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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安康。”宫人们福了福身。
“庞晧祺,你这是质疑本君的做法?本君以为赏你几个嘴巴子也算让你长记性,看了你还是没长记性!来人!将咱们的庞菲侍带进大牢!”
昏暗的死牢充满着腐烂与阴冷的气息,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刑具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渍,真真让人不禁寒栗。庞晧祺被宫人粗鲁地拉进牢房,又暗又臭的牢房让晧祺扶着柱子干呕,似乎要把内脏都吐出来。
“怎么这点都受不了了?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每日我与父亲都在这样的地方睡觉吃着已经馊了的饭菜,还得帮你们刷马桶!庞晧祺,本君对你算是仁慈了!牢头,给他找个最差的牢房,本君会每日给他送膳食,记得别让他死咯!”说罢挥袖而走。
牢头将他扔进一个更加差的房间,连个硬床都没有直接就是个稻草堆而且是又臭又潮。晧祺真的是后悔了,他忘了即便是有身孕,女皇依旧有着强大的内力。他更忘了女皇会把他交给晧瑜处置,他知道当年对晧瑜所做的一切,更没想到晧瑜会有这般大的怨恨,他真的后悔了。
正当晧祺迷迷糊糊打盹是,牢头一把把他拖出来,扭着他的手把他绑在柱子上,那牢头拿着有着小刺的鞭子看着他,旁边还站着凌龙萧。
“凌龙萧?那庞晧瑜胆小得派你来了!哼!”
“这种地方哪是皇夫能涉足的,对付你这种人有本君就够了。放心,本君带来最好的太医给你。牢头,别手软!”说罢把一锭金子扔给牢头,牢头拿着金子信心百倍,挥舞着鞭子更是有力。
鞭子一次次落到身上,晧祺咬着牙就是不出声,愤怒的盯着眼前的两人,似能喷出火一般。带刺的鞭子抽打着身体,每打一次都有小刺戳进体内断了,又抽打一次又有小刺断在体内,一次又一次,打完之后身上布满小刺。这种鞭子柔软,不会让人大出血却很疼,活生生折磨人的好刑具。
牢头把奄奄一息的晧祺拖回牢房,太医赶忙把小刺都取出。抽打过程中都没有喊出声的晧祺不禁疼的哭喊着,让龙萧有些不忍,道:“太医,下手轻点,他死了本君就不好交代了。”
“萧侧贵君,庞菲侍伤的虽不深,可这连女子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养尊处优的公子了。”
“你只要按着皇夫的命令就行,其他的不是你该管的!”
晧祺身上都是小刺,取刺过程整整花了一个半时辰才总算弄完,再撒上上等的伤药。不仅很快就能痊愈还美容不会留下疤痕。
第二天的同一时辰龙萧带着那个太医又过来了,这次身边还跟着晧瑜的贴身宫人。这次鞭完之后又是夹棍,都说十指连心,才开始晧祺已是疼的昏厥过去。龙萧瞄了眼身旁的宫人,可是那宫人相当淡定,没有任何的表情,牢头只能继续。晧祺疼醒又晕厥又醒。
好几次,龙萧都想制止了,可是那宫人面无表情只说继续。龙萧怒道:“够了,再下去他就死了!即便你是皇夫的人,可是本君是侧贵君,有什么事本君担着!”
那宫人没说话,走至晧祺面前抬起他的都道:“大公子,难不成您真的忘了奴才了?”
“你,是谁?”
“奴才是素杰,那个曾经被你打死的素杰啊。”
“不可能!不可能!”晧祺惊恐地看着眼睛的男子,尖叫道:“他已经死了!”
“是,他已经死了,曾经的素杰已经死了。还多亏您最后一棍没打下来,才让二公子救了奴才。大公子,奴才与您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了奴才全家!庞晧祺,我苟活着就是为了报复你!”
“你只不过是个奴才!死了不足惜!”
龙萧与太医听闻都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对于晧祺的想法与做法相当不赞同。尊卑有别,嫡庶有别,但都是人命何以当儿戏。
出了牢房,龙萧叫住素杰,道:“本君很想知道为何皇夫如此痛恨庞菲侍。”
“嫡庶有别,身为庶子,哪是侧贵君你们这些嫡子能明白的。”
“本君家中也有个庶弟,但是母亲很是疼爱,待遇并不比嫡子差。”
素杰笑道:“奴才还有事先告退。”
牢房内的晧瑜一身是伤,那双手已经不能再动,即便是上等的好药也要三天一换持续两个月才能保住手指,不过以后怕是不能提东西了。龙萧回头看了眼牢房,对身旁的太医道:“用最好的药给他补身子,皇上不能让他死,以这样的折磨法子迟早会危及性命。”
这只是个开头,好事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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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出乎意料
夏日炎炎,御花园的湖中开满了莲花,荷香四溢,到时候还可以吃着莲子糕,品着莲子茶。最重要的还可以观赏着各色国色男子,简直是视觉盛宴。
因靠着湖,弄玉小筑与永安宫虽然凉快却很潮湿,所以宫人们又有了一个艰巨的任务,每日给两座宫殿外围撒上干燥粉防潮防虫蚁,第二天清晨又得把昨天的粉扫掉换成新的,花房的花奴也从新移植过来几颗樟树。酷热的日头下有着樟树的淡淡香味反而让人更加平静。
夏日的死牢中最容易滋生瘟疫,尤其是前段时间下了一阵雨,更是潮得无法入睡。晧祺每日受着鞭打之苦还要受夹棍,又处在闷热潮湿的死牢中最差的牢房,不久身子就长了疹子,后来就演变成了烂疮,晧瑜只能让他回了玉凤宫调养。
太医上完药,又写了方子,刚要交给身边的宫人被素杰一把夺过,晧瑜接过方子,道:“一个废妃哪用得这种好药材,一般的就行了。”
“可是皇夫,再怎么说他依旧是菲侍,而且皇上不让他……”
晧瑜冷笑道:“只要不死就行。他身上的烂疮就让他继续烂着,用普通的药味儿盖着那腐烂的味道便可。”
“可是……那样子会全身腐烂,长时间会腐蚀内脏,那……”
“这不是更好,省的本君费脑子!”瞥了眼犹豫的太医,道:“有什么事本君担着,你只要听吩咐做就可以了。”
太医只好重新写了一张药方,谁叫后宫皇夫最大呢,而且皇上又让皇夫处置这个庞晧祺,这年头太医也不好做啊。太医一想到那个居住在弄玉小筑的柳公子,心里酸酸的,同样是男子同样是太医,一个是只为女皇请脉,一个是给后妃们诊治,但这待遇着实相差太大了。
太医院是皇宫中特殊的存在,因为太医们大多是一些正房夫君或是未婚的嫡子,并且领头人也是男子。太医院分为两个院,男子太医是主治后妃与皇帝的,几个女性太医是治疗皇子皇女,有时候皇子生病时都有男女太医一块儿。
太医刚踏进太医院另一个太医就迎了上来,笑道:“怎么了?”
“还是庞菲侍,那身上都是烂疮,可皇夫却不让我治好,唉,早知道就不接下这个差事了。像弄玉小筑的那位多悠闲自在。”
另一个太医压低声音道:“我听永福宫的人说,皇夫还是公子的时候受了庞菲侍不少气,毒打辱骂算是轻的!如今皇上把庞菲侍交给皇夫,唉!定是气急了。回想起来当时寿安殿浓烈的血腥味,如果没有柳公子,说不定皇上早就……”
“咱们作为臣子,又能怎么办呢,只能按着上头办事。”
清冷的玉凤宫如今是另一处冷宫!当初安排住处之时晧瑜就将偏僻的玉凤宫给了晧祺。晧瑜位中宫,靖白与龙萧还有两位后妃居东宫,原先的苑杰还有其他后妃居西宫,而玉凤宫是西宫最角落的宫殿,更接近与曾经太妃们住的,就是如今的坟场!
晧祺扑着趴在榻上,背上的烂疮刚上完药却无法掩盖那腐烂的气息。宫人们都不愿上前伺候这个废妃尤其他身上还长着无比恶心的烂疮,唯恐不及哪有心情其伺候一个不受宠的后妃。
龙萧悠闲自得地躲在自己的宫殿吃着进贡的葡萄,美人榻两旁摆着两大盘的冰块,宫人一下一下的扇着芭蕉扇,让龙萧不自觉地打盹儿。
一宫人急急忙忙跑回棠宁宫,俯身耳语,龙萧眯着眼笑道:“庞晧瑜还真的能折磨人,让他慢慢腐烂而死,真是狠毒!”
“要不要告诉皇上,说不定皇上会惩罚皇夫,那公子您就有机会了。”
“庞晧祺死了对皇上又没有损失,只要以借口敷衍丞相便可,顶多让丞相少个宝贝儿子却不影响他国丈地位。本君这个时候去找皇上倒霉的是自己说不定还弄个罪名!不过话说回来自有人会告诉皇上。”
将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丢入嘴中,片刻道:“现在只要看着就行,死个后妃对本君又不吃亏。如今后宫中皇夫独宠,与他交好准没错,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天气愈发炎热,庞晧祺身上的脓疮也不同程度地流出黄白的粘稠脓水,还没进殿中就能闻到掩盖住熏香下的恶臭味。严重程度连太医都不觉愕然,严重的地方都有蛆虫,还好有太医每日把脉,不然身子早爬满蛆虫了。素杰忍着恶心走近庞晧祺,对太医道:“如何?”
“再不对症下药,恐怕……”
“那麻烦太医了,但是……太医应该不会忘记皇夫说的话吧。”
太医看了眼晕过去的晧祺,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在原来的药方上稍微添加了几味好的药材,外用的也拿了较好的,能使伤口愈合较快却好的慢,不过起码不会再如现在一般脓水外流了。
寒玉很喜欢这个小妹妹,三岁多的寒玉常常帮助父君照顾妹妹,经常斗得亦瑶咯咯直笑。寒玉像晧瑜,亦瑶更像我,抱着身体日渐强壮的女儿,甚是欣慰。乳母也道亦瑶很是听话,反而寒玉现在还调皮的不行。
晧瑜支走了乳母和孩子,转身道:“皇上今日是难得过来,瘟疫的事情解决了?”
“有子俊的药方,瘟疫是小意思。倒是你,朕可听见许多与你不利的传言。”
“皇夫这个位子虽然好,却也是众多眼睛盯着的,有不好的传言也是见怪不怪了。”
“晧瑜,看来朕太宠你了!”
晧瑜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道:“皇上,臣君不知是何事惹得皇上不快?”
“庞晧祺的事你以为朕不知道?朕把他交给你并不是让你这般折磨他。满身脓疮,连熏香都掩盖不了的恶臭,真亏你做的出来!这件事你不用插手,朕已经让龙萧接手了!朕知道你对他的怨恨,但是那也是人命!再说亦瑶也无事,你何必要赶尽杀绝,你太让朕失望了!”
“皇上!臣君不服气,他当年对我所做的可是比这个更狠!,不,是狠上一千倍!”
“一个皇夫,连这点气度都没有,朕真的好考虑一下!”
晧瑜惊得跌倒在地心拔凉拔凉,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出了永福宫又去看了庞晧祺,虽然没了浓烈的恶臭但是烂疮还是很严重,他整个人也是非常的虚弱,派人找来子俊,他只看了一眼留下一个瓷瓶,对庞晧祺道:“每日服一粒,十天便可复原,只不过会留有痕迹。”
“多谢。”
“蛋蛋,从内务府拨十来个宫人过来伺候。传朕旨意今日起恢复庞菲侍的一切待遇,皇夫私自用刑,着禁足永福宫面壁思过!”
子俊笑着对我道:“他曾经害你早产,你倒好反而让皇夫禁足。”
“是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不久庞晧祺恢复位分和一切待遇,而且晧瑜被禁足,一下子后宫哗然