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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姨将我带进了报社,她告诉我,记者在江城是一份受人尊敬的职业,特别是梅园这样的酒楼,是不会得罪记者的。
在秦姨有意无意的熏陶下,我接受了秦姨为我设计的人生之路——出卖自己,换取一张进报社的派谴证。
3
秦姨将我带进了江城最豪华的宾馆,踏在猩红的地毯上,狂乱的悸动让我难受得想掉头逃跑。我甚至老觉得这地毯全是女人的精血铺洒而上,踩在上面,似乎感觉踏在女人的身体上一般,柔得让人心碎。
秦姨恍惚的眼睛在柔和得满是暧昧的灯光中,变幻莫测。那张温和的嘴辱失去了羞愧的标志,吐出来的字眼,宽松得满是诱惑。
——女人嘛,就这么一回事。同男人睡觉,象吃饭一样平常。
这是一条通往地狱的门,而我已经明白这扇门正向我打开,迎上去是美好的前途在等我,退回去的话,我将什么都不是,而母亲,还有村民们这么多年对我们母女俩的照顾,我都没法还上这个永远也还不了的人情。
秦姨说看在同乡的面上,她才帮我的。她为她的好心自己感动着,我看着秦姨一张一合的嘴唇,居然在想,这个女人的嘴是用什么做成的!
地狱的路终于走完了,秦姨很礼貌很小心地敲了两下门,与刚才同我说话的神情完全两样。门打开了,站在我面前的人,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丑陋难看。
——人,我带来了,您要是没别的事的话,我这就走。
秦姨讨好地望着男人,那张一开一合的嘴却格外丰盛。
男人做了一个打发人走的动作,秦姨知趣地退出了房间,看也没看我一眼。
那个男人居高临下地招呼我坐下,我直视着这个备受秦姨尊敬的男人,他一点也不老,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一直以为今天买我的人肯定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男人不仅不老还很有男人味,是那种风流倜傥类的男人,我最喜欢的那一类。如果不是出于买和卖的关系的话,我是很乐意同这类男人交往,我喜欢造型符合我欣赏口味的那类男人,梅二狗是我最初的欣赏标准。
第二章 爱情与Chu女膜(4)
男人被我直视得有些不自在,他甚至不敢迎视我的那双眼睛,转过身背对着我命令我: ——去洗个澡!
4
我已经没有退路。
奔付刑场的那种视死如归感让我居然没有多少害怕的感觉。我走进浴室时,母亲、梅二狗的影子一闪而过,我很想抓住其中的任何一个,可是我谁都没有抓住,我脱光了自己,浴缸对面的镜中很快出现了一个全身裸体的女人形象,我久久地注视着镜中的女人,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就是我。我从未这么真实这么贴近地观看过自己的身体,我也没有条件拥有这么大的一面镜子。
我反复地欣赏着镜中的女人,就象欣赏那幅能震憾许多人灵魂的断臂维纳斯女神的裸体一样。我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观看裸体的自己,用迷恋惊奇的目光触摸着一丝不挂的全身,就是在这一刻,我爱上了自己的裸体,这是我后来爱用裸女患游各个聊天室的原因,我在极度无聊时,需要某种更无聊的刺激。这些当然是后话。
我的Ru房丰满地直挺着,嫩红色的|乳头散发着少女独特的体香,我双手轻轻地滑过Ru房,慢慢小心地揉洗着,我忘记了等着要我的男人,忘记了我与他的这棕永远也见不了光的买卖。
我沉浸在自己的裸体愉悦之中,对美的向往让我在浴缸之中陶醉。后来成为女人的我,特别喜欢让——菲利普?图森的《浴室》。我知道这种喜好毫无道理,甚至不符合道德女人的规范,可我就是一厢情愿地保留着这个喜好。
——你能不能快一点!
男人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几次想冲进浴室里去看看,又怕让我惊吓得大叫,这于他而言,影响不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只好耐着性子等我。
我有些羞怯用浴巾捂着胸部站在了男人面前。男人看得眼神都直了,他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大方地配合他。
——山里走出来的女孩,是块没有打磨的上好玉。
男人颤抖着手,轻轻抚摩着我的肌肤,用了这样的一句话夸我。
读书时我们语文老师也这样说过我,说我是块玉,终归要被人相中带出大山的。
我的确成了老鹰山第一只飞出来的金凤凰,可我倒希望自己是只让人总也看不清的杜鹃鸟。我们山里人叫布谷鸟,每当小麦快割时,这种鸟在离我们视线看不清的地方叫着“小麦快割”,可是我从小就感觉布谷鸟叫的是“个个快活”,我相信我的感觉,我也希望自己是那只将声声呼唤“个个快活”留在人间的布谷鸟。而不是有一天这么一丝不挂地被卖给眼前的这个男人,任意地被他略夺,玩弄。
裸体的我象一具供人欣赏的人体模特一般,麻木得如同一个道具。男人一把将浴巾扯走,双手按在刚刚被我揉洗过的Ru房上,象坐在键盘前敲字一般地玩弄着欲望的游戏。我的羞耻离开了我的灵魂,我美丽的大眼睛散发着死人回光反照前的那种光彩,在静得只能听见心跳的客房里,视死如归地接受男人的审判。
5
女人在男人眼里,永远只是一道菜,而精加工的过程往往是女人自己。
男人的手开始在我的裸体上耕耘,我悲哀地闭上了眼睛,灵魂在这双陌生的手中,无奈地哭泣。
男人呼出来的气息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当男人企图找寻我的嘴时,被我躲开了。身体可以成为轻浮Xing爱的工具,吻却是通往爱情神圣路途的入口,我不会这么轻易地让男人夺走我的初吻。
第二章 爱情与Chu女膜(5)
我除了在养父梅二狗脸上亲过以外,还没有谁让我有亲吻的欲望。大学四年,我是枝带刺的玫瑰,谁也不敢招惹。我在封闭状态中度过了四年的大学生活,使我有机会看大量的文学书籍,当然那个时候我不会想有一天我会动手写这本书。我看书,是因为书中有我需要的生活,有供我幻想的那种爱情。
男人没有强迫我的亲吻。他的嘴很快滑到了我的|乳头上,他贪婪地吮吸着这两团人类的尤物,恨不得一下子全吞到肚子里去,容他慢慢品尝。他的手顺着我圆圆的屁股滑向了他今天最想进的地方。
一种被掠夺的痛苦让我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泪如雨点,挂在那张几乎是无助的脸上,显得格外凄迷。
男人停止了一切动作,惊诧地望着我。
…你,你不愿意?
我没有回答他。泪水像一道管不住的闸门,很快浇湿了豪华的枕巾。
男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手抓起一件衣服,盖在我的身上。
那一刻,我说不出内心是什么滋味,我甚至很想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衣服,告诉男人,我必须愿意。可是我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说不了。
男人靠在沙发上发狠地抽烟,夹香烟的手甚至痉挛起来。那个动作很快在我的头脑里定格成了一道极为复杂的三维画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感慨和悔恨。
男人走了,走得有些矛盾,甚至夹带着某种失落。但是他在走的那一瞬间,告诉我,我可以去报社工作。
不知道为什么,当男人的身影消失以后,我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6
男人和秦姨说了些什么我无从知道。我能猜到的是秦姨一直在宾馆一楼大厅里等候。否则;男人不会前脚走;她后脚就跟进来了。
秦姨来的时候,我正在哭。望着哭泣的我,秦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孩子,别哭了,这些都是命。
——可他没要我。
——我知道。穿好衣服,我们去吃饭吧。
——什么?
我盯着秦姨不相信地问她。
——我们一起去吃饭。
秦姨象母亲一样,替我擦干了脸上的泪水。
——秦姨,你不怪我吗?
——傻孩子,走吧。姨不怪你。
我穿好衣服跟着秦姨一起出了宾馆的大门。
在宾馆门口,秦姨打了一辆车,等车停下来的时候,我才发觉,秦姨竟将我带到了梅园。
——秦姨,我们能不能不在这儿吃饭?
我有些困难地望着秦姨说。
——你现在不同以往,应该高傲地走出去。来,跟着我,进去,别怕。
秦姨昂着头走在前面,我跟在她身后,无形之中,多了许多说不清楚的东西。当惜日同我一起打工的姐妹,向我投来羡慕的眼光时,我真的多了一份自信和骄傲,好象我已经就是江城报社的某个记者一样。
老板出来了,望着秦姨很熟络地笑了笑,然后转向我:
——梅林,欢迎你以后经常回来做客,这也是你的第二个家。
我没有理老板。跟着秦姨来到了一间最豪华的包间里。梅园上档次的包间不多,李刚的包间是最豪华的,这间包间基本是李刚固定的,一般老板不敢随便用李刚的包间招待客人。我不知道秦姨怎么那么大的面子,我们居然来到了李刚的包间。再次走进包间的时候,那种心情没法言喻,仿佛被李刚挨打的事就发生在昨天,心里多了许多酸然和惆怅。
我还来不及整理自己有些混乱的思绪时,我看到了男人,他就坐在包间里。
——你…
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一种女孩固有的羞色和尴尬让我的脸不由自主地滚烫起来。
第二章 爱情与Chu女膜(6)
——坐吧。
男人指了指旁边的位子。
秦姨的态度立刻谦逊起来。
我拖着几乎是失去知觉的腿,慢慢地走到男人身边坐下,我不敢看男人,就那样坐着一动也不敢动,好在菜很快就上了上来。
——梅林,敬社长一杯,社长已答应你去报社工作了。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个很有男人味的男人居然就是社长,我梦寐以求的那个单位的首要人物。
秦姨将我和社长的酒都上满了,我举起杯子,特别感激地对社长说了声:谢谢。然后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全部喝下了,我是真心敬他,为他给了我一份工作,也为他在那样的时刻,放过了我。
从来没有喝过酒的我,并不知道酒的威力有多大,我的脸很快被酒精烧得通红。社长的眼睛也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暧昧起来,秦姨一杯接一杯地劝我陪社长喝,为了我真心诚意地感激,我不仅陪社长喝了很多酒,还敬了秦姨的酒。渐渐地我眼前的人都变得重叠起来,社长的眼睛,社长的嘴似乎深不见底,而且有时眼睛和嘴重叠在一起,让我模糊得分不清,他到底是哪个要我的男人还是我尊敬的社长。
秦姨在我们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借口去洗手间,再也没有回来。空气在秦姨离开之后,骤然灌满了暧昧,两颗被酒精燃烧的心,蠢蠢欲望般地发酵着……
男人的眼睛越来越痴迷地望着我,让我感觉躁热难受,心跳的频率超过了正常速度的好几倍,血液的流动汇集成一股莫大的洪流冲向我的脑门,我下意识地将外套解开了,那对随着心跳异常的Ru房极不安分地颤抖着,象无数道勾魂的鬼符,将男人的本能和欲望挑逗得满房都是。他移到我的身边,急切地抓住我的双手,将我拉进了他的怀抱。
——你太迷人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夹杂着满口的酒气,含糊不清地打在我的脸上,容不得我思维,他已经熟练地扒掉了我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