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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自己也十分紧张,先闭上眼睛,来了几个深呼吸。感觉心跳不那么强烈后,才睁开眼睛开始动手,以足以和科学家媲美的严谨态度,把三个袋子里的三种火药原料,硫磺、硝石、碳,小心翼翼地取出来。
为了增强记忆似的,口中念叨着,「硫磺,就是s,硝石,硝酸钾,就是N,碳,代表了c。」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拿起一块碳,在岩石上一笔一划写下他千辛万苦总算回忆起来的方程式──ZKN03十S十3C一KZS+NZ十3C02。
写好方程式,选要计算各种原枓的比例。众人站在一旁,看他写天书一样写出自己根本不懂的文字,而且还画出许多令人不解的符号,俨然在和天神交谈似的,肃然起敬,更不敢打搅。
过了一会,凤鸣加减乘除都用过,停止在岩石上继续挥散,丢了手里的碳笔,直起腰来,长长出了一口气。
冉虎被他勾得好奇心怎么压也压不住,非常小心地小声问:「少主,已经弄好了?」
凤鸣看他一眼,一副怎么可能这么快弄好的模样,摇头道:「我刚刚只是计算了一下各种原枓所需的比例,不过这个又涉及化学物本身的那个──算了,解释起来太复杂,反正我先按照我大概算的来尝试一下好了。」
说着,取了一点碳,磨成粉末,和硫磺还有硝石混合在一起,放在一个土盆里。
「退后一点,小心。」凤鸣蹲在火盆旁,转头郑重警告,「我要点燃了。」
众人无不紧张,连忙听从凤鸣的话,后退几步,直退到岩石后面。
容虎一想不对,把头从岩石后面探出来道:「鸣王难道不过来躲着吗?」
「对哦。」凤鸣吐吐舌头。
太紧张了,他只得叫人家走开,居然忘记自己还笨笨的待在土盆旁。
凤鸣走过去,和容虎等人一起躲在岩石后,转头对容虎道:「容虎,你弓箭不错,丢东西准头也应该可以吧?那个,你点个火,烧个树枝什么的,丢在那个火盆里面」
容虎立即照办,找个干枯树枝点起来,拿着火头燃起的树枝问:「现在就丢火盆里面?」
凤鸣点头,「嗯,丢吧,成败在此一举」
众人心里剧烈一跳,越发屏息,睁大眼睛。
容虎从岩后探头目测了一下距离角度,手腕一甩,火枝在半空中划出一个拋物线,果然一点不差掉在火盆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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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林海,巨大的海盗大首领座船上。
感觉到脖子上怪怪的,子岩睁闲眼睛,转过头,澄清的眸子看着在自己背后搞鬼的贺狄,
「你干干什么?」
「送你一个小束西。」贺狄低低笑着,手下一点不停的继续打着复杂的绳结。
他正在子岩脖子上戴的,是一个似乎皮革鞣制的颈环,海上的水手自然会打一些难解的绳结,贺狄更是技高一筹,十指动了一番,绳结已经打好,还往子岩肤色健康的后颈狠狠吻了一下,道:「弄好了,你摸摸看。」
抓着子岩的手,让他细细抚摸已经戴在脖子上的礼物。
子岩脸皮最薄,刚被贺狄耍赖一样占了便宜,现在还要在脖子上弄个皮圈,好像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俩关系不一般似的,恶声恶气道:「我又不是女人,为什么要戴这种东西?拿下来。」说完就摸索到绳结处,要解下来。
贺狄连忙按住他的手,又怕激起子岩更大反感,不敢太用力,低头贪婪地亲着他的指尖,一边道:「别忙着解,你先摸摸这上面的两颗陶珠。」
「有什么好摸的?」
「当然好摸,」贺狄柔声道:「这两颗陶珠,一颗上面刻着狄字,一颗上面刻着岩字。都是我自己亲自雕好的模子,特意派人用快马送回单林,叫他们按照我画的图纸加工,做好又立即送回来。不知花了多少人力物力,刚刚才送到。」
子岩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你自己雕的模子?」贺狄这种人,要他拿剑还行,但要想象他拿着细小的针尖似的工具雕刻陶模,那就真的难度比较大了。
「嗯,我自己刻的。」贺狄点头。
子岩认真的啾啾他,见他不像撒谎,不免犹豫了一下。本来要扯下绳结的手,也轻轻垂了下来,稍做沉暋友业溃骸概杷矗铱纯茨愕氖忠铡!
他语气一有松动,贺狄顿时大喜,赶紧亲自拿个银盆,殷勤的盛了一盆水来,放在子岩面前。
子岩低头,对着水里一照。
果然,项圈上有两颗陶珠,上面分别刻着两个古朴的单字。
水波微微荡漾,倒映的陶珠也是一晃一晃的,极难分釆,要不是贺狄自己说了,子岩还真看不出那是狄宇和岩字。
项圈是皮革鞣制的,除了这两颗较大的陶珠外,旁边还用细布绳缀着一些小小的陶珠和金属嵌片。
不如西雷饰物那样精细美丽却有一种令人联想起大海的粗犷,展现出送礼人狂傲不羁的跋扈个性。
「很漂亮吧?」贺狄在一旁洋洋得意。
子岩瞥他一眼。此物精美不足,陶珠上的字却苍劲有力,想不到贺狄这混蛋写字还不错。
不过这种时候当然不能表扬他,助长这海盗大首领的气焰。
子岩含意不明的冷哼一声。
贺狄不以为意,凑过来,狼爪抚摸着他性感的锁骨道:「这个是最好的定情信物,以后不管你在单林海域任何地方遇上任何麻烦,只管让他们看看这个,谁也不敢碰你一根头发。哼,得罪我贺狄的人,绝对会死得很惨。」
子岩却没有靠贺狄的庇护在单林海域混的打算,冷冷道:「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这样吧,既然是你亲自铸模,又辛辛苦苦做了送来,我先戴一天,算承你这个人情,但我可不会天天把这种东西戴在自己脖子上,一天就够了,明天我就脱下。还有,你也不要到处对人说什么我是你的人的鬼话。」
贺狄皱眉道:「既然是定情信物,当然是要天天戴着,你戴这个很好看。」
「这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
子岩知道这家伙很会得寸进尺,万一真被他骗得点头答应以后天天戴着这东西,这辈子就算被他吃定了,强硬地威胁道:「你再不知足,我连一天也不戴,现在就解下来。」
贺狄看他表情不像说笑,识趣地安静下来。
刚刚才把心爱的宝贝吃掉,贺狄可不想和子岩当面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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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贺狄道:「我出去办一点事,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
他出了舱房,把门外的空流一把抓来,拽到角落,威严地道:「本王子给你一个重要任务。」
「王子请盼附。「你立即给本王子去一趟主舱房,见一见子岩,告诉他一件事。」
空流头皮一阵发麻。
他家王子可是刚刚从子岩所在的舱房出来的,居然自己溜出来,派自己传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王子要属下告诉他什么事?」
「你告诉他…」贺狄沉暋艘换幔坪跤淘ナ欠裾饷丛缣拱祝肓讼耄∶赖牧成嫌致冻鲆恢殖笙备局找诺木鋈唬а赖溃骸改闳ジ嫠咦友遥弊由厦娴南钊σ丫蛄烁鏊澜幔蔷越獠豢牧恕!贡就踝哟蛩澜岬谋臼拢チ治奕四鼙龋就踝幼约阂步獠豢!
空流松了一口气,心忖道:这件事还不算难办,当即道:「属下这就去转告他。」
贺狄往他肩上一拍,「去吧,办好了本王子赏你,我到甲板上等你回报情况。」
空流领了命令,返回舱房门前,刚要敲门,景平刚好从走廊经过,随口问:「找大首领吗?」
空流摇头,「不是,我代王子给子岩专使传一句话。」
景平好奇起来,「大首领整天和二首领待在一起,为什么还要你传话?」
「我哪知道?」
空流也觉得莫名其妙,他和景平交情很好,也不隐瞒,把事情说了一遍,猜测道:「这个新的二首领个性刚硬,听我转告之后,可能会立即把脖子上的项圈直接割成碎片。
景平听得目瞪口呆,愣了半天,忽然压下声音,「空流,你等一下转告完这句话,记得赶紧跑。」
「怎么?」
「大首领这个东西,是把陶模和图纸送过来,我负责派人赶制的。那个项圈的皮革…那个皮革…」
景平左右看了一眼,无人在附近,才神秘兮兮道:「那不是一般的鞣制皮革,双层的皮革中有一层秘炼的双亮沙金丝。」
「啊?」
空流大惊,「那岂不是没有任何方法割断,也就是说…」
「我们二首领这个项圈是戴定了,除非他可以把大首领亲手系了死结的绳子解开,你好自为之,我还是先走了。记得说完就快点逃。」
景平同情地看空流一眼,摇头离开。
现在,轮到空流目瞪口呆了。
单林水手无人能解的绳结,夹了双亮沙金丝,不可能割断的项圈……
我宁原带一支船队去攻击同国庞大的水师,打一场恶战,也好过接受这么欲哭无泪的转告一句话的任务!我伟大的海神啊!
教救我吧!
*****
呼!
火盆顿时燃起异色火焰。
凤鸣大呼一声,「成功了!」
在原地蹦的老高,兴奋得手舞足蹈,大笑着问:「你们看到没有?那就是火药!中国人最骄傲的四大发明之一!耶!我成功了!」
转身一看,愕道:「你们怎么了?」
身后的罗登,冉虎,尚再思,容虎,原本都一脸期待加紧张,现在却变成了一脸古怪的傻相。
好一会儿,冉虎挨了他师傅悄悄踢的一脚,才不得不尴尬地问:「少主说的火药,就是刚才那东西吗?」
「是呀!」
「那个……那个……」
冉虎那个了半天,被罗登用延伸催促着,只好硬着头皮问:「请问少主,这个火药,和我们萧家联络信号用的烟火,有什么不同啊?」
凤鸣的笑容,顿时僵硬.对呀,这个火药,好像人家萧家早就用在烟火上了。不算是新发明耶……
一脸灿烂得意,剎时化为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的尴尬。
「哈…呵…呃……」凤鸣抹了抹汗,「这个和那个,好像真的有点像,呃,是完全相同……」
容恬,我又丢脸了。
罗登见凤鸣尴尬万分,赶紧把他的宝贝徒弟扯到后面,上前安慰,「少主不必难过,萧家烟火的制作向来是不传之秘,没想到少主也懂得其中奥妙,实在可贵。这虽然不是萧家从未接触过的新东西,但也足以说明少主见识广博,那个…那个…说明少主见识广博。」
容虎一腔热情等着看凤鸣再次大展神威,没想到结果如此,也觉得难过。
但看见凤鸣已经很窘,只好闭口不言,没追问还有没有别的武器。
唯独尚再思却有独到的想法,探询地问:「我们先不管这东西的名字是火药还是烟火。不过鸣王刚才曾经说过,这是可以用来当作武器使用的,可以说明白是怎样当作武器使用吗?」
因为刚才在火盆点燃的样子,最多只能当成信号联络援兵罢了,怎么可能伤害敌人?难道用这个烧他们吗?」
凤鸣才受过严重打击,再没有开始的踌躇满志,想了想,蹙起秀眉,苦恼地摇头,「我只是想到火药是历史上著名的武器,如果可以用在战场上一定很可怕。例如清朝的红衣大炮…」
「红衣大炮?」
凤鸣苦笑道:「别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