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嘭”天台大门被暴力撞开,一个白衣白裙的女丧尸大摇大摆的走上来,雪白的衣裳,清丽的五官,可是略带青紫的面孔破坏了她的美丽。她手里提着一把大刀,大步流星的向会议桌走过来。半路上看到跪在地上的小男孩,还有他身上的管子,眼睛微微的皱了一下,一刀挥下,小男孩身首异处。“这里怎么会有人类?晦气!”说罢,坐在会议桌一边,闭目养神了。
小男孩的鲜血都被放得差不多了,脑袋咕噜噜的滚到一边,血却没喷出多少,不过也多少喷到丧尸兄弟俩身上,他俩对视一眼,毫不在意,同时哈哈一笑:“人都来齐了,王胖子,这是你的地盘,你说句话吧。”
会议桌的末端坐了一个矮胖的汉子,这个丧尸黑黑的脸盘,显然末世前就是黑脸,末世后还是,倒是变化不大。他诚惶诚恐的站起来:“各位老大,你们能来帮我打仗,消灭这些人类,小弟太高兴了,谢谢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丧尸王大志
我叫王大志,今年二十八了,津门人。人家说三十而立,我却总是看不到,何时我才能站起来;我也想不明白,我的未来在那里。
我的家在津门旁边的农村。大城市周边的小村子,总是会有许多机会。搞搞养殖,出租房屋,要是运气来了,整个村子拆迁,那可就发了。可是,我的那个小村子,既没有好的土地,也没有方便的交通,更没有不开眼的开发商来拆迁。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
二十三岁我就结婚了,老婆很贤惠,照顾爸妈,操持家务,还给我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家里什么都有,就是没钱;什么都不缺,就是缺钱。
没钱的日子是难熬的,靠着家里那十几亩庄稼,是养活不了一家老小的。理所当然的,我来到津门打工了。
我这人,什么技术都不会,除了有力气。不过大城市不需要力气,也不需要我。费尽周折,老婆的远房表哥给我找了个搬运工的工作。平时我就在建材市场蹲着,有人买货的时候我就上去揽活,负责送货上门。一袋水泥上楼五毛,一箱子瓷砖上楼六毛,我就是赚个辛苦钱。
在大城市,就是辛苦钱也不好赚。每次送货的时候,总有些一脸横肉的家伙拦着,向你收保护费。一趟活我能赚个一百,就会被他们抽去五十。这还是好的,有的小区他们完全垄断,根本不让外人进去。有时候我跟车去了,又灰溜溜的回来。
我有力气,可是我不敢惹那些人,那些人就不是人。和我一起干活的小伙子,有的年轻气盛。和这些人吵了几句,就会被一群人围着打。轻的受伤,重的会残疾。都是农村小伙子。残疾了一辈子就完了。我有老爸老妈,老婆孩子,我不能冒险。我必须忍。
老婆的表哥很仗义,他是个警察。他对我说。有事你来找我,小事情你提我的名字就可以,他们会给我留点面子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笑得很苦涩,我知道,他也为难,一个小警察,能护着我就不错了。也只能这样了。
不管怎么说,有个警察亲戚,我的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最少不会挨打,收的保护费也比别人少一些,一些不开放的小区我也能进去。虽说都是力工,可是我比一般的力工强多了。我强壮,健康,个子不高,却有一身黝黑健美的肌肉。我就是靠着身体和力气吃饭。我不能在大城市闯出什么名头,可是每月能拿回家三千块钱。我知足。知足了。
末世来了,那天晚上,一切都疯了。和我一起住的力工有一个有病,我们不知道他有什么病。只知道他每晚都咳嗽,咳的昏天暗地。那晚,我们知道他有什么病了,他有吃人的病,还是传染病。
他像疯了似的咬人,吃人,工友们吓得到处躲。最后,一个小个子工友拿着大铁锹把他砸死了。我很害怕,这是杀人啊!工友们都慌了,可是那个小个子工友说什么世界末日,什么丧尸之类的话。我是听不懂,可是大部分工友都听懂了,他们都嚷嚷着要回家。
我也想回家,可是我打电话回家的时候,老婆哭着对我说,千万别回来,村子里已经乱了,猫啊,狗啊的都开始吃人了。要我一个人好好活,她和孩子会想我的。接着电话就没音了,彻底的没音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有多幸运,末世后打通电话的只有极少数几个幸运儿。我也知道我有多不幸,末世后第一批被感染的,就有我。
我是被一个被咬的工友抓伤的,刚开始就是有点痒痒,我都没有注意,还以为自己和好人一样。其实从那一刻起,就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不能回家,我第一个想到表哥。我能投奔的就只有表哥了。我知道,今晚他值班,在派出所,我要去找他。
和我一起去的有十几个人,都是一起的力工,都是不知道何去何从的主。听说我要去找警察,大家就一起去了。
在派出所,顺利的找到了表哥。那里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了。大家慌慌张张,吵吵嚷嚷,说什么的都有。只有我不慌,我是个笨人,我就听表哥的。
表哥虽然是个小警察,可是威望很高,再加上我带了十几个力工帮他,他理所当然的成了这只小队伍的领袖。他对我们说,现在是特殊时期,国家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是警察为国家效力的时候了。即使不是警察,国家危难,匹夫有责。每个人都要为国效力。虽说我们不是警察,可是他的一席话还是把我们一帮子兄弟说的热血沸腾的。我们决定跟他干,首先去分区武装部找武器。
我们这些人,十几个警察,十几个力工,三十多个居民老百姓,就浩浩荡荡的开往武装部的仓库去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要我多说了,当过兵,又是地头蛇的表哥很顺利的就搞到武器,士气大振的我们又有了更多的人手,我们的小队扩大了几倍,不过表哥是个有原则的警察,他也救下了不少妇孺和老弱,要不是这样,当天晚上,我们的队伍就可以杀出津门。
当晚,我们以武装部的仓库为中心,建立了收容站,开始小范围的恢复秩序。天亮了,一个消息传来,让我们大家看到了太阳,看不到了希望。
帝都的广播电台发出警告,昨天的大灾难波及很广,帝都军区无法给予广泛的救援,要求大家自行向帝都会合。而且,帝都广播电台中还传来了一个更惊人的消息,昨夜,津门的高层,已经全部赶往帝都。津门,被放弃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小队陷入了恐慌,表哥则是恨恨的一拳砸破了一张办公桌。“一千三百多万啊!一千三百多万人啊!就这么放弃了?就这么放弃了!”表哥在屋里无力的坐着,仿佛失去了一切斗志。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地狱的现场直播,无数津门人拖家带口。开着汽车开上了京津高速,造成了史无前例的大堵车,从市区追击来的丧尸开始掩杀过来。大屠杀开始了。
我们小队在听到帝都的广播之后人就跑了一半,不过剩下的都是表哥的忠实拥护者。表哥带着我们来到京津高速津门段入口,拦截丧尸。
表哥做出这个决定。人又跑了一半。不过表哥说没关系,我们就是去赴死的。用我们的生命,尽可能的拖住丧尸的追击步伐,让更多的人有活命的机会。想跑,就跑吧。这种赴死的傻事,有傻瓜做就可以了。我悄悄地问表哥,要不要把嫂子和孩子接出来,他看了看混乱不堪的市区。痛苦的摇摇头,带着我们一群傻子去了。
这绝对是一个找死的活,没有亲眼看到,你不知道,也绝对想不到丧尸有多多。铺天盖地的丧尸犹如乌云,又像大海,瞬间就能把我们淹没了。
留下来的都是壮汉,有精良的武器,又有坚定的信念,才能和丧尸周旋一段时间。可就是这样。中午不到的时间,我们就弹尽粮绝,伤亡惨重了。
我们的防线一缩再缩,最后全体都收缩进了一栋三层的小楼房。眼睁睁的看着大批的丧尸从我们面前经过,去杀人,吃人。
说是全体,其实我们只剩下二十多人了,还人人带伤。我的伤最轻,只有几个小口子,他们都羡慕的说,看这个黑胖子,其貌不扬的,就是讨丧尸喜欢,居然没有多少丧尸攻击他。
他们笑着说话,我却想哭。我眼睁睁的看到一些战士被丧尸咬到,最后变成丧尸。甚至我还亲手杀掉几个这样受伤,不愿变成丧尸的战士。我太明白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被丧尸抓伤的我一直没有变异。也没有青面獠牙什么的。我就一直抱着侥幸心理,以为自己可以躲过去。其实,现在想想,当时就是痴心妄想。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凭什么好运落到我头上?要是当时我明白这个道理,就不会出现后来的事情了。
一个警察,受了很重的伤,被抬进来抢救。其实就是用纱布什么的按住伤口,止血罢了。那个人的伤很重,血一直流,一直流。看到鲜红色的血流到了地上,我突然有了一个念头,这些血,流了就是浪费了,为什么不能喝掉呢?
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住了。我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沾了一点血,尝了尝,好甜,好鲜。我发誓,一辈子都没有尝过这么美味的东西。当时的我,心里就像有一团火再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我趴在地上,拼命的舔了起来。
那个警察的血在流,大家都在焦急的止血,只有我希望他的血流的多一些,再多一些。
那个警察死了,大家失望极了,每个人都精疲力竭,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难道他们不饿吗?不知道尸体也是美味吗?一个人突然向后看了一眼,他惊恐地大叫起来,手指着我,好像看到了什么怪物一样。
所有人都尖叫,大声的骂我,大声的诅咒,还拿起枪向我射击。你们难道不知道,我和你们是一类吗?
被子弹打中的我发火了,我跳起出拳,把开火的人脑袋打开了花。那鲜血和脑浆飞溅的感觉好极了,我无比愉悦的伸出舌头,去品尝这盛宴。每个人都想逃走,他们怎么会比我快?我的指甲变得很长,很尖,划破他们的脖子毫不费力。鲜血,华丽的喷洒出来,整个房间,犹如安放了无数的喷泉,喷出来的,是人类最美妙的血液。那一刻,我深深的陶醉了。我不再是普通人王大志,我是丧尸。丧尸王大志。(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 六大鬼王
我正在享受这一切的时候,表哥来了。他一身是血,拿着一把步枪当拐棍,手里还拎着一把手枪;我也一身是血,不过都是别人的血,尖牙利爪,面目狰狞。
王大志看着表哥,警察表哥看着王大志,彼此无语。王大志不是个文艺的人,他不知道,这个世界最远的距离,不是什么生死离别,而是两人就这么接近着,一个是人,另一个却已经变成了丧尸。
“大志”表哥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瘫坐在地上。本来听到屋里混乱,还有大志的声音,以为大志出了什么事,才护着伤口来的。没想到,除了大志,其他人都出事了。表哥受了重伤,现在挣扎着过来,触动了伤口,他感觉生命正在从身体里流失,很快,很快。
王大志看到表哥,突然一下子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