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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再次朝楼上望去,见燕嬷嬷点头,他才大声宣布:“那么,这把匕首暂由“驭奴馆”保管,待这位壮士拿八十万两银票前来交换,即可领回。”主持者接着宣布竞标会结束,众人皆带着失望神情离开。
武劲却转身往楼上望去,恰好对上燕嬷嬷那双审视的眼眸,诡谲的气氛让他愈发觉得“驭奴馆”似乎藏着极大的秘密。
不过.他没有太多时间迟疑.现下只想早点取回匕首,并领回砸了大把银子换来的战利品。
一旦知道自己落入他手里,肯定让她吓破胆……武劲迫不及待想看看轻怜的反应。
“好精致的匕首……”燕嬷嬷抚着鞘上镶满的宝石赞叹着,“但是,那位得标者看来不像个有钱人,怎会出手如此大方?”
“对呀,瞧那身装扮和满脸胡渣,怎么都不像有钱人,倒像个江洋大盗……”许妈也痴迷地轻抚着一颗颗五颜六色的宝石,“这雕工真是细致精美呀!”
“没错,他看来就像个大老粗,想到柔弱的轻怜就要跟着那男人走,我就觉得自己像个狠心的后娘,把一只小羊儿送进虎口……”燕嬷嬷放下匕首,再也提不起欣赏的兴致。
许妈也跟着忧心起来。“小姐说的是,这下还有个难题,就是如何让轻怜乖乖跟着那人走……”
“哎呀,瞧我都忘了!”燕嬷嬷轻拍自己的额头。“那丫头这两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咱们要先想想怎么把她骗出房。”
“真伤脑筋呀!”许妈和燕嬷嬷两人愁容相对,不住地叹息。
“有什么难的?”天机老人又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他拿起匕首东瞧西看,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这小子果然不简单。”
“师父,这件事还真是不简单呐!”燕嬷嬷像见到救星一般瞪大眼眸,天机老人却因她的鸡同鸭讲而摇头。
“你们知道这支匕首出自何方吗?”
燕嬷嬷和许妈一脸茫然。“该不会那个男人偷来的吧?”
“就说妇道人家不识货……”天机老人翻了个白眼,“这是波斯的宫廷宝物“圣之刀”,后来波斯国王送给他在中原的好友,也就是“绝剑山庄”的主人武骞。”
““绝剑山庄”?听来挺厉害的……但这匕首为何会落到那个男人手中?”燕嬷嬷听得一头雾水。
“我猜想……那男人和武骞应该有某种紧密的关系。”方才他也混入人潮中暗自观察武劲,他的气度不凡,绝对的阳刚之气恰与怜丫头的纯阴之气相调和。
应该就是他了……
“那么,他就是轻怜的命定中人?”这是燕嬷嬷最关心的,“但他看来好像江洋大盗,那丫头一见到他肯定晕死过去!”
天机老人却不这么认为。“呵呵,习惯就好……在森林里见到熊,如果来不及逃跑,不都先装死自保?我说过,怜丫头会是个好猎人。”
“猎人?我看她比较像猎物,一下子就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喽!”燕嬷嬷认为这次师父会看走眼,因为没有人可以轻易猎到一头熊,尤其像轻怜这种风一吹就飘走的弱女子,冷香倒还旗鼓相当。
“懂得猎心,才是高明的猎人呀!”天机老人说得肯定。
“唉!真不懂您打什么哑谜?”燕嬷嬷决定言归正传,“如果这男的真是轻怜的命定中人,咱们要如何让那丫头乖乖跟他走?”之前为了送走金丝和冷香已让她费尽心思,这下她可没辙了。
天机老人没好气地说:“你们不都说他像江洋大盗吗?那就让他像个真正的江洋大盗呀!怯!这点小事都要烦我这老人家!”燕嬷嬷脑筋一转,接着恍然大悟。“对哦……直接叫他打昏轻怜然后掳走只是,那丫头醒来会不会寻死?”这是她最担心的。
“要寻死早就变成尸首了……”天机老人挥挥手走出房门,不想再膛浑水。
燕嬷嬷在后头喊着:“这是啥意思呀?师父,您倒说清楚呀……”她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紧接着丫鬟来报,说是武劲带来银票在大厅候着。
“这家伙还真等不及!”燕嬷嬷要许妈帮她整理一下仪容,跟着便端出威仪的架势走进大厅。
第三章
一见到武劲,燕嬷嬷那双故作冷淡的眸子忍不住上下打量着,怎么看都觉得轻怜肯定被这只大熊啃得不剩骨头。
“启禀嬷嬷,这是八十万两银票,都是信用卓著的票号所开出。”管事呈上几张银票。
燕嬷嬷挺好奇武劲怎有本事一个晚上便凑足八十万两。
“这位壮士,老身可否冒昧请教尊姓大名、出身何处?”照理说,“驭奴馆”不该过问得标者的身分,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因为轻怜最让她不放心。
武劲同样打量着燕嬷嬷。
虽然她自称“老身”,只是,那对眸子及神韵感觉好像一个人……
武劲忽然想起关长风那双时而温煦、时而深不可测的明眸。
一个连来历都不明确的神秘中年女子,怎会跟尊贵的太子扯上关系?武劲随即打断这种毫无根据的臆测。
“那么,可否也请教燕嬷嬷出身何处?”武劲回敬同样的问题。
从未有人问得如此直截了当,燕嬷嬷眼眉一抬,随即轻笑出声。
“呵呵,老身可不是爷儿标下的对象,卑微的出身对您一点都不重要。”
“那么,爷儿既然出得起八十万两,出身自然也不重要。”武劲顺着燕嬷嬷的话尾反驳。
他平时惜字如金,但一张口却字字犀利,一如他的剑招。
燕嬷嬷这才了解这男人没她所想的那么不修边幅,至少脑袋瓜里有些东西。
“嬷嬷只想知道自己养大的孩子将会沦落何等命运。”武劲倒觉得她这么说太过矫情。打从知道轻怜是被拍卖的对象,他便觉燕嬷嬷居心叵测。
明知道那小老鼠如此胆怯,她居然狠得下心将她当作货品卖掉,要不是他,她不知会遭受怎样的命运……
“现在才来关心这些,不觉太晚了吗?”武劲斜睨着燕嬷嬷,刻意摆出一脸不怀好意,“且嬷嬷不是说过:货物既出,概不退还?我既然买下轻怜姑娘,怎么处置她便不干“驭奴馆”的事。”燕嬷嬷哑口无言,这男人看似粗枝大叶,实则精明,她真为轻怜的前途担忧……但为了轻怜的未来,她只能忍痛割舍。
“虽是这样,但嬷嬷可警告你,万一轻怜这丫头有何三长两短,“驭奴馆”绝对不会坐视不管。”她只能运用这点力量当那丫头的靠山。
“这点不必劳烦嬷嬷,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想起那个总是一副惊吓模样的丫头,他的口气跟着放软,想拥有她的心愈来愈急切。
“人呢?我想现在就带走她。”
见他的表情变得柔软,还有那句像是承诺的保证,让燕嬷嬷心中的石头稍稍放下。“你半夜再来,趁大家都熟睡了以后再将她掳走……”她约略叙述轻怜的性子,然后说出自己的计划,听得武劲直皱眉头。“要我干半夜掳人的勾当?这是什么差劲的主意?”他都以八十万两买下她了,为什么不能名正言顺地拥有她?
“不然你有什么本事让她乖乖跟你走?”燕嬷嬷一副莫可奈何的样子,“她现在连房门都不出了,一见到你肯定晕死过去……”这倒也是!武劲当然见识过她晕倒的功力,除了将她掳走,好似也没其它方法。
反正她每次见到他都会晕,这次就顺道把她带走。
“这是轻怜的卖身契,先给你。”燕嬷嬷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武劲。
武劲接过,看了一下,便小心翼翼收入怀里。
“我二更再来。”
想到要用什么方法“弄晕”她,武劲不自觉露出极浅的笑容,径自转身离去。
“唉!怎么看都觉得轻怜像是即将送入虎口的小羊……”燕嬷嬷看着桌上的银票,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又到了令人惊恐的夜晚!
轻怜靠坐床头,抱着自己的双腿,以下颚顶住膝盖,失神地望着床上。
他……今天会来吗?
问这句话的同时,她的心脏跳得激狂,却不像之前那般恐惧,反而有些甜甜又涩涩的味道在口中翻搅,接着,两颊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
“唉……”她交握着双手,掌心却自动忆起那双大掌的温暖,连那粗糙的质感都还留存在手心里。
男人的手……摸起来都是那样吗?
当她的手被握进那温暖的大掌里,她竟忍不住将他和爹爹拿来做比较。小时候爹爹常牵着她的手逛市集,有时还会将她扛在肩上,她还记得那时自己一下子变高了,所有的视野都感觉不同了……
爹爹走后,她的世界也从此改变,记忆中最后一次被握着手,是娘亲带她来“驭奴馆”的路上。
从不断冒汗的手心和紧握的力道,她感觉到娘亲的不安和心虚,因此一路哭到了“驭奴馆”,在娘亲放手那一瞬间,她封闭了自己,再也没人能近她的身,更别说牵她的手……
“唉!”轻怜放开交握的手,强迫自己别继续想下去。
她到底怎么回事?这身子都教他轻薄去了,她应该感到生不如死,怎么心跳得如此狂,还记得他的抚触?
此时,远处依稀传来打更的声响。已经二更了,他应该不会来了……
轻怜松了一口气,却没由来地感到心头浮浮的,好似有些失落。下床吹熄烛火,她翻开锦被盖住身子,蜷缩在被窝里。忽然间,她感觉有人拉开她身上的锦被,快速地在她身后躺下,她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揽入温暖的怀里。
黑暗中,她只闻到来者身上带着夜风的气息,便知道是他。
“啊……”她试着挣脱被箝制的纤腰.强壮的手臂却将她缚得更紧,奚落的声音在她头顶晌起。
“才过一天就不记得我啦?”
“不要……这样……”她的身子依旧颤抖,但恐惧稍稍减退,更多的紧张值满脆弱心房,“放……开我……”他的行径愈来愈嚣张,这次竟直接摸上她的床,两人愈发的亲密让她感觉不安。
“你这是命令我吗?”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抱她,武劲岂肯放手?一双大掌更是毫无忌惮地往她身上摸去,故意吓唬她,“你何时变得这么大胆?”
“不……我……”她哪有那个胆子?轻怜委屈地想着,泪水又自动滑落。“我……怕……”这个男人完全打乱她的平静,又这么明目张胆地玩弄她的身子,让她变得不像自己,她好怕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收起你的泪水……”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简直为她而生。
武劲对她这么爱哭感到既无奈又心疼,低声斥责的同时,他忍不住翻过她的身子,低头吻去纤长眼睫上的泪珠,动作好轻柔。
“呜……呜……”轻怜被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