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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慕梅盯着尤连城抓住自己的手。
看了一眼那水蟒坑一眼,尤连城放开了她的手,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唤住了她,慕梅,我等你。
慕梅大步的走着,听他继续在她后面说,慕梅,那晚在你窗台上和你说着那些话的时刻是我差不多二十年来最为激动的时刻。
外面的天光和幽暗的水族馆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强烈的光线刺激得慕梅泪流不止,走在初春的伦敦街头上,沿途的路人对着她举行着注目礼,商店的橱窗玻璃印着她狼狈的模样,固定着自己发型的花让尤连城拿走了现在她披头散发,唇彩让他吻得乱七八糟的,泪水花了原本属于初春女神的明媚的妆容,慕梅那刻发誓着要是尤连城此时此刻出现她面前她就和他同归于尽。
只是,走出步行街的时候慕梅就见到了尤连城,还没有等慕梅脱掉自己的高跟鞋用鞋跟敲破他的头时就被他塞进他的车里。
这已经是尤连城第二次把自己塞进了他的车子里了,慕梅那刻真的想拿着手中的高跟鞋狠狠的招待他,遗憾的是尤连城的保镖十分敬业的抢走了她的高跟鞋。
在有限空间的车厢里尤连城让慕梅丝毫动弹不了,他让他的保镖下车,脚夹着她的脚,手按住了她的手,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声音。
“好了,慕梅,你不喜欢做的事情我都不会去做的,你不喜欢我跟着你我就不会跟着你的,只是……”他叹了一口气:“你现在这个样子糟糕透了,像只大花猫,你现在这个样子在路上行走说不定会招来巡警。”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她那些被眼泪弄湿贴在她脸颊上的发丝轻柔的拨到了她的耳后,微微的敛起了眉,然后,他用他的衣袖小心翼翼的去擦拭她的脸。
一点点的,彩妆的油彩把他雪白的袖口沾的花花绿绿,尤连城有着极好的皮肤,细腻得如色泽最好的玉石,车窗外恰到好处的光落在了他的脸颊上,轮廓精致,眼波清澈,这样的尤连城在这个初春节里,在外面的一大片绿意盎然中宛如来自于天底下最绝美的精灵。
此时此刻,他们近在咫尺,那处紧紧护在心里的铠甲仿佛的一点点的在变得柔软,仿佛心底里有丝丝的春风渗进。
锦书也曾经用他的袖口为她擦拭眼泪,只是,不一样,感觉不一样,该死的不一样。
慕梅在发着呆。
尤连城终于把慕梅的脸上的彩妆擦拭干净了,他点着头很满意:“待会,让司机送你回去,刚刚,在路上那些把目光都落在身上的男人我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睛用枪子给打瞎。”
其实,确切一点是腰,一路上,男人们都是从她的腰开始巡视然后往上见到了她的那张大花脸的时候略带失望后然后在把目光重新放在了她的腰间,他就跟在她后面清清楚楚的看着那些男人的的嘴脸。
一丝丝的戾气从慕梅的心底了窜起,他跟着她,他一路都在跟着她,他根本没有把她在水族馆的警告给放在心上,是啊,尤连城从来都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的,手脚被他困在,唯一能动的就只有嘴了,只是,她不想和他说话了,低下头,狠狠的咬在了他的手腕上,把那晚所受到的羞辱统统都发泄出来。
直至把他的手腕咬出了血来,也许是太用力了,也许是太怨恨了,最后,慕梅趴在他的手腕上,只觉得没有半点力气,他另外的手落在了她的发顶上,如是说着,慕梅,你知不知道你有两个发旋,以前,我偷偷的观察过它们,觉得它们很可爱,就像双子星,周婆婆说了有双个发旋的女孩都是聪明绝顶的,遇到他们男孩们一定会吃大亏的,因为聪明绝顶的女孩都喜欢折腾……
那些话就像刚刚渗进心间的春风在慕梅的头顶上吹拂着,可慕梅知道这样的春风于她来讲是危险的,在手可以动时候慕梅狠狠推开了他。
尤连城抬起了刚刚被慕梅咬过的手,微笑,慕梅,上次,在西西里你也咬我了,上次的牙印和这次的牙印盖在一起就像一个香奈儿的标志。
不由自主的,慕梅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上次的西西里的差不多要淡掉了,这次的由于血凝结牙印里,他白皙的皮肤让那个刚刚新添上去牙印看着触目惊心,那两个牙印紧紧的靠在一起还真如一个香奈儿的标志。
“我知道你喜欢西西里,我知道你还想着去到那里,以后,每年我都陪你……”尤连城神情温柔,低低的嗓音就像在呢喃,那气息在车厢里无处不在的流淌着。
“住嘴,尤连城,住嘴……”打断了他的话,慕梅摇着头,说着,缓缓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尤连城太讨厌了,太讨厌了,明明,她藏在心底里的事情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他老是装作不知道,而此时此刻还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说出来。
站在初春的伦敦街头,尤连城目送着载着她的车子远去,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仿佛都清晰了起来,突然间,懂得了她,突然间,理解了她。
然后,开始心疼。
原来,爱与不爱只是差在了一个心弦之间,那根弦动了,你也就明了了她。
只是,有限的知识里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讨自己的心上人的欢喜,冬小葵像妹妹,做到对她好很简单,挑一些她喜欢的事情为她做就好了。
而尤连城不知道,不知道在做了那么多让她伤心的事情后他要怎么做才能取得她的欢喜,让她笑逐颜开,让他的唇能重新吻上她的唇。
尤连城不知道该怎么对林慕梅好,一直,都是林慕梅对尤连城好,一直都是林慕梅在为尤连城做讨他欢喜的事情。
史无前例的,朱亚伦在晚餐过后接到了尤连城的邀约。
在精致的阳台上,尤少爷亲自为他调酒,在装模作样了一阵子之后,期期艾艾的发问:“亚伦,你觉得我需要做什么才能让慕梅回到我身边?”
于是,秉着朱亚伦的金玉良言尤连城第二晚第二次敲开了林慕梅的窗户,有一件事情他必须得弄清楚,弄清楚了他的心里才会踏实。
终于在窗外的声响持续了半个钟后慕梅打开了窗户,他还在昨晚的那个地方,一步的,他从橡树跨到了她的窗台上,呐呐的,从他的大风衣里拿出了手机,递上,呐呐的:“慕梅,我不是把你的手机摔坏了吗?”
慕梅接过,手一送,手机从她的手里滑落。
“不要紧,这里还有。”变戏法的,尤连城手中再次多了一只手机。
慕梅接过,刚想丢掉,手被他握住了:“慕梅,没有关系的,我口袋里还有,只是,在你把手机丢下之前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那个……那个,你让那个四眼天鸡带来的那一百万英镑是从哪里来的?”尤连城马上想起了这样问很不妥:“慕梅,我……我不是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的是如果有人拿着一百万英镑的人借给你的话那绝对是不怀好意的……我只是想要是那样的话……”
慕梅还真得被气到了,拿着手中的手机往他的头敲了下去:“尤少爷,那个不怀好意的人确切的你想说的是男人吧?嗯?要是有男人敢把钱借给我的话你是不是要让他吃枪子,嗯?”
尤连城尴尬的护着头,比起现在的没面子他更气恼自己仿佛又惹她生气了,只是,他觉得那么一张的大支票充满了可疑。
“尤连城,我没有你那肮脏的脑袋里想得那么的不堪,如果我说给我那一百万磅的男人是你的话你会不会让自己吃枪子,嗯?虽然,要等到我们的合约接受后我才可以领取到自己另外一部分的薪金,可是,尤少爷忘了,你以前很喜欢给我小费的,每次都给我很多很多,我都把那些存起来了准备当嫁妆的,现在,统统都还给你了。”
“尤连城,你真让我寒心,你真得觉得我会随随便便的接受一个男人的一百万英镑吗?尤连城,你还真的不是普通的混球!”
“慕梅。”尤连城懊恼的抓住了她的手,看来他又干蠢事了:“我知道自己自私,慕梅,我知道自己又干了蠢事了。”
朱亚伦说了,对付林慕梅这样的女孩只有四个字,死缠烂打。安德烈说了对于林慕梅这样的女孩或许可以试试莎士比亚的柔情。
“慕梅,来吧,你来惩罚我吧!”尤连城也被自己的声音给呕到,还是硬着头皮,试试吧,林慕梅不是偶尔会看一些歌剧吗?
“回去吧!”有脚步声在向着房门靠近的时候,慕梅慌张的推在着尤连城:“现在,你马上回去,那么我会当今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在尤连城喜滋滋的以为自己自降身价表演的的莎士比亚柔情讨得她的欢心的而满心欢喜的从她的窗台离开的时刻他所不知道的是在林慕梅的房间里正进行着这样的对话。
“刚刚,是尤连城来了吧?”
“……”
“慕梅,做做样子就行了,找一个机会和他和好!现在还不是和他翻脸的时候。”
房间在沉寂了许久后才响起了一声轻轻的,知道了。
缠(13)
一个无眠的夜后在次日的早晨,尤家的管事带着礼品以及一些慕梅在尤家吃惯的早点出现的不是很大的客厅里,管事恭恭敬敬的把精美的手机盒子送到了慕梅的手上,外加着尤少爷的千叮呤万嘱咐。
那些早点一定要吃,不舒服要打电话给他如果不想打电话给他打给医生也行,手机款式如果不喜欢了可以让换另外的款式,要注意多休息如果她想在家里多住几天就多住几天……
在管事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些话的时刻慕梅见到了在一边坐着的椿妈妈,她在微笑着,那是慕梅见到过的属于椿妈妈最为舒心的笑容。
记事以来,椿妈妈的笑屈指可数,偶尔的笑也只是类似于敷衍。
管事走后,慕梅任凭着椿妈妈牵着她的手来到了餐桌上,小小的四方形的餐桌上放着各种各样她爱吃的食物。
“虽然来得晚了一点,可是,慕梅,你还是做到了。”牵引着慕梅的手指向了桌上的东西:“尤连城的保镖现在还在我们家门口站岗,大约是怕你去见锦书了,现在,又迫不及待的向你献起了殷勤,相信接下来他还会干傻事,现在的他就像那种急病乱投医的傻子,种种迹象都表明他已经坠入情网,你为他精心编织的情网。”
好像,那颗心承载的东西又加重了。
椿妈妈又笑了,苍白的脸因为激动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她笑得宛如一个得意的猎人,说。
“慕梅,你做到了,你让做到尤连城为你神魂颠倒了,你做到了让尤连城爱上你了。”
四方形餐桌上精美的食物让慕梅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站了起来,木然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也许是压抑了太久了椿妈妈在这刻如松懈下来的弦,她在慕梅的背后语无伦次着。
随着淡淡的日出春光一点点的明媚了起来,站在窗前,仿佛的,窗台有尤连城遗落下来的气息伴随着小区里青草的气息。
午后,慕梅把几件几个放进了旅行袋里,背着旅行袋走出了房间,椿妈妈犹自还沉浸在属于她的狂欢中她也不想掩饰她的喜悦了,看了慕梅一眼,目光落在了她的旅行袋上:“慕梅是不是想出去走走?”
慕梅点了点头,她发现自己难过得不知道怎么和这位从小就相依为命的着的妇人说话了。
林椿点了点头:“嗯,这次,你想去那里就去那里椿妈妈就不为你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