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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对岸的软妹子、牛B妹子、关平、蔡琰等人也齐声长叹,真是太可惜了,功亏一篑啊
孙宇军一撤,袁绍顿时松了口气。审配的援军赶紧围过来,将袁绍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此时他们哪敢追击孙宇,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孙宇向上游跑了。
孙宇和公孙越领军向上游走了几里路,只见河中早已搭好了一座临时浮桥,三千步卒正守着桥梁,见孙宇和公孙越领军过来,三千桥卒大喜道:“恭喜将军奇袭成功。”他们见到孙宇平安归来,还以为孙宇已经成功地奇袭杀死了袁绍。
“可惜没成功,唉,辛苦你们架桥了。”孙宇长叹一声,领着白马义从过了桥,然后又将浮桥单元捞起,通通搬走。
此时在磐河下游,张郃刚刚找到孙宇过河的地方,只见岸边还能见到搭过桥的痕迹,但河上的浮桥却早就拆得干干净净,她这才知道自己中了一连窜的计。严肃妹子心里大不爽,但表情却依然冷静:“就地架桥尽快回南边寻找主公”
当孙宇回到公孙军的营帐中时,心里还在婉惜不已,还好这次奇袭也起到了挫袁绍锐气的作用,不然真的是白干活了。
看到孙宇回营,公孙军的士兵们分列道旁,看着孙宇的眼神都有些狂热的崇拜。这个男人真是男人中的奇迹啊,以前在咱们公孙家里还只是红色武将,现在都变成金色了……这样才是爷们儿啊,不断地成长,将来说不定会超越所有的女人,成为超级大将。
软妹子也亲自迎出来道:“寻真,奇袭不成功没关系,咱们以后慢慢来就是了。”
孙宇点了点头,他回望了一下磐河上烧成黑炭一般的界桥,长叹道:“伯圭,现在桥没了,仗也没法打了,咱们回北平吧,过几天就是秋收时节,有了粮食袁绍就要发动总攻,咱们赶紧回去招兵买马才是正道理。”
软妹子柔顺地点了点头道:“有寻真在,何惧袁绍”
汗,软妹子,你对我的信心也太足了吧,我鸭梨很大啊。孙宇望着磐河南面的袁绍军营帐,苦恼地想:袁绍、田丰、沮授、颜良、文丑、张郃、高览、郭图、审配……袁绍军谋臣勇将无数,当袁绍军准备好一切发动总攻时,我和软妹子拿什么抵挡?唉,对了,周仓、糜贞、赵云她们那一路人也不知道如何了,现在走到什么地方了呢?
…
这时周仓正率领着两千黄巾军,裹着糜贞、糜芳、张白骑、赵云、太史慈等人乘坐的大车,从西北方向绕出了袁绍的领地,然后向北走。这个圈子绕得非常大,因此孙宇已经见到了软妹子,周仓等人还在西北的崇山峻岭中艰难地跋涉。
“夫人,我饿”赵云背着重重的涯角枪,可怜兮兮地道:“这把枪太重了,我背一会儿就饿了。”
糜贞笑吟吟地递给她一只烤熟的山鸡,笑道:“吃吧,这山里野味多,周仓将军的兄弟打猎都是好手呢,有你吃的。”
赵云咬了口山鸡肉,含糊不清地道:“夫人,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北平啊。”
糜贞叹了口气道:“我也想早点回去,很想寻真呢,可是咱们绕了远路,还有许多天才能走出这匹大山。”
赵云伸出一只白白的小手,推开了车窗,只见马车正行驶在一座险峻的大山里,山路崎岖,路两边悬崖陡壁,黑色的山石横七竖八地倒在路边。她忍不住缩回头来,吐了吐舌头道:“这座山黑黑的,好可怕……赵云不喜欢。”
这时最前面的大胸御姐周仓突然打马回来,走到车边,对着车子里的女人们低声道:“妹子们,轻声点,这里是大黑山,我曾听说这里有一部黄巾军占山为王,十分了得。我们尽量轻轻地过去,别惊动了这一部黄巾。”
糜芳没好气地道:“周姐姐,你不就是黄巾军的首领之一吗?为啥我们还要怕黄巾军?”
大胸御姐压低声音道:“若是以前我还是黄巾军的时候,自然乐意见到他们,但现在我已决定率部加入公孙家,就不太方便和黄巾军打交道了。另外,黄巾军并不是一个整体,而是数股互不统属的军队,彼此之间既不一定会互相帮助,也未必将别人视为友军。天公将军张角还在的时候,大家都听她的号令,现在天公将军失踪了……黄巾军已经是一盘散沙,如果被这山里的黄巾发现了我们,说不定会把我们全杀光呢。”
众人压低声音,一起“哦”了一声。
然而正在这时,一向很少说话,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张白骑突然开口道:“周姐姐,我有个问题……好早就想问你了,只是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
众人大奇,张白骑这乖乖女有啥好问周仓的?
只听张白骑声带颤抖地道:“我是巨鹿县人,黄巾起义之前的某一天,我在院子里看书,突然晕了过去。当我醒来时,已经在寻真先生的家里。寻真先生将我送回故乡……我才发现……父母姐妹兄弟全都死了。”
众人一听,齐齐心惊,聪明点的已经猜到了张白骑要问周仓什么事了。
只听张白骑继续道:“我听说天公将军张角是在巨鹿县拉起的反旗……周姐姐,你是巨鹿县附近的黄巾军首领,对巨鹿县的事应该很清楚吧。我想知道……巨鹿县里的富商张家……全家人的性命,是不是张角指挥的黄巾军杀的”
这个问题真有深度,大胸御姐周仓听了之后久久不语,马车里的气氛顿时压抑了起来,过了许久,才听到大胸御姐压低声音道:“我若说不知道,你一定不信,但我真不知道战乱一起,满目疮痍,黄巾军一动就是数万大军,我当时职位低下,率军在山上游荡,哪搞得清楚县里一户富商的事情。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属下的兄弟只反朝廷,不杀百姓这件事……也许找到地公将军张宝和人公将军张梁能打听出来她们当时正在城里。”
周仓说到这里,突然听到道路两边的山壁上有一个清脆的声音笑道:“是谁这么嚣张,点名要见地公将军和人公将军?报上名来吧,若是阿猫阿狗什么的,没资格见我黄巾军中的两大天师”
有敌人埋伏周仓大惊,她将头一抬,只见高高的山壁上有一个小巧玲珑的身影正在翻飞跳跃,顺着山壁就像燕子一般轻巧地飘了下来。这个身影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女孩一样矮小,但是身材却曲线玲珑,分明已经是一名成熟的女人。她身上散发着深红色的光芒,头顶显示着两个大字“飞燕”。
“是黑山帅张燕?”周仓惊道
179、解锁!常山赵子龙……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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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燕有如一只轻盈的燕子,贴着山壁轻轻地飘了下来,落到了大胸御姐周仓的对面。
大胸御姐小小地吃了一惊,但她并不慌乱,这里是大黑山,遭遇黑山帅张燕实在很正常的事,大胸御姐依足江湖规矩行了个礼,作了个揖,然后道:“黑山张大帅,我们是巨鹿黄巾周仓部,路经黑山,没有预先打招呼是我们的不对,但我们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还请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
张燕转了转眼珠子,对着周仓嘻嘻一笑,道:“原来是巨鹿来的兄弟,千里迢迢要去哪里啊?何不就在这里入了我们黑山军的伙”
“这个……”大胸御姐已经入了公孙军的伙,当然不可能再入黑山军,但她知道黄巾军素来与正规官军不合,如果自己明说已经入了公孙军,恐怕有点不妙,于是她面不改色地道:“我部现在正护送一个朋友的家眷去北方,现在不方便加入黑山……”
张燕嘻嘻一笑,抬手指着周仓部护着的那辆大马车:“你护的就是这东西?巨鹿黄巾军什么时候当起镖师来了?”
大胸御姐有意息事宁人,虽然张燕说话不太好听,大胸御姐也不生气,放低姿态道:“护送朋友的家眷,却不是要当镖师”
张燕转了转眼珠子,她本意是出来想拉周仓部入伙,但看周仓的态度,知道她不会入伙,于是张燕小心眼一转,又动起了打劫的念头。她指着大车道:“既然你不愿入我黑山的伙,那就只是普通过客了,嘿嘿……需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从此过……需要留下些买路财”
大胸御姐心中苦笑,这黑山大帅也真是没谱儿,打劫都打到黄巾军兄弟部队的头上了。不过她深知黑山军实力强劲,不可为敌,于是走到车边,对着车里的糜贞道:“糜夫人,咱们把车里的金子……都给了张燕吧”
“给个屁”糜贞还没开口,脾气大坏的糜芳从车子里刷地跳了出去,扯开嘴大骂道:“哪里来的贼泼妇,敢来打我家的劫?你知道我家的靠山是谁么?我姐姐是徐州城别驾从事,我妹夫是公孙军中军议校尉……你这拦路的小毛贼不过是个红色武将,先过了周仓姐姐这一关再来废话吧”
糜芳见张燕一个人出来拦路,不知道张燕的底细,所以跳出车来就开骂,大胸御姐阻挡不及,让糜芳暴出一连窜话来。
糟了大胸御姐听到糜芳这一通骂,心中暗叫不妙。
张燕笑嘻嘻地听完了糜芳的大骂,脸上不见怒气,反而嘻嘻笑道:“我好怕啊,原来你有这么硬的靠山,吓得我都快站不稳了。哼,徐州我不管,但当日大兴山一战,公孙军给我黄巾军带来了极大的损失,这仇不可不报。你们是自已送上门来,可别怪我无情”
张燕猛吹了一声口哨,只见两边的山壁上,树林里,道路两旁,层层叠叠地钻出许多人影来,这些人全都是黑山黄巾,与巨鹿英巾一样用黄巾缠头,身上穿着粗麻布衣服,手上拿着各种落后的武器,有锄头、镰刀、钉耙、粪瓢、锅盖一类的
糜芳左右一看,这股黄巾贼少说也有几万之众,这一下糜芳吓坏了,她也知道自己又捅了篓子,赶紧缩回了马车里。
大胸御姐长叹一声,这下麻烦了
马车里居然紧跟着又响起了糜贞的声音:“周姐姐,车里这些黄金如果没什么紧要用处,原本给了黑山黄巾也没什么,但这笔钱是我相公存着准备找华佗治病时付的诊金,我宁可死也不会让它们落到别人手里……”
大胸御姐听了这句话,心中一凛,她本是豪杰,心胸豁达、快意恩仇,对义气看得比生死还重,听了糜贞这句话,大笑道:“好样的既然如此,周仓唯有死战,我曾答应了你相公,一定要护得你们平安回去。”
大胸御姐刷地一声从腰上抽出扑刀,身上蓝光一闪,跳起“义贼”两个大字,豪气道:“弟兄们,现在我周仓要为了承诺死守这辆大车,和敌军决死一战,由于对方也是黄巾军,所以我不要求你们和我一共死战,不想打的,退开一边,对方也一定不会难为你们”
此话一出,周仓麾下的两千巨鹿黄巾居然无一退让,一起大声道:“愿随大姐死战大姐有义气,我等一样有”
山壁边的张燕眯了眯眼,这两千黄巾军虽然气势不错,但她还不放在眼里,倒是那个豪气冲天的大胸御姐,却让她生出了兴趣。
“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