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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咬得我的指甲好疼。”凤鸣瞪他。
容恬嘿嘿低声笑起来:“本王好久没有尝鸣王的味道了,哦,好香的指甲。”
凤鸣见他星眸闪烁,贵气非凡,满心的甜蜜像快溢出来似的,不由自主挨上去,正要好好在容恬耳垂上反咬一口,却忽然听见马蹄声从马车外传来。来者至少过百骑,由远至近,奔驰而至,引起大地一阵沉重的颤动。
“离国公主妙光殿下驾临!开启城门,恭迎公主殿下!”来的原来只是先头部队。
容恬掀开帘子一角,远远看了一眼,冷笑道:“好大的架势。妙光公主……嗯,她还没有正式和博勤成亲,不过博间给她相当于王族的特权,可见婚期已在议定之中。”
凤鸣凑上去,和容恬脸蹭着脸,朝外面迅速看了一眼,扯扯容恬的衣袖道:“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妙光身为博间未来的王后,为什么会亲自驾临博间边境的一个小城?”
连凤鸣也不得不佩服地看容恬一眼,古怪地盯着他喃喃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
容恬温柔地笑起来:“不是肚子。”修长的指往凤鸣心窝上轻轻一点,耳语道:“我可是住在这里的。”
甜言蜜语听得凤鸣大脑一阵空白,索性整个身子挨到容恬身边,吸取着容恬传递过来的丝丝体温,傻笑了片刻,忽然悟道:“不对,中了你围魏救赵的计。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妙光要来含归这个小城。”
容恬似乎没听见凤鸣的问题,将视线转到帘外,打量妙光庞大隆重的车队远远而来,正准备抵达城门。
凤鸣小心翼翼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是不是有什么很不妙的事情不想告诉我?”
容恬失笑道:“哪有什么不妙的事?只是妙光来含归的用意,我也只是猜测之中,暂时还没有想到真正的答案。”用力揉揉凤鸣的头发:“你最近老是疑神疑鬼的,到底怎么了?”
“谁叫你态度忽然一百八十度转变,我自然会胡思乱想。”
“哦,是太久没有做那个在一起的事情了。”
“容恬!”
凤鸣刚想给他一个后肘,容恬忽沉声道:“噤声。”鹰目盯住车外,脸色阴沉下来。
凤鸣愕然,顺着他的视线向外看去。
车队已经到达,十余部华丽的马车连成一线,侍者数十人簇拥着妙光从最前面的马车上下来。百余名亲随侍卫手按刀剑亦步亦趋,跟随在后,周围看热闹的平民稍微走近一点都会被鞭子驱逐开去。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难免议论纷纷
“那位贵人到底是谁啊?”
“王后娘娘吧?”
“胡说!没听见离国公主吗?叫妙光呢。”
“离国不是敌国吗?”
“闭嘴,军国大事,平民不可随便议论,你不要命了?”
妙光身穿离国王族服饰,神色淡然,高贵优雅地踏上城门专为她铺设的红色地毯。一道犀利的视线从远方的马车中射出,容恬沉静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凤鸣小声道:“那些侍卫穿的好像是博间宫廷侍卫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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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博间一等贵族侍卫服饰。”
凤鸣诧道:“你从前不是说,只有建立过军功,有真正过硬本领的侍卫才有可能得到博间王的奖赏成为一等贵族侍卫。一等贵族侍卫武艺高强,忠勇可信,他们的职责与权利都与其他侍卫不同,只负责保护博间王本人吗?”
容恬微露苦恼的表情:“看妙光这般排场,可见我们的猜想完全正确。而且,博间对这位未来王后的保护非常重视。”
凤鸣转头看看容恬,疑惑道:“你刚才脸色忽然变沉,只是因为看见了这些侍卫?”
容恬叹道:“我刚刚在人群中,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谁?”
“你猜一下。”
“又要我猜?” 凤鸣哀叫一声,合掌道:“西雷大王陛下,我自知没有你聪明,不必总用这种方法来打击我的自尊心吧?我怎么知道你在十一国有多少熟人?”
容恬在他脑袋上轻敲一记,训道:“你应该经常动动脑筋,别忘了,你现在可是西雷的鸣王,著名的智者。”
“动脑筋很累啊。”凤鸣吐出鲜红的小舌头做个鬼脸,贼兮兮道:“除非有奖品。”
容恬皱眉:“这也能讨奖品?好吧,你要什么?”
凤鸣精神一振,忙道:“假如我猜对了,今天晚上由我抱你。”
“如果猜错了,以后谁抱谁都由我说了算。”容恬迅速提出条件。
凤鸣苦着脸,犹豫了半天,咬牙道:“好,成交。不过你不许耍赖,我们击掌明誓。”
“本王可没有鸣王那么喜欢耍赖。”
两人击掌三下,容恬道:“好,你猜吧,我看到的人是谁?给你三次机会,三次都答错,可要遵守誓言,不得反悔。”
“这么难的题,竟然只给三次机会。嗯……你刚刚在人群中看见的熟人,可能是……可能是……”凤鸣故意愁眉苦脸了半晌,蓦然哈哈大笑,胸有成竹道:“是同国的大王庆鼎,对不对?”
容恬愕然:“你怎会猜到是他?”
“因为我也看到他在人群中了呀,同国的易容术实在不怎么样,和妙光的手艺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眼力竟然进步了这么多?可你从来没有见过庆鼎,怎知道那人就是他?”
凤鸣赢了一场,少不了眉飞色舞,听了容恬的疑问,向后一退,利落地向容恬行了个礼,学秋月等捏着嗓子道:“多谢大王将容虎派给我当老师,容虎从前教导我十一国常识时逼我把十一国君主的画像全部记在脑子里面了。嘿嘿,容恬小宝贝,今天晚上我会好好爱你的。”最后那句话故意说得粗声粗气,得意非常。
“那个奖品的事……”
“不许反悔!不许反悔!来,容恬心肝,亲一个……”
玩笑之中,骏马扬蹄,两人所在的马车缓缓移动。
容虎策马与马车一同前进,靠在窗边压低声音禀报:“妙光已经进城,城门现在开通了。”
“先找地方住下,派人打探妙光的落脚点。”容恬吩咐。
“遵命。”
“等等,容虎。”凤鸣隔着帘子连珠炮似的道:“今晚在含归过夜,千万记得找一家最最上等的客栈,要一间最最豪华的上房,还有……算了,含归这样的小城,恐怕没什么一流客栈。这样吧,别的都不要紧,最主要是找一张舒服的床……哎哟!”兴奋的声音忽然中断,应该是被谁拧了耳朵。
烈儿和容虎一左一右骑马护卫马车,烈儿听见凤鸣吩咐,奇道:“鸣王怎么忽然这么高兴?”
凤鸣的耳朵被容恬拧着,怎敢说出真相,在马车中支支吾吾道:“因为想到离开含归后,过了边境进入永殷,很快就可以看见秋篮他们。嗯嗯,真想念秋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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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儿嘿嘿道:“鸣王只想秋月秋星好了,秋篮让别人想念去吧,哎哟!”容虎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马车另一侧,在烈儿屁股上用剑鞘狠狠敲烈儿一记。
“门开了!”
“进城哦!”
“唉,货这会才送过去,今天可要挨大老爷骂了。”
被阻拦在城外的百姓匆匆忙忙进城,各商队夹杂其中,奇货琳琅,人闹马嘶,给含归带来一股勃勃生气。
这座博间的边境小城,大概从来没有聚集过这么多的大人物吧?
凤于九天第四部 第二章
含归虽是博间的边境小城,却是各国商人的汇集处。城市小而热闹,托了云集而来的商人们的福,客栈尤其兴旺。
侍从们问了好几家客栈,都说已经客满,不然就是只剩几家最便宜的边房。进城后几乎转了大半个时辰,烈儿才找到一家有上房的客栈。
“属下进去看过了,说是上房,其实破破烂烂的。但恐怕这城中也找不出更好的了,唉,怎么今天来含归的人这么多。”
容恬带着凤鸣进了上房,凤鸣转头问跟来的烈儿:“怎么不见你哥?”
“大哥出去采办一些货物,很快回来。”烈儿打个眼色。
凤鸣明白容虎一定是出去打探消息,不再追问,点了点头。往里间一走,垂着半旧帘幔的床铺立即入目,想起打赌赢了容恬,不禁眉飞色舞,一把扯住容恬,大刺刺道:“我饿了。”
“这么早?”容恬看看天色。
“嗯。”凤鸣嘿嘿笑:“早点吃饭,早点睡觉。”眼珠子溜溜向床所在的位置看去。
烈儿张大嘴巴:“现在才中午呀。”
“那就吃中午饭,睡中午觉。”凤鸣见容恬嘴角弯起弧度,问:“偷笑什么?你答应我的事可不能耍赖。”一副紧张模样。
容恬用指头轻轻点他鼻尖一下,笑道:“我只是高兴。这么长的旅途你还精神奕奕,可见从东凡回来后,你的身体确实好多了。”
烈儿唤伙计送上午饭,亲自侍侯容恬凤鸣吃完饭,见凤鸣连连向他打眼色,哪还不知道里面的事,立即识趣地道:“属下告退。”
出去时顺手把门体贴地关上,唤来两名侍卫:“我出去一下,好好守着,不要大意。”走了两步,又掉头回来,诡异地压低声音道:“听见里面有什么古怪的声响,不要理会。”
侍卫们都是在容恬身边近身侍侯了几年的,个个都清楚容恬和凤鸣的大胆荒唐,露出会心的笑容:“嘿,马车到底不如床上舒服。”
烈儿道:“等下鸣王出来,脸上放自然点,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他脸嫩。”
“那是当然。”
几人低头贼笑一轮,烈儿才去了。
凤鸣三口扒完午饭,弄走烈儿,环视一周,房中只剩容恬和眼前一张大床,顿时兴奋得浑身毛孔都要唱起歌来。他上下打量容恬,目光简直象大灰狼打量小白兔。
容恬当然不是小白兔,含笑站在那让凤鸣打量个够本:“既然要看,不如让你看个够本。”走到窗前将窗子都关上,转身对着凤鸣,伸手将自己的腰带取下。
美人解衣最有风情,没想到美男风情一出,更是势不可挡。容恬随手将腰带扔在脚边,轻轻拉开系着披风的带子,披风也柔柔飘到地上。凤鸣看着他指尖将上衣扣子一颗一颗解开,从容优雅,只觉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容恬一举手,一投足,都有如慢节奏的舞蹈般,悠然自得不失阳刚之美,偏又带着诱惑人的节奏。
天神精心雕凿过的轮廓,炯炯有神的黑眸,修长的指尖,连同随着衣物离开慢慢现出的肌肉匀称的颈项和肩膀,构筑成惊心动魄的诱惑陷阱。
世界上最最简单的脱衣的动作,在他做来,直如无声的艺术一般。凤鸣的心起初砰砰急跳如野马受惊,渐渐似被施了麻药,飘飘然不知所处,心里对自己怔怔道:天下之大,只有我一人可以看见容恬这个样子,他也只会对我一个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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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豪感油然而生,恨不得狂叫一阵,让全天下人都知道自己心中欢畅甜美,但又唯恐破坏了当下眼福。
不多时,上衣也已除下,裸露出容恬强壮修挺的胸膛来。
他玩味地看着瞪大眼睛连话也几乎说不出来的凤鸣,柔声道:“别紧张,好戏还在后头。”长指伸向裤头的绑带。
“啊!”凤鸣大梦初醒般大叫一声:“不行!不行!”往容恬身前一扑,情绪过于激动,几乎站不稳脚,幸亏被容恬拉了一把。
凤鸣不平地嚷道:“都是你的错,每次总先把我衣服扒光,弄得我晕晕糊糊后才肯脱自己的衣服。这次说什么也轮到我扒你的了。”一边投诉,一边毛手毛脚去拽容恬的裤头绑带,低头捣弄了一阵,冒着一额头汗地不耐道:“和平日一样的结,怎么今天偏那么难解?可恶!可恶!”
容恬见凤鸣努力和自己的绑带奋战,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