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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
旗木卡卡西更是藏在树上翻开他的小黄书。
这段时间事情比较多,他都很久没能好好看看他的亲热天堂了。
然而再次翻过一页后,白发忍者又一次抬眼看了眼不远处河堤旁站着的那两个身影。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翻了几页依然没能把注意力放到心爱的小说上,旗木卡卡西摘下面具,拉开护额露出隐藏着的写轮眼。
即使用了写轮眼,写轮眼的卡卡西也没能发现什么,实话实说,在宇智波鼬面前,他的写轮眼并不能发挥多少作用。
应该只是因为自己对宇智波鼬有所忌惮吧。旗木卡卡西最终无可奈何的这么下结论。
就在这时候,那两个沐浴着夕阳一派温馨的两个人却被几个暗部打扮的人拦下了。
旗木卡卡西打起精神,对向他请示的天藏和佐井下达原地待命的命令,离开藏身的大树往前潜近几分。
突然出现的暗部来势汹汹,双方没几句话就动起手来,鸣子状态的海棠鸣门很快解除变身露出本来样子,而让旗木卡卡西不敢置信的是,他身旁的宇智波鼬却是直接化成几只乌鸦消失在原处。
鸦fenshen!旗木卡卡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小队从他们两个离开火影大楼就在盯着了,到底是什么时候被鸦fenshen代替的!
鸦fenshen跟影fenshen一样拥有实体,但这种实体依然是查克拉组成的,有些事情还是做不到,比如吃东西。
他明确记得中途宇智波鼬还过……旗木卡卡西猛然想起,他其实并没有亲眼看到宇智波鼬吃东西,所以,也许,并不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进行的调换,而是更早,甚至可能是去火影大楼之前,这个宇智波鼬就已经只是一个鸦fenshen。
宇智波鼬不在海棠鸣门身边,他还会去哪里?对于宇智波鼬来说,木叶唯一值得牵挂的就是宇智波一族,剩下的……
剩下的,就只有值得他去除掉的存在了。
旗木卡卡西是当年宇智波之变事情极少的知情人之一,他完全可以理解宇智波鼬对团藏甚至是长老团下手的动机,也正是因为担心宇智波鼬会下手,火影大人才会让他们监视这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还是没能阻止。
前方的战场有些混乱,却并不怎么麻烦,海棠鸣门轻松游走在十来个暗部的围攻下,现在的他已经基本回到当年应有的实力,不是影级的忍者很少能让他感受到压力。
旗木卡卡西皱起眉头,犹豫半秒,向团藏和佐井下达了行动的暗号:既然火影大人下达了监视任务,出了事他们也有必要控制目标。
卡卡西小队作为木叶最强的暗部小队,不管是战斗力还是默契度都非常高,海棠鸣门察觉到的时候天藏的木遁已经从四面八方朝他笼罩过来。
海棠鸣门在脚底注入查克拉高高跳起,刚离开木遁包围范围,头上就被一片阴影笼罩。
佐井蹲在墨水化成的大鸟上,几笔勾勒后结印,三只老虎从纸上一跃而起分开朝海棠鸣门俯冲下来。
海棠鸣门不得不落回地面,然而脚刚踏上地面,脚下的土地瞬间碎开,旗木卡卡西托着闪着银色光芒的雷切冲出来。
雷切结结实实打中海棠鸣门的身体,刺入身体时手上传来的质感却让旗木卡卡西皱起眉头。
不出他所料,被贯穿的海棠鸣门“嘭”得一声化成烟雾。
旗木卡卡西猛地抬头看向半空中的佐井,喊:“小心!”
佐井看着海棠鸣门化成烟雾第一时间低头寻找海棠鸣门的踪迹,看到队长对自己吼,瞬间反应过来扭过身子。
身后,披着妖狐外衣的海棠鸣门从更高的空中快速落下,佐井瞪大双眼,只来得及举起双手勉强阻挡,被海棠鸣门一脚踢下墨水化成的大鸟。
海棠鸣门的速度加力量造成的冲击力不容小觑,佐井只觉得双手都被震得发麻,身体被惯性冲着往下落,一时间无法做出防护。
原本打算攻击海棠鸣门的天藏操控着手动的木遁调转方向,把半空落下的佐井拦腰截住。
海棠鸣门在墨水的大鸟上借了个力,往后越过几个屋顶稳稳当当落在包围圈之外。
“本来还想陪鼬多逛逛的,”海棠鸣门居高临下看着隔着一条人工河的众人,有些遗憾的抱怨。抱怨完了,露出他最常见的灿烂笑容,跟旗木卡卡西几个挥挥手道了声别,结出几个结印化成一团烟雾消失在原处。
旗木卡卡西看着海棠鸣门消失,在原地站了会,那几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暗部也悄无声息退去。
剩下的三个人从屋顶上跳落,落到刚才海棠鸣门站过的地方。
“卡卡西队长。”先出口的居然是平常任务中极少发表意见的佐井,少年往旁边墙边退了几步,把自己融进阴影里,抬起手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白得过分的清秀脸庞。
佐井拿着面具,在旗木卡卡西疑惑的目光中张开嘴,伸出舌头。
“这是……!”天藏脸色一变,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怎,怎么会……”天藏下意识喃喃两声,最后却只是沉默下来,低下头,掩去一切神色。
团藏为了控制根的人,对他们都下了咒印,一旦他们透露根相关信息,就会全身麻痹不能动弹。他的咒印在离开的时候被解除了,佐井的却没有,他的只是被海棠家的人用其他封印术封印住,不让他发作而已。
现在,佐井的舌头上不再有咒印的印记,唯一的可能就是……下咒的人已经死了。
天藏对那位可怕的大人感情有些复杂,那位大人与他的理念不同,所以他离开了,但是他依然记得,在那个即将被毁灭的实验室里,他绝望闭上眼睛等待死亡降临的顷刻间,打破黑暗从光芒中向他跑来的是团藏大人。
天藏可以说是团藏亲手教导出来的,比起根里面其他忍者,他更多的把那位大人当成师长。
但是,即便如此,他却什么也不能做。
他不能说做了不少不该做事情的团藏大人死有余辜,也没有立场叫嚷着要去复仇。
佐井对团藏没什么感情,甚至是那个一直在他舌头上存在的咒印也不过是个摆设,他面无表情戴上面具,等待队长下一步指示。
旗木卡卡西对根的事多少了解一些,他有点不敢相信团藏会这么容易就死去。
团藏死了,不知道长老团会不会遭到毒手。旗木卡卡西下达收队命令,转头往火影大楼跑去:这件事事关重大,还需要火影大人抉择。
海棠鸣门离开木叶没走多远就在温泉区附近跟宇智波鼬汇合,他身边还沾着一头卷曲黑发的宇智波族长——宇智波止水。
宇智波鼬看着踏着金黄色夕阳向他跑来的金发少年,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浅笑。
“你回来了。”
“恩~”
海棠鸣门笑嘻嘻跑到宇智波鼬身边,看到宇智波止水露出几分好奇,却没说什么,只是朝他灿烂一笑。
宇智波止水忍不住回他一个白眼。
刚才他嘴巴都快说干了,鼬这小子最多只是没甩手走人,半点好脸色都不给,海棠鸣门这家伙一出现,就笑得跟朵花似得。
这待遇,这差距,果然人比人气死人!
宇智波鼬对宇智波止水的怨念毫无察觉,他淡然的对宇智波止水道别,多一句交代的话都没有,带着海棠鸣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原本他们应该在除掉团藏后就立刻离去,但他知道海棠鸣门希望能在木叶多待一会——或者说,他希望他能多在木叶多待一会。
这种温柔的期待,宇智波鼬完全不介意满足他,反正木叶有能力留下海棠鸣门的那几个,都不可能对他下死手,他要走,很容易。
现在,没多少时间可以供他挥霍了。
宇智波止水看着宇智波鼬的背影,看着他身边笑着喋喋不休说着什么的海棠鸣门,脸上表情一点点消失。
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早就已经离他很远了,宇智波鼬走到路出发点是一起,经过时间流逝,一点点分歧已经变成遥不可及的距离。
无论如何,他会守住鼬留下的宇智波一族。
身后,一个白色身影悄然靠近。
宇智波止水收回目光,转身的瞬间脸上已经变成他惯有的不羁模样。
“哟~找我有事?”
穿着白色和服披散着一头黑色柔顺长发的白眼少年点点头,“火影大人召集。”
“哦~那得赶紧的。”宇智波止水大咧咧上前,揽着在朝他刚才遥望方向张望的日向宁次的脖子往回走,嘴里不怕死的挪揄:“别看啦,这一片看不到女澡堂的啦,哎……你开白眼估计可以?”
日向宁次额头青筋一跳,冷着脸挣开宇智波止水的手。
“嘶……开个玩笑嘛。”宇智波止水揉揉被点了穴道而发麻的手臂有点无奈。
冬季的傍晚绚烂而短暂,大地陷入冷寂的瞬间,几道穿着黑色祥云刺绣的外衣的橘发忍者快速在火之国边境掠过,中央,夹杂着蓝色头发上别着一朵白色纸花的年轻女人。
而在雷之国边境,刚从北方据点找到最后一个同伴的鹰小队决定原地休息。
宇智波佐助自从收到宇智波鼬接受决斗的回复后就完全静不下心,一想到可以亲手杀掉那个男人,他就激动得难以自持。
但是这样不行,他必须要保持冷静,所以他这段时间尽量保持正常的日常起居,不让自己状态受到半点影响。
然而这样还不够,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杀死那个人的画面,这么多年积累的憎恨与怨念,好像一团黑雾包裹他整个人,让他几乎分不清现实和想象。
这样不行,不行。宇智波佐助把手按在草薙剑上,感受着刀柄传来的冰冷质感,把心头萦绕的躁动压制下来。
深深吸了口气,宇智波佐助抬起头。
天边积累了层层乌云,他们随着狂风翻滚,夹杂着轰隆雷声从远处涌过来。
完全不同的天幕之下,漩涡鸣人盘腿坐在又高又尖锐的山头,闭着双眼,全身心投入到感受周身的自然能量中。
他能明确感受到那股温柔又强大的力量,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他就可以触及那份力量。
漩涡鸣人不知道,此刻的他,眼角正一点点描绘出妖艳的红色印记。
不知道过了多久,金色头发的少年睁开双眼,原本湛蓝色的眼睛已经变成红色,瞳孔中央的十字和眼角的红色印记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妖气。
终于成功了!漩涡鸣人握起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狠狠捶了下盘起的双腿。
鸣门哥哥跟他说过,九尾模式只是借住九喇嘛的一种形式,只有掌握了仙术,他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力量。
真正强大起来的他,才有资格站到想要保护的人前面去。
想到这里,漩涡鸣人又想起不知所踪的好色仙人。
他们说好色仙人去暗访雨忍村,之后失去踪迹,深作爷爷也说好色仙人当时的状况很不好。但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相信他还活着。
他不仅会等待他回来,他还会把他没能解决的事情解决掉。既然那个佩恩也是好色仙人的徒弟,那,他们一定有着共同的地方,漩涡鸣人相信,他一定有机会,把他们之间共同的声音传达到那个不曾谋面的师兄心里,让他们走向同一个未来。
他要做的事情才刚起步,没有时间让他胡思乱想了。漩涡鸣人再次闭上眼,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