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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满脸黑线,他这说的谁啊?好像,有一点点像我,
他说我跟那个人很像,不会真这么倒霉是我吧?他找我干嘛?我摸摸脸,还好我事先作了准备,要是就那样出门岂不是被逮个正着。
他想报上次之仇吗?毕竟那次我倒戈相向,毫不犹豫的卖了他,他在为那件事纠结,为此费尽心思找我出来发泄怨气?看他现在的样子,毒解了吗?我还是找机会离他远一点吧。
“林兄,你在发什么呆?”柳如风叹了一声,“难道你见过这个人吗?”
我恍然惊醒,连连摇头,“没见过没见过。”
“是吗?”他眼里的惊疑多了一分,“林兄你在想什么?”
“哦,我有些困了,难免走神,柳兄你别见怪。”
“既然如此,我便告退了。”他拱手。
我将他送出房门,道了晚安。其实到房门也就三两步,我打个哈欠,准备关门的时候却撇到一抹白色的身影,头脑尚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自发掠过去了。
原若卿立在月下,身姿皎若玉树,月光洒落在他身上,他的侧脸俊美若神祗。
我深深吸口气,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多跳了两拍,我走过去,放轻动作,尽量不惊动他。
谁知我一抬起步伐,他就有所觉,他转过身,温和的容颜未变,却比往日多了一分疏离。
我想了想说,“师傅是不是不高兴?我未经过师傅同意便让柳如风与我们随行,也许师傅觉得不方便,若是如此,我明天就同他说,相信他不会介意的。”
原若卿淡淡扫了我一眼,我完全猜不出他的情绪,他看起来并不介意,却似乎并不完全如此。
原若卿并未回答,他的目光投向远方,眼神平静中起了波澜,像是在沉思,像在追忆。
有时候我会不由自主的想,原若卿他是不是……是不是曾经喜欢过谁?
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想起来心里不是滋味,也许真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而且他现在还喜欢着那个人。
我后来又问过他关于去京城的事,原若卿只给了四个字的答案,他说,“见一个人。”
他要见一个人。这个人,是否就是我想的那个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那样柔和似水,是我从未见过的,那时候他心里正想着谁?
我忽然有些嫉妒了,我不甘心,如果是我先遇到他的话,有没有可能?
柳如风还是与我们同行,原若卿并未有什么表示,他只是淡然。确实,这个人对很多事都不关心,他表现的太过清心寡欲,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派头。
我和柳如风大鱼大肉喝酒谈兴的时候,他只食素食,而且吃的不多,他只喝茶,而且是自带的名贵茶叶,他泡茶很讲究功夫火候,不是随便一倒一冲就好了,他要慢慢煮,煮到一定时候才会停手,当然他很少亲自动手,一般都是由我这个徒弟代劳。
有一日穿过一条街的时候,我看到一张告示贴在那,那有块画布,我停了一下,咦!上面画着个人,奇怪的是这人的轮廓眉眼有丁点像我,别说还真有点像,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嘴巴当然还是嘴巴。
这就是茶楼那些人议论的“寻人启事”?仔细一看,下面还写着,提供线索者悬赏五百两的字样。真是有钱途的孩子。要不然我也去凑个热闹?
这么说叶绫罗真的要找我?他费这么大劲找我干嘛?肯定不是为了叙旧这么简单。我现在去京城岂不是自投罗网?
我郁闷的抓抓头。
齐王
我站在红瓦白墙之下,遥望一长街富丽繁华的景象,不愧是京城,它的贵气是边疆小城无法比拟的,当然这里消费也大得多,当然这不是我要操心的地方。
原若卿走在我前面,我乖乖跟着不乱走,不过因为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不免有些好奇东张西望,柳如风办自己的事去了,其他的他没说。我们走过一段繁华地段,我提议在前面的客栈投宿,打听了下,这家算是京城最便宜的客栈,但它的价钱仍是之前住过那些店家的好几倍。
我刚要进去,有人挡住了去路,我抬头望过去,前方有四五个人走过来,他们互看了一眼,其中有一个文士模样的中年人上前邀请道,“我家主人仰慕先生已久,想请先生到府上一聚,还望先生赏脸。”他说着这话,边从衣袖里拿出个令牌,我依稀看到那上面写了个“齐”字。那中年文士出示了令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原若卿,原若卿抬眼扫了那人一眼,那人赶紧低下头,一副有所顾忌诚惶诚恐的样子。
我在一边看得不忿,出言提醒道,“我说大叔,这边还有一人,您老眼神不好,看不到吗?”
这中年文士竟一眼也没往我这瞄,八成把我当做仆人了,真是狗眼看人低啊!
那位大叔总算瞄了我一看,却是不屑。我怒,打量着他,若是他出言不逊我便教训教训他,刚学了两手都没机会展现,真是没劲啊!我撩起袖子等着动手,原若卿淡淡看了我一眼,满眼不赞同,我泄气了。
那中年文士在前面带路,原若卿竟没拒绝。我以为以他的性子,对于这样的搭讪邀请应该是不假辞色,甩头就走才是,现在却……
我郁闷地跟上去。
只见他们绕了好几条街,忽然停下,我抬头一看,却是座府邸,连接了一整条街的建筑物,似乎都归这家主人所有,我看的啧啧直叹。走到府门处,那扇门往外开了,有位年轻公子迎了出来,他朝原若卿抱抱拳,作个了请的姿态,原若卿淡淡瞥了他一眼便走在前头,并不用那年轻公子带路,似乎对这里熟的很,我抬步就要跟上,却被那年轻公子挡了下,原若卿顿了顿,轻飘飘的甩出一句,“他是我徒儿。”那年轻公子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满眼惊讶,疑惑与深思,仿佛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他还是放行了,大概他也觉得我是仆人那种身份的。
一直穿过客厅,原若卿被引到了书房,那年轻公子只说了主人在书房处理公务,请先生移步的话。我正要跟上去,再次被拦了路,这次却是原若卿转过脸,说了句,“青儿,你去正厅等我。”
我别过脸,有些气闷,垂着头。
原若卿伸手抚了抚我的发顶,低声道,“去吧。”
有人开了书房的门,恭敬地侯在门边请他进去。他衣袖一动,便没了身影。
上前一个小厮模样的人,他引我去了正厅候着,先前那个年轻公子不见了踪影,我心情有些烦闷,招了那个带路的小厮问话,“这是什么地方?”不能怪我孤陋寡闻,当时进门的时候我只看到了个“齐”字。
那小厮翻了个白眼,显然被我郁闷的不清,看在原若卿的面上,他倒还礼数周全,他说,“回公子的话,这儿是齐王府。”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心下一动,齐王?似乎在哪听过?奇怪的是,这齐王好端端的找我们做什么?我们一到京城,人就被招来了,来的太快了,难道是他早有预谋,我打个哆嗦,无法想象被人暗中盯着的情景。
我又问了几个问题,那小厮虽然心生不屑,还是老老实实答了。我又坐了一会,手中端的茶换了两杯,拿起又放下,屁股有些坐不住了,书房的门终于开了,走廊里有脚步声响起。
我抬眼望去,原若卿同一个男子一同走出来,两个人聊着,气氛还挺融洽的,我定睛一看,走在原若卿左手边上的男子二十多岁的样子,一身华贵的锦缎长袍,缀着精致繁复的花纹,容貌秀丽,束着高冠,他的眼角微微挑起,有些倨傲的意味,此时他的眉眼却十分柔和,正笑着与原若卿交谈,他看到我的时候挑了挑眉,显然对我有所不满,我朝他笑了笑表示友好,他却视而不见,他说了几句称有事去安排了,这时候我才找到机会说上几句,让我惊讶的是,原若卿居然答应那个人在齐王府小住几天,那边已经安排了客房,速度不可谓不快。原若卿住在竹影阁,我则住进他的隔壁偏房,对此我是没什么意见的,我当然希望住的越近越好,做什么事都方便。
我倒是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呃,摆放完毕绕着这竹影阁逛了一圈,终于了解它的含义所在。
这竹影阁边上种了一片小竹林,影影绰绰的,显出几分娴静优雅的味道,倒是适合原若卿,只是这齐王怎么会想到这样安排?莫非他们早已深交?
我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没有猜错的话,白天那个眉眼间总带着倨傲神色的男子便是齐王了,除了他,这齐王府之内又有谁有此气魄?他倒也算个风流人物了。
仆人将晚饭送过来的时候,我端出来敲响了他的房门,门一敲即开,他站在房门口,衣裳松散的披着,一头黑亮的长发垂落下来,落在两颊,衬着肌肤雪白如玉。他的视线落在托盘上,我进了门搁桌上,方知他已经吃过了,应齐王之约一同进膳。我有些尴尬,手脚不知往哪放,总觉得进了这齐王府,很多事都跟想象中不一样了。我忍不住想,原若卿要见的人,是不是就是齐王,他们之间那样融洽,他们的关系似乎非比寻常,我住在这,是不是……
我不再想下去,甩甩头,对原若卿道,“师傅既然吃过了,我先下去了。”
原若卿却道,“你便在这用膳吧。”
我依言端出饭菜,搁在桌上,一字摆开,执起筷子,有些下不了口。
原若卿靠在床头,一手支着头,看我吃饭。他一头瀑布般的黑发披散下来,晕黄的灯光下流光荧荧,目若秋水,一派的柔情万千,竟自有一般风流袅娜妩媚之态,让人垂涎不已。
我感觉得到我在不断咽口水,我越不想去看越忍不住被吸引视线,这是□裸的诱惑,简直是□!
我要控诉!
在我又吞了一大口口水后,终于镇定下来,原若卿眼光刷地望过来,我低下了头,扯出一句,“嗯,那个,饭菜实在太香了。”说完这句话我简直想把自己埋了,那饭菜搁了许久,有些冷了,完全闻不出它香在哪里,我只能自欺欺人的缩起来,囫囵吞枣般迅速将它们解决干净,逃也似地回了房,在跨出房门的时候我似乎听见了原若卿清浅的笑声,而后一阵风声吹过,我什么也听不到了。
等我整理好思绪跑到他房门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又一次面临了鼻血危机。
我推门进来的时候,原若卿泡在浴桶中,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在干什么,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憋出了一句,“师傅,我替你擦背吧。”
原若卿不置可否,我大着胆子拿起了布巾。有句话叫做色胆包天,我确定我当时确实晕了头,以至于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以后每每想起来只觉得脸红到脖子根上去了。
我将他的发撩到前面去,涂上皂角,拿布巾轻轻擦拭,冲上清水洗净,这凝脂玉肤,光滑结实,手感甚佳,我手贴上去便不愿拿开了,借着擦背之名揩油,手指轻轻滑过背部,留恋的滑来滑去,眷恋不去,直到他望过来,他的眼里含着淡淡笑意,不动声色地样子。我虽不再毛手毛脚,眼睛一点不老实,留恋地在他身上转来转去,他的皮肤真的很光滑白皙又紧致,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滋味,我知道我不应该转这样的坏念头,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思绪不由自主的就乱飘,无法克制的乱想,我的自制力实在……
“放下吧。”他一句话让我如梦方醒,我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