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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瞧瞧,看看有何不同?”
小竹轻笑:“你勾中无饵,怎么钓?”
“钓不着就用勾的啊!”
小勾猛运真劲,细线己斜直,相准准地打向那鱼嘴巴,可惜此鱼就是不张口,它一声尖
叫,千万条鲤鱼全部游来,罩住池面,小勾再也没法子找出它藏身处。
小竹为之轻笑,“如何,你也有栽在动物的手中?”
小勾瘪笑:“连手都没有,是栽在它嘴中。”
无奈地,他只好收起天蚕勾。
“玩不了鱼,咱们去练功吧,最近学到不少武功,不练,手会痒。”
小竹自是答应,两人遂往后山,找来练功的平地,这是一处崖面,除了几株巨大的青松
外,已无任何杂草,小勾觉得地形不错,开始练习那所谓的九龙神功,尤其偏重于吸引功力
方面。
而小竹对滴血勾一直偏爱,小勾觉得用惯天蚕勾,再使刀,有些怪怪的,遂把宝刀让给
小竹,小竹有了宝刀,自是高兴万分,耍起来特别认真,还讲究姿势完美呢。
两人就此练功,不知不觉中,已及三更。
小勾正在催化体内那道因吸食黑白兰花汁液而引发的劲流,而比划得哇哇叫,而小竹早
累得躺在地上休息,数着星星做梦。
忽而有破空声音传来,极淡,小勾听的出是那衣衫拨动草枝声,他觉得奇怪:“是谁?”
他往下边喝叫,突然没反应了,叫了几声还是没反应,小勾以为听错,才又练起神功,
不久,他眼中似感觉出有道黑影从远处林区消失,他惊声道:“这人是谁?为何要避离
我?”他觉得有异,遂叫起小竹,细声道:“有状况,咱们过去看看。”
小竹立即提起精神,跟着小勾往那边林区潜去,那边同是鱼肠宫山脉,只是不同山峰,
两人潜行数里,方自在那山峰一角,发现一名黑衣人,他立在峰顶岩块上,似在焦急地等待
什么。
小勾要小竹就地潜伏,自己想摸近瞧清那人是谁?小竹依言伏地藏妥,小勾为免发现,
潜得极慢,目标是前方不远的一株枯腐的千年古松,那么里藏身足足有余。
然而他未爬到地头,又一道青影从另一方向射向黑衣人。其速度之快,已非一般高手可
比拟。
小勾边潜边瞧,自也瞧及此青衣人,一时惊心,他会是我在九尊盟,第一次逃走时,被
他拦阻的青衣人?”
太远了,只能看个大概,故而小勾不敢肯定。
那黑衣人已张口,声音极小,小勾听不清。
那青衣人也回答,两人语气一句句高昂,甚至吵了起来。
突然一声“九龙秘籍”,把小勾慑住,一时忍不住抬起头,想听得更清楚,谁知一动,
他身在草堆枝叶中,已发出淡淡的声音,他暗自叫槽,想缩回已是来不及。
只听得那青衣人骇叫:“有人?”
“快走!”
竟然是女人声,她掠慌已先行掠逃,那青衣人速度比她更快。
小勾心知身份暴露,立即斥喝:“哪里走!”
人如青蛙般扑去,眼看两人轻功厉害,要追不易,天蚕勾立即打向黑衣人,本要勾其腰
带,那人逃得好快,立即被甩脱,小勾猛抖,改扣后脚,也被闪过,刷地轻响,只勾着后跟
小小布片,也是黑色的。
小勾想再第二次追扑,人己逃个精光,他只好作罢,摘下尖勾上的黑布片,干瘪而笑:
“勾着鞋片,也算是沾上边了啦。”
小竹追来急问道:“他们是谁?”
“人啦,一黑人,一青人。”
“唉呀,我是说你看清他们没有?”
“没有,不过我知道,一男一女,为九龙秘籍而来,至于谁向谁要,我就搞不清了。”
“九龙秘籍不是秋封候交给了武则天?”
“不错,是我亲眼看到的。”
“会是秋宫主另有副抄本?”
小勾沉吟半晌,点头:“有此可能,问他不就知道了。”
小竹道:“如果他是刚才那个男的,他就不会说有了。”
“你怀疑那男的是秋封侯?”
“没查清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
“包括你?”
“去你的,我在你后面,你还怀疑我?”
“是你说的啊,每个人都有可能。”
“加上我除外,总可以了吧?”
“早说嘛,免得人家脑袋转不过来。”
小竹斥笑:“鬼话连篇,快想办法找出他们才是正事,只会消遣我,算什么门主?”
“寓工作于快乐之中嘛,真不懂得幽默。”
“快乐也过了,你说要怎么开始工作?”
小勾拿出那块黑布,晃向小竹,说:“看到没有,线索即在此。”
小竹不解:“这布能找出什么?”
“能找出鞋子,然后从鞋子找出人,再从此人找到另一个人。”
小竹已闻及淡淡香味:“这会是那女子的鞋子碎片?”
“不错,咱们回鱼肠宫我吧,先不动声色,以免她把鞋子给丢了。”
“说不定她现在就丢了呢?”
“只有一片指甲大小,她不会那么细心想到是我勾子勾的吧?”
“要是想到呢?”
“那只好听天由命了。”
于是两人返回客房,并暗中打探了四周,并无动静,两人只好等天亮再说。
一夜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盟洗后,吃过送来的早餐,小勾已想开始探查,然而他却想
起秋水每次被耍,若去查她不知会有何结果。
“你去查秋水吧,我跟他冤仇很深。”
小竹冷道:“不行,我跟她不熟,而且我跟鱼肠宫所有女人都不熟,根本不会帮你查。”
“岂有此理,本门主养你是用来侍奉太上爷的?”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你叫我查,我就给你来个乱查。”
小勾恨了几眼,无奈道:“好吧,你就给我留在这里享清福,我去享艳福!”
说完,头一甩走了。
小竹为之惊叫:“你敢乱来,我就告诉所有人你在天口城的事。”
“说啊,反正本人已习惯啦!”
小竹恨恨地直跺脚,小勾已溜得无影无踪,他不放心,还是跟了过去。
小勾先往寒苑行去,近秋,寒苑花木已凋零不少,凭添几许感伤。
雪梅仍未开,秋寒痴痴地坐在窗前,半脸怔仲,不知在想什么。
小勾对她另有一番感情,含笑地往她行去。
直到小勾差她不及三丈,秋寒方自惊觉,忽见是小勾,更是掠诧而带着着喜悦,声音却
是期盼地:“是你!”
小勾轻笑:“是啊,想你,所以又回来看你啦。”
秋寒一时窘羞,却不躲避:“你昨天就来了,为何现在才来?”
“没办法啊,有事要办,办完了立刻来找你了啊!”
秋寒心头一暖:“你,不会急着走吧?”
“不一定,不过可能要等秋雨嫁过门才走。”
“那还有好长时间……”秋寒感到高兴。
小勾轻笑着:“我有空一定会来看你,因为你越看越漂亮啊。”
秋寒窘羞一笑,她依然白纱罗裙,淡施脂粉,额前刘海轻卷,两颊和上唇还长着未脱的
须须乳毛,直如婴儿般的美呢,小勾越看越是舒服,忍不住伸手又勾勾她下巴,秋寒不自觉
地后抽,却又退回来闭上眼眸,两腮都晕红了脸,心头乒乒乱跳。
小勾看得清清楚楚,连条皱纹都没有,忍不住在她脸颊亲了一下,轻笑着:“寒姊啊,
你妹妹都快结了婚,你什么时候要嫁给我啊?”
突然问及此题,秋寒更是困窘了,一时也答不上口。
小勾看她窘着的模样,笑声已起,“怎么了?不想嫁啦?后悔?”
秋寒深深吸气强自镇定,两眼凝向小勾许久,才道:“你当真要娶我?”
“当然啦,看你上次对我那么好,我感动啦,决定以身相许。”
秋寒窘羞着:“都是你,装太监,把人给急死啦。”
“急什么?急不能嫁?”
“没有,为你遭遇而心酸,焦急。”
“不谈此事啦,若非你那时说过侍候我一辈子,我才不私订终身呢,只是,你没变卦
吧。”
“我要变,早就变了。”
秋寒终于说出心声,困窘中,却也拥着满足。
小勾轻笑:“这就好啦,改天找个日期,我把你娶过门便是,现在我得为你妹妹的嫁妆
而烦优,你送什么?”
“几对玉镯子,还有亲手绣的花,你呢?”
“想送鞋子,呵呵,想叫她走路。”
“你就送啊,有何好烦忧?”
“送人,总要让她喜欢,你把鞋通通拿出来给我看看。”秋寒看他如此认真,遂也报以
微笑,径自进房,不多时,已捧出十来双,都是平底素面,绣了几朵可爱的小花,颜色取柔
而以白色居多。
“没有黑色的!”
“没有……”
“我该知道一定不是你……”
秋寒不解:“你说什么?”
小勾淡笑:“没有啦,我是说你喜欢白色,又怎么会喜欢黑色?”
秋寒淡淡一笑:“其实二妹是喜事,你送她黑鞋,也不妥吧?”
“我知道,我只是问问而已。”
小勾忽而想到,黑鞋除了男人,女孩人家般都不穿,除了夜行装束以外,他问道:“你
可有夜行衣?”
“有啊,可是从未穿过。”
“你两位妹妹也都有了?”
“喔!”
“拿来如何?尤其是鞋子。”
“你这又是……”
“衣服改革啊,夜行衣通常较窄,我想看看能不能变成新娘装?”
“怎么可能?”秋寒想笑。
小勾笑道:“想想而巳,我是想改良夜行鞋子,因为穿上夜行衣,通常要和人动手或攀
爬什么的,若能变得无声,更是耐用,岂不很好?”
秋寒不懂那么多道理,轻笑:“你要,我帮你拿来,等我一下,我这么就去。”
淡然一笑,她含情而去。
小勾己舒舒服服躺在窗前铺着软毛毯上,得意地笑道:“有这么一位贤淑的老婆,也蛮
不错嘛,只交代一句,完全解决。”他正陶醉着,已有声音喝来:“你敢跟她谈恋爱?”
正是小竹潜来,一掌己打向小勾脑袋,正中目标,打得小勾抚头唉唉连叫。
“你想死了,对我那么残忍?”
小竹斥道:“我还想杀了你呢,竟敢跟她谈恋爱?”
“奇怪啦,我是男的,当然找女的谈,难道找你不成?呵呵,那岂不变成同性恋了?”
小竹怔愕,随又斥叫:“就是不准你谈,未成年,谈什么恋爱?”
“好好好,我不谈,你别那么凶好不好?等你谈成了,我再谈,这总可以吧?”
小竹忽而笑出声音,突然觉得失态而敛起笑容,冷斥道:“我还没谈,你就谈,别怪我
修理你!”
“说定说定,一定照办,你现在可以走了吧?我亲爱的凶副门主!”
“我爱哪时走就哪时走,你管不着!”
“随你啦,真是莫名其妙,你若是女的,吃醋还有话说,一个大男人竟会如此,呵呵,
我看你要去看心理医生了!”
“看你的头,给我安分些,什么事也没有,再给我乱来,有你受的,再见!”
小竹伸手用力一摇,这才扬长而去。
小勾苦笑:“不见可不可以?你的存在,我这门主算什么?”远远传来“不行“两字。
小勾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再检查小竹,到底是男是女?否则醋劲怎会这么大。
“没有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