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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沉默后,伏地魔忽然挥动魔杖,将散落一灯烛漂浮起来,重新点燃,然后饶有兴致出声道:“西弗勒斯,退下。你听到安提亚斯说话了,论起对手,他还看上你。”
我吞咽了一下,克制住自己对伏地魔轻描淡写侮辱我的爱人愤怒。
西弗勒斯无表情看着我,烛火他黑如墨眼眸中投射出点点星辉,恍若火焰燃烧,但他声音冷漠冰寒:“你自以为够资格对黑魔王?”
“那并由你来判断。”我迅速回答,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求你了,退开吧,要无视伏地魔命令,不要暴露你自己!
西弗勒斯握着魔杖手指微微收紧。两秒后,他往旁边走了几步,魔杖仍旧分毫无错地指着我。我明白只要有一点危险预,他会毫不犹豫再次抢在伏地魔之前出手——救我,同时断送他自己的安全。
我决不给他机会这么做。
“先生,我们又见了。”我开口,同时警惕观察周围环境——房间里有伏地魔和两个陌生食死徒,房门已经刚才混乱里被撞开,还守着三个;我刚刚挨了一记钻心咒,还受了,强行突破能很低。
“确实。我本来期待看到你更为震惊表现,安提亚斯。”伏地魔抬起一只手,苍白单薄皮肤和瘦骨嶙峋指节组合成一种病态异优雅,“鉴于我们上一次见并没有留下多美好回忆,是吗?”
“是,事实上我们留下了很多遗憾,但我不会否认我很高兴逃离了那间牢房,而且并高兴在霍格沃茨与您重逢。”
“好,关于我为什么会这里?”
“我更好奇为什么是今晚。”
“啊,关键问题。”伏地魔用又轻又慢语调感叹,“看到了,西弗勒斯?我告诉过你安提亚斯比你想更聪明。”
西弗勒斯沉默着。愿意把话题带到他身上,我重复道:“为什么是今晚,先生?”
“你认为呢?譬如我在邓布利多手下某个人口中得到了情报,知道霍格沃茨最强有力护将今晚离开,留下一群孺弱之辈?”
“ 我这么不认为。”我冷静说,“据我所知,校长能够获得忠诚远胜于您,原因之一是没有明显迹前,他会随便不怀疑任何人。”
我瞥了西弗勒斯一眼,然后把目光重新移回伏地魔身上,希望这番表演没有弄巧成拙。
伏地魔跟随我偏转了一下视线,勾起唇:“然而你有同意见。”
“请恕我予置评。勿胡言,勿轻信。”
“比以前更谨慎了,是是?”伏地魔轻笑,“你应该为此感谢我,安提亚斯,是我把你塑造成如今模样。”
又一阵愤怒涌上心头,我提醒自己持冷静,继续话题——伏地魔越是热衷于交谈,我越有能找到打破僵局办法,越有希望争取到更多时间;我不能被他激怒,也不能过度激怒他,我必须引诱他不停的说话……
我忽然一。
有话语声场上传来,距离遥远,音量微弱,在场诸人中只有我勉强以听到。
是穆迪。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是,我感谢您,先生。只是谨慎,每一次真正直恐经历里,我都能获得更多勇气和自信。”
伏地魔轻轻抬高下颌:“啊,听到我成为你恐惧源头真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
“ ,您只是恐惧一个化形。”我微笑起来,“一旦明白这一点,事情变得容易解决了。先生,您确实应该为我变得如此难缠而感到头疼,因为如今我懂得了必要时候明知为而为之……”
伏地魔聆听着,显出若有所思表情。
西弗勒斯呼吸急促了些,我知道他我语调变化中听出了暗示,这样默契只有我的爱人才能给予。他专注看着我,几察点头,我会意叹了口气。
“又或者我早懂了,只欠缺一个绝妙时机——”
伏地魔眯起眼一刹那,我后退一步,穿过破窗户和墙壁,纵身跃出了城;同一时间,哈利呐喊随着凛冽风声传遍星空之下整个学校:
“火弩箭飞去!!!”
我坠前一秒抓住破空而来扫帚,翻身跨上,转向疾行,把疯狂追逐魔咒和怒吼甩身后;下一秒,震动、城摇晃,禁林方向群鸟惊飞、万兽嘶鸣,我高空停下扫帚,看到一道气势恢宏、光耀炫目透明巨墙拔而起,瞬间直冲苍穹,天间形成了一堵纵贯北金色壁障。
“这是什么鬼东西?!”骑着另一把飞天扫帚摇摇晃晃停我身边,穆迪着哈利飞近了,发出异口同声惊叹。
我挺直脊背极目远眺,发现目所能及之处这宏伟壁障延伸无尽,以城中心为界,将天分割为东西两半。
四面八方都爆发了惊讶恐慌叫喊,一个珍珠白色身影穿过城尖顶,轻盈扶摇直上,飘荡高远天空中,宁静祥和声音缓缓回荡:
“我,海莲娜·拉文克劳,奉先母伊娜·拉文克劳之命,于霍格沃茨危难之际开启远古魔阵,护佑巫师后裔,护佑千年传承,护佑吾亲,吾友,吾子,为奋之人带来希望与光明。”
数息间,世界沉寂下来,所有人都抬头仰望着那个平日里文雅忧郁、沉默寡言、被大家称为“灰夫人”的女幽灵。
“灰夫人是霍格沃茨创始人后裔?”哈利难以置信喊起来,摇了摇头,紧盯着高处幽灵,低声细语,目光崇敬。
“一千多年了,伙计们……老人家都爱说,千年之后,总有迹降临。”
二十二
困局与内应
(我紧盯着一片昏暗中显现人影,瞳孔骤然收缩:“沃尔夫冈·巴赫。”)
当我们从奇迹降临震撼中回过神来之后,罗恩开始拔高扫帚往上飞,透明壁障另一边也有两个食死徒做出了同样举动;我在空中爬到穆迪背上,把火弩箭交还给哈利,然后警惕地举起贝骨跟上罗恩,提防着可能出现袭击,一分钟后我们发现这样戒备暂时没有必要——所有攻击和穿透尝试都被这堵极薄、发着微光魔法巨墙挡住了,当食死徒咒语和拳头撞击在那上面时,我能感受到涟漪般魔法波动散开,仿佛它吸收了来自巫师力量,越想破坏它,它就变得越坚固。
“现在要怎么办?”罗恩停下了扫帚,声音有点发闷,身体也在微微颤抖——我们已经爬升到相当高度,周身被轻薄云雾所环绕,气流变得强烈,温度也低到了夏季单衣无法抵御程度,而距离我们仅一臂之遥魔法壁障仍然稳固地矗立在天地间,丝毫没有到达尽头迹象。
“看来灰夫人启动这个远古魔法阵以对巫师魔力响应作为设计原理之一,不管我们飞到多高,屏障都会随之延伸。”我也冷到了牙齿开始打颤,哆嗦着抱紧双臂,“伏地魔和一部分食死徒被拦在了城堡另一边,我们暂时不用担心遭到攻击,可以集中力量向外界求援了。”
“还有找到魂器!”哈利调转方向开始下降,“谁也说不准这个魔法阵能维持多久,我们必须抢在伏地魔前面——”
“如果魂器在另一半城堡里就惨了!”罗恩也开始往下飞,冲着前面不远处哈利喊道,“你有什么线索吗?”
“不!”哈利听起来有点火大,“邓布利多不肯告诉我任何事,不是吗?”
“别傻了,你们这群孩子都忙着对付巫师等级考试,哪还有精力管别事情?”穆迪挤进两把扫帚中间,理智地说,“况且阿不思并不知道最后一个魂器在学校,我们都中计了——伏地魔刻意做戏,安排了攻击魔法部行动作为第一重调虎离山;等我们把力量集中在古灵阁后,他又自己跑来了霍格沃茨,这是第二重……问题在于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被监视了?”
罗恩和哈利各自瞥了我一眼,我摇摇头:“两位,别告诉我你们还在怀疑西弗勒斯!”
“我知道不是他。”哈利用肯定语调回答,“我意思是,伏地魔有没有可能用了什么方法从他那里探知情报?或者马尔福?”
“西弗勒斯警觉超乎想象,如果他被刺探了,不可能毫无所觉;卢修斯和纳西莎不知道这整个监视事情,而塞缪尔……我相信他品行,他不会做这种事。”我沉思道,“穆迪,你认为有多大可能城堡里那些摄像水晶被发现了?”
“零。”穆迪笃定地说,“我们考虑过伏地魔和食死徒所能想到一切检测手段并做了一流反侦察处理。”
罗恩犹豫着发问:“如果……伏地魔使用了麻瓜反侦察科技呢?你们知道,被逼得走投无路人是会改变作风。”
“那个傲慢自大傻瓜永远不会觉得自己被逼到了走投无路境地,至少眼下情况不足以让他产生这种想法。”穆迪回答,“总之,伏地魔是世上最不可能求助于麻瓜手段人,他无法发现那些摄像水晶;凤凰社出了奸细可能太低,而魔法部……就算他有情报来源,也很难把各种零碎不相关信息整合到这个地步——想想看,他今晚进攻了霍格沃茨!如果不是百分之百肯定阿不思离开了,他怎么敢冒这样险?”
“那么,我们得假定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斯科尔斯城堡是安全;从走进那里第一刻起,他就在演戏。”我作出结论,同时跳到地上,抱住向我们扑来赫敏。
“谢天谢地你们都没事!”赫敏挨个拥抱了我们,一边带头走向城堡一边急急说道,“城堡以正中央楼梯天井为界分成了两半,伏地魔上了八楼,发疯一样想在魔法屏障上凿出个洞来;四年级以下学生大多在我们这边,斯普劳特教授在禁林边上照看着;麦格教授和海格把被打败几个食死徒控制住了,绑在离学生远些树上,然后开始想办法联系邓布利多;灰夫人是唯一一个可以越过屏障幽灵,她正两边来回通报消息,据说大部分高年级生都被德拉科带着藏在湖岸附近了,但有二十几人被食死徒堵在了地窖里,乔治、弗雷德、布雷斯和塞德里克正跟随弗立维教授抵抗他们;还有,哈利,血人巴罗在找你。”
“罗恩,哈利,安提亚斯!”我们跨上石阶时,金妮从门厅里跑了出来,“飞路网被彻底封死了,一个能用壁炉也没有,灰夫人带来消息说猫头鹰棚屋里遍地都是尸体——”
“什么?!”我们异口同声惊叫,小姑娘含着眼泪:“好多鸟儿都死了,剩下都逃走了……有人故意杀了它们,让我们没法送信!”
“塞勒涅……”心跳腾地错漏了一拍,我转身跑回草地上,把手指放到唇边吹出悠长唿哨,却迟迟得不到回应。
“安提,你了解塞勒涅,如果有逃出来,她一定是其中之一,现在说不定已经在飞向伦敦报信路上了。”恩迪跳到我身边,用头蹭了蹭我胸口,“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伏地魔今晚进攻霍格沃茨是有备而来,他有把握古灵阁和魔法部两处混战能拖住阿不思和盖勒特,为什么还要分出人手跑到猫头鹰棚屋去杀鸟?”
我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追上已经在金妮带领下进入城堡几个孩子,开始整理思路。
“刚才半个多小时里食死徒一直忙于应付我们激烈抵抗,没工夫这么周全,还能想到要把信使杀了。”我一边跑上楼梯一边分析,“现在是晚上,住在棚屋里鸟儿又大多是夜行性飞禽,警觉度和灵敏度远超人类,如果有人走进去大肆屠杀,逃走一定更多,不可能遍地都是尸体。”
“所以杀手方法并非魔咒,而且鸟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