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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连城在离开书房书房门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时听到林慕梅在背后说着,连城,总有那么一个时刻,你会心甘情愿的承认爱我的。
总有那么一个时刻你会心甘情愿的承认爱我的?痴人说梦,疯子,疯子,林慕梅在胡说八道。
尤连城面无表情,属于伦敦深夜里那种阴冷的风灌进了他毛衣的领口里面,冷飕飕的。
这个不大的湖泊是当初他为冬小葵打造的,有通往湖中央的小小的木桥,木桥的尽头有码头灯,在这样的夜里看着极美,站在那灯下,从这里可以看到冬小葵房间的窗户,现在,她的窗户是打开着的,她的房间还透着灯光,尤连城呆呆的凝望着那窗户透出来的灯光,仿佛感觉到了自己长久的凝望,窗户里出现了一抹人影,厚刘海,及肩的厚厚整齐的发末,这个发型还是他几天前陪她一起到美发沙龙里弄的,当时她有点不满意,嫌弃厚厚的刘海让她看起来就像一朵蘑菇。
那个人影站在了那里,面对着湖,片刻,关上了窗户,再片刻,房间里的灯熄灭了,一片黑暗。
这个傻姑娘,想必,又像刚刚在书房的那样假装看不到自己了吧?
来自四面八方的风让尤连城的脑子里一点点的变得清醒,湖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看不清楚眉目,如夜魅,依稀,尤连城又想起了妈妈在幼年时对他说的话。
我的连城长大后一定不可以三心两意,三心两意了就会让女孩子们伤心,如果认定了那个人就要一心一意的对她好,疼她爱她,妈妈还说,连城,你爸爸到死去的那天他都会背负着对一个女人的罪责,妈妈还说,连城,上天它惩罚我了,它让我再也拥有不了那种坦荡的快乐。
不能三心两意,尤连城喃喃的念着,那个声音越来越多越聚越强,最后,汇聚成了一股的力量。
深深的看了已经陷入了黑暗的房间,尤连城握拳。
离开了那个湖泊,尤连城往东走,现在,一些的事情需要说清楚了,必须说清楚了。
尤连城不会再上林慕梅的当了,不会再去在乎她那些荒唐可笑的话语了。
尤连城爱着林慕梅,类似于天方夜谭。
缠(03)
尤连城找到林慕梅的时候,她还在书房收拾着那些落在地上的物品,看到他进来的时候也不惊讶挺着背面对着他。
“林慕梅,今晚的事情是你一手造成的,所以,你去找小葵解释,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最重要的是我要你做到让她开心,让她信任我,让她在这里无忧无虑的生活着,这是你必须要做的因为这是我对你的惩罚。”
轻蔑的笑堆上了尤连城的脸庞,托起了林慕梅的下巴,让笑容更为扩大。
“爱?我在爱着你?林慕梅你哪来的自信?嗯?因为我们上过床?因为我受不了你的诱惑?因为我没有把巴掌摔在你的脸上?如果你想听到那句我爱你的话我其实可以说的,就像男人们总对着和他上床的情人一样,林慕梅,你想不想听,如果想的话我可以说,而且,你想听多少遍我就可以说给你听多少遍,要听吗?嗯?”
很成功的,尤连城看着那张在自己的掌握下的脸渐渐的发白。
“要听吗?林慕梅?要听我说爱你吗?你又是希望我用哪国的语言讲出来,要不就用你最喜欢的汉语吧?嗯?”
慕梅昂着脸,看着尤连城在笑,即使是那般的不怀好意可依然倾国倾城。
放开了她,尤连城拿起了书桌上的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手,丢掉了那团纸巾,尤连城把手□了自己的口袋里,侧过身体。
从这个角度看,慕梅觉得尤连城很像尤凌云,慕梅总觉得尤凌云就像是那年去到的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白天和黑夜有着两章截然不同的脸,白天的布宜诺斯艾利斯是最明亮的城市,而晚上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包容着黑暗,那些人在黑暗中坐着各种各样的交易。
“还有,林慕梅,下次,如果你再遇到你所谓的爱的话,那么,记住了,矜持一点!”
慕梅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煞白煞白的,慕梅还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很糟糕。
“连城,承认爱我就那么难吗?”慕梅想,这样残忍的小子以后她一定要给她苦头吃,一定要。
尤连城笑开了,把脸转到灯光这一侧,他眼里有满满的嘲讽。
“是啊,是的!林慕梅,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短短的一分钟里,尤少爷在炫耀着语言的天赋,法语,德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
他用不同的语言说着“我爱你”每说一次他眼里嘲讽就多一些,最后,他说,林慕梅,如果这些都还不满足的话,山盟海誓这样的游戏我也可以陪你玩玩。
慕梅别开脸去,手撑在了书桌的四方角上,让尖锐的棱角来刺痛自己的手掌,现在,慕梅的腿还有点发抖,她快要站不住了,这一天她做了很多的事情,很耗脑力的事情。
尤连城手贴上了她的脸,手指临摹着她的轮廓,满带着怜悯的说着,至于我有多爱你很快的你就会知道了,你,就拭目以待。
离开房间的时候,尤连城拿出雇主的身份警告了他的陪读,听着,林慕梅,你弄出来的烂摊子你要自己收拾,如果不收拾得妥妥当当的话那么你就好自为之。
慕梅知道尤少爷的好自为之一直很厉害。
那晚,慕梅回到了房间,窝在了沙发上,呆呆的看着天亮。
这个早晨,尤公馆的佣人们感觉有些怪怪的,早睡早起的冬小姐迟迟没有起床,倒是尤少爷比平常早起来了一个钟头,在他早起的那一个钟头里他就在冬小姐的房间外站岗,而冬小姐的门就一直紧闭着,尤公馆里年长的女佣人一边整理窗帘一边偷偷的笑,冬小姐和尤少爷闹变扭了,负责插花的年轻插花师羡慕的叹着气,乘着空荡大家讨论着到底这对小情侣在闹得是那种的变扭,大家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月管家板着脸进入到了大厅里,她手里拿着冬小姐喜欢的早餐组合,炖奶和犹太热狗,月管家拿着那份早餐上楼去了,应该是要送到冬小姐的房间去吧?
一会脸色很不好的尤少爷吃完了早餐上学去了,奇怪的是一直和尤少爷同行的陪读小姐也没有出现在早餐桌上更没有像往常一样和他到学院去,随着年龄的成长,那位叫林慕梅的陪读在佣人的眼中看起来更像是尤少爷最为得力的助理,把尤少爷的功课,课外时间的公共活动安排的井井有条的,这份工作听着挺简单的可做起来却是琐碎而复杂的,由于尤公馆的男女主人都常年不在家,尤少爷就成了尤公馆的小主人升级成为了主人,幸好有林小姐,她给尤少爷制定出了最为妥当的时间表,记得有一次林小姐突然请假了在林小姐请假的八个小时里尤少爷出了一大堆的状况。
在尤少爷去上课后的十几分钟左右,月管家把那份为冬小姐准备的早餐原封不动带回来,半个钟头后厨师又弄了一份炖奶配热狗的早餐只是那份早餐又是在十几分钟后被送回来,月管家吩咐厨师继续在弄一份,就这样月管家带着那份早餐来来回回了三趟,第四趟的时候林小姐出现了,她脸色比尤少爷看起来更不好,她也不知道和月管家说了些什么月管家把手中的那份早餐交到了她的手上。
那天,大家都看到月管家在对着林小姐的背影发呆,似乎,她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好大的一会后,厨师终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那份早餐终于剩下了空盘子回来了。
中午,尤少爷比平常提早半个钟头回家一回来就马上奔冬小姐的房间去,只是,这次,冬小姐没有让尤少爷在门外站岗。
中午,插花师发现了在花园的秋千上打盹的林小姐,插花师觉得坐在秋千上的人有点像经受过正午阳光考晒下毫无生命力的花朵,仿佛下一秒一阵风吹过那朵花就会枯萎,悄悄的,轻手轻脚的离开,不知道怎么的,那样的画面不知道怎么的她觉得不忍看。
尤连城在进入冬小葵的房间后就被她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属于冬小葵式的拥抱,热情,强悍,还有小小的依赖。
那扇门轻轻的关了,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门的身边,谁也没有说话。
“小葵……”尤连城低下头,手盖上了那双环在他腰间的手,艰难的说出:“小葵,对不起!”
感觉她在他背后摇头,她的声音从他的背后饶了过来,连城,我相信你,连城,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想相信你,因为,你可是我七岁时候一眼就相中的小郎君。
那环住他的手霎时变得沉甸甸了起来。
“林慕梅给了我两个选择,第一她说她勾引你你意乱情迷了,第二她说她勾引你了你意乱情迷了只不过是在你喝了她加了点东西的那杯热牛奶后才意乱情迷的。”
“她还建议如果觉得选择伤脑筋的话就拔一根你的头发去化验就知道了!我怎么可能去做那样的事情呢?她说她本来她不想把这些事情说出来的可是你威胁了她,所以她知道了这次她真的是把你惹毛了,她说一直都是你和她一起的她说不习惯我这个闯入者。”
“连城,我相信你,连城,我当然不会做偷偷的做把你的头发拿到化验室这样的事情,连城,我们还有漫长的日子要走,我的妈妈说当你选择了他就要做到去全心全意的信任着他,妈妈说真正的婚姻应该是这样的,连城,现在我还小,可是,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会越来越成熟的,然后做到那个可以与你匹配的女人的。”
尤连城一动也不动。
冬小葵在他的背后叹着气:“连城,我话很多吧,昨晚一个晚上把我憋坏了,其实,我知道书房的那个人是你,只是,我那个时刻我不相信那个人是你,你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呢,你可是我冬小葵的连城啊,于是,昨晚,我就一个人在房间里想啊想我怎么都想不通你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呢?连城,昨晚,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我害怕见到你见到你这张脸,我还想用那天我在对付那个抢劫犯那样一掌把你的下巴打脱落,连城,昨晚,我真得恨你,活到了十八岁我第一次这么恨一个人。”
不,活到了十八岁,冬小葵还恨那个在某一段时间里分享了她爸爸的爱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让她明白越是完美的事物越是有多么的不堪一击。
“对不起……”尤连城再次艰难的说出,那时候,尤连城觉得自己在那个时刻里变成了像他爸爸那样的男人。
让两个女人都为他伤心。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的妈妈说恋人间的那句对不起其实有时候是一种负面情绪,代表着一方对着另一方有所亏欠,而维持恋人间最完美的状态是平衡,所以,永远不要和说对不起。”冬小葵在他背后说着:“而且,我,永远也不会和你说对不起的。”
背后的女孩声音坚定,有着超乎年龄的通透,一时之间,尤连城觉得背后的女孩既像冬小葵又不像冬小葵。
在尤连城恍恍惚惚间,她在他背后又开始说话了起来:“还好,还好,你威胁了林慕梅,只是,连城,你为什么不自己来和我解释,只要你说的我都信的,不,不,让林慕梅来也好。连城,我喜欢你为我威胁她。”
接着,背后的女孩又期期艾艾了起来:“连城,你有没有让……让林慕梅占便宜,好了,好了,不需要回答我。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