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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就算是公孙觅再自作多情,也是听出来了,这公孙止对这叫做恬儿的婢子不一般,方才的阴阳怪气,或许就是因为这地上躺着的婢子。
原本对这婢子感觉还不错,这一下子便是好感降了下去,她道是什么,原来是这三皇兄养着的小蹄子。
若是以前,公孙觅定会冷嘲暗讽回去,但此刻不一样了,她才从天牢里出来,这中间的一些东西,她与三王都懂。
“是我的婢子不懂事,让皇兄的婢子委屈了,快些起来吧。”
公孙觅强牵起一抹笑,她发誓,她从未像此刻一般落魄过,
但公孙止明显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皇妹的婢子做了何事,让皇兄的婢子委屈了?”
公孙觅这一次,咬了咬牙,狠狠一巴掌拍在她身边早已打颤着双腿的婢子脸上,“贱婢,还不快和王爷认错!”
那婢子被打地眼冒星光了都,那还顾得上什么,只听着公孙觅的话,朝着面前的公孙止不断叩头。
“皇妹的这个婢子,看来日后还是要多加调教啊。”公孙止为恬儿出了一口气,心中哼了一声,便让恬儿赶紧起来,“恬儿,起来吧,药炉子那边还有事儿,回去看看。”
便是支开了恬儿,下意识地不想让自己的这个皇妹看到恬儿的存在。
恬儿赶紧爬起来,对三王行了个里,低垂着头,其实眼睛都是红了,但是不敢让他看见,便是快步离开了去。
公孙觅忍不住又是看向恬儿离开时的背影,脑中总有什么要跳出来,但又像是被束缚住了一样,怎么也显示不出来。
“皇妹今日特地前来找皇兄,是所为何事?”
公孙止绕过公孙觅,朝前几步,在院子里的凉亭中坐下,周围开了些春花,很是灿烂,一阵春风吹来,暖人又夹杂着清香,舒适十分,再看一边的两棵桃树,再过些日子,桃花也该开了,那时候,该是更美了。
公孙觅跟着公孙止在凉亭中坐下,她的婢女战战兢兢地也是跟在公孙觅的身边站定,这一次,是什么话也不敢多说了。
“皇妹此次前来,是想与皇兄做一笔生意的。”
公孙觅来三王府之前,早已调查清楚了,这三王目前的权势,以及最为缺少的是什么,才前来,与他谈判。
但她又是怎么会明白,每一个走在朝堂政治上的男人,都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的,又怎么会让自己的所有,都让人轻易查到呢,何况,她公孙觅不过是一个公主,有的不过是皇宫影子暗卫罢了。
“哦?”
公孙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敛下眉眼,对公孙觅说的话,不冷不淡。
但公孙觅却是不着急,她知道,这三王迟早会上钩的。
她自信满满。
“这整个罗姜国,若是能将齐安侯府收为摩下,那皇兄的势力,便是整个罗姜无人能敌了,这齐安侯府始终是个祸害,”公孙觅依旧自信满满的道,略显清冷的声音,给那张本就是青莲一般的绝色容颜添了一抹色彩,“皇兄,你说我说的对么?”
公孙止暗自笑了,不错,说的一点都没错,
可是,他又为何要与齐安侯府对上呢?不得到齐安侯府的力量,他也有本事,为何要为了得到那力量而让自己置身危险中呢?
“皇妹想如何做?”
但他还是真想知道,这皇妹,要做什么呢?“如今齐安侯府光懿夫人躺在床上,不管事了,侯府后院之事,乃那个连凉暖在管,侯府大事,据我所知,齐安侯逐渐交给了宗政晚做,”公孙觅顿了一顿,
“而宗政晚,最是在意那连凉暖。”虽然她极其不想承认这一点,但事实却是的确如此,她几番三次地破坏,始终被他拦下,这让她怎么甘心!
她定要将那连玉凉暖,赶回玉鸣国做她的公主,赶回大苍国,做回他的将军小姐。
“那皇妹的意思是?如何做?”
公孙止一副被公孙觅的话给吸引住的模样,双眼都是发出了光泽,看去十分有兴趣,跃跃欲试。
公孙觅心中一喜,脸上依旧是一副白莲花一般的模样,她笑了,笑得圣洁高贵,笑得世人皆愚昧,她说,
【174】第一百七十四章
更新时间:2013…1…31 16:25:58 本章字数:3661
“那皇妹的意思是?如何做?”
公孙止一副被公孙觅的话给吸引住的模样,双眼都是发出了光泽,看去十分有兴趣,跃跃欲试。蝤鴵裻晓
公孙觅心中一喜,脸上依旧是一副白莲花一般的模样,她笑了,笑得圣洁高贵,笑得世人皆愚昧,她说,
“我要让那连玉凉暖,至此贵妇变荡妇,我要她身败名裂,我要她从此被宗政晚嫌弃,再无翻身之日。”
公孙觅用最柔和的声音,说着最为残忍的话,一边的公孙止听罢,只心中感慨,这女人狠起来,比起男人,还要狠上几百倍。
公孙觅说完,依旧是笑着的,她侧过脑袋,笑得眼睛弯弯,询问身边的公孙止,道,
“皇兄,你说可好?”
未等公孙止答话,她又自顾自地想了想,哼了一声,“都说拿人软肋是最不齿之事,但却实在是最有效的,连玉凉暖,便是那宗政晚的软肋,便是那宗政晚的逆鳞,如今,我就便要拿了他的软肋,拔了他的逆鳞。”
有什么不好的呢?对于公孙止来说,是半点坏处都没有,至于这好处与否,那还得看这个皇妹的本事了。
“一切,还看皇妹如何做了。”
公孙止绝对是个老狐狸,不愧为和公孙觅为兄妹,就连笑得时候的弧度,都是那么像,一样的柔和,说的话,却一样的耐人寻味。
公孙觅要的可不是这公孙止如此一句话的赞同,她要的是他的协助,她要的是他拿出实际性的动作,她在宫中,又身为公主,很多时候,一些事情,无法去做,如若她自己可以做,又何必要来这三王府,勾结这公孙止。
她学着公孙止的模样,端起手边的茶水,吹了一口早已不存在的热气,抿了一口,才是抬头,看向这公孙止。
“皇妹要如何做,还要看皇兄如何做了。”一句话便将话给抛了回去。
公孙止一向知道,自己的这个皇妹可是厉害的紧,可是不比其他寻常女子,是以也是未曾小看过她,对于她说的话,也是要思量再三。
不可轻视所有对敌,谨慎对待,才不会让自己处于下方。
这是他公孙止这么多年来恪守的一个道理。
“那皇妹是想要皇兄如何做呢?”公孙止回的不紧不慢,他倒还是真的想知道,这个皇妹特意跑来三王府找到自己,是想自己做什么。
公孙觅等得就是这句话,她心中也是笃定了,这三王面对她所说根本不会提出什么异议,这齐安侯府是多么大的一块肥肉。
她要的不过是宗政晚,她要报复,她要把他囚禁在皇宫里,一辈子见不得光,而可以给公孙止的却是整个齐安侯府这大块肥肉。
他公孙止不过就像是一匹饿狼,给他一大块肥肉,便乖顺地叼走了,低贱的人,便都是这样。
公孙觅的心底,对于这公孙止,依旧是不屑的。
“皇兄你无须做太多,你只需去齐安侯府时,将那连玉凉暖从齐安侯府带出来,便是。”公孙觅说的倒是轻松,仿佛把凉暖这个大活人从齐安侯府带出来,是多么简单的事情,仿佛凉暖身边没有影卫,仿佛齐安侯府的侍卫都是摆设似的,
不过,这公孙止的身边能人可是多,这么简单的事情,又是怎么可能做不了呢?
“皇妹是否高看了皇兄,齐安侯府守卫森严,想必你我都知,何况,宗政晚又怎么可能不在那连玉凉暖周围安插影卫保护呢?”
就算他公孙止有那样一个本事,也决计不会如此轻易地便听了他人之言,去做这般危险的事情。
如若被发现,那他便是直接和齐安侯府站在了对立面上。
一个齐安侯府,他还不足为惧,但是这齐安侯府里有宗政晚,甚至,他娶得那个女子,也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角色,就会轻易被人糊弄了去。这么大一个冒险,成功的机率怕是失败的三分之一都没有,更何况,若是失败了,他极其可能便会一无所有,就说这银两问题,那宗政晚高贵的身份下,还有一个低贱的商人身份,更是长洲大陆的首富,如若他垄断了他一切银两来源。
那他以后真是做什么事都是白搭了。
“皇妹可是知道,皇兄的身边奇人异士可是多得很,更有画皮改脸之能人,皇兄只需画一张与那连玉凉暖一模一样的脸,找一个身形相仿的人,学一下连玉凉暖的生活习性,带进去一个假的,带出来有一个真的,对于皇兄来说,怕不是难事吧?”
公孙觅可是不会饶人,其他人她不知道,但公孙止手下们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她却是有所耳闻的。
哪知,公孙止一听这公孙觅说这个,眉头立即便是一皱,直接便是拒绝,
“此事,皇兄怕是无能为力。”
公孙觅不解,为何这公孙止的反应会这么大,如若真的有这样一个奇人,那这件事情,对于这个奇人来说,真的不算是什么难事。
今日,她如若这公孙止不答应她的要求,她是决计不会回宫的,无论如何,她都要他应下她的要求!
一咬牙,决定将自己的杀手锏拿出来,这本就是自己保在心底,等着这三王不答应之时拿出来的。
“皇兄若是答应觅儿的事,觅儿便会说服父皇,将紫妃娘娘的陵墓,般到皇室陵寝里安息。”
三王的母妃,紫妃,由于身份低下,当年死的时候,被随意丢出了皇宫,还是三王自己去找了回来,安葬好了。
紫妃临死前,便是希望将来,皇上能将她接到皇室陵寝里,可惜,到现在也是孤魂在外。
果不其然,公孙止一听这公孙觅的这话,便是默了下来,神色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公孙觅也不着急,笃定地在一边喝着茶水,等着这公孙止的回话,她早就料定了,这公孙止定会答应。
如若他还是不答应,那她手里还有一个。
公孙止的心里,的确是在挣扎,如何能不挣扎,母亲临死前最想的,不过是那个男人将她接回皇室陵寝罢了。
咬了咬牙,意志摇摆两番,公孙止却是依旧态度强硬。
“母妃,日后本王自会将她接入皇室陵寝,无需皇妹多加忧心。”何况,她如此去和皇帝说,指不定还会引起那皇帝的怀疑,如若因这怀疑,皇帝开始彻查他分派给自己的那些个势力,查出个所以然来,这最后吃亏的,不会是她公孙觅,只会是他公孙止。
公孙觅没有想到这公孙止会拒绝她的这个条件,据他说知,这母妃,那低贱的紫妃娘娘,可是这公孙止心里除了权势最重要的。
这公孙觅也真的是被自己的恨意给冲昏了脑袋,她自己心里都是知道,是除了全是最为重要的。
那如果和权势做了权衡,这公孙止自然是选择了权势,而放弃了紫妃,何况,这紫妃不过是一个死人了,为了一个死人,冒如此大的险不是他所为,他要做的是绝对的稳。
公孙觅一咬牙,
“那皇兄是否知道,那连玉凉暖,是那荧惑神雀之主呢?”
那一日齐安侯府里现白光,久久不散去,她便是心有疑惑,翻阅宫中书籍,更是无意间知道了齐安侯府曾经那风华绝代的主母,才是大胆猜测,那白光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