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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绿猫沮丧地在枕头上蹲坐下来,开始坚持不懈地用舌头舔舐男人脸颊、下颌和耳廓;温热湿润、略微粗糙感觉侵袭着皮肤,然后浸透到身体里,一路往下……
西弗勒斯猛地翻身坐起,掀开被子:“进来!”
绿猫欢叫了一声,哧溜一下蹿进被子里,柔软光滑皮毛沿着男人髋骨移动,最后贴在大腿旁边,蜷成一个小团,安静下来。
尽管知道猫只要少量氧气就能维持呼吸,魔药大师还是刻意把被子堆高,空出一道缝隙;丝丝凉风吹在肩膀上,他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伸直手臂触到那毛茸茸身体:“快点睡,别折腾。”
“喵。”
(九)
音乐和艺术鉴赏课停上了整整十天,学生们开始想念那个从不布置论文善心好人;绘画社社长壮着胆子向魔药学教授打听,得到如下答复:“无限期病假。”
五年级拉文克劳大惊失色:“请问是很严重病吗,教授?”
魔药大师阴沉着脸:“他会回来。现在,清理你坩埚,立刻出去。”
女孩惶恐不安地离开了弥漫着药味儿地下教室。下一堂课上,她悲伤地告诉同学们霍格沃茨最年轻教授得了重病。
……
傍晚,魔药大师从他办公室走出来,开门瞬间几十捧鲜花倾泻进来,淹没了他膝盖。他皱起眉弯下腰,从花束里抽出一张又一张慰问卡片:
“希望冯·格拉夫教授早日康复。——您真诚学生WilliamWalker”
“坚强和乐观可以战胜一切病魔,安提亚斯好伙计,在你面前没有不治之症!——F。D。”
“亲爱教授,若您能感受到我满腔真情,必定舍不得在如此风华正茂年纪就离世而去;请快些回来吧,让您卑微仆人可以再次聆听您温柔谆谆教诲,注视您美丽翠色双瞳!——神秘爱慕者敬上”
……
死寂。
魔药大师抽出魔杖轰一下烧掉所有卡片,然后脸色铁青地冲向大厅。
(十)
半夜,西弗勒斯被一阵强力推挤弄醒了。他发现自己滑到了床沿,被子下面蠕动着鼓鼓囊囊一大团;几秒后一个赤|裸人形从里面钻出来,手足并用在床上爬了几步,满脸茫然:“呃?”
西弗勒斯定定地注视了对方一会儿,直到那头蓬乱绿毛转向自己:“啊,西弗勒斯!我变回——”
魔药大师踢开被子扑过去,把兀自喜悦嚷嚷绿色生物压到身下,凶狠地堵住了对方嘴。
亲吻,啃咬,舔舐,吮吸,让对方身体变得潮湿紧绷、炽热暖人;抚摸,揉弄,挤压,开拓,让对方叹息呻吟、扭动翻腾、双眼湿润;试探,推进,贯穿,抽动,让对方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眼神迷乱……魔药大师情绪高涨,动力十足,一刻也不肯放开口中美味。
“西、西弗勒斯……我不……”
“闭嘴。”
“不行,我——啊!”
“别动。”
“嗯……慢、慢点……”
“放松。”
“呜……”
坏脾气魔药教授终于把积攒十天焦躁郁闷一泄而尽了。此刻,抱紧怀中熟悉身躯,感受熟悉肌肤和发丝,呼吸着熟悉气息,汲取着熟悉温度,一切都是完美,完美,完美。
他细碎地亲吻紧挨着自己下颌光洁额头,直到听见对方惬意地叹气,看见对方满足地合上眼睛,更加依偎向他,睡意朦胧地咕哝:“晚安,西弗勒斯。”
“晚安。”
……
清早七点,魔法蜡烛自动点燃,橙色光线透进眼睑,西弗勒斯动了动身体,逐渐清醒过来,发现几片又宽又长叶子正戳着他下巴。
他慢慢坐起来,用力眨了眨眼,然后尽可能轻缓地掀开被子。
一株绿油油、大得出奇细叶君子兰占据了绿色生物位置,交叠叶片中间有一小簇奇异淡蓝色花朵。
“……我非常希望有人能告诉我,不知道这个品种君子兰可以开出蓝色花朵是缘于我知识浅薄,而非因为这是魔法改良植株。”
一片叶子摆了摆表示否定。
“那么,这才是韦斯莱双胞胎那盒饼干真正功效——从人类到动物再到植物二段变形?”
一朵花点了点头。
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气。
“瓦拉·安提亚斯,你这个白痴!!!”
君子兰颤抖起来。
229
229、番外 婚前不速客(全文完) 。。。
番外
婚前不速客
(一)
西弗勒斯·斯内普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并且对此颇为自得:凭着这项本领,他不仅在过去那些年里避开了诸多性命攸关的危险和居心叵测的小人,还在最近的一笔交易里成功压制了卖主,以极低的价钱买回了一套很不错的房子——确切说,是一幢古老的巫师宅邸,从上个世纪中叶以来一直荒废着;西弗勒斯以年久失修作为主要理由,加之“这类充满不计其数的古怪物品的旧居必定无人问津”的暗示,便从那个早已移居国外、一心想把带不走的祖宅换成荷包里的加隆的年轻后裔手里拿下了它。倘若换成绿色生物,事情不会如此顺利,西弗勒斯非常笃定这一点,因此当他用经过诸般掩饰的平淡口气向对方邀功却没能得到赞赏时,他真是大吃一惊。
“大花园当然很好,西弗勒斯,可你一周五天都要上课,我也没多少时间,这些荒废的地方要怎么办哪?”
绿色生物和西弗勒斯一起漫步在冬末的大片荒芜中,虽然透过层层叠叠的干枯草梗可以看出这座花园本是极美,但在缺乏照料的情况下它只能变得和野地无异;春季马上就要到来,西弗勒斯想象了一下到时候遍地疯长出讨人厌的蛞蝓牛蒡和蛰荨麻的情景,立刻不寒而栗。难道这桩买卖将成为他精明招牌上的一道丑陋刻痕?
幸而,在他的自尊受挫前,绿色生物又说:“让我想想——如果菲利乌斯要带他的合唱团参加春季歌咏比赛,我就正好暂停绘画社和音乐社的活动;画廊那边可以全部交给克拉克先生,一两个月没有问题……这样我就可以空出时间来收拾这幢大宅了。”
西弗勒斯松了口气。绿色生物从不轻易责难别人,总是致力于自己解决问题,这宽容柔软的性情向来被他嗤之以鼻(尤其是对方又原谅了什么在他看来罪无可恕的事情时),但当它落在自己身上,苛刻的魔药教授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可贵的品德。
“所以,你觉得能在……那之前把它弄得像点样子?”他问,罕见地吞吞吐吐了一下。
对方笑盈盈地看着他:“你是说婚礼?”
西弗勒斯轻哼以示肯定。
“当然,不过我要请些帮手。”
西弗勒斯考虑了一下:“同意。我可以在施工队离开之后重新布置这里的防御。”
“哦,不,不是施工队。”对方轻快地说,“是朋友——我打算请哈利他们来帮忙,还有德拉科、布雷斯和卡特丽娜,假如他们能抽出时间的话。”
西弗勒斯皱起眉。
最终他没有反对,但在心里,他还是把上述名字划入了“闲杂人等”的范畴。
(二)
索尔科姆地区依山傍海,日出日落美不胜收,从希尔塞德庄园出发,向下穿过大片树林,再步行一刻钟就能看见海滩,这样的地利赢得了来过这里的小鬼的一致好评;作为英明决断的出资人,西弗勒斯对他们的称赞摆出不屑一顾的沉静姿态,但魔药大师每次离开庄园都比进来时更轻快的步伐已然透露了其真实心态。
绿色生物每周有大半时间都花在这里,敲敲打打、洗洗刷刷,小鬼们则在周末过来帮忙,用魔咒修缮破损陈旧的宅邸,整理荒芜凌乱的花园;发现哈利·波特连续几天都在这里留宿时,西弗勒斯不禁产生了戒备和好奇,而绿色生物告诉他大难不死的男孩已经结束了职业魁地奇生涯(“西弗勒斯,你就不肯看体育新闻,对不对?”)。
……
周六傍晚,西弗勒斯离开霍格沃茨,幻影移形到希尔塞德,满意地看到庄园的辨识咒语运作良好,擦得铮亮的大门缓缓打开让主人通过;他在树木夹道的碎石路上疾步走过,进入一尘不染的空旷大厅,走上楼梯来到第二层的露台,在靠近那几个围成一团坐在桌旁吃披萨的人影之前就听到了他们的交谈:
“西弗勒斯?”波特和他永远的跟班韦斯莱异口同声叫道,“赫敏,你刚才叫他西弗勒斯?”
格兰杰用不耐烦的声音回答:“男孩们,你们究竟有没有打算长大?我们已经毕业六年了,安提亚斯就要和他结婚了!”
“这和我们叫他的名字有什么关系?”韦斯莱家最小的男孩(从他和格兰杰那情意绵绵的表现来看,这个称号让给她肚子里的坯胎的那一天也不远了)微弱地反驳,“试试看,他一定会毒哑你。”
“行了,拿出点胆量来,我保证你们不会因为直呼他的名字而被杀掉。”这是德拉科。吃里扒外的家伙。
片刻安静。
“唉,时间过得可真够快的。”波特重新挑起话头,“当初你还和我们一起被罚劳动服务来着,安提亚斯,想不到现在你和他就快结婚了!”
西弗勒斯冷笑,刻意踏着重步走向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我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救世主竟然失业了。”
一声惊呼。叉子掉在地上。格兰杰深吸了一口气:“教、教授……先生……西、西弗勒斯……”
这反应令西弗勒斯十分得意:看来不管再过多少年,魔药教授永远能让他(从前)的学生们紧张得舌头打结,身体发僵。
但波特显然更为英勇——他瘦弱的身体里向来蕴藏着超过大多数人的勇气或者说鲁莽,这一点西弗勒斯愿意承认——这男孩(如今是年轻人了)涨红着脸,大声反驳:
“我没有失业,我主动解除了合同!我不喜欢继续在球队里混,不想再把魁地奇当成职业了!当然,我不指望你理解人们想要找到更适合自己、更——”
“更能让自己出名的工作?”西弗勒斯凉凉地打断他,“说真的,波特,还有什么能比魁地奇球星更让你闪闪发亮啊?”
有一会儿工夫,波特气得说不出话来,但他很快就证明自己确实不再是学生时代那个总被欺压得毫无还手余地的男孩了;他学着他的前教授的傲慢语调说:“让我想想,傲罗部长如何?比起为球队挣钱,缉拿黑巫师更有价值,对不对?”
可惜,任何不像斯内普却要尝试用斯内普的方式反击的人都会自取其辱,西弗勒斯更快地证明了这一结论:
“哈,你或许在刺杀黑魔王方面有着非凡才能,可惜世界上没有这么多伏地魔。”他用轻柔而恶毒的语调回答,“波特,看在梅林的份上买把梳子,把你那头随时随地都像被台风刮过似的乱发弄整齐,然后出去找份更像样的工作吧——不用拿傲罗的身份显摆,也不用玩命,你原先的名头就够吃一辈子了。”
波特哑口无言地瞪着他,头发更加根根竖立;他得意洋洋地转身离开,确信连一只猫都不能比自己更加矜持地高视阔步:“十点以前,我会在书房。”
“哦……”绿色生物慢条斯理地回答,“要吃点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