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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酒。只用了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十二瓶酒已喝了个精光,雷明显感觉自己的量有些过了,头脑开始有些不听使唤,将身体不断的往前倾,以一种极危险的姿势向前趴去。一个空酒瓶从他手上滑落,飘飘忽忽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发现的一声响。有间屋子的灯光亮了起来,一个女仆披着衣服打开窗探出头来向上望去,当看到喝酒的是雷与妖雀后,嘴中嘟囔了一句把窗户关上,随即灯光熄灭。
“你还能喝吗?要不我再去拎上几瓶?”雷拍了拍妖雀的肩膀。如同相交已久的老朋友。妖雀摇了摇头。
“怎么?你喝多了,要对我讲你的故事吗?”雷说要下去再拎几瓶,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煮熟的鸭子光剩下嘴硬了←心中明白,之所自己现在还能说话。并非他还没有喝够量而是酒劲没有上来,等上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当酒劲完全上来时他肯定会如一头沉睡不起地小猪一般,任凭别人摆布。可看到妖雀在喝了那么多的酒后仍跟一个没事人一般,他除了自尊心受不了外,还在好奇心的驱动下想尽快的知道妖雀的身世,并从她无意间透露出来地口风中推断出实验室的位置。
“你也说了,我是个变异人,我们变异人都有异禀。如果不想醉的话再喝上二十三十瓶也不会醉※以,你就算是喝死我也不会有一丝的醉意。”
“那……不再喝酒,我们两个就像傻瓜一样坐在这里一句话不说吗?”雷搜肠刮肚。想趁自己还没有完全醉去,嘴巴尚能听大脑指挥,想找出一个办法打开妖雀的话匣子。在他还没想出办法,妖雀却出人意外的道:“实话告诉你,我已太长时间没有说过话,想找人聊聊天。因为孤寂了太久,我已不能正常的与人交流,所以不想跟一个头脑清醒反应机敏的人说话。你现在的量正好,不算大醉也不算清醒,我所说地话你可以适当的做出一点反应。以激励我有继续讲下去的兴趣而再多喝一点地话你便醉了,对我所说的话没有一点的反应,那我还不如对着一块石头自言自语呢。”
明白了妖雀的意思,雷略微有些安心,可同时又对这个变异的女人产生了一种惧意№情复杂的看着她,等待着她将会讲些什么话。
“你刚才问我,我原来是哪里人,是否有东方人的血统?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有东方人的血统而且是华人的血统。我爷爷是个地地道道地华人,早年间移居到美国。经营着一家不算小也不算大的餐馆,日子过的也算舒心。
我出生那天,天上出现异像,一个上弦月上边悬挂着两颗极其明亮的星星。常看星星,并能从星星上看出将要发生什么事的爷爷认为这个现像极其不好,我将会克父克母,而且很可能成为人间地一个灾祸,于是悄悄的把我丢在了外边。然而,父亲与母亲又如何舍的了我,千辛万苦的又把我找回来,给我所有的爱。
或许我真地是个不祥地人,三岁的时候父母出了一场车祸双双离去,爷爷以为这都是我带来地,所以对我不管不问。当我会跑的时候,我便像个野孩子一样四处游荡,白天出门夜很深的时候才回家,捡一些残羹冷灼以解饥饿之苦。有一天,我在一个废弃的木材厂看到一栋十米左右的楼房上经常停留着一些美丽的鸟,它们会唱出动听的歌来。我十分的喜欢它们,想靠近它们与它们亲近一番,便顺着破败不堪的楼梯往上爬,直到打开天窗爬到倾斜的顶檐。一只下身嫩黄色,上身翠绿色的鸟儿好像不怕我,用机灵的小眼看着我,张嘴唱出天籁一般的歌声。我朝它爬了过去,越来越近,简直就可以触碰到它。这时,我支起上身,伸开双臂,轻轻的朝它捂去↑展翅飞了起来,我扑了个空,朝楼下摔去。
短短的十米左右,从上边摔落到地或许只需一秒,可那一秒我却如同经历了一年,或许比一年还要久。上面是蓝蓝的天,几朵白云飘浮着,漂亮极了。风掠起我的衣角,我把双手尽量的伸展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飞翔,又将眼睛闭上,尽情的享受这种飞翔的感觉。终于,身体摔在一堆锯沫上,我没有死,但爱上了这种飞翔的感觉。
那种感觉到现在我也无法形容出来究竟是怎样的感觉,但我好像是吸毒者有了毒瘾一般,脑子里每天所想的就是那种飞翔的感觉。我一次一次来到那里从房顶上往下跳,可再也找不到那种长时间的快感。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竟然还没有丝毫的感觉竟已到了锯沫堆里。
我想,或许是因为有了锯沫堆,知道生命不会有任何的威胁,所以我才会下降的越来越快。要是没有锯沫救命,我会不会为了自救而努力扇动双臂,让自己飞起来呢。
犹豫了大约两天或者三天,我开始实现自己的记划,换了一个方向从楼顶跳了下来。十米的距离把我摔的浑身十多次骨折,在医院住了大半年才可以从床上爬起来。我爷爷说我这种人是光记吃肉不记挨打,还说我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一点没错,一出院我就被那种魂牵梦绕飞翔的感觉给搞的神魂颠倒,再一次的爬上楼顶往下跳。
又是住了大半年,爷爷与我断绝了亲情,可我一点也不伤心,因为我脑子里想的全是飞翔。当我第五次住进医院后,我在左右出了句,人家都叫我鸟人,而社会福利院却以为我脑子出了问题,把我关进神经病医院。这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在几份重要的报纸上都有报道,我穿着反背衣服,一副迷庙情的照片甚至在时代周刊的一角刊登过。我想尽一切办法想逃出精神病院,因为我相信我并没有精神病,可五大三粗的守卫却不相像我有病,一次次把才踏入自由社会的我无情的抓了回来。
我以为自己就会这样被关一辈子,开始了绝食,他们硬撬开我的嘴给我灌下赖以活命的流食。开始,他们并未把我绑到床上,但发现等他们一走我便把吃下的东西呕吐出来后,他们把我绑到床上,捆紧我的双手使我无法把手指伸到嘴里抠。每天我只能呆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甚至有一天我也开始怀疑自己有了神经病……”
妖雀陷入沉思,雷等了大约一分钟,道:“那……后来呢?”
交错(现实与回忆) 第680章 鸟人 2
“后来呢?”妖雀喃喃了一句,后来所发生的事情如过电影一般在她脑海中一一而过↓长叹一口气,脸上略带悲伤,似乎还隐藏着一丝后悔,道:“后来来了一个人,也就是我现在的主子安娜的父亲←是从书刊上得知了我的情况,前来医院看望我。当时,他站在窗前,阳光从他身体四周斜射下来,美丽漂亮极了。
我一睁开眼便看到他站在那里,好似一个上帝派下凡尘的天使〉起来很可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确实以为他是天使,可到了现在才明白他是一个魔鬼,但不管怎么说我一点也不恨他,有时还十分的感激他。我想没有他的话,我现在或许还在神经病医院里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
他笑眯眯的着着我,慈祥的就如一个老父亲,因为他身上没有白大褂,所以我一眼便知道他不是这里的人,很奇怪他是如何进来的,于是问了一句。
“我?”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嗓音有些沙哑,现在回想起来很具有磁性和吸引力,不过那时还小,我不是很喜欢那种声音,感觉有些刺耳←道:“你觉的我是怎么进来的?”
阳光顺着玻璃透射进来,风吹着白沙窗帘一撩一撩,我想他就跟昨天进来的那只红黄色鸟儿一般是飞进来的。于是对他笑了笑,想坐起身来说话,可身体被几条皮带束缚着一动也不能动,只得躺在那里道:“你是天使吗?是不是飞进来的?”
“我像你,会飞。更不是什么天使,是从门里走进来的!”他说着话,走到我的床头坐了下来,用龟裂的手掌轻轻摩擦我的脸颊,就如同记忆中父亲那样摩擦着我的脸颊。我嘟着嘴,不相信他是从门口走进来的,因为自打我住到这里还没有见过一个穿常服的人进来过。于是嘟着嘴摇了摇头,把心中所想告诉了他。
“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可以用钱来解决的。再说平时没有人来看你们是因为他们都害怕你们,所以不愿来!”他将我地一跟跟皮带解开,给了我自由。我快步来到窗口,享受清风拂面,看着风吹杨柳。听着不只哪儿猫着的一只鸟儿在尽情歌唱。我攀上阳台,望着远处,突然又想往下纵身一跳,去享受片刻飞翔的感觉。然而,身体才一离开,就被他一把抱住,搂在了怀里。””
雷不用去问,就知道妖雀嘴时说的他肯定是疯狂博士。听着这个故事,他为面前这个还算漂亮俊俏的女孩悲惨地童年感到心酸。只是不明白为何她的脑子里总想着要飞,而且是如此的固执,一次一次跳窗而出去享受飞翔的快感。或许只有神经病才会对某一件事情如此的固执。可说话这人条理清晰又哪有一点神经病的样子?
雷的心里起了怜悯,忍不住想关怀几句,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再说,现在他的酒劲越来越大,眼看妖雀就要说到正提,他又如何能在关键的时刻打断。于是点了点头,满脸期待地等着妖雀继续讲下去。
“你还想飞?”他问道。我点了点头,挣扎着就要从他的怀里跳出。
“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讲完!”他把我紧紧搂住,让我无法一动。道:“你想不想得到一种真正的飞翔?不是这种纵身从窗户跳下,然后摔得骨断入院,而是像鸟儿一样生出两只翅膀来,在天上自由自在地飞,再也不会受伤?”
“想!”我连连点头。想想当时自己实在达过幼稚。认定了一件事情就想得到,哪怕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可,要生出两只翅膀来,得受很大的痛苦∪如你的头发会掉光,牙齿会脱落。皮肤会起皱。身体里发生异变。等等!你觉的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的痛苦,得到的仅仅是在天上飞一圈。甚至要冒着送命的危险,值的吗?”
“值的!”我又把头点了点,当时还没意识到他说这话时地严重性,所以傻傻的答应了←很高兴,拍了拍我的脑袋,道:“你如此有信心,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跟鸟儿一样飞上天的。”
他拉着我的手出了精神病医院,平时凶神恶煞地保安、护士见了他都面带让人恶心的微笑,不知怎么搞的,我有一种快感,好像他们的卑躬曲膝都是为我而施。我用尽最丑陋的鬼脸戏弄他们,他们谁也不敢对我表示异议,就连平常最讨厌我也最爱吓唬我地院长也变了模样,伸手欲摸我地头,嘴中呵呵而笑,道:“先生,这小孩在我们医院里是最正常也是最聪明的一个,你将她领走一定不会后悔地。”
当时我想,他们之所以这样一定是因为他像个天使,身上披着七彩阳光。现在想想,他们所以这样一定是为了钱。我与他就这样走了,两个人孤零零的离开美国在海上漂了很久才来到这里。
为了给我造出一只翅膀,他算是费尽了心机,也不知试验了几百上千次,最后才觉定用基因外加核辐射的办法。我身上被注入雀鹰的基因,然后用核辐射的办法使雀鹰的基因与人的基因相融合。头发掉了五次又生长出五次,皮肤上生出大大小小的脓包,好了再生,生了再好也经历了五次。那种痛苦你们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想像出来的,最终实验成功了,不过存活下来的除了我与你见过的狂狮外,加起来不过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