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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耀朗朗地笑着,伸过手握住她柔软而有些微凉的双手,语气柔软清和:“以后下班等我一起走,能给你的时间不多,我希望尽可能地多陪陪你。”
她拧着眉一脸沉思地反问:“那岂不是昭然若揭,传了开去恐怕不到一天就会人人皆知了?”说实话,她也真的有点应付不过来那种被成为靶心的感受。,更何况因为爱情而放弃事业,很没出息啊!她还是希望自己可以有发挥所长的工作,当然再有个贴心的爱人就更好了,但是这样会不会太奢侈了?这一刻,她心里有些混乱。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弹着她柔软如凝脂的手心,面上却是笑着揶揄她:“怎么偏偏倒过来了?反倒是你藏头缩尾的不想让人知道,莫非我就那么不招人待见?”
他是故意逗她的,其实她的那点小心思又怎么能瞒得过他。这段感情他也是小心翼翼地,唯恐前行的每一步一个不小心就会失去对方。所以他得先委屈她,尽可能地保护她不受任何干扰。不曾想她比他更想掩人耳目,江景耀眉梢微挑地看她。
没有不待见,其实是他太耀眼、太招人待见了,所以她才会想低调、低调、再低调!她未语先轻笑起来,垂下头看着地面,将一抹白皙光润的脖颈落入他的眼帘,他静静地望着,满心欢喜。
两个人就这样开始了甜蜜的地下情。所谓地下,倒真是名副其实。
每天早上江景耀会亲自驾车来接她,两人在地下停车场分开。周静薏从应急通道走上一层楼到大堂去坐电梯,而江景耀则是从地下一层坐自己的专属电梯直奔20楼的办公室。有时候两部电梯会在空中擦身而过,隔着两道厚重的玻璃,他会朝着她这边看过来,一脸的沉静清和。
晚上离开办公室亦是如此,所以周静薏觉得这地下情中的地下二字十分应两人的现时光景,当作玩笑说给江景耀听。他却不笑,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却过来紧握她的手指,偶尔的一个回眸里,隐隐地说着抱歉。
她却真的没怎么计较,可能是江景耀给她的感觉很是安心吧!她在他身边那么一年多,性格脾气爱好这些其实她都了如指掌,他就是那么一个对自己很严苛的人。现在的温柔也只是在自己面前,想到这一点,她的笑容越发甜蜜。
江景耀的专属司机老陈因为上次的疏漏已经被调走了,李禄没有告诉周静薏到底是为何。她有些惋惜,老陈是很严谨守礼的人,这年头要找一个贴心规矩的好司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江景耀说没必要,他还是习惯在市内自己开车,周静薏晓得他也是不想多一个人知道他和她的细节。
甜蜜的日子这才没过几天,江景晖就给她奉上了一份大礼。那天下午她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就看到桌上一份牛皮纸包裹得很是严实的快递。正准备找裁纸刀,门口赫然多了一个身影,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一身黑色的江景晖缓缓走了进来。
“看到我,怎么就像见了鬼一样?”江景晖的声线很平和,但是话语却透着调侃。
周静薏露出惯常的淡然:“江董有何吩咐?”她想好了,他但凡有什么事情,她都装懵懂,然后叫手下总裁办的秘书进来。和他两人共处一室,实在让人有些压抑。
江景耀的电话来得那么及时,让她几乎觉得自己和他是有心灵感应的。
“晚饭我已经订了位子!”
“让我马上过来?好的,就来!”她完全答非所问,当然他也不是在征询她的语气。
不等他那边再说什么,周静薏就啪地挂断了分机,眉眼间笑得很是舒展,“江董,你看我马上要过去江总那边,你这是有什么事啊?”
江景晖不紧不慢地踱了几步,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看那个吧,好好琢磨。有什么想法再来找我!”说完,他就出去了。
周静薏狐疑地看了下那个包裹,原来是江景晖叫人寄来的,他还怕她没当回事,亲自过来提醒自己。这样看来,里面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手脚麻利地裁开包裹,一叠照片从里面掉了出来,拿起最面上的一张,她到底还是愣住了!照片上的人,竟然是杨沫。
是杨沫没错,正面、侧面,全身、半身的,各个角度很全。照片里的杨沫应该是酒醉过后,眼神迷离、姿态撩人地倒在迈巴赫的车后座上,衣衫半解,令人遐想联翩。周静薏的面色渐渐黯淡下来,望着照片里车后窗上迈巴赫显眼的标志,一颗心一点点地往下沉。杨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联想起那晚杨沫的彻夜不归,早上回来时的怪异神情,她不得不揪紧了心。
尤其是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玄关处的茶几上多了一把钥匙,她认得那是自己交给杨沫的大门钥匙。这些天杨沫一直寡言少语,问也问不出个究竟,没想到居然还一声不吭地还了钥匙!到杨沫的房间一看,果然室内很是空荡,当时她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没想到这会竟然有这叠照片出现。周静薏此时恨不得立马出现在杨沫面前问个究竟,可是杨沫始终不接电话。
下班的时候她心事重重,江景耀看了她的脸色,不免微蹙了下眉头。“之前,谁在你那里?怎么答非所问似的。”
她直挺挺地在前面走着,空无一人的地下停车场里闷闷地回响着她高跟鞋咚咚咚的声音。不声不响地走了几步到他车前,默然地立在一边等他过来,周静薏脸上始终没什么笑容。
“怎么回事?这么心事重重的?”他显然是有些担忧地。
周静薏咬了咬下唇,该怎么质问他?忽然她很泄气,自己和他的这段感情都是地下的遮遮掩掩,自己又怎么能亲自去质问他,:为什么杨沫会在酒醉后上了他的车?还被人拍下这么撩人的照片!毕竟杨沫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她有责任问个明白。
“上车,吃饭的时候再说。”江景耀已经坐进车里。
她慢吞吞地上了车,看着他风轻云淡的侧脸,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今天有人给我寄了一些照片。”她在意的,所以真的等不了一会吃饭的时候再问了。一想到这车里可能发生过的场面,她根本没有一点食欲。
“照片?”
她紧盯着他的眼眸,那里面果然波涛汹涌。她点头,从包里抽出那叠照片递给他,“老陈被调职,应该也是和这件事有关系,对吧?”
江景耀并不回答,接过照片一张张翻看,脸色越发的凝重。周静薏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涩,“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蓦然抬起头,脸上隐隐泛着怒气:“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吧!”
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他居然镇定自若地连一句解释都没有,看着这样的照片难不成他以为她会很开心?
“你就不向我解释下?”她轻声问道。
江景耀摇了摇头,“等我查清楚了再给你解释,不过其实你可以直接问问杨沫。”
杨沫?周静薏觉得有些嘲讽,杨沫最近行为举止分明很反常,他还让自己去问她?她很生气,难得发一次火所以这火气就来得特别大。她转过脸,说了句“我自己回去了!”
江景耀正在凝神想大哥和朱成是怎么拍的这照片,冷不防这边周静薏已经推开车门准备下车。他飞快地伸手捉住她的手腕,“怎么好端端地翻脸了呢?先去吃饭,吃好我就送你回去,如何?”
按照外人眼里这已是他极低的姿态,可是她却不领情。涨红着脸想挣开他的手,惹来他低低的不悦,“别闹,你这样岂不是更称了那些人的心?小心被人看见了!”
前面那一句她听了个大概,后面这一句“小心被人看见了!”却是听得真真切切。平日里习惯了的避人耳目,这会儿因着这些事、这句话,到底还是觉出委屈来了!她性子冷,平时越是生气发怒,脸色就越是平静清冷得厉害。这会也是如此,清冷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字字句句都像是一把冰刃刺中他的神经。
“被人看见又怎样?难道就因为我们这样未曾公开的地下关系,你就连个解释都不想给我?杨沫,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到底那晚发生了什么?我记得就是那晚之后,你才要和我确定这样的关系,确实很巧呢!”
江景耀面色一僵,“你介意我没有公开我们的关系?”
“没有。”她已经一点点地扳开他的手指,心里知道当时自己也是默认这样的低调,可是话已出口,又怎么能收回来呢?
“如果因为这个让你感觉很糟糕,我很抱歉,这不是我的初衷。”
“那么这些照片怎么解释呢?现在也不能说清楚吗?”她觉得江景耀今天分明是在回避问题的重点,心里越加恼火。犟脾气一上来就不再听他说什么,飞快地下车,用力关上车门。
隔着清晰透亮的车窗,依稀听到他的声音和口型说着“上车!”但是周静薏心里乱极了,她看了看江景耀紧蹙的眉心,义无反顾地转过身,现在她只有一个念头,快点找到杨沫问个清楚,否则面对着江景耀这样的家伙,他要是执意不想说,她始终是拿他无可奈何的。真是气人,她居然拿他没撤,这个恋爱谈得真是有失公平!
作者有话要说:静薏啊静薏,这会觉出自己拿捏不了二少了!咋办?各位看官支个招,怎么让二少服服帖帖?
☆、第二十七章
这算不算吵架?
负气离开后,周静薏走到外面被风一吹;心绪稍稍平静下来脑海里就冒出了这个问号?这才甜蜜了几天;两个人就闹别扭了,难道两人八字不合?
她并不迷信;但母亲在家中常念叨这方面;因此偶尔在外面被人气急了,她就会在心里默默念:八字犯冲;所以才有此一气。这样想想心里的忿忿就渐渐平息下来。立在外面等出租车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黑色的迈巴赫从地下停车场驶出来;徐徐往城东而去。
她站得远;他未必能看到。但是周静薏还是下意识地去翻看了下手机。这人真是沉得住气;一个电话都不曾追过来!他!周静薏一口气堵在那里;小性子越发地倔起来。
回到家中;电话上倒有两通留言。是杨沫打来说自己一直在录播间,这几天比较忙,空了联系她。她明明是用手机拨给杨沫的,现在却给回了家里的电话,杨沫显然不愿意直接面对她,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实在有些生气,一个人在客厅里转了好几圈,直到夜色完全暗下来才惊觉自己光顾着生气,连吃饭都忘记了。冰箱里蔬菜肉类奶酪什么都很齐,一个人在厨房洗洗涮涮烧烧,捣鼓出一桌子的中西合璧,红烧肉、芝士煎银鳕鱼、蒜泥荷兰豆、黑椒牛排、西班牙海鲜炒饭,琳琅满目的摆了一桌,起码是三个人的份量。专心做菜的时候,倒一点都没去想刚才那些不愉快,可等到全部做好,洗完手坐下来准备动筷,就恹恹地没了食欲。
一向觉得自己定力足够,不想这些人都是城府一流,都那么沉得住气,尤其是江景耀连半句解释都不过来,周静薏用力勺了一大羹海鲜炒饭在嘴里,把腮帮子撑得鼓鼓的,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消一消心里的那股火气。
这个时候的门铃却偏偏不合时宜地响了,她没来得及去看可视电话就去开门,心里以为会是杨沫,可是开门一看,却是一脸平静的江景耀。
门口的灯光映得他眉眼和煦,似笑非笑的样子。“你怎么来了?”她还是有些生气,挡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