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酒喝到高处,几个连长抓对猜拳,气氛也热闹起来。
“嘭”门推开,已经换成哨兵服饰的特战队员,从容地控制住了这些喝的迷迷糊糊的军官,下了配枪,直接打晕。
“谢队,3、6、7、8、9组已经完成任务,五个巡逻队全部控制住,死三个。营房岗哨已经换成我们的人,可以安排纵队过来接受。”
“给陈书记发简报,让他带1000人过来接收营地。敌人还在睡觉,让他们动作小的。”
“另外让6、7组过去接应陈书记,指导他们任务分配。”
陈丕显晚上十点钟就到了谢坊边缘林地,带着只有150支破枪的一千人队伍,在谢坊边缘待命。
他从战场信息系统知道特战队出发的时间,看到50个蓝点快速接近营地,还以为是坐的是直升机,可他明明没有听到直升机的声音。
那些蓝点在满是红点的敌军营地,他发现原来移动的红点一个个变成绿点,他知道这是敌对人员失去危险的标志,可他并没有听到枪响,这是怎么回事?
十五分钟后,除了敌军营地休息的士兵,其他区域的红点全部变成了绿点,统计数据是73个。甚至敌军休息营地的岗位都变成了蓝点。
突然,IPAD上跳出一个新简报,要他带队接防敌军营地。
这他娘的也太神了,才十五分钟,五百多号人都无声无息的搞定了?
尽管有点疑惑,但是也服从命令带队伍往敌军营地移动。
这个位置到敌军营地不过七百米,带着队伍快到敌军营地,6组和7组的特战队员与他们会合。
“陈书记,两百人跟6组去接受重机枪阵地,另安排三百人去三组那里领武器,其余五百人全部进入营地接受敌人的枪支并控制住,把敌人全部关到粮食仓库。”
武器仓库被三组控制了,仓库内一排排崭新的中正式步枪,足足三百多支,十几挺轻机枪,各种子弹和手榴弹,应该是该营的储备,当然这些装备全部被两手空空的红军战士接受。
看到这些崭新的装备,陈丕显笑的眼都眯了起来。
不过在接受敌人营房的时候,还是出了一点意外。有两个营房的国军发现了正在接受他们枪支的红军,有些人大呼起来,开始抢夺武器。
不过,此时反抗已经来不及了,大部分枪支已经落入红军的手中,有几个冲出营地的敌军也很快被特战队员击毙或控制。
反抗只进行了不到十分钟,敌军二十多人被打死,红军两人在敌军的反抗中牺牲,五人受伤。自此,整个国军3营的营地全部落入红军的手中。
全部国军士兵的服装全部被剥去,陈丕显的一千号人换上了国军的军服,接管了营地,从外面看,一点都看不出这个营地已经全部换成了红军士兵。
从30日凌晨2点,各路纵队大踏步地穿过谢坊进入赣闽山区直接往才溪、白沙进入前进基地,这一路没有大股的武装力量,全程不过六十多公里。预计在30日晚上十点前先头部队到达西潭前进基地。
为了减少敌人发现的时间,陈丕显的那一千号人,需要继续装扮国军,直到30日晚八点才可以撤离谢坊,也就是说,敌人最快要到12月1日才会发现谢坊出了事情,等瑞金或者会昌的守军作出决定,4万人的纵队已经全部进入了西潭前进基地。
虽然穿着国军的军服,红军战士有点不自在,不过人手一把崭新的枪,内心还是乐开了花。
30日早上,谢坊不足一公里宽的平原地带出现了一个奇景。
几万穿着破破烂烂的红军战士在“国军”的目视之下,从容淡定的走过。偶尔走累的,国军战士还送水上去给红军,场面之融洽,让谢坊的群众大掉眼镜。
直到中午,纵队最后的队伍才全部通过谢坊通道,再次进入山区。
30日晚,西潭前进基地。
第一批难民约二千多人随海监9061号返航,二十个海监船拖来的船,再加上杭代县委赶出来的十艘船,足足三十艘,满载近三千人,海监船虽然动力强劲再加上顺流而下,拖起来速度也只能维持在30公里左右。
船队慢慢驶出前进基地的渡口,瞿秋白收回目光,偷偷瞟了眼正在跟直升机编队战士下达任务的徐莉莉,对这个神秘的徐书记瞿秋白的心态是奇妙的,既惊艳其美貌,也对她的工作效率佩服不已。
从26日会议做出决定,才几天时间,第一批难民已经顺利出发,按照计划将在明天天亮之前到达西门山岛,随后有特区的大船和军舰护送直达南洋特别行政区。
这凭红军的力量是不可能做到的。
特区的一切都吸引着这个书生的好奇心,他想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去特区看一看,学习学习。毕竟要学习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譬如前进基地的笔记本电脑、譬如神奇的直升机,还有那些在第三区域停着的不需要人驾驶的小飞机,还有可以直接对话的电台,尤其是那些有过滤嘴的香烟,他已经爱上了这一切,包括那个惊艳的女人。
除了船队,这次还派出两架海鹰直升机随船护航,还派遣了四架小黄蜂无人机,一架全球鹰负责空中执勤。监察永定、大浦、梅州及潮州地主武装及国军的行动。
杭代、永定县委所属的独立团及游击队也被安排到前线骚扰沿线的敌人,迫使他们龟缩进城市,为大转移行动制造有利的条件。
30日下午五点,曾母岛机场。
中共南洋党委、南洋特别行政区政府、南洋人大会议三套机构的领导层悉数到场,迎接中央驻南洋特区工作小组成员。
曾母岛市民也通过政府公共信息平台获知了邓颖超等率领中共中央驻南洋特区工作小组访问曾母岛,也自发组队来机场迎接。
有的还打起了横幅,有“邓大姐,我们欢迎您!”,那些夏令营的高中生也拉了横幅:“热烈欢迎邓奶奶来特区!”
五架WZ-9K缓缓降落在曾母岛机场,KJ-3000和J30直接掠过机场往谭门岛基地返航。
邓颖超、贺子珍、康清等工作组成员刚下飞机,还有点不适应,尤其是周围热情洋溢的氛围,让大家即兴奋又不知所措。
宁海涛走到邓颖超、贺子珍、康清面前敬了一个军礼,然后伸出双手跟她们一一握住。
“邓大姐、贺大姐、康大姐,终于把你们盼来了。我代表特区党委欢迎中央驻特区工作组来曾母岛指导工作。”
“谢谢特区的热情欢迎,宁书记是小唐的二叔吧?”
“大姐,你们还是喊我名字吧。”
“行,我们也不客气了,私下场合我们喊你小宁。”
“各位大姐我给大家介绍下,这是我们党委副书记周大海。。。。”
等三套班子的领导层和工作组主要领导见过面,市民代表也给工作组赠送了礼品。
夏令营的代表还拿出厚厚一叠日记本,请邓颖超等签名。场面就像来了超级明星。
等欢迎仪式结束,请工作组成员上了岛内五辆电动力大巴。
宁海涛亲自开着四人坐电动力观光车,请邓颖超、贺子珍、康清随行。
从机场沿着曾母岛到八仙岛的拦海坝通道,拦海坝的两边种植有椰子树,两边是湛蓝的南海海水,海涛拍在拦海坝上发出清脆的海涛声,从海面扑来温暖的海风,让人感觉异常舒适。
“风景如画啊,这风吹在身上我的咳嗽感觉好了很多。”邓颖超的肺炎已经拖了很久,幸好这几天有吃头孢,病情有好转的迹象,到了温暖的曾母岛,对于肺炎的患者,帮助还是很大的。
“邓大姐,你的毛病拖不的,等下去医院让医生好好检查一下,贺大姐也需要让妇产科医生做个全面检查,康大姐和其他同志明天我们请医院的同志安排了体检,我们岛上的医生水平很不错,设备也很齐全,检查以后也好医生有针对性的做治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您们说对不对?”
“小宁,我发现你们特区的同志就是细心,自己的病自己清楚,革命这么多年,各种苦头都吃遍了,也没说有啥事,不过客随主便,在这里我们听小宁的安排。”
“这就对了,大姐快看,那边就是我们的八仙岛工业区。”
三人朝他说的方向看去,八仙岛上矗立的庞大工业群吓了大家一跳,那规模像是一座钢铁城市。邓毅超去过法国、俄国,即使是那里的大型钢铁厂,跟这里一比也是个小兄弟。
“小宁,你们这里工厂都生产些什么东西?”贺子珍问道。
“贺大姐,八仙岛工业区是以石油工业为主的,主要生产各种油料及石油副产品,比如我们路上铺的黑黑的一层叫沥青,也是石油的副产品,沥青路面比水泥路面行驶的感觉好。”
“难怪这车上几乎没有声音。”康大姐似有所悟,其实车子几乎没有噪音,一方面是路面系统先进,最主要还是观光车用的是纯电动动力。
邓大姐注视着工业区内穿着整齐的工人,问道:“小宁,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宁海涛见邓颖超注视往来的工人,心中有点准备。
“大姐,特区对你们没有任何会隐瞒的地方,你有问题就问吧?”
“小宁,你们工人的待遇怎么样?”
这个问题一出,贺大姐和康大姐也一禀,这是在拷问特区的制度问题了。
十七、西门山岛大转移(七)
更新时间2012…3…20 8:14:22 字数:4517
“为自己而劳动!”宁海涛斩钉截铁的答道,“特区里的所有人都为自己的命运而劳动。”
“他们既是特区工厂的股东,也是工厂中的劳动者。他们实行八小时工作制,每周两天的假期,每年还有各种节日的法定假期。工人有各种社会保险,工厂的事务由工厂管理层决定,但是每年全体工人大会能对管理层进行信任投票,信任票少于一半,管理层就要全部辞职,投资方必须重新推举新的管理层并获得工人大会的批注。工厂的财务受投资方监督,特区政府也会对工厂进行劳工权益、税务和产品质量稽查。”
邓颖超很诧异,没想到特区的制度实现甚至超越了中央苏区第一部劳动法对工人权益保护条款的全部。
33年中央苏区实行《劳动法》,基本照搬照抄苏俄的条款,完全没有顾及当时中国的实际情况。
苏区劳动法的中心内容是彻底改善工人阶级的生活状况,宣布实行8小时工作制(青工6小时、童工4小时),规定最低限度的工资标准,实行劳动保护、社会保险和国家的失业津贴,规定用工方法和实行集体合同与劳动合同制,确定工会的法律地位等。
这部法律的立法意图是好的,维护了工人阶级的政治地位和经济效益。但是,这样的条款完全脱离了中国的实际,苏区的实际,执行过程非常困难甚至造成坏的结果。
如一些工会不顾当时的农村环境和战争条件及小农经济特点,照顾眼前利益和本行业的狭小利益,提出过高的工资待遇和福利要求。如果资方、厂方不答应,就实行斗争、罢工,以至总同盟罢工,结果造成私人企业不堪负担,只有倒闭。
邓颖超当然知道这个法律的弊端,今年年初苏区第一部《劳动法》已经被中央苏区废除。她没想到特区这里则是执行了这样的制度。
“小宁,你不担心工厂的负担过重吗?”邓颖超很关心工厂在这样的制度下是否还有生存下去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