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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梅。”冬小葵抖了抖手中的报纸,懊恼了:“刚刚,朱亚伦说这份报纸里那个叫罗迪的男人会说出那些话都是我引起了,我想问你到底是不是真的。”
一直垂着头的尤连城抬起了头,极复杂的目光在慕梅的脸上巡视了一圈然后拉起了站在他身边的冬小葵的手:“小葵,我们回去吧。”
“是不是这样的?林慕梅?”冬小葵没有去理会尤连城,执着的盯着慕梅。
“如果我说是呢?”慕梅淡淡的,微微的挑了挑眉头:“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还会出现在视频出现的那一幕?”
冬小葵的语气激动了起来,她挣开了尤连城的手,不住的抖着手中的报纸:“可这没有道理啊,这样都说不通啊,这根本是两码事啊!”
“冬小葵,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慕梅忍不住的提醒很是激动的那位。
冬小葵一愣,缓缓的摇头。
“那就得了,那你还就不必纠结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因你而起了。”慕梅摆了摆手:“所以,你可以回去了。”
偏偏,冬小葵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主,她据理力争:“你们的意思是我做错了,可是,我并不认为我做错了,那些人是在进行抢劫,难道,我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吗?我凭什么要去承受你们那些责怪的眼神,下次,就是这样的事情我也会这么做的。”
慕梅闭上了眼睛,冬小葵因为激动而导致她不停的挥着手中的报纸,那报纸的褶皱几乎要戳到了慕梅的眼睛了。
尤连城抢走了冬小葵手中的报纸,狠狠的摔倒了窗外去,回过头,面对着那张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惊讶的脸。
“如果下次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话,那么,麻烦你,见义勇为的冬小姐,你拐个弯,只需要十几步的距离你就可以找到巡警了,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那里站着巡警,据那段视频显示你还和巡警友好的打招呼,下次,你只需要把你看到的告诉巡警,相信他们会谨守他们的职责的。”
“我……”显然,冬小葵没有想到尤连城会用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一时之间有些错愕:“我……我忘了。”
“那么,下次再碰到这样的事情,就请你记住我们是处于法制社会,我们向政府纳税,我们有绝对的权力享受一个纳税人的福利,就像那天的那名被抢劫者他也有权力要求警察为他索回他被抢劫的财物。”
“连……城,你……你是在怪我吗?”冬小葵的声音染上了不可思议:“连城,连你也在怪我吗?连你也觉得我那天做的事情其实是在逞强吗?是因为好玩因为爱出风头吗?刚刚,朱亚伦是这么说我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尤连城沉着脸:“没有人怪你,也没有人说你做错了,在这里和你从前的生活圈子不一样,我希望你以后在做某一件事情之前用几秒钟来想一下,怎么样做才是最合适的。”
“可……”忍不住的,冬小葵还想再说些什么。
“够了。”经过一阵宣泄后慕梅只觉得疲惫,来到了门前,打开了房间的门:“对与错你们私下去讨论,现在,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那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尤连城走在了前面冬小葵走在后面。
关了了门,靠在了门板上,慕梅狠狠的嘲笑着,这光怪陆离的人生,竟然,还可以遭遇这样的事情,林慕梅的人生还不够戏剧化吗?
冬小葵紧紧跟在尤连城的后面,从林慕梅的房间里出来后他就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从他凌乱的脚步,沉重的呼吸已经在昭示着他的心情。
应该,不仅仅是生气吧?
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冬小葵追了上去,厚着脸皮挽住了他的手,还好,他虽然身体僵硬可还是没有摔开她的手。
“真糟糕,本来,是想和林慕梅道歉的,可是一激动都把那个忘了。”冬小葵继续懊恼着:“连城,被那个坏人那样说林慕梅应该很伤心了吧?”
尤连城停下了脚步,下意识的想挣开冬小葵的手。
更紧的挽住他的手:“连城,虽然至今我都不知道自己错在那里,可是连城我会听你的话的,我会在认认真真的研究这里的一切的,要是下次再碰上这样的事情我会用几秒钟的时间,不,用几分钟的时间来考虑清楚的。”
冬小葵举起手,睁大着眼睛:“真的,我发誓。”
“好了,好了。”尤连城无可奈何的按下了冬小葵的手:“记住就行了,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
顺势的,冬小葵的脸趴在了尤连城的胸膛上,手环住了他的腰。
“连城,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我讨厌这些,如果下次有什么事情发生你可以给我指出来,我爱你我可以为你做一切的也会为你改变的,但是,不要像这些天一样把我蒙在鼓里,让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连城,冬小葵很强悍的,说不定有一天你会被我吓到的。”
手迟疑了片刻尤连城缓缓的抚上了她的背,这个女孩舍弃了父母千里迢迢的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一腔热诚,只因为这里有着他。
“还有,连城,你的心就只可以心疼我,听见没有。”
傍晚尤连城刚刚从学院回来后管事就告诉了他林小姐一天都没有从房间里出来,中午也没有出来用餐,月管家去了的时候林小姐也没有开门。
尤连城来到了林慕梅的房间,敲了一阵子的门都没有得到回应,把耳朵贴到了门板上,隐隐约约的尤连城听到了吵闹的音乐声。
晚餐的时候,林慕梅还是没有出现在餐桌上,这样一来偌大的餐桌上就只剩下了他和冬小葵以及会在晚餐的时候和他们共同用餐的周妈妈。
因为林慕梅的缺席再加上冬小葵多多少少感到了一些的内疚而失去了说话的兴趣这一顿晚餐显得有些的沉闷,平常爱问东问西的老奶妈也吃到了一半就离开了餐桌,离开前她朝平常林慕梅的座位看了一眼,叹着气走了。
差不多凌晨时分,尤连城从他房间的阳台里爬到了林慕梅的阳台里,推开了阳台的门,林慕梅的房间里就只亮着一盏小灯,尤连城没有在林慕梅的卧室里找到她。
最后,在房间的小休闲区里尤连城找到了林慕梅,她背靠在沙发卷缩在地毯上戴着大耳麦,闭着眼睛身体歪歪斜斜的靠在了沙发的扶手上,身边放了一些的饼干面包还有一瓶的芝华士。
在尤连城的印象里林慕梅从不碰烟对于酒也是浅尝而已,不过她会把芝华士藏在她的房间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喝上一杯,她还收藏着各种各样的芝华士广告,每隔一段时间就如老朋友般在自己的房间里重复播放着那些广告的片段。
问她为什么喜欢对芝华士情有独钟她都没有告诉他后来在一次她醉醺醺的时候尤连城终于知道了关于芝华士的秘密。
97年芝华士公司在亚洲发行了以香港回归为主题的纪念广告,那个广告概念为等待,重逢,彼时,林慕梅就喜欢上了芝华士,固执的喜欢着。
或许,在她的心里也像那个概念广告一样吧,心里藏有小小的希翼,在历经漫长的等待中和自己的亲人宿命般的重逢。
就像历经百年沧桑的香港最终回到了自己祖国的怀抱。
涩(21)
轻手轻脚的,尤连城把林慕梅的大耳麦拿来下来,刚想把她抱到卧室去她就醒了,大耳麦由于音乐已经放完了就只剩下了单调的沙沙的声响,在这幽静的夜里伴随着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醒了?”尤连城呐呐的,说着多此一举的话。
慕梅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来弄清楚现在的状况,不久前她喝了点酒脑子不是很好使,一会慕梅意识到自己是因为尤连城这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了,只是,好像,现在她还被他抱在怀里。
难得的,尤连城在慕梅思考的这一小阶段里没有打扰自己,还表现得如奴隶般的小心翼翼,连呼吸也不敢大声。
至于这样吗?慕梅有点想笑,明明,他眼都不眨一下就把自己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放我下来。”慕梅冷冷的说着。
乖乖的,尤连城把林慕梅放在了地毯上,乖乖的席地坐在了地毯上。
两个人面对面。
“你来干什么?”慕梅维持着刚刚的腔调,只是目光多了嘲讽,瞧瞧,尤少爷现在也不嫌弃地毯脏了。
“慕梅。”尤连城艰难的开口:“我知道自己最近做的事情是错了了,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真老套,尤少爷可真老套,还好,这次,他没有把道歉当成了恩赐。
见慕梅没有回答,尤连城清了清嗓音:“我知道现在的道歉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其实我已经后悔了。”
“所以,我可以给你一个愿望!”
我可以给你一个愿望?慕梅背向后推,靠在了沙发上,歪着头:“尤少爷,你以为你是活在一千零一夜的世界吗?那一个愿望中有没有包挂可以让我坐在上面带着我到世界各地去的飞毯?如果有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慕梅!”尤连城皱眉:“你不相信我吗?我可以做到的,如果,你希望过什么样的生活我就会给你什么样的生活,如果,你希望和你的父母重逢我就是上天入地也会让你和你的父母重逢,我可以让所有的人都不敢欺负你,如果……”
“如果,我要你爱我呢?”
迅速的,尤连城的脸发白,即使是不太明亮的灯光也难以掩饰他突然苍白了的脸色。
那骤变的脸色倒是让慕梅笑开了,指着他的脸:“看吧,这个你不能做到吧?所以,不要和我说那些可笑的不切实际的话了。”
“慕梅,我一定要给你一个愿望。”尤连城有些许的难堪,可依然执着的说着:“除去附带任何感□彩的愿望。”
经过那么一秒的停滞,慕梅轻轻的唤。
“连城,你过来,我告诉你我想要什么?”
不由自主的,尤连城倾身过去,她的手一伸,勾着了他的脖子,迅速的,唇贴了上来。
尤连城记得自己在最初是有挣扎的,只是……
属于芝华士混合着柔软甜味的花香和淡淡烟草味开始从他的舌尖延伸至他的每一缕神经。
然后,在这个幽静的临近午夜里尤连城发现自己竟然在想念着这样的时刻,这样吻着她的唇的时刻。
然后,很多很多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包括那个叫冬小葵的女孩,那个千里迢迢为他而来的女孩。
十二点的钟声响了起来,闷重而古老。
慕梅放开了尤连城,此时此刻,尤连城才如梦方醒,他们就彼此对立着,一个是云淡风轻,一个是一脸戾气,当然,一脸戾气的人是尤连城。
“林慕梅!”尤连城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用冰冷的口气昭示着自己的不满。
慕梅也站了起来,吃吃笑:“尤连城,现在,我们一笔勾销了,你不是逼着我去接受你的愿望吗?刚刚那个就算是你满足我的愿望吧,瞧瞧,不亏吧?”
尤连城捏住了林慕梅的下巴,心里那股突然而至的戾气让他恨不得捏碎她的下颚骨,手指一触到她的下巴一些的画面开始蜂拥,老老的旅馆,交缠的肢体,她的紧致,她的津甜。
于是,手半点力气也没有。
“连城,”她露出了委屈的表情:“你要是不满意了,觉得不合算了,我让你吻回去?”
狠狠的,尤连城放开了她,推开了她,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