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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她问,声音软糯无力。
他看了看,欲言又止,突然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她不耐的皱眉头,这种时候她还能想什么,不外乎是他快点结束,眼皮重得快抬不起来了,明早还要上班。
见她不答话,他固执的问着:“想什么,说给我听听。”不依不饶,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
柳凉风叹了一口气,如实相告:“还能想什么,都这个时候了,我只盼着你快点结束。”
陆有信动作一滞,紧望她,她懒懒的靠在他的肩头,攀住他的肩,居然自己动起来,他倒吸一口气,柳凉风覆在他耳边低声道:“陆有信,我也不想什么,咱以后就不提杜浩南和梁斯羽了,我最怕冷战跟吵架了,你就……”
话未完,头被他扶上来,面对着她,他攫住她柔软的唇,疯狂辗转。
陆有信如同脱僵的野马一般,在她体内纵恣驰骋,柳凉风也不拦着,也许明白彼时心里都难受,她想他之所以会这样,或许跟她有一样的想法,因为当她躺在陆有信身下的时候,她总会想到梁斯羽在杜浩南身下承 欢的景象。
陆有信该是一样的。
他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放纵他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睡不起来。
给园里请了一天假,陆有信破天荒的晚起,看他不急不徐的样子,仿佛没有出门的打算。
去浴室洗漱的时候,猛得想起一件事,洗完脸就直接冲出去,其时陆有信正要系领带,见着她,道:“正好,帮我把领带系上。”
柳凉风走过去,她才到他的脖颈,踮起脚费力的替他打好领带,“不错。”他难得赞她一次,俯下头想吻她,她侧过脸,道:“哎,陆有信,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那啥?”
“那啥?是什么?”陆有信闲闲道,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就是……措施措施!!!”
陆有信摸摸鼻子,“昨天谁在妈面前说我不替你打算的,说我太忙了,没顾上你,我知道后不是反复反省吗?力争上游吗?你……难道没看出来我昨晚真的……很拼命很拼命?”欺近她,笑容温雅,她却很想揍他。
旋即脸一热,昨晚……哎,她总算明白什么叫羊入虎口。
不理他,转身去找药,抽屉里外翻遍了也不见有,才记起来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吃过药了。
起初的时候她还会买来防着,刚开始的陆有信不肯措施,就说戴着不舒服,她拗不过,只有自觉的服药,后来,吃了药之后几次月事紊乱,特别是一次,陆有信要她的时候,她忽感小腹恶痛,他也是吓到,还以为是自己过于粗暴,退出来的时候发现有血,渐又见血流了出来,陆有信慌乱到手足无措。
忙替她穿好衣服准备送她去医院,才抱上了车,她像想起什么似的,说:“不用去了,哎,是那个来了……”
他不信,陆有信对她的生理期向来记得清楚,没理由是这个时候,反倒安慰她说:“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好?”
柳凉风见他真启动了车子,急得都要哭了,肚子又疼得厉害,一委屈,泪水跟开闸的水龙头一样,哗哗哗的流个不停。
陆有信还不曾见过她这样,她跟杜浩南决裂的时候也没哭,这会儿倒哭得泪人儿似的,心里居然感到一丝疼痛,探过身子又是抱又是哄。
她抽抽噎噎,“真是来姨妈了,我吃了药,所以紊乱了。”
陆有信听罢脸色就不好了,沉着声音问:“你每次事后都吃?”
柳凉风顺从的点点头,道:“还不是你,每次都不肯做措施,我只好吃药了!”
陆有信将她抱回房间,替她煮了杯姜红糖水,将她从床上拖起来,边喂边道:“药在哪儿呢?”
柳凉风指指抽屉的最下层,道:“那里……”
陆有信点点头,道:“下次别吃了,我明儿就去买几打回来放着。”
她本来还疼得难受,听他这样说,一阵羞涩难当,又隐隐想笑。
陆有信还真是言之有信,自此后,每一次,无论他再急都好,他一定会使用避 孕 套。
陆有信就知道她在找药,慢吞吞的踱步过去,道:“还想着吃药呢?上次没受过教训吗?”
她回头,扁扁嘴,眼神无形的控诉他,他无奈且无辜的说道:“不是不戴,真是用完了,不然你找看看,你要能找着的话我陆有信三个字就倒着写。”
柳凉风也不去找,知他没骗她,她也不再纠结了,起身去找衣服,道:“午饭哪里吃,饿死了都。”
她一径的碎碎念,陆有信站在后面看她跳脱的小身影,想到她昨晚说的话,心窝一角又暖又软。
出去外面老地方吃饭,吃完后非押着他去附近的屈臣氏买套子,自己倒不跟着,挑了一篮子的零食,买单的时候倒是知道放一起让他结帐。
转过头,看她吐着舌头偷笑的样子,陆有信只想吻她。
第五章:红颜祸水
周末小俩口陪陆家俩老头去饮早茶。
幸好陆有信机灵,叫人提早预订了位置,非得没等多半个小时,柳凉风一直在纠结那天回家被说胖的了问题,临出门的时候对衣服挑挑拣拣,也拿不定要穿哪件?
陆有信见她一脸郁郁,走过去看床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堆衣服,道:“你这是要干嘛,时装秀吗?”
白了他一眼,她拿起一条黑色的裙子在身子比了比,苦恼道:“哎,真像爸和刘姨所说的,胖了。”
他仔细端详她的脸,挺好的,圆润有肉,一看就是有福之人,比起一些锥子脸要舒服的多。
身子倒没看,心中有数,都快比自己的还熟悉了,特地走过去,将她手里的裙子拿掉,自己倾过身子去挑了件裸色连身裙,塞入她怀里,道:“就这套吧。”
她一看那颜色,当即抗议:“这个颜色要显得我胖的!”
瞥了她一眼,很识相不再跟她搭话,而是采取简单粗爆的行动,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扣,她还弄不清楚状况,兔子似的跳开,讷讷道:“……你……大白天的,你……节制点!”
陆有信抚抚额头,当他是什么了,虽说昨晚的确已经魇足了,但眼下么……陡然记起这几天是她的生理期,决心逗她一逗,欺身过去,手指不容她拒绝的挑开衣服,道:“对了,未来几天你身体估计不方便,要不趁今天一次性多……”
“陆有信!”柳凉风要崩溃了,就差一脚踢中他的要害,她还没那么狠去毁人命根,那不就是等同毁掉她自己的‘幸福’吗?
陆有信气定神闲,将她压下,声音低沉,似大提琴般,道:“那东西记得带,别到时候又要我赶着给你买,丢脸……”
她噗的就笑了出来,气息直扑他的面门,越发笑得厉害,陆有信捏她挺翘的鼻子,佯怒道:“还想笑,要是被同行知道了,不定得怎么笑话我了。”
“我不信你同行的不做这事儿。”她依旧笑得,双眸灿若星辰,一片耀亮,他看得心动,俯下衔住她温热的唇,她细细的回应,主动吸他的舌,吸得他身子发颤,手开始不老实,才刚刚往下探去,忽听她低叫一声,他顿住,问:“怎么了?”
“真……”她讪讪道:“姨妈……好像真来了……”
他无语问苍天,果然是乌鸦嘴。
等她收拾后又拖了将近半个钟,幸好陆老太也是个爱拖的主儿,他们到达酒楼的时候,陆家两老头也才姗姗来迟。
柳凉风以前有痛经的毛病,陆有信知道后,替她寻了老中医把脉抓药,调了三个月才见好转,不过那三个月对于柳凉风简直就是苦不堪言,真真正正的‘苦’。
每天被逼着喝中药,她一拒喝,陆某人有专门治她的一套方法,通常每晚死去活来之后她开始痛彻心扉,觉得宁喝苦药也不当板上鱼……任人宰割。
后来喝完几个疗程之后,来月事的时候微微有点泛疼,陆有信问的时候她索性不讲,他当她好了,也不再过问了。
柳凉风的名言:打死陆有信她也不再喝中药了。
饭桌上陆老太老生常谈。
十之九句都离不开孩子,譬如说,家里的狗‘常旺’又生了五个小崽子,说有多可爱就有可爱,说完两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柳凉风看,柳凉风赶紧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
陆有信却是一付置身事外的样子,柳凉风怒其不争。
吃到一半,陆老太又不厌其烦的说道:“常旺前年吃了六只,今年又是五只,常旺太争气了……”
柳凉风托腮,想了想冒出一句:“妈,常旺要计划生育啦……”
陆有信闻言舒心大笑,手伸过去揉揉她的头,望着她只管笑不发言,陆家俩老头也觉得她这话虽然孩子气十足,但她故作忧虑的模样倒真是喜人,纷纷笑开,气氛极其融洽温馨。
正巧这时候有人走了过来,叫了声:“玉华……”众人齐抬头,却是梁斯羽的母亲,梁太太。
玉华是陆老太的名字,陆老太跟梁太太以前就是同学,感情向来不错,因着斯羽跟陆有信的事情,两人一度心存介蒂,不过,陆老太为人爽直不记恨,倒也是忘了快。
一见着梁太太也格外热情,站起身:“丽婷,来来来,坐下。”
陆有信与柳凉风起身让座,又让服务员加了椅子,梁太太望了望陆有信,又再望向柳凉风,凉风笑得很和气,起身亲自替她倒茶,她只道:“凉风好像比以前长肉了……”
她手一顿,又是一顿晴天霹雳,为什么大家不是夸她漂亮了,而非得夸她长胖了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凉风哀嚎遍野。
陆有信看她像是被雷击中的样子就想笑,待她坐定,附耳悄声安慰道:“人是夸你富态。”
“去你的……”她狠狠的回瞪他,陆有信权作看不见,夹起虾饺放入她碗里,她刹时气焰全消,想着也是好笑,笑意隐在唇边。
梁太太看在眼里,心底一阵难受,陆有信一度是她是为得意的女婿人选,哪里知道……
是斯羽那丫头没有那种福分。
见梁太太郁郁寡欢的样子,跟陆老太坐一起的时候,总觉得要老她几岁,梁太太清瘦高挑,模样俏丽,面却呈忧苦之相;陆老太则不同,圆圆脸,大眼睛,脸上的肉光泽富有弹性,身材早就发福,典型的富人之态。
年轻时,她样样都比不上梁太太,唯一胜过她就是嫁了陆老头,生下陆有信。
尽管陆老太生性向来淡泊,不喜攀比。
托尔斯泰说过,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
陆梁杜三家在商圈是鼎足而立的,若论口啤仍属陆有信的父亲陆林轩,陆林轩疼妻子是圈子出了名的,从来不沾惹任何的风流韵事,年轻时投怀送抱者更胜陆有信,他却是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梁斯羽的爸爸不同,前几天还在报纸上看到他与某女星出入夜店的新闻。
而杜浩南自小父母离异,父母各有生活……更不在话下。
梁太太喝了一口茶,不由的叹了口气,好似极度厌倦的样子,陆老太想是因为梁先生的事情,她向来快人快语,正待说什么,陆林轩一记眼神过来,她很识相的噤声,只问起斯羽最近如何?
其实当年斯羽背着陆有信跟杜浩南厮混在一起,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陆有信跟柳凉风算是受害者,一直处在被同情的位置,陆老太心里还是很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