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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10月8日迁移至现址。共祭祀明治维新因国事战殁者军人和军属亡灵,以及历次侵略战争直至所谓”大东亚战争”中的亡灵76000余柱。修建有:”遗品馆”、比岛派遣独立歩兵第百六十四大队镇魂碑、泉第五三一六部队殉国碑、歩兵第百十八连队伊藤部队慰灵碑、第五七四部队慰灵碑。
其中一座”拓魂之碑”,树立于昭和49年(1974年),是纪念日本侵略开拓中国满洲(东北)的大型立体雕塑,在县知事的题词中写着什么:”在建设五族协和道义世界的理想之下””曾经是日本生命线的满州,红色夕阳的满州””开拓精神是创造发展的真髓,追求真理的道路”,没有丝毫侵略占领的忏悔,只有殖民占领的歌颂。甚至还有一座纪念参加中国奉天西郊子洪屯激战而战死的市川纪元二的铜像。
宫城县护国神社
始于明治37年8月27日,在仙台城本丸址设社殿,开始叫做”招魂社”。在”九?一八事变前”,祭祀宫城、福岛、新泻及山形县的一部分战殁者,于1939年4月由内务大臣指定列格为护国神社,直至终战每年都由国库供给”国库供进金”。1945年7月10曾遭受战火烧毁,灵玺迁到秋保神社,在日本投降”八?一五”后曾改名”宫城神社”,1950年成立复兴委员会,经过三期建设后又恢复”宫城县护国神社”旧名,在1963年6月4日建成遗品收藏殿,在平成6年”镇座90年祭”时又增加了资料展示馆。现在共祭祀历次侵略战争的亡灵56091柱。
群马县护国神社
始于明治42年组成的群马县招魂会,在高崎公园内的亡灵殿举行了盛大的招魂祭。到昭和14年(1939年)建造群马县护国神社时,举县动员12万人勤劳奉仕,遥向皇宫在现境内建造了御社殿,到1941年11月8日由内务大臣指定为护国神社,19日进行了截止”七?七事变”历次战争的3573柱御祭柱的镇座祭。在日本战败投降后,于1947年3月30日曾改名”诚灵庙”,到1950年5月18日又改名”上野神社”,1954年7月12日恢复”群马县护国神社”旧名,在平成8年(1997年)7月1日由神社本厅规定可列名”神社别表”,设有”宝物遗品馆”,共合祀包括所谓”大东亚战争”的亡灵47000柱。神社里的”军马忠魂碑”是在1952年由群马县战亡军马彰显会移建,”菲律宾方面战殁者慰灵彰显碑”是在1971年由群马县菲律宾会设立,”和平之础”碑是在1990年由和平之础建立委员会的”乡土部队有关者”设立。
大阪护国神社
这座神社的历史很晚,始建于日本侵华战争高潮的1938年,于昭和15年(1940年)5月4日举行了镇座祭,当时由大阪府知事担任奉赞会长,由内务部长指定为护国神社,可是侵略战争的好景不再,本殿一直拖到战败也没完工。直到日本投降后,经过10几年到了昭和35年(1960年)才又成立”造营奉赞会”,以大阪府的10多万战争遗族为首,在官、公、财三界的赞助下,于昭和38年(1963年)春天建成了社殿,在当年5月29日举行了镇座祭,后来又修建了四层楼的住之江会馆,作为遗族的福祉和厚生设施。所以该社又自称为”终于在日中战争时凝结而成的产物。”据说当年有36万人义务地参加了神社的建造,同好者结成了樱花树献树会,种植了大约一千棵樱花树和桐树。如今在这大约2万平方米的神社庭院里,祭祀着大阪府出身的所谓”殉国亡灵”多达155000余柱,是我们所见护国神社里最多的。
如果说大阪护国神社里的战争亡魂最多的话,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因为这里本是个出产武士和军神的地方,日本近代陆军最早的六个师团,它就是其中之一,这十五万五千多战殁者,尤其战死在日本侵略战争中。也因为此,这座神社受到天皇皇室的特别恩宠,1970年7月15日还受到天皇皇后的御亲拜。
如今这里除了春•;秋两次大祭之外,每年还在盂兰盆节三天里点起3千个灯笼,笼罩着那树木郁郁苍苍下的一座座亡灵碑:塞班岛战殁者慰灵碑,步兵第217连队之碑,野炮兵第26连队、海军第一期、飞行专修预备学生慰灵碑,独立辎重兵第54大队慰灵碑,步兵第216连队镇魂碑,殉国之亡灵,步兵第108连队之灵,步兵第79连队在这里长眠之碑,信太山炮四会之碑,关西甲飞会预科诸位之碑,第34师团通信队镇魂碑,骑搜会镇魂碑,海军方面战殁者慰灵之碑,第68师团慰灵碑,步兵第14连队之慰灵碑,平和之础步兵第8连队慰灵碑,步兵第37连队慰灵碑,骑兵第4连队慰灵碑,海军大尉粟井俊夫之碑、塞班岛战殁者慰灵碑、步兵第217连队之碑等等。
长野县护国神社
于1938年在日本侵华战争的高潮中建社,同年11月举行镇座祭,称为”长野县招魂社”,于1939年3月改名”长野县护国神社”,同年4月1日由内务大臣指定建造的御社殿、社务所和斋馆于1942年竣工;日本战败投降后,1946年3月根据神道指令为宗教法人,1947年8月曾改名”美须须宫”,1954年4月恢复”长野县护国神社”旧名,于1957年4月由神社本厅指定为别表神社。
共祭祀长野县出身的自明治戊辰战争直至大东亚战争的亡灵63975柱,其中:戊辰之役101柱、西南战役160柱、八国联军中侵华15柱、日中甲午之战307柱、日俄战争2460柱、第一次世界大战日德青岛战争5柱、出兵西伯利亚101柱、侵占济南26柱、侵占满州195柱、侵占上海133柱、七七事变后侵略中国4683柱、太平洋战争55580柱。
2004年9月4日到11日,神社曾由”长野县新几内亚会”组织”第28次慰灵巡拜”,以高野会长为团长共19人在8天的日程里访问了新几内亚各地,在马丹等5处举行了日本二战战迹亡灵的慰灵祭,并访问了当地的中小学。
第三部分塔尖下的护国神社(5)
石川县护国神社,围绕”大东亚圣战之碑”护碑和拆碑的斗争
2005年新年伊始,台湾的台独”麻烦制造者”李登辉开始了媚日之旅;他在日本活动的第一站便是石川县金泽市。就在这里,有一座石川县护国神社,也是个制造”靖国”政治麻烦的地方。
2003年8月4日,在石川县金泽市的石川县护国神社,右翼分子又上演了一场”大东亚圣战祭”的闹剧,就像每年在靖国神社里上演的翻版。离得老远就听得见从护国神社里传来高音大喇叭放送出的二战时的日本军歌,走近石碑看见两边树立着几十面小幡,上面写着”感谢和追悼亡灵”、”拜祈(昭和)天皇皇后陛下”;在印着”石川县护国神社”、”石川县海军战友会”的遮阳棚里,一些旧皇军胸戴大红花,手拿印着太阳旗的小团扇;几百个二战时的大日本皇军,有的身着将校军装腰挎指挥刀脚蹬高筒靴;有的穿著旧日本兵服扛着”三八大盖”;一个个挺起精神装腔作势,却都架不住那逝去的岁月满脸的苍桑……接着,这些皇军们一齐毕恭毕敬地向”大东亚圣战碑”恭献花圈、敬上供品,恶名远扬的右翼漫画家小林善纪上台演讲”大东亚战争是解放亚洲的战争,不是侵略战争”,A级战犯阪垣征四郎的儿子阪垣正也上台号召:”这是全国唯一的‘圣战’大碑,一定要护卫好。”
原来,事出有因,在10年前的1995年,日本国会通过了一项很正常的”战后50年决议案”,却被日本的右翼势力称之为”亡国的谢罪”,扬言”要唤起千百人的口舌来进行反击,并且采用石碑来具体形象化”。之后,由一个参加过侵华战争的关东军士兵中田清康领头发起了建造”东亚圣战碑”的筹建委员会;在此之前,他就曾经策划过把特别写上”八纮为宇”的石碑树立在靖国神社里面,可是因为太露骨了麻烦太大有关方面不便同意,他才不得不把目标瞄准了金泽市的石川县护国神社。
到2000年8月4日,这座募集一亿日元资金高达十二米的”大东亚圣战大碑”在石川县护国神社里坐起,碑的正面刻着”太阳旗”和”大东亚圣战大碑”七个大字,碑的阴面刻着”八纮为宇”四字,碑的下部刻着日本关东军参谋长草地真吾的战争诗句和赞助建碑的个人和团体的留名,从此也掀起了一场场右翼势力鼓噪的恶梦,挑起了正义的”倒碑”与右翼的”护碑”的斗争。
所谓”大东亚圣战”,是日本侵略的一个自欺欺人的口号,在使用上狭义专指二战中的”太平洋战争”,广义上也用来表示从”九?一八事变”后的日本侵略战争。而”八纮为宇”也称”八纮一宇”,简单地说意思就是:”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是日本军国主义曾经梦想的国际秩序,也是一个充满日本神国论和皇国史观的关键词。
2003年9月月24日至10月9日,中国作家余杰先生特地到那里采访中田清康,请看他的访日日记:”9月26日;前去拍摄当地赫赫有名的”大东亚圣战大碑”。此碑地处城市要冲,一边是市立公园,一边是护国神社,碑身高耸于树木之上,有一番凌厉的杀气。建碑者中田清康曾是关东军随军后勤人员。背面则刻着”八纮为宇”四个大字以及各捐款社团的名称。森一敏说,其中许多社团根本没有捐款,却被冒名写上,甚至还有台湾和韩国的社团。
如此散发着军国主义阴森之气的大碑何以在城市中心建立?森一敏告诉我们,两千年的时候日本通过《城市公园法》,市政府遂将建碑的土地归还护国神社,这样建碑似乎就不是政府行为,而是‘宗教自由’的体现。市政府同意建碑,显然有高层向其施加压力,如出生在新泽的政治家森喜郎等人。
森一敏认为,此碑是金泽市的耻辱。两千年五月,此碑刚刚建成,他们就成立了”拆碑会”,目前会员有两百人。而建碑者也针锋相对地建立了”护碑会”,每年八月四日在此集会,在会上攻击”拆碑会”成员都是”国贼”和”害群”。但森一敏认为:‘我们才是在保护国家的利益和荣誉。虽然市民对历史没有正确的认识,拆碑难度很大。但我们正是要通过这项工作,让市民了解历史真相,形成正确的历史观,这样日本才能得到东亚各国的认可。’
旁边的护国神社,建筑规模巨大而精美,可见其财力雄厚……新泽之护国神社就是如此,在其地盘上修建”大东亚圣战大碑”显然不是无意为之。其争夺国民教育和宣传的权力的野心昭然若揭。”
“下午,我们去采访‘大东亚圣战大碑’建立者中田清康。老田事先叮嘱我们,无论其发表何种谬论,切不可与之争论,以免使得采访无法完成。中田接受中国媒体采访还是第一次,他愿意对中国媒体开口说话亦是难得。这是一幢两层的小楼,典型的日本住宅,外表像是庙宇。门口有‘大东亚塾’之招牌,他们似乎创办了一家小小的私立学校。沿着仄仄的楼梯艰难地上到二楼,来到一间拥挤的会议室,里面已经坐着两名老人和一个少女,以及当地报纸的两名记者。落座之后,我发现书架上全是颂扬侵略战争的书籍和画册,墙上还挂着右翼学者中村粲的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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