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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魄的暗红。
海棠鸣门说的随意,旗木卡卡西却是心头一跳。十二三岁,那是他无法忽视的年岁。
旗木卡卡西垂眼看着海棠鸣门,金发的孩子老气横秋的感叹人生,却因为年纪原因把脸皱成一团,显得有点蠢。
带土。卡卡西心里喊出这个时刻挂在心头的名字。
想起带土那张张扬得笑脸,又想起那个被石头压住半边身子的少年,卡卡西只觉得左眼那只不属于他的眼睛火辣辣的疼起来,似乎随时准备流血。
“额……十二三岁?”
略带迟疑的声音在令人感伤的安静中传来,在场唯一一个不知道海棠鸣门外壳和内芯不搭的天藏一脸疑惑,他上下左右认认真真看了海棠鸣门一通,实在不能看出这个孩子有超过十岁这种可能性。
哦,对哦……海棠鸣门猛然想起,他现在十岁都没到。
“我说二三岁啦哈哈哈哈。”海棠鸣门抓着后脑勺扬起个灿烂的笑。
知情的宇智波鼬和旗木卡卡西专心致志盯手里的药,对天藏的疑惑和海棠鸣门的欲盖弥彰置若罔闻。天藏看看淡定的前辈看看双耳不闻窗外事的后辈,最后看了看海棠鸣门那连掩饰都算不上的解释,闭嘴了。
气氛不再伤感,变成尴尬了。海棠鸣门被这种奇怪的气氛压得浑身不舒服,继续努力在包里掏掏掏,最后不知道在哪个角落掏出一罐黑不溜秋的塑料罐子,再次塞到卡卡西手里。宇智波鼬眼角一扫,立刻认出跟上次他给自己的是同一款。
“来来来,这个是外伤药,卡卡西桑经常受伤又不去医院吧,那就自己备着点。”瞄了宇智波鼬一眼,海棠鸣门觉得既然鼬都没觉得这个药涂上去的时候那阵刺痛没什么大不了的……卡卡西老师应该也不会介意了。
该给的都给了,海棠鸣门抱着背包松了口气,笑眯眯的,感觉自己完成了一项大事业。
“那个……”上有前辈下又后辈,处于理所应当会被无视位置的天藏犹豫着开口,见海棠鸣门看过来,伸出食指戳戳自己。
海棠鸣门看着天藏干瞪眼,终于在天藏怨念的眼神里看懂他想表达的意思,慢慢长大嘴巴。
“要不……”海棠鸣门压低一边眉毛歪着脑袋,吞吞吐吐的建议:“我回去,帮你调点肥料?”
海棠鸣门发誓他听到那两个一脸冷艳高贵的家伙闷笑了!然后,他久违的见识到了大和队长那坏掉一般的可怕表情。
“哦……”天藏黑着脸居高临下看着小小只的海棠鸣门,拖长音调缓缓说:“不劳大驾。”
这时候说“不麻烦”感觉后果会很可怕啊……海棠鸣门抱着背包往后缩了缩,可是不回答,好像也很可怕!
同一时间,宇智波族地后方僻静的训练场,黑色微卷头发的少年站在高大的树木顶端,遥望着天边那轮高悬的圆月。
他需要帮助,需要宇智波鼬的帮助,但是他不确定,是不是要把鼬也拉进来。
鼬从小就很聪明,器量也超乎常人,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是足以担当“天才”二字的存在,可不管多么出色,那个孩子对他来说依然是如同弟弟一般的存在。
作为哥哥,他应该守护弟弟才是,他已经把鼬拉近现在这个两难的处境,怎么能把他从如今这个可以勉强艰难立足的夹缝推出去,推到完全的黑暗中。
他年纪比较大,明明应该是他担负这个罪恶的,可是……
宇智波止水想起前几天的深夜,那个突如其来的神秘人说过的话。
“宇智波……止水君?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我今天来是由于我对于您开启万花筒血轮眼的缘由很好奇,介于在下对于宇智波禁地里那块石碑,知道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可以聊聊吗?”
“对了,据我所知,宇智波现下最有可能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宇智波鼬,似乎也曾看过那块石碑?其实,在下对于他更为好奇呢。”
宇智波止水清楚的知道他不需要担心鼬,鼬也许在战斗上还稍逊于他,可精神却远远比他要强大。但即使如此,与其让那个人直接找上鼬,那还不如让他来牵线,至少,事情可以在他掌握之中。
不能怪他对于可能会伤害到鼬的提议犹豫,而是那个神秘人给的筹码太吸引人了,吸引人的程度到足以让他和鼬都不惜牺牲一切。
可以让宇智波一族和村子之间的裂缝愈合的话,他,或者鼬,都不惜任何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 连续三天通宵了【一脸血】没带文咱又不好意思过来跟你们说QWQ话说这两天画的鸣人一家子的全家福_(:з」∠)_被我画的好崩
☆、45 天下大同
月上中天,茂密枝叶遮盖下的密林显得越发幽暗。
宇智波鼬平常很少穿戴斗篷,只在宇智波一族常穿的短袖高领T恤外套一件黑色马甲,带上面具和短刀,干净利落更方便行动。
黑色的人影在重重阴影中快速往前略去,怀里藏着的白色瓷瓶无意中滑落,黑色长发少年足下轻点,往后一跃,将半空中的瓷瓶纳入掌中,翻个身稳稳落到地上。
站在黑暗中张开手,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可以清清楚楚看出那个小瓶子的轮廓。
剔去瓶塞,宇智波鼬将瓶子放在鼻翼闻了闻。改良后的味道少了几分清爽,味道闻起来更为浑厚,要形容的话,之前的版本好像深夜幽兰,这个则更像太阳下绽放的向日葵。
想起那个如同阳光一般的孩子,宇智波鼬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嘴角勾出了浅笑。只是下一秒,黑发少年抿直了唇线,将瓶子盖上握在掌心放到身侧。
“终于找到你了,鼬。”
宇智波止水蹲在树上,俯身看着站在地下的宇智波鼬,夜色笼罩,宇智波鼬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从声音中判断他此刻抑郁的心情。
“想……让你见一个人。”
宇智波止水保持着蹲在树上的距离,难得没有半句废话,整个人几乎融进背景里,只留下那张惨白的脸,平静无澜说着话。
宇智波鼬下意识磨蹭了下手里的瓶子,仰头看着自己一直信赖的大哥,轻声“嗯”了声一。
多年之后宇智波鼬偶然间梦到了这个改变了他人生的夜晚,醒来之时不知为什么深刻记得当时紧紧攥着那个小瓶子的细节,那时的他才恍然发觉,原来当初的自己就已经向那个他一直想远离的孩子寻求安慰。
海棠鸣门是个很特别的存在,之前或者之后,多少次他下定决心远离一切羁绊独自在黑暗里行走,却总会在随意一个偏头看到那个金发的孩子带着一脸无所谓的笑站在身侧。
无所谓,无所畏惧。
最终,换他站在那个不在是孩子的金发年轻人身侧,回忆过往,从心底感谢自己有幸能被他拯救。如果没有海棠鸣门,行走在那片绝望中的宇智波鼬,大抵不过一具行尸走肉。
可是此刻的宇智波鼬还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背负起宇智波一族最深的黑暗。
宇智波止水带着宇智波鼬到达跟神秘人约定的地点的时候,那块不大的空地空无一人,待两人站定,前面不远处的黑暗动了下,然后,走出来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袍里的少年,看起来似乎已经在那里很久了。
走到两人面前大概十来步距离,那个黑袍人停住,微微抬起头透过厚重的刘海打量两个宇智波家被称为天才的少年。
“好久不见,鼬君。”黑袍人说。
宇智波止水始终将身体不偏不倚挡在宇智波鼬身前,好像护崽的母鸡一样,对于黑袍人的话有所疑惑,偏头询问:“你认识?”
宇智波鼬摇摇头,微微皱着双眉打量那个黑袍人。
黑袍人看身形不过十五六岁,全身包裹在袍子里,只露出半截惨白的下巴和几缕卷发,雌雄难辨。
“既然是要合作,连本体都不来,未免太过没有诚意了?”
宇智波止水吃了一惊,猛的打开写轮眼转头看向那个神秘人。
是实体,但是有哪里不对。
黑袍人倒不介意宇智波鼬的责问,轻笑了声,反问:“你觉得我还有这个身体以外的身体么?”
宇智波鼬查克拉量少,所以一切忍术都建立在节省查克拉上,为此他根据自己实际情况创造了乌鸦□□,这个人根本跟他的乌鸦□□相差不大……难不成他们的合作对象真的只是一只鸟,并不是把查克拉投射到通灵鸟之上之后使用的变身术?
将灵魂寄托于一只通灵鸟,他们这个合作者真是令人意外。
“你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只能说,我被冠以海棠之名。”
宇智波鼬第一反应想到那个金发的孩子,然后再想到海棠家那位死得不明不白的家主,心下了然。
“海棠鸣门,他知道么?”
问话一出口宇智波鼬就后悔了,那个孩子跟他并没有多大关系,不管他是不是知道他父亲不仅没死,而且似乎在进行着某种计划,都跟他关系不大。
即使……海棠鸣门是特地来接近他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黑袍人似乎对他的问题有些意外,明显愣了下,宇智波鼬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错觉,这个自己都意料之外的问题似乎也打乱了那个黑袍人的计划。
在宇智波鼬都能看出来的犹豫时间内,海棠阪菱心里把海棠鸣门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是知道海棠鸣门跟宇智波鼬有接触,但照海棠鸣门那个性子,如果他们之间有什么的话一定早就跟他们念叨半天了,既然他从没跟他们提过宇智波鼬,所以他们都以为两人不过是在店里偶尔有过接触,也没在意。
可是这会是闹怎样?这个除了他家小弟弟以外什么都不在意的宇智波鼬一猜到“他”是海棠良伊就关心起海棠鸣门是几个意思!?这个话不管怎么听都是在替海棠鸣门抱不平吧!?以为海棠良伊为了某种计划假死欺骗了海棠鸣门那小子了吧?
更甚者,如果海棠鸣门是知情的,那他还不得以为是他特地让他去接近他套取情报的——虽然以宇智波鼬的智商很容易能发现海棠鸣门也没有什么收集情报的能耐。
海棠阪菱早就知道不管什么事一旦遇到漩涡鸣人就会变味,没想到他变成海棠鸣门了也是这么个状况,她和鹿丸都为了少出意外把人排出计划之外了,他也能提早搀和一脚。现在,海棠阪菱都不敢随意说什么,以宇智波鼬的聪明,她实在不知道海棠鸣门在他那边漏了多少事!
犹豫了好一会,海棠阪菱才吞吞吐吐不太确定的问:“你跟那小子……很熟?”
刚刚在心里默默表示海棠鸣门跟他没关系的宇智波鼬被噎了下。
宇智波止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对方不是找上他,想要他拉鼬下水的么?这两人一种我们两之间的事你不需要的知道的氛围是怎么回事?那个海棠鸣门是谁?为什么他都不知道鼬什么时候还有这么关心的人了?
等等……宇智波止水突然想起来当初族长特地到他家找他,要他注意鼬的动向,看有什么值得在意的,那时候他只是以为族长怀疑鼬的忠诚也没在意,权当是鼬一心向着村子让族长察觉不对了,感情说的根本不是那回事么!?
“喂喂喂,现在是要怎样?”宇智波止水忍不住吐槽,“海棠鸣门是谁?他很重要么?我们不是来谈很严肃很重要的合作的么?为什么感觉气氛完全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