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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好,不采,我也不知道那是采阴补阳。」
我正准备以持续强健的冲击把皇后娘娘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却突然说了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原澈世子,你看看我在你心口上画的这朵花好不好看?」
我低头看自己胸部,赫然发现就在心脏位置上画着一枝蓝色的鸢尾花,蓝莹莹光灿灿,很是美丽。
我记起她刚才在我胸膛上画呀画,原来是画花,她用什么画的?为什么会发出蓝色的光?
妲姬笑道:「你擦擦看,看能不能擦掉?」
我见她的笑容似乎有点不怀好意,心中有点惊疑不定,左手松开她的右足踝,去胸膛那蓝花上一搓,一股刺痛锥心彻骨,就好象那朵花整个往肉里切陷下去似的,剧痛难忍,不由得「啊」的痛叫出声。
妲姬笑吟吟道:「你再看。」
说着用手在身下的湘妃榻上也画了一朵蓝色鸢尾花。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指尖也和她眼睛一样发出蓝色的光芒,好象细小的烛火一般。
妲姬说:「你看仔细了——」
嘴里不知念诵了一句什么咒语,就听得「啪」的一声响,湘妃榻忽然碎落一块,正是画那蓝色鸢尾花的位置。
从湘妃榻上掉下的那枝鸢尾花就象是利刃雕琢出来的,栩栩如生。
妲姬格格娇笑,指着我心口上那枝花,说道:「原澈世子,要不要我也让这朵花掉下来?嘻嘻,我只要一动嘴,你的心口上就会出现鸢尾花形状的血窟窿,从前胸到后背。」
这骚皇后言笑晏晏,但话里的意思却是让我毛骨悚然。
我身体半躬着僵在那里不敢动弹,问:「皇后娘娘想干什么?」
妲姬笑嘻嘻,赤裸修长的右腿高高抬起,搁在我肩膀上,说:「你放心,你这么强壮,又身负异禀,我舍不得杀你的,只要你乖乖的听话。」
我心中暗惊:「她说我身负异禀,这是什么意思?」
口里问:「怎么才算听话?」
妲姬格格笑:「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当然了,我不会叫你去杀父淫母的,我先问你,你这采补术究竟是哪个仙人传授给你的,说实话,不要说谎,你若说谎心口的蓝花就会很痛很痛,你可以试一试。」
我心想:「还有这么邪门的事,这朵蓝花还能知道我说没说谎!」
我说:「我不知道那仙人的名——啊——」
心口剧烈灼烧起来,痛得我说不出话来。
妲姬掩嘴娇笑,说:「还是乖乖的听话才好,快回答我的话,沉默也是不行的,会痛的哦。」
惨!这骚皇后简直是我的克星了,说就说吧,反正那也不算什么秘密。
我说:「我记起来了,那位仙人叫容成子。」
「容成子?」
妲姬弯眉一皱,指了指我腰间的欲望塔,原来她早就发现这塔了,她问:「这塔也是容成子给你的吗?」
我说:「是。」
话一出口,心口又灼痛起来。
妲姬冷冷地说:「你又说谎了!」
我明明说的是实话,可胸口还是痛,真是岂有此理!
我明白了,胸口的这朵蓝花根本不会辨别我有没有说谎,只不过是妲姬觉得我象是说谎就催使花儿发光让我剧痛。
我痛得身子一缩,说:「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吧,欲望塔是谁给我的?我照着你说的招供便是。」
妲姬笑了:「真的是容成子吗?容成子怎么会有这欲望塔呢?这可是道林养生宗的至宝,据说丢了很多年了,难道真的是容成子得到了这塔,又转而送给你?容成子凭什么对你这么好?」
我没好气地说:「我哪里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也许是想害我也难说。就象是皇后娘娘召见我,脱得光光的与我交欢,我起先也想娘娘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现在才明白是想要害我。」
妲姬用足踝轻轻摩擦我的脖颈,弄得我痒痒的,说:「我可没有想害你,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乖乖的听我的话罢了,好了,先不说欲望塔了,你就先为我做第一件事。」
「什么事?」
我问。
妲姬媚眼如丝,瞅着我下面,腻声道:「来吧,尽情地干我。」
两只纤足都搁到我肩膀上来了。
我正有此意,窝了一肚子的火早就想发泄了,这下子不和她客气了,用最粗暴的动作将她百般蹂躏。
然而动作虽然凶猛却没有起到摧残的效果,反而让这个骚皇后感觉快活无比,淫声浪语,什么肉麻话都叫出来,我闻所未闻,魔多情算是会叫的了,却也没法和这皇后娘娘相比,真是越高贵越淫荡。
第二集:帝都春色 八、帝国少师(上)
渐渐的,我察觉出不对劲了,我若不是修炼御女经有成,早已大泄特泄。
我忽然记起《黄帝御女经》里记载的「姹女神功」,这是一种采阳补阴的法术,似乎正是妲姬现在对我施展的,她想吸取我的龙精。
「绝不能给她!」
我锁住精关,任凭她花样百出,我自岿然不动。
妲姬娇滴滴道:「原澈,好哥哥,人家受不了啦,你怎么还没来,快给我吧。」
双手尽量来搂抱我。
见央求不行,她又来硬的,说:「该死的,快给我,不然我叫你心口开花。」
我苦着脸说:「皇后娘娘明鉴,这怨不得我,它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这么卖力了,还能怎么样呀。」
妲姬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舍得让我心口开花,又弄了小半个时辰,皇后娘娘花开花又谢,都快晕了,喊停了,说:「你是个怪物,快放我下来。」
妲姬偃卧在湘妃榻上缓了缓神,好半晌才坐起身,整了整衣裙,冲我妖媚一笑,说:「你可真能折腾人呀!」
我也理了理衣裳,说:「娘娘要怎么处置小臣,就直说吧,要精没有,要命有一条。」
妲姬吃吃笑,说:「算你狠,我——」
「娘娘——娘娘,」
珠帘外有宫女叫道。
妲姬美目射出一股煞气,怒道:「什么事?不是说过不许打扰吗!」
珠帘外的宫女战战兢兢说:「娘娘恕罪,是陛下醒了,正找娘娘呢。」
妲姬低声咒骂:「该死的,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对我说:「原澈爱卿,你且先回馆驿,听候旨意。」
又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可别想着逃跑呀,不管千里万里,只要我嘴巴一动,你就会心口开花的,千万别尝试呀,你要真死了,我会难过的。」
我下了聚仙楼,方励将军还在值夜,并亲自送我回西原馆驿。
这时已经快半夜了,父亲的房中灯火已经熄灭,想必安睡了。
芮雪和芮芮的房间也没有灯光,只有魔多情的房间还亮着,我轻轻走过去,还没到门口,那门就开了,梳着新月发髻的魔多情跪伏着迎接我:「主人回来了。」
我快步进去,反手掩上门,执着魔多情的手拉她起来,笑问:「你听到我回来了?」
魔多情说:「不是,是奴婢能闻到主人的气息。」
我笑道:「哈哈,多情比那紫电貂还厉害呀,怎么这么晚还没睡,练功吗?」
魔多情没有答话,盯着我看,忽然问:「主人出什么事了?」
我来找魔多情就是要问蓝色鸢尾花的事,见她察觉出我的异样,便问:「你看出什么了?」
魔多情迟疑了一会,才说道:「主人好象被魔道中人施了凶恶的封印。」
我解开衣衫,露出胸口那朵蓝花给她看,说:「就是这个,被一个女人画上的。」
魔多情睁大了眼睛,吃惊地说:「这好象是魔道三十六邪术之一的『子夜蓝花手』,很厉害的,主人怎么会被人施了这种妖法呀?」
我视魔多情为心腹宠姬,也不瞒她,说了在聚仙楼上与皇后妲姬的荒唐事。
魔多情更是诧异:「当今皇后竟然是魔道中人,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觉得事情很复杂,问:「仙流道林我还没辨清楚,怎么又出来一个魔道?这世界越来越希奇古怪了。」
魔多情神色有点凝重,说:「上古丹书预言已经灵验,旧有的秩序和格局即将被打乱,仙凡二界都将面临一场浩劫,我们都是应劫之人。」
我从没见过魔多情用这种郑重口气和我说话,她自归顺我之后一直对我百依百顺、言语乖巧。
我问:「多情,你说什么呀,上古丹书预言又是什么?我们在应什么劫?」
魔多情说:「那丹书预言被道林祖师乾元尊封在一个玉匣子里,三年前我随师父参加道林三宗的论道大会,无意中偷看到的,当时我师父准备要重重责罚我,祖师乾元尊却说不要责罚,说我既然看到了,那就是应劫之人,只是叮嘱我不能把看到的事说出去,不然会有很大损害。」
我心里好奇,很想知道那丹书预言说的是什么?不过魔多情说会有很大的损害,不知会损害谁?是魔多情,还是听她说了这丹预言的人?
魔多情看着我,心知我很想知道,她说:「主人一定要让奴婢说的话,那奴婢就说,奴婢之所以要背叛恩师追随主人,并不全是对主人身体的迷恋,而是因为那丹书预言。」
我摆摆手,说:「不用说,万一损害了我的多情宝贝我可舍不得。」
甜言蜜语我是会的。
魔多情晕生双颊,又惊又喜,吃吃道:「主人,主人叫我多情——宝贝?」
我摸了摸她棕色的光滑面颊,说:「是呀,你是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宝贝,我都会百般宠爱的。」
魔多情哪里听过这样的情话,感动得不行了,跪下抱着我的腿,呜咽道:「主人是奴婢命中注定的君主,奴婢永远臣服于你。」
这话她在欲望塔里对我说过一次了,现在再次重申这一坚定立场。
我抱她起来,为她擦眼泪,笑着说:「我对你好,你就对我好,我对你不好,你也可以对我不好,我反对盲目的愚忠。」
魔多情却说:「不,无论主人怎么对奴婢,奴婢都永远忠于主人,奴婢就是要愚忠。」
即便是再英明理智的君主都不会讨厌这样的话,我笑道:「好好,我也保证永远宠爱我的多情宝贝。」
今天的情话说得有点多,煽情有点过,打住打住,我问:「魔道三十六邪术又是什么玩艺,这『子夜蓝花手』怎么消除?这简直就是插在我心口的一把刀呀,只要那妖姬皇后一动嘴我就得心口开花,我岂不是要样样都得听她的,那真是生不如死!」
第二集:帝都春色 九、帝国少师(中)
魔多情面露愧色,说:「主人,奴婢对魔道知道得很少,也从来没有见过魔道的人,仙魔大战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主人胸口的这蓝花到底是不是『子夜蓝花手』,奴婢也不敢确定。」
我说:「那妖后一时半会也不会对我下毒手的,哈哈,她想吸取我的龙精,可我偏不给她,我要给我的多情宝贝,来吧,我要播撒雨露了。」
魔多情脸红道:「可是这蓝花还是很危险的。」
我搂着她的腰,贴紧她的身子,说:「先不管这蓝花了,我会想办法搞定那个骚皇后的,用欲望塔征服她,不过这塔也是怪,我还不怎么会使用它呢。」
猛然想起一事,奇道:「对了,那骚皇后明明看到我这塔了,也知道这是欲望塔,她为什么不来夺宝?」
魔多情道:「她不敢,这塔是有灵性的,认主人,别人想要抢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