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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上带着绝密文件,只要这份文件成立,宇智波一族组成的专业暗杀部队就会随后跟上。
同一时间,遍布黄沙的沙忍村,砂瀑我爱罗站在沙忍村最高的建筑物上,仰头望着高高悬挂在天空的月亮发呆。
从木叶回来已经不止一个月,守鹤在经过上一次战斗后似乎老实不少,即使是不久之前的月圆之夜也没见它闹腾。
或许……只不过是自己不再这么容易被影响?
我爱罗不能确定,但是不再被那种嗜血的感觉控制,对他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一阵风迎面吹来,夹杂着细腻的沙尘。
风沙打在身上,我爱罗静止的眼珠子动了下,他突然想起什么,背上的葫芦塞子散成砂砾,让葫芦里的沙子慢慢飞出来。
操控沙子包裹在身旁,我爱罗伸手,让在他身侧漂浮的沙子从手里滑过。
我爱罗想起临走的时候海棠鸣门跟他说的话,那句话听起来像个玩笑,此刻的我爱罗却有点愿意相信它是真的。
海棠鸣门说:“笨蛋啊,你的沙子是你妈妈留下来保护你的,嗜血的是守鹤,不要总对着守鹤叫妈妈了知不知道!”
这些会自动为他做出防御的沙子,真的是……妈妈为了保护他而留下的吗?
如果是真的,那他是不是就可以认为,夜叉丸临死之前说的才是谎言,其实,妈妈,是爱着他的?
应该……是吧?
褐色头发的少年沐浴在月光下,还保留着一些婴儿肥的脸上表情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悲伤,只是那神色柔和到,让出现在不远处的金发少女心酸。
“喂,手鞠……”勘九郎叫嚷的声音被金发少女用眼神打断,恶狠狠瞪了这个不看气氛的弟弟一眼,手鞠放弃原先来找我爱罗的打算拖着他的手臂转身离开。
同一片夜空之下,与沙忍村的冷清成对比的木叶街道,一个面容平凡的中忍站在一家灯火通明的店铺前,双眼直直看着那家店铺,却又好像什么也没看到。
白发的精英上忍今天刚完成一个由S级不小心变成超S级的任务回来,走在街上犹豫是先回去清理下自己还是先填饱“咕咕”直叫的肚子。
吃什么好呢……只露出一只眼睛的白发忍者视线在人潮涌动的街上转来转去,然后停在一个站在路中央发呆的人身上。
看着那个发呆中的中忍好一会,旗木卡卡西轻轻砸吧砸吧嘴,把那顿已经忘得差不多的晚饭的味道回味了一遍。
哎呀哎呀,突然觉得家常菜的味道好像真的不错。
“哟。”白发忍者特有的欢快声音从旁边传来,对旗木卡卡西有心理阴影的中忍猛地回神,看到鬼一样瞪着他看过去。
旗木卡卡西带着面罩,脸上表情被遮的差不多,看起来对海野伊鲁卡这种眼神一点不介意,依旧笑眯眯的继续说:“真巧~”视线往下瞄了对方手里抱着的食材,笑得更开怀,“这么晚了,还没吃晚饭么?”
海野伊鲁卡虽然对卡卡西的出现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却开始感到抱歉。本来嘛,人家只是跟他打个招呼,他反应这么大太失礼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着旗木卡卡西习惯性自我检讨的海野伊鲁卡抱紧手里的食材,僵硬着一张笑脸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开口:“今天比较忙,晚了一些,卡卡西先生任务回来了啊……”
“嘛……”旗木卡卡西抓抓脸慢吞吞的回答,“算是吧。”
“额……,”老实的中忍终于摆好表情,憨厚的笑着客气道:“那,卡卡西先生也没吃过饭吧?要不要一起?刚好有买秋刀鱼,是卡卡西先生喜欢的吧?”
旗木卡卡西有些意外的看了伊鲁卡一眼:没想到这个家伙看起来笨笨的居然还挺细心,上次吃过一顿饭就发现他对秋刀鱼情有独钟。
不过鱼不是重点,重点是可以蹭饭!
白发厚脸皮精英上忍当机立断点点头,“好啊,那就打扰了。”
“……,哎?”
真的只是随口客气一下的老实中忍傻了。
旗木卡卡西心情愉快的跟着饲主回家,而他自己那个冷冷清清的公寓里,站着一个苦逼脸的暗部成员。
苦逼脸旁边的矮个子暗部视线在传说中暗部队长的房间里扫了一圈,说出令苦逼脸更心塞的结论:“卡卡西前辈已经出去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啊……天藏苦着脸在心里吐槽:果然卡卡西前辈除了任务以外都是这么神龙见首不见尾。
但是!说好为了欢迎卡卡西前辈重回暗部终于满员的小组一起吃个饭庆祝的!他不就很自觉的去交个任务吗!?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里这篇文该交代的基本都已经交代完了,四代为了卡卡西能抚平伤口让他加入暗部三代为了四代的这个愿望又让他离开,而现在的卡卡西,回归暗部也已经不打紧了O(∩_∩)O
宇智波一族新一代真正投靠火影,火影直属的暗部部队是只有火影可以调动的,他们回到黑暗里去了,不过也算找回自己真正的理念了吧
后边如果抛开晓成员似乎就剩下大战了,于是晓的故事太零散估计跳过,直接大战
好吧,其实后边是真·鼬鸣篇,原创为主,卖JQ为辅,想想中觉得occ不要太严重呵呵【你滚
☆、81 两年后
雨忍村的天永远是阴沉的,大块大块的云朵黑压压堆积在头顶,似乎随时会有大雨倾盆而下,钢铁构建的建筑在这片阴暗中鳞次栉比,更显得这个没有人气的村子死气沉沉。
位于雨忍村中央地带的高塔之上,层层叠叠房间中有一间在这片死气中显得格外热闹。
比起青天白日略显浑浊的光线从宽阔的窗子外射进来,将整个空旷却实打实混乱的房间铺满。
房间中央,两颗金色的脑袋凑在一起,看起和睦,实际上却不是这么回事。
“丑。”
“爆炸才是艺术!”
“真的丑。”
“爆炸的瞬间才是真正体现艺术真谛的时刻!”
“不管怎么说真的丑。”
“不要以为你是那家伙的人我就不敢炸飞你了!”
“这堆东西即使做了动物形态也起不到掩饰作用吧?事实就是丑还不让我说吗!?”
身后的阴影中传来一阵破空声,聚集在房间中央地带争论的两颗金色脑袋瞬间分开,一左一右向后急退避开结结实实扎进石质地板的尖锐蝎子尾巴。
“哇啊啊旦那!!!你干什么!!!”迪达拉哇哇大叫着避开差点把他贯穿的那条淬毒的尾巴,逃命也不忘一扬手卷走自己的宝贝粘土。
隐藏在房间最深处的那个巨大身影在那次攻击后就不再动作,面对同伴的质问半晌才扯着嘶哑的声音吐出一个字:“吵。”
迪达拉虽然脾气火爆,但对自己这个跟自己艺术观截然相反却又有着对艺术同样执着的前辈还是很给面子的,顿时安静下来,只是转念一想又回想起刚才自己咋咋呼呼吵了半天都只是在废话,瞬间眼神不善的朝胆敢吐槽他的粘土制作物的臭小子看过去,手里的起爆粘土蠢蠢欲动。
正当他打算把手里现成的起爆粘土砸过去,敞开的门口传来两声轻微又规律的叩门声。
两颗金色的脑袋同时转头,看到门口站立的人,一个瞬间拉下脸,一个瞬间扬起笑颜。
宇智波鼬安静站在门口,随着年岁流逝,这个黑发黑瞳的年轻人显得更沉静了,整个人几乎融入后边的背景里,面无表情完全看不出情绪。
海棠鸣门像是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居然千里之外,高高兴兴跳过蝎还没收回去的尾巴扑过去,哥俩好的架着黑发年轻人脖子,语气亲昵的大声说:“你终于回来了!还没我早!”说的好像自己不是到死对头的最终根据地而是回家一样。
虽然对宇智波鼬来说海棠鸣门所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归处,他还真没能把晓根据地当做家。
“说的好像你的晓的人似得。”迪达拉不屑的嘀咕,对海棠鸣门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行人愤愤不满。
对于晓的人来说,海棠鸣门是个很特别的存在,简单来说,他就是除了思考这个问题的人本人以外的晓成员在外面执行任务的时候结识的朋友。
什么?你说我?你觉得我需要朋友这种东西么!?
晓里面的人基本都是这么理所应当认为的,上到首领佩恩下到还没成为正式成员却总是阴魂不散的面具逗比男阿飞。
海棠鸣门完全不介意迪达拉的讽刺,拉着宇智波鼬想让他发表下对于迪达拉那些被他改得面目全非的粘土动物的问题。
迪达拉没听完海棠鸣门的话就直接跳脚,抖着手指指着宇智波鼬低吼:“这家伙怎么可能懂艺术!”说完一头扎进跟这个空旷艺术研究基地的私人房间,“碰”地一声重重甩上门,力道之大震下一层灰。
海棠鸣门对他的反应有些惊讶,虽然迪达拉一直对他这个跟艺术半点不搭边的人保持鄙视状态,却也没有这么大反应过,难道对他来说,鼬比自己还不如?!
一直把鼬放到无上位置的金发年轻人为这个认知吓到了,他还没料到居然会有人不买鼬的帐。
当然事实跟海棠鸣门所认为的截然相反,迪达拉对鼬的承认不下于跟他一样对艺术执着的蝎,为了挑战轻松打败他的鼬他不惜加入晓,还为了对抗幻术特地对眼睛进行了改造和修行。
宇智波鼬永远一副天塌不惊的淡然表情,只是在看向海棠鸣门的时候眼里才柔和了几分。
抬手揉了把搂着自己脖子的少年那头蓬松柔软的头发,黑发年轻人低声说了句:“走吧。”率先抬脚往外走。
深处那间宽阔房间最深处的绯流琥从头到尾对外面的事情置若罔闻,直到房间陷入安静,才慢慢缩回尖头尖锐的得像刀锋的尾巴,整个人沉入阴影,好像一堆无人问津已久的杂物。
宇智波鼬跟海棠鸣门并排走在全体石头结构的走廊里,这个建筑物跟这个村子一样阴沉沉的,让人心生压抑,只是听着旁边人的脚步声,黑发年轻人却觉得自己好像走在青草漫过脚踝的清空之下。
自从海棠鸣门离开木叶后他们经常见面,可是每一次见到宇智波鼬都会有种自己活过来的错觉,这种感觉太美好,美好到他不敢触碰。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雨,雨势不大,雨滴拍打在老旧的建筑物上淅淅沥沥的。
雨声中突然传来几声乌鸦的嘶鸣,海棠鸣门突然停下脚步,皱着眉头往外看去。
宇智波鼬跟着站住脚,目光落在走在外边的金发少年脸上,看到他脸上的凝重,心慢慢沉下去回到它该在的地方,手指动了下似乎想像刚才那样摸摸对方的头,却没有伸出手去。
海棠鸣门只停顿了很短时间,一直热情洋溢的少年很快再次露出笑脸,有些抱歉的冲宇智波鼬笑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还是有点担心。”
宇智波鼬点点头,表示理解,没将默默在心里许下的保证说出来。
海棠鸣门在接触到晓的时候就预定下保护任务,恐怕是因为自来也会死在晓根据地这个当初发生过的事情对他来说打击死在太大,才让他不得不做出他能做的任何保护措施。
自来也对海棠鸣门很重要,即使晓其他成员不上心,他也会拼上性命保证自来也活下去。
外面还是一片死寂,很少有人知道,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