尤少爷夸我呢!我还在想会不会尤少爷一高兴就赏我房子珠宝什么的呢!”
“林慕梅,你……”尤连城怒极,他只知道他的陪读伶牙俐齿,可他还不知道她还有这样还不到一分钟就可以把自己气得暴跳如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本事。
尤连城狠狠的拉着林慕梅就走。
尤公馆位于北伦敦最好的所在,远离都市可交通却极为便达,这里绿树成群,芳草连天,有大面积的天然湖泊,有伦敦最大的高尔夫球场,还有顶级的赛马场,因为附近偶尔会出现稀有的鸟类的踪迹所以一直是政府规划出来的保护区域,英政府禁止任何工业往这片区域发展,因此这里成为了最好的居住环境,也是让世界各地的富人们趋之若鹜的地方。
这片区域如果说非得要在这个地方找出一个缺点那么唯一的缺点应该是雾吧,伦敦一向有雾都之称,除了秋天其余的季节只要不出太阳还有不刮大风就会被大片的浓雾所笼罩,越是越远离都市雾气就会越密集,而尤公馆的周遭因为有着大片的湖泊还有无处不在的乔木导致这里成了伦敦雾气最为密集的地方之一。
冬小葵刚刚收完画具就发现才一会的功夫随着日头西沉大面积的雾气开着汇集周围,由于爸爸工作的关系冬小葵一直生活在西安,那是一座特别干燥的城市,对于伦敦这样的天气冬小葵和这里大多数不喜欢雾的伦敦人不一样她极喜欢这样的雾天,站在了窗前,推开了窗,把手伸到窗外去,用手去感觉雾气从指间里穿过。
因为太阳下山得早,冬季里五点多钟的时候再加上浓雾天空特别的阴沉,很像时下西方电影里一直推崇的那种暗色调,从画室里望出去尤公馆古堡式的建筑很像沉浸在画家们画笔下的梦幻庄园,常青藤绕着烟筒,精致古典的建筑格调,半敞开的白色窗户,大片绿色的草地花园,刻意打造褪色的雕塑,高高的花架垂着开着小小花朵的蔓藤,长长的老式走廊。
冬小葵的目光聚集在老式的走廊里,她的眼睛有轻微的近视,依稀,她看到不远处有身体修长的男子拉着身材娇俏的女子在走廊里行走着,在雾气中看不清容貌,他们的身影越过一道又一道的圆形柱子。
那两个人的身影以及走路的姿态看着似曾相识,眯起眼,冬小葵想要看清楚,还没有等她看清楚,更浓的雾气包围了过来,像烟云阻挡住了她的视线。
慕梅一直在极力的摆脱着尤连城的手,他们经过花园,花园里正在给花浇肥料的工人在见到他们后知趣的别开脸去假装没有看见,一直都是这样的,贵族们喜欢聪明知趣的雇工,经过走廊,慕梅没有再挣扎了,她乖乖的跟在她后面,起码,这样一来她的手腕不会再因为挣扎而疼痛。
尤公馆的花园西边有一小块的有机田,这几年随着查尔斯王子在白金汉宫种植有机蔬菜而有机田成了伦敦贵族们眼中的香饽饽,他们在自家的庄园里开垦出了小块面积的有机田,有机田上种植着不沾一点人工化肥的蔬菜,尤家当然也会赶这个时髦,只不过他们在有机田上种植的是葡萄,由于请了专业人士来照料,就等着在好时节里酿酒师把它们制造出了顶级的美酒。
葡萄长得极好,它们就像一道天然的屏障,尤连城带着慕梅来到了那道天然的屏障之下。
站停,尤连城的手插在了他裤子的口袋上,慕梅就只顾看着一边沾满小小雾球的葡萄叶子。
周遭山一般的沉默,先打破那层沉默的是尤连城。
“林慕梅,和好吧,虽然你刚刚说得那些话气到我了,可你这些天一直不和我说话这让我不习惯!”尤连城一口气把这些话说了出来。
慕梅继续看着葡萄树叶。
“林慕梅。”尤连城觉得眼前的人在挑战着自己的极限,总能轻易的让自己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