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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的所谓平静和幸福在这难堪的一幕下彻底结束。
随后的几天,家里安静得没有任何生气,我躲在房间里足不出户,心里面已经痛到麻木,我无法去面对任何人,尤其是楚松源。那天,他那苍白的脸色,愤怒失望的眼睛和复杂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我,我恨不得立刻死去。
有人敲门,是送饭的林嫂,她很奇怪的了我一眼,我强自镇定,她只有白天在我家帮佣,那天发生的事她并没有看见。外面好安静啊,他们都不在家吗?我用筷子毫无意识地搅着汤。太太住院两天了,他们一直没有回来。住院?大妈生病了?我的心虚得快要掉出来。那我就不清楚了,林嫂摆好了饭,出去了。
屋子里果然空无一人,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又紧张又害怕,很不好的预感让我坐立不安。门外有停车的声音,我赤着脚跑出去。
我呆呆地站在家门口看着楚树仁和楚松源父子俩走过来,他们的脸色疲惫而又苍白。楚松源的眼睛红红的一圈,他看见站在门口的我,愤怒的眼神足以把我杀死。哥,我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不许你叫我!楚松源一把将我推倒在地,径自回房,楚树仁扶起我,林嫂,带小姐进房休息一下。
楚松源的母亲自杀了,她在看到那一幕的第二天,吃了大半瓶安眠药。
她一生都忍受着楚树仁的不忠和虚伪,甚至为他枉担了妒妇的虚名来成全一个舞女的美誉,十年来每天都面对着情敌的女儿装作若无其事,然而,她的隐忍换来的竟然是父女相奸的现实。她无法跟人启齿去揭露这一丑恶,更无法再面对如此肮脏的关系,所以,她只有选择死亡来逃避。
决裂
我的童话结束了,现实的残酷冰冷到没有任何回暖的希望。我从高高的云端上跌落了下来,突然得到的关怀也在转瞬间消失,而我的十五岁生日,从梦幻的生日晚会变成了沉重的葬礼。十年了,十年前我母亲的意外死亡到十年后楚松源的母亲的自杀身亡,这注定了我和楚松源的关系是永远的敌对,绝无谅解的可能。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那两个星期,漫长得犹如两个世纪。楚家父子也很少对话,除了后事处理的必要事情,楚松源基本上不开口,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怨恨。葬礼隆重而体面,楚树仁对外发布的讣告是爱妻因病去世,满场白色的菊花掩盖了事实的真相,也掩盖了楚树仁肮脏的灵魂。
我强撑到葬礼结束,楚松源拒绝让我送灵去墓园,所以,我一个人缩在房间里,什么也不敢想。所有事情都会过去的,我握住热水杯,想要让自己暖和一点儿。
二小姐,没事我就先走了,林嫂敲敲我的房门。哦,我紧一紧身上的毛毯。房间里阴沉沉的,静得可怕,偶尔风拍打着窗户发出的声音都让我的心跳加速。楼下有人开门,别的人都去送灵,不会现在回来,是林嫂吗?我跳起来冲下楼。
进来的人是楚松源,我站住了。很失望吗,他冷冷地看着我,你亲爱的父亲大人正在那里唱生离死别的大戏呢,现在是没时间来安慰你。原来是他不能忍受父亲的虚伪做作,早早离场。
哥,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说过不许你叫我!你叫我哥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楚松源恶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我只想看清你这个骚狐狸精,真让人想不到,这么漂亮的脸做出这么下贱的事。我还当你是小女孩,真是看低了你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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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又害怕又羞愧,一步步地退后,直到我的后背靠墙,退无可退之路。他的手捏得我好痛,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是什么,装清纯吗?你和父亲都可以上床,想男人都想疯了吧,他的手上加紧,几乎要把我捏变形。
他会杀死我的,我的背抵着墙,全身发抖。我要逃掉,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想要跑回房间。楚松源伸手本能的想抓住我,他拉住我的衣服,轻薄的上衣一下子被撕开,我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
我站在那时,手足无措。楚松源愣了一下,突然一把拉住我,用他的身体把我固定在墙上。我拼命想要推开他,但他年轻结实的身体象是另一堵墙,我丝毫不能动弹,快透不过气了,他的胸紧压着我的胸,内衣已经挤得变形。
贱货,他开始动手了,一件件地扯掉我身上仅存的衣服。不,我又踢又打,但完全不是年轻力壮的楚松源的对手,我很快身无寸缕了。
分离
楚松源拉开皮带,抬高我的一条腿,他的分身抵住我的花心,不要,我惊恐地拼命地摇头。不要?我看你是想要的很吧,骚货!楚松源的坚硬向上一挺,进入我的体内。啊,完全没有湿润的我又涩又干,好痛,我叫起来,身上一层薄汗。
痛?还装Chu女吗,楚松源毫不留情地继续刺入花|穴,还挺紧的,难怪老头子都忍不住要上你。楚松源用力一挺,分身齐根没入,啊,我掐住他的手臂,疼得冷汗直流。楚松源突然停住了,冲破那层薄膜的感觉让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他抽出身,破瓜之血顺着流了下来,滴在花瓣和大腿根部,鲜红的血衬在雪白的肌肤上,娇艳异常。
楚松源却没有放过我,他一言不发,又一次刺入我的体内,慢慢抽动。虽然还很痛,但是他的动作让我开始有了感觉,这种真正的交媾跟楚树仁的游戏完全无法相比,我居然呻吟了,下身的分泌让楚松源的抽动更加顺利。
楚松源加快了速度,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我无法抑制地叫出声。在他的抽送中我到达了真正的高潮,一阵酥软的快感从花心传向全身。啊,楚松源也开始大声叫出来,他急速地抽动着,最后深深地射在我体内。
楚松源停了一下才抽离出我的身体,他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走了,我全身瘫软,顺着墙滑倒在地上。
十五岁生日,我得到是一个葬礼,至亲的仇恨和禁忌地结束并不纯真的少女时代。
我躺在床上,流干了我一生的泪水。可是,就算是所有的眼泪,也洗不干净我罪恶的身躯。
楚松源在他母亲葬礼结束的第二天,就离开楚家,回到国外继续学业。这可能也是楚树仁所希望的,老练的楚树仁知道,这种时候,只有时间能抹掉真相的痕迹,淡化楚松源的痛苦和对他的恨意。另外,他的所做所为就算全不为外人所知,保留了他一向的体面,他也无法在楚松源面前维持父亲应有的尊严。
邪恶的仇恨却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被抚平,这次楚松源心中的伤口远非十年前,那只是父亲无数的风流事中闹大的一件,我母亲的死让他少了仇恨的主角。然而,他开始用真心接受我这个妹妹时,我和父亲却用最龌鹾的事彻底击碎了他年轻的真诚,甚至逼死了他善良的母亲。
他再也没有回过家,而且基本上是音信全无。
后来我常常想,不管他对我做过什么,也不管他有多恨我,我都不会怪他。他曾经春风般温暖的爱护,深深看我的眼眸对从小就缺少亲情关爱的我来说,珍贵到多想一下都舍不得,那甜蜜而痛苦的回忆,虽然短暂却足以支撑我度过以后的无眠长夜。
母亲
十五岁的生日改变了我的人生信念,如果说十五岁以前的楚蓝心是无知无助多过无耻的话,那么十五岁以后的楚蓝心真正沦落为欲望的奴隶。我越来越象母亲,灯红酒绿,夜夜笙歌,化上娇艳的浓装,穿着短得不能再短的衣服放纵着我的青春。
我甚至恬不知耻地真正勾引父亲,楚树仁想故技重演地对我调情时,我主动地点燃了他的兴奋,燃烧了他所有的理智,最后,他不能抑制地进入我。当他狂乱在我身上发泄的时候,我紧紧地捏着水晶手链,水晶刺痛了我的手,虽然这丝毫不能减弱内心的痛苦;但我选择了用这样的方式惩罚自己。
酒真是好东西,我站在后花园,晃着玻璃杯里红艳艳的液体,夜光如水,那个清新少年郎还在耳边低语,蓝心,我要你永远这样幸福。幸福?我灌了一大口红酒,酒精让我的神经更加脆弱。
蓝心,我蓦然回头,是楚树仁,外面很凉,回房吧。我一动不动,两个人对视了很久,他的眼神有说不出的复杂感觉。我想和你谈谈,他说。
我抱膝坐在摇椅上,凉泌泌的晚风让我有点微微发抖。楚树仁拿了一条薄毯,披在我肩上,然后在我身边坐下来。
他沉默了很久。
蓝心,我知道你恨我,他的声音低沉得象是从地底发出来的,我害了你们母女。我有点吃惊,永远没有错误的楚树仁会这样坦白。
你很象你母亲,他看着我,你跟你母亲一样是简单的人,很容易受别人伤害。简单说白了就是愚蠢,我在心里冷笑,但仍然很好奇他提到母亲。
我第一次看到你母亲的时候就很迷恋她,她非常有活力,带着小小的狡猾,很可爱,楚树仁的眼光飘回了十几年前。那时候,她在一家酒巴做舞女,愿望就是找个有钱人养她过下辈子。她其实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却总以为自己很有心计,所以她的愿望很难实现,直到她遇见我,父亲微微笑了。我想象当年那个小小的舞女故作聪明的在父亲面前耍着小小的伎俩。
我成全了她,因为我喜欢看她很容易就满足的样子,她虚荣,但真实得可爱,当然她也很漂亮。我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如果不带她走,她以后的人生路可能象一个普通的舞女,消逝在那个环境中。父亲停了一下,转头看我。
你母亲的死,我脱不了干系,其实,她那时活得也很痛苦。她的人生目标已经达到,但她所想象的生活和现实是两回事,我的生活注定不能让她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所以,无论物质有多丰厚,她的心灵都不能安宁,她天天喝酒,然后就跟我吵架,直到发生那天的意外。
我突然非常同情母亲,象她这样一个虚荣的小女人,千辛万苦取得了伟大的胜利却突然发现没有了喝采的观众,就好象拥有一颗硕大无比的钻石却不能挂在脖子上炫耀一样,她真的很委屈,因为她的人生价值无法被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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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过她吗,我突然问。楚树仁没有马上回答,他想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说,她打动过我。
那不能完全说是爱,蓝心,楚树仁突然深深地看着我,眼光炽热而痛苦,我这一生最爱的那个女人,她让我日日夜夜地受折磨,完全毁灭了我的生活。
我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我不要听。
那就是你,蓝心。
相依
不要恨我,蓝心,更不要伤害自己来惩罚我。楚树仁早已离开,我想着他的话,在摇椅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严严实实地盖着毛毯。
我坐在镜子前,看着里面那张依然年少如花的脸,蓝心,你要坚强啊。我握紧拳头,不要被自己打败,我要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时间过得很快,五年平静地过去了。现在的我是一个正在读二年级的大学生,两年前,我考上了本地的三流大学,以我的资质,这已经是尽我最大的努力了。
这五年,楚松源没有任何音信,好象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
我和楚树仁保持着亦父女亦情人的关系。除了林嫂白天在家里打点家务的几个小时外,楚家就只有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