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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安侯面对这宗政阳的职责,也是疑惑的紧,他一点都不知道,这侯府里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个少女的存在,他在这侯府这么多年,竟是一点都不知道?这些侯府的下人,也该是整顿整顿了,这么个活人在侯府里,竟也是不知道!
“我不知道。”齐安侯负手于后,神情之间也是肃然至极,他伸手摸了摸手上的白玉扳指,阴柔俊美的脸放缓和了些,
“玉琴,你娘如今,是怎么样了?”
齐安侯的喉咙顿了顿,有些难以开口,毕竟,对于这婉儿,自己心中一直是有愧疚之意的,是的,愧疚,他娶了她做了妾侍,不过是因为许了家中母亲的意。
那玉琴听着这齐安侯涩涩的声音,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什么也没表现出来,道,
“回侯爷,奴婢从未见过娘亲,只知道,娘亲唤作秦婉儿,还是奴婢的奶娘告诉奴婢的,奴婢一直由着奶娘带到大的。”
玉琴说道这里的时候,低下头,眉宇之间忽的便有些悲戚,这宗政阳与俞少卿自然是知道为什么,那带着玉琴长大的奶娘,现今已是离开了人世,这从小便是由着奶娘带大的孩子,心中必然是伤感的。
两人念及此,又看到玉琴现在眸中的晶莹,都是心疼的紧。
但齐安侯不知道,却也知道,一个奶娘带大的孩子,必然是不容易的,
“来人,给玉琴小姐安排一个院子,分派些丫头小厮的过去,别是委屈了玉琴小姐。”
齐安侯对着身侧的侯府总管吩咐道,那总管弯着腰应下,行了行礼,便赶紧出去准备了。
玉琴低着头,从旁人角度看过去,的确是在掉泪的模样,肩膀之间,甚至还有些抖动之意。
“玉琴多谢侯爷,侯爷的大恩大德,玉琴定会泉涌相报,”玉琴听了齐安侯的话,对着齐安侯便是一个重重地下跪,直直就是跪在了齐安侯的面前,膝盖落地的声音极响,让人听着那脆生生的声音心疼,
“如若不是前几日遇到少夫人,奴婢的奶娘,定会死得更早,呜呜,如若不是少夫人,奴婢,奴婢,真是不知道该如何了。”
玉琴想着便是嘤嘤哭泣起来,声音里含着悲痛与委屈。
她这话,说得实在是巧妙的紧,一下子就把凉暖也是牵扯了进来,凉暖原本远在皇宫里,与今日这一场‘认亲’是半点关系都没有的。
但这玉琴,一下子就是将凉暖牵扯了进来,他日,若是这光懿夫人因着心中不满,便可将气撒在凉暖头上,她既然见了这玉琴,为何不和他们禀告?
齐安侯笑了笑,
刚想说话,宗政阳便打断了他,
“琴儿,你且跟着我离开侯府,这侯府薄情的很。”宗政阳不想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再次发生在玉琴的身上,他知道,那光懿夫人的厉害,如今这把年纪了,手段比起当年年轻时候,定是有增无减。
“可是…。”玉琴看了看齐安侯,看了看宗政阳,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眼中意思却是明显的很。
心中更是在想着,这宗政阳可真是个麻烦的角色,这齐安侯都是已经说了,她绝对不会离开这侯府的,在这日后丶日子里,她可是要好好折磨这侯府里的人,又怎么会舍得出了这侯府呢?!
……。
懿院卧房里,流璃和流月一直睁大眼睛,盯着床上的自己的夫人,盼望着夫人能早日醒来,却又希望夫人晚些时候再醒过来。
若是夫人知道,自己的身子的状况,所受的打击,定然是十分大的,那对于所有的女人来说,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更因为,刚才这小厮才是来回报,说是二老爷带来了一个女子,唤作玉琴,
而那玉琴是谁,别人不知道,她们两个课时清楚明白的很。
若是夫人醒来,知道现在的这一幕,那……
想到这些,流璃和流月对视一眼,从各自的眸光中,都是看出了各自心中的担忧。
“嘤~”
正当两人心中正矛盾忧愁时,床上的光懿夫人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声音,这房里本就因为光懿夫人没醒来凝重安静的很,此刻,光懿夫人发出这微弱的声音,立马,丫头们都是听到了。
一下,便有些兴奋,流璃唤着下头的丫头赶紧去叫了齐安侯来,自己和流月则守在光懿夫人床前。
当光懿夫人醒来的消息传到外边的时候,齐安侯已是顾不得那玉琴了,忙奔着便是朝着懿院里奔去。
……。
皇宫里,此刻气氛同样凝重,空气都是凝结了。
“连凉暖,别以为本宫会因着你是玉鸣国公主,齐安侯府小侯爷夫人,便是会由着你这般胆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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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羞愧,今天九点半才在电脑前,来不及写了,好羞愧0
【132】第一百三十二章
更新时间:2012…12…5 18:10:32 本章字数:3651
皇宫里,此刻气氛同样凝重,空气都是凝结了。
“连凉暖,别以为本宫会因着你是玉鸣国公主,齐安侯府小侯爷夫人,便是会由着你这般胆大妄为!”
这兰贵妃方才要讲这皇帝不久前赠与她的玉簪子送与凉暖,但凉暖却是拒绝了。
这等东西,怎可轻易便是能接下呢?!
如此的情况下,无论是回答什么,都会是个错,若是接下了,她相信,下头立马会有小姐夫人地出来碎言碎语,与这兰贵妃一搭一唱的,若是没有接下,那便是像现在这般情境了。
但她是宁愿像现在这般情境,也不愿意接下那玉簪子,到最后占得一身腥味。
“本宫将这皇上亲自赠与的玉簪赐予你,乃是看重了你,你却如此不知好歹,拂了本宫的好意!”
兰贵妃本来在皇宫里就横着走,她在如何骄纵,身后都有一个皇帝在撑腰,说话,便也没皇宫里其他的几个妃子谨慎了,若是其他妃子在众人面前这般说的话,恐怕,就要被妃子打报告打到皇后那里去了。
宗政晚要起来,被凉暖压住了,此刻若是宗政晚插手,那便不再单单是女人之间的战斗了,再者,这恐怕是那明月公主与兰贵妃之间原本就是策划好了的,阿晚站出来,也是没多少用。
阿晚被凉暖的手生生便是压了下去,心中还是有些担忧,但眼见自家娘子无需自己,皱了皱眉,便没再起来。
只是放在下边的手,对着一个方向勾了勾。
“回娘娘的话,臣妇不愿接下这玉簪,着实是为了娘娘考虑。”凉暖的声音,情真意切的,向着兰贵妃的方向,行了个礼,
“玉簪为皇上亲自赠与娘娘,如若皇上来了娘娘那儿,想见着娘娘戴了玉簪后的绝美模样,娘娘却将这玉簪赠与了凉暖,若是皇上……。”
凉暖后边的话没有说出来,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自贬了自己玉鸣国公主的身份,只是因为,在等着这兰贵妃的下一句话,
“你多虑了,皇上最是疼本宫,一枚玉簪而已,本宫顺手送了人,皇上定会再寻来赠与本宫。”
兰贵妃听了凉暖谦恭的话,反而是笑了,声音中略带得意与高傲,
而凉暖等得,就是这兰贵妃的这句话,
“但若是皇上知道娘娘将皇上特意只赠与你的玉簪,就这么随随便便送与了别人,不知该作何感想。”
凉暖站直了身子,抬起脸,本就是清丽的脸,因着此刻唇边微微翘起的弧度,而显得尤为耀眼,
“再者,吾乃玉鸣国监国公主,一枚小小玉簪,吾的国家,吾的夫君,自然会替吾寻来,娘娘的簪子,还是留着给自己吧。”
这是凉暖第一次在外边,使用了自己身为玉鸣国公主的身份,以往,总是低调处之,但这种明月公主使计,贵妃娘娘帮衬的情况下,无论如何,再不能藏着掖着自己身为玉鸣国公主殿下的身份了。
凉暖说这话的时候,就是一个公主,浑身散发的气场,就是连公孙觅都低下了头,举着茶盏的手微微颤了颤。
似乎是丝毫都没有料到,这连凉暖会忽然说出这话来,
“公主殿下……”
跟在公孙觅身侧的宫婢眼见这如今这般场景,一下有些手足无措了,禁不住便是轻轻开口,弯下腰询问自己的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的下一步安排,可不是现在这场景,现在这样,完全不是公主原先预测的样子,那她接下来,还要按着公主说的做么?
那宫婢心里着急的很,因为她知道,若是公主殿下的计策失败了,那她今日回了明月殿中,迎来的便是灭顶之灾,公主从来不需要不用之人。
若非实在是忍不住了,她也不会开口询问公主殿下的。
“没用的东西,照做便是。”公孙觅低头抿了一口茶,薄唇微启,唇中缓缓吐出这一句话,
那宫婢身子抖了抖,便不再犹豫,退回原位后,便缓缓离开了原先的位置,朝后面离去。
此刻,大家的注意都在凉暖和兰贵妃的身上,倒也是不会注意到有这样一个宫婢的忽然离开。
但总有人会注意到的,比如,宗政晚。
阿晚一直担心着这兰贵妃与公孙觅会对凉暖有所不利,是以,暗处一直关注着公孙觅与兰贵妃的周围,这一下,自然也是看到了那宫婢的离开,见到那宫婢离开了,便立即对着暗处使了一个眼色。
不止宗政晚注意到了那宫婢,凉暖又何尝没有看到,这公孙觅的春会相邀,原本这目的,就是在自己,必定要时刻关注着那公孙觅的。
“呵呵,公主果然好魄力。”
兰贵妃的唇角僵硬半响,干笑了一声,这连凉暖既然是搬出了公主身份,说道了台面上,下边这般多的小姐夫人少爷的看着,自己若是再多说什么,那便不单单是女人之间的斗争了。
“本宫戴这玉簪好看么?”
那皇帝赠与兰贵妃的玉簪,此刻放在她手里变就像是鸡肋一般,丢也不是拿也没用,她所幸手一动,将这玉簪簪在了发髻上,扯着脸皮,笑得有些许不自然,
“好看,娘娘戴什么都是好看。”
下面自然是一片恭维之声,不过也算是掩盖了这兰贵妃的尴尬,她呼出一口气,眼睛不自觉地看向公孙觅,眼神示意她,自己今日,也已是无能为力了。
公孙觅笑着夸兰贵妃好看,却是像没看到兰贵妃的眼神一般,只笑着,
“娘娘本就生的倾国倾城,戴上这父皇赠与的玉簪更是锦上添花了,娘娘生的这般貌美,他日觅儿的弟弟生的定也是俊美无双的。”
兰贵妃听了这话,便又是精神了起来,听着别人说起自己肚中的孩子,定然是高兴无比的,为人娘亲,更是将来皇子皇女的娘亲,心中的兴奋与期待,不是常人能体会的。
整个春会里,从四处自然而然地涌入了本就是准备好的舞伶,乐声响,美人舞,衣袖翩飞的,整个春会里忽然便是其乐融融的和谐。
仿佛方才凉暖与上头两位的矛盾争论,都忽然便是消失不见了去。
阿晚拉着凉暖坐了下来,如一个旁观冷眼者一般,她看着周围的热闹与喜悦,忽然觉得心中一股子刺冷而来,这股子热闹欢喜之下,掩藏着的究竟是什么?
心头有股隐隐的不安。
“今日,怕是有血光之灾。”凉暖转过头,忽然便是对身侧的宗政晚道,阿晚也正收到手下的暗语,要对凉暖说些什么,便是忽然听到了凉暖的叹息之声,眉宇微凝。
“哼,这公主,倒也是真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