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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勾顿时急叫:“县太爷你想行刑逼埂璽”“你不说真话,本官有权刑罚。”
“岂有此理,县太爷你有几根头发?”
“头发众多,谁数过?本官不知。”
“草民年纪几岁,你未数过,又怎知还没满十八岁?”
“本官是以常理判断!”
“那我说仅有七岁,你也不信了?”
“当然。”
“这么说,你心中早有个数,我要是说不合此数,你一定会打我了?”
县太爷一愣,随又冷道:“总不能差太多,违反常理。”
“那再问你,草民自小是孤儿,没父没母,以前的年纪怎么算?”
“你是孤儿?”
“否则怎会有十八岁?成年规定在十八,草民自认已成年,说十八岁,不为错吧?”
县太爷瞄了几眼,忽而挥手,要两名行刑侍卫退开,说道:“果然伶牙俐齿,本爷不罚
你年纪之罪,这是体恤你没父没母,但你别高兴得太早,只要本官认定此案有罪,你仍要受
罚。”
小勾问:“罚什么?”
“到时候就明白了。”
小勾苦叫:“草民被关了一夜,已经够冤枉了,你还要罚?天理安在?”
“天理自在人心,你说,当时看到这幕剧,你有何反应呢?”
“草民……看不清楚。”
“胡说,方才你明明回答说有,现在就又要避轻,小心本官因你狡猾判得更重?”
“真的啊,当时那女子确实跳起来,我也想看,可是仅闪眼,前面的观众就叫起来,挡
住视线,然后帐篷就垮了下来,然后我就被包起来,送到这里来。”
“观众是如何叫跳,你示范一遍?”
“这很重要吗?”小勾困笑着。
“不错,本官想要了解当时观众的反应。”
小勾不得已,露出色玻Р'的神情,两眼突大,嘴巴张大,双手猛抓拳抖动又放开又猛鼓
掌而叫好。
旁边三名观众瞧得脸红想笑。
县太爷问及三人:“可是如此反应?”
三人回答:“没那么激动,也没那种表情。”
县太爷问:“你们懂艺术?他又是什么?”
三人困窘,答不上嘴﹔一人说:“艺术就是美,我看她很美,是艺术欣赏。”另两人连
连点头附和说对。
县太爷问:“这么说,你们是去看她了?而不是去看她表演?”
“这……这……我们也是去看表演。”
“出发点,是先看人,再看表演?”
“这……这很难分别……”
“本官替您们分别好了。”
三名观众想找理由解释,却越描越黑,县太爷喝止他们说话,反问梦丹丹:“你在表演
这幕剧时,为何不能披上衣衫,就算遮住私处也好!”
梦丹丹说:“这是为了表现一个人洗炼得变成光裸裸,而后才能追寻真理,我以黑纱为
真理,从空中拋下来,我需要它来掩盖我,若事先掩盖,已完全失去此舞的意义。”
“可是你却在此剧中,勾引出观众性幻想,你又有何解?”
梦丹丹冷斥:“那是下流人的心思,我不让他们看!”
小勾说:“对啊,下流人要吃竹竿打,不过我是纯真的,可以用竹竿撑椅脚。”
县太爷皱眉:“这事跟竹竿有何关系?”
小勾呵呵笑着:“如果有色情思想,就会色海生瘤,因为那小姐雇了几个大汉,只要有
人反应不对,或是说话粗鲁,比如说喊脱啦,两眼色玻Р'啦,都会被大汉以竹竿敲头,那告
密的小子就是表现太色了,才被轰出去的,大人没看见他脑袋上有个瘤吗?”
县太爷往那告密者看去,他额头果然有青肿,这虽不是是被竹杆敲着,而是被轰出去
时,撞到地面的成绩,县太爷仍轻笑着:“好个色海生瘤。”
那告密者甚是不服:“小的有话要说!”
县太爷准许,他才叱叫:“若非那女子表现太过火,挑得小的欲火高升,小的怎会忍不
住喊出来,而且有此情况者还有一大堆,仅有小的较倒楣被轰出来,她表演是色情啊,请大
人明察秋毫。”
县太爷说:“法律讲究的是证据,你能提供谁跟你是一样,有那种反应?”
“当然可以,那张火木就有喊。”
告密者指向观众三人中之最左者,他立即惊叫:“刘天保别乱说话,我仅仅是鼓掌叫
好,可没叫脱。”
“你有,好跟脱都有叫。”
“你别血口喷人。”
县太爷冷道:“安静安静,张火木,你是不肯为此事作证?”
张火木急道:“草民本就没说,当然不能作证人。”
县太爷道:“刘天保,你还是找别人吧。”
刘天保恨恨地咬牙:“当时我在最前面,一时要把人找出来也不容易,不过草民仍会再
找人来作证。”
“那就等找到再说。”
此时捕头已拱手:“蔡大人,下官倒可为梦丹丹裸露那幕情景作证,她确实让人觉得是
在做春宫表演。”
老冬烘亦说:“下官也可当证人,那幅图更是千真万确,而且梦丹丹亦是承认了。”
梦丹丹怒道:“不懂艺术的凡夫俗辈,你们根本不知艺术是完整的,统一的﹔一张画,
不能只看一棵树,一座山﹔一支舞,要从头到尾,怎能可以断章取义,找出可挑毛病的地方
为依据?我在飞跃前的一剎那宁静,你们怎么不冲进来抓人,绘的那张图就不是这样了。”
捕头道:“禀大人,春宫表演方式,日新月异,有的也穿上衣服,只在偶尔间裸露,有
的甚至需要最前排方能够看见,要抓他们,还得费尽心思,小人以为,无论任何一段有伤风
败俗的情景出现,即可依法论罪。”
梦丹丹骂道:“你有偏见,早把我当成春宫女,才会如此侮辱我,我要告你妨害名誉!”
捕头冷道:“公堂上在下一律就实禀报,是非自有大人定夺,不容你叱吼嚣叫。”
“我抗议,大人请再看我一次表演,就可知人们说的全是屁话,我要为艺术抗争到底?”
梦丹丹情绪激动,又想脱下外衣篷布,裸露起舞。
县太爷立即喝道:“抱住她,公堂之上哪能容她跳脱衣舞?”
“我就是要跳,我要抗议?”
梦丹丹动作甚快,马上甩掉篷布,慎怒而舞,妙态又出现。
县太爷更是急喝:“快抓住她,快!”
捕头和几名侍卫早冲上去,只是梦丹丹发狠扭扯他们,得费一些手脚,终将梦丹丹逮
住,梦丹丹仍想挣扎。
小勾突然敲她一个脑袋,斥叫道:“你搞什么,没罪都被你搞出罪。”
梦丹丹忽见小勾,甚是惊骇:“你怎么在这里?”
“我看你表演啊?”
梦丹丹忽而笑起来:“原来你也对艺术有兴趣?”
“废话少说,你怎么没死?”
“我……自是有人救了我啊,你快向大人证明,我跳的是艺术,不是色情。”
县太爷忽而喝道:“小鬼,你早认识她?”
小勾干笑:“一面之缘。我以为她早死了,谁知道她又活了。”
“你怎会想到她死了?”
“是我亲手埋了她啊,呵呵,当然不是为情为爱,而是她说要为艺术牺牲,所以我就让
她牺牲,如此而已。”
“胡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勾无奈道:“好吧,我就说真话,我跟她本是仇家,后来我暗中修理她们,把她家给
轰倒,以为她死了,谁知道她还活的这么好。”
县太爷冷斥道:“什么时代了,你们还有江湖气息,私下争相报仇,你去找她,是不是
还想报仇?”
“有一点儿。”
“哼,最好别在天口城,否则本爷决不放过你。”
“是,大人。”
县太爷骂他,也只不过作作样子,其实江湖恩怨,官家并不太爱管,能避则避,免得惹
祸上身,他转向梦丹丹,冷道:“你们的过节,你们自己去处理,休息一刻,本官思考思
考,再行判决。”
梦丹丹冷道:“你判决不公,我就抗议!”
“住口,本官可告你要挟之罪!”
“甘愿,我就是不认表演是色情?”
“本爷自会判断,不必你说?”
县太爷已走入后院。
小勾立即问向梦丹丹:“是谁救了你?”
“当然是人啦!”梦丹丹戏谑地说。
“谁,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
“太阿剑是不是你拿去卖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十二星相的人全部活着?”
“不告诉你!”
“三八婆,你说是不说?”
“不说又如何?”
“我掐死你!”
小勾突然一巴掌打得梦丹丹脸颊见指痕,他冲过去,猛掐脖子,掐得她舌头伸凸,两眼
翻白。
“我抗议……我要脱……”
“脱啊,脱死了,我再剥你的皮!”小勾掐得更用力,梦丹再脸色已发青。
那捕头本不喜欢梦丹丹,有意让小勾教训她,谁知小勾持像玩真的,要是弄死,那还得
了,顿时喝叫:“混小子,你敢在公堂上杀人?”
他敲了小勾一记脑袋,小勾这才惊醒过来,立即松手,干笑道:“随便玩玩,不是真
的。”
梦丹丹咳了几声,脸色才复原许多,瞪向小勾,怒叫:“我要控告你谋杀……”
小勾悠哉游哉:“你告啊,我就不相信县太爷也会听你的。”
“我有这么多现场目击证人。”
“你也得问问看,他们肯不肯替你作证。”
梦丹丹瞄向四周,捕头和老冬烘不必说了,仇家一个,那刘天保还想害死自己,只剩下
三名被抓来的观众,梦丹丹嘲问向三人:“你们替我作证,我整死这小鬼。”
那三人却掉过头,当作什么也没听见。
梦丹丹又斥叫:“你们全是蛇鼠一窝,我要抗议……”她又要脱衣服。
捕头干脆找了绳索,将她连同篷布绑起来,让她再也脱不成,梦丹丹虽是急叫挣扎,却
也没人理她。
小勾一旁欺负落:“看你武功不弱,怎会被人捉耍,是不是三脚猫,管看不管用?”
梦丹丹武功虽未必有多高,但对付一般捕头,绝无问题,她又怎会甘愿受逮而上法庭,
这似乎不合理。
梦丹丹却另有一段说词,她冷斥:“你管不着,我要为艺术牺牲,你又奈我何?”
原来她为了表现艺术,不愿以武功取胜,而自封穴道,只达到一般普通人身手,这才是
她甘愿表现的方法。
小勾讪笑道:“你倒是牺牲得很彻底,我看你上公堂也是一种瘾吧,硬要他人接受你表
演的是艺术,对不对?还要取得法律认可,真是拼露四娘,比拼命三郎要辛苦多了。”
“你管不着,我就是要为艺术牺牲到底。”
“何必呢?露身材跳舞就是艺术,那没露的,就不是艺术?刺激太重啦,是很难让人想
到你是艺术家。”
梦丹丹冷哼,不想理他。
小勾又说风凉话:“我倒可以替你完成愿望,那就是以后想看你表演的人,先发一张
纸,一支笔给他们,考他们艺术是什么,然后再找个脱衣舞娘先跳一遍,有色情反应的,全
部开除,剩下的人就可安心看你的表演了,那时你就会觉得有成就感。”
梦丹丹瞄向小勾,似乎被他说动了。
小勾还想替她想花招,侍卫已经喊开堂,众人因之静下来。
只见县太爷拿出一份绢纸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