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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她露出了委屈的表情:“你要是不满意了,觉得不合算了,我让你吻回去?”
狠狠的,尤连城放开了她,推开了她,她身上的那股气息如幽灵仿佛要把她拉到了他一直所害怕的黑洞里,和心底里的慌张不同的是他身体对她的热切,仅仅的一个吻就让他丢盔弃甲。
转过身去,尤连城拒绝去看林慕梅的那张脸,调整了气息,拿出尤爵爷家的公子在对着他的陪读的口气。
“林慕梅,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同时,你是一个聪明人,有些的事情我希望你适可而止。”
说完这句话,尤连城一步步的走离林慕梅。
“连城,你现在可不能从阳台里爬回你的房间。”背后,冷不防响起了她的声音。
尤连城一滞。
“还是你觉得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去爬阳台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尤连城手握得紧紧的,就像想通过这样的意志来遏制来赶走在他身体里汹涌的情潮,那处特征已经隔着布料不安分的在疯狂的叫嚣着。
“为了安全你还是从房间回去吧,这个时候,应该没有人会看到的。”
尤连城艰难的移动着脚步,现在他不可以回头,现在他不可以揪着她的衣服对她表示自己的愤怒,他知道了,只要他一回头了,他就会把她丢到床上去,揪着她的衣服也最后会演变成为剥开她的衣服。
要知道,床就在他左边的卧室里,他甚至在脑海中盘算着从这里到床上只需要不到五十步的距离,五十步的距离用最快的速度时间也不过在毫和秒之间。
“还是,你比较喜欢爬阳台,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我是可以帮助你的,连城,你要不要我帮你?嗯?”
她的声音在午夜浅浅的,在午夜听起来就像质地极好的环立体声线,沙沙的,带着芝华士的津香有满满的诱惑。
“闭嘴。”尤连城叱喝着:“林慕梅,你给我闭嘴。”
要用多少的意志啊才可以逃开这个房间,尤连城一步步的平稳的迈向房间门口,手找到了门把,打开,走出去,带上门,快速的逃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身体靠在门板上喘气,低下头狼狈看着自己高高撑起的所在,手握紧狠狠的砸在了门板上。
隔日,礼拜二,英国最臭名昭著的罗迪在泰晤士报社会版头版刊登了醒目的道歉公告,声称他前天对着新兴报记者所所说出来的话是恶意的谎言并且对林慕梅小姐感到万分的抱歉也欢迎林慕梅小姐提出法力诉讼。
这则道歉公告一出,全体哗然,不过大家不关心林慕梅到底是不是受到了不礼貌的对待,大家更关心的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一向狡猾的罗迪愿意刊登道歉公告,于是,大家对这则事情表示出了热切的关注,礼拜四,随着另外的一家报刊爆出了英国政府某位议员和某位已婚妇女有暧昧关系,人们又把极大的热情投入到那位议员到底是谁这个话题上,这个被媒体视为丑闻的议题一下子博得了极高的关注度,全民个个都恨不得自己变成神探把那位议员的身份揪出来,那个议员的身份也一天一个人选,这个事件的热度导致人们不再关注林慕梅的绯闻了,更几乎要把那位神秘的会武功的女孩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周日的时候,连一直坚持着的某家小报记者也没有出现在尤公馆的门口了,尽管在这个时代里电子媒体四通八达可英国人还是保留了阅读报纸的传统,现在的人们更关心的到底深陷丑闻的男议员的身份,据说,已经有好事者列出了一份名单正在使用排除法了。
慕梅相信再过不久又会有另外的事件取代了现在的这个事件,就像是议员事件取代了林慕梅事件而林慕梅事件取代冬小葵事件的逻辑一样,很典型的转移焦点法,金字塔最顶端的人最精于此道,慕梅没有问议员的事件是不是和尤连城尤关系。
尤公馆里有三位管事,一个精通法律一个精通危机处理一个还是投机分子。
哥伦布就只有在周日的时候才会在下午放假,而冬小葵就读的艺术学院这一整天都不用上课,几乎在尤连城下课的第一时间冬小葵就来了拉着他就去了马场了,这一个礼拜里冬小葵就迷上了骑马,为此尤连城还弄来了一匹来自于土耳其的纯种小马,这种马生性温良,再加上血统高贵因此有公主马的美称,马在前天刚刚空运到了尤公馆,冬小葵和它一见钟情,就恨不得和它同吃同睡了。
北伦敦在这几天里终于迎来了姗姗来迟的初春时节了,慕梅站在学院布满了新芽的金柳树下看着他们离去。
八点多钟的时候尤连城和冬小葵才回来。
差不多十点的时候,慕梅和尤连城在书房里回复那些一直在接受尤家资助的孩子们寄来的他们画的卡片,每一个星期这些孩子们都会给尤公馆寄来卡片说一些近来的生活,在周日的时候尤连城会抽出一些卡片装模作样的回复,用一些温暖的语言,尤少爷在伦敦城里能博得好教养的名号得到那么多的赞美这些孩子可是占据不少的功劳。
把最后的一张卡片装进了信封里,尤连城再次把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林慕梅身上的黑色大毛衣上。
那次,她告诉他,穿这件毛衣里面即使里面什么也不穿大家也都看不出来的。
那是一件粗线条的来自于土耳其的手工制作的毛衣,精良的针法勾出了很有土耳其风情的暗色花纹,看着充满了格调,由于粗糙的线头更为显示出她皮肤的细腻,衣领开得有点大,只是由于她刚刚在写字的时候由于身体倾斜导致那衣领变得不对称了起来,书房的灯光落在了她左边的锁骨上,妩媚极了。
“连城,你是不是在想这毛衣里面是有穿还是没有穿?”她抬起头来,落落的笑。
缠(01)
“连城,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我的这件毛衣里面是有穿还是没有穿这个问题?嗯?”她抬起头来落落的笑。
那笑有狡慧,有纯真。
尤连城静静的愀着林慕梅的脸,不能再躲避了。
只要过了这一关,林慕梅这个台阶他就迈过了,他讨厌了最近总是没完没了的挣扎,讨厌在面对着冬小葵时总是没完没了的觉得内疚。
因为,在午夜里,他疯狂的肖想着林慕梅的气息,那种来自于她身体的气息,人们管那种气息叫做体香。
慕梅叹了一口气,仅仅的几步她就坐在了尤连城面前的书桌上,而尤连城纹丝不动坐在书桌椅上。
他们面对面,不过由于慕梅坐在了桌子上而尤连城坐在椅子上这样就形成了慕梅比尤连城还高出了一点点。
“怎么不说话呢?平时在这个时候你应该很生气很生气的才对。”慕梅清了清嗓音,学着尤连城的腔调:“尤连城,你哑巴了?”
尤连城还是静静的,如老僧入定。
“连城,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我小时候在印度寺庙里看到禁欲的小沙弥。”脑海中联想起了尤连城变成了寺庙里光着头穿着褐红色和尚袍子的那种形象,慕梅“扑哧”的笑了起来。
身体一滑,慕梅从桌子上滑落到了尤连城的腿上,跨坐在他的腿上,手一勾,勾住了他的脖子,唇从他的脸颊擦过停在了他的耳畔上。
“连城,我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仿佛大发慈悲般的,她在他耳边公布了这个答案。
其实,从她身体贴上来的时候尤就知道了林慕梅的毛衣里面真得什么也没有穿,顶在他胸前的部分柔软而饱满。
尤连城集中着所有的注意力去想象,在未来有着他和冬小葵还有着他们的孩子在庄园里生活的画面。
林慕梅从来就没有在尤连城的计划里面。
眼勾勾的尤连城目光落在书房对面他父母还有他一起照的照片上,那时,他就只有四岁,本来还有爷爷的,可那位固执的老人就是不愿意和他们一起照相,那位老人就只喜欢那个女人,他在说起那个女人的时候总是会很亲切的唤她为“桑”,“阿桑”。
他让她的影像留在香港的祖屋里,他留下了遗嘱叫宋舒悦的女人即使是死她的名字她的灵位也不能让她回祖屋,尤公馆的老佣人们也不喜欢妈妈,表面对她很是尊重背地了说妈妈是害人精,极小的时候,他看到妈妈偷偷的哭泣看到妈妈一次次在噩梦中醒来。
没事的,尤连城,只要集中注意力就好了,就像在面对着世界上最难解的习题之一时的那个样子,集中注意力。
过了这一关,一切就会不一样的,会的,一定会的。
她在他的耳畔叹息着,浅浅的气息灵活的钻进了他的耳膜里,再轻轻的从他的舌尖,喉哝溜进,然后,在心的外面徘徊着,像最狡猾最会等待着时机的入侵者。
慕梅叹息着,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小卷毛,我猜,你现在一定在和自己较劲的吧?嗯?”
现在的他浑身僵硬,只是啊,那经过他太阳穴的经脉已经在昭示着他情绪,不知道是因为被叫了小卷毛还是……
“不要再和自己较劲了,听从自己的心不好吗?如果,现在,你想吻我就吻我,如果,现在,你想要我就要我。”
她的鼻尖擦过他的鼻尖。
“连城,现在你不是还没有到二十岁吗?也就是说在二十岁之前你可以做你喜欢做的事情。”
“林慕梅”尤连城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出:“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就是你看不起我也没有关系。”类似于南风的昵语,她的唇瓣一路擦过他的脸庞最后含住了他的耳垂。
有如点击般的,尤连城几乎想马上的推开了她,可,不能,不可以,一推开她他就输了,一推开她他就会溃败,然后,类似这样的情景就会没完没了的上演着。
而,他,已经无法对他的陪读做出了类似于以前的那种惩罚了,因为,他已经舍不得了。
她的舌尖在他的耳廓临摹着,当他的第一声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响了起来的时候,慕梅躲在他的头发后面,弯下了眼角,身体更紧的贴上了他。
今晚,尤连城穿的是薄薄的毛衣那是一种世界上最细毛线编织而成的,而林慕梅穿的是最粗线条编织的毛衣。
在她的身体贴了过来的时候,尤连城觉得两个人的毛衣宛如着火般,一粗一细,那种毛衣摩擦起来的热度仿佛下一秒就会燃烧起来,把他们化为灰烬。
她在他的耳畔说着,连城,不要在对自己张牙舞爪了,我心疼着呢!
她的唇再次的来到了他的耳垂,吮住。
仿佛被打开了一个切口,那股在心的外面徘徊着的气息在他的来不及防备之中悄悄的溜了过来,然后开始蔓延到他所有的末梢神经,所有的城墙开始松动。
然后,摧城拔寨。
舌尖在他的耳垂上一舔,慕梅和尤连城拉开了距离,那距离一点点的拉长,隔着几个拳头叠起来距离,慕梅愀着他,连城,你现在想要我吗?嗯?
尤连城紧紧的闭着嘴,他不能让它张开,一张开了他就会说出那个字。
黯然的,慕梅点了点头,挪动着身体,刚刚一动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了回去,唇被咬住了,像恼怒的小狗用尽力气跳了起来叼住了那个悬挂在半空中让他垂涎欲滴的骨头。
他们现在还坐在同一张椅子上,慕梅被尤连城毫不客气的吻着,不,应该是如狂风骤雨,不让她呼吸,不让她喘气,不让她的舌头留下一丁点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